婚外情:昏婚欲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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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的女孩子现实着呢。”
丁雨薇脱口问道,“你呢?你的女人呢?”
“我!哈哈,离了”。
“你不要她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钟岩笑着,眼里忽然蒙上了层泪花,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不要她了,我要不起她,算了,说这个干嘛?”他好象很烦乱,自己转移话题给丁雨薇讲起工作中的故事。
三年前有个现场,死者是一出租车司机,被人灌了灭草济,拖荒地里,又砍了十几刀,面目全非,血肉模糊鲜血脑浅得满地都是,那歹徒残忍狠哪,哪来的深仇大恨,奔战了十几天。当案情明郎时,当他和同事跑了几百里地找到死者的家。
正文 035爱你却不说出口
破民房里,天井里铺一行破砖,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年近七十的老母亲,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小的还不到两岁,妻子下岗,在劳务市场靠打零工维持家用,一看到他们,罪犯那老母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接着他的妻子报着年幼的儿子拉着十几岁的女儿也给他们跪下了,案子结不了,饭都吃不下啊,他们得对罪犯家属有个交待,当他和同事们把大伙凑的八百块钱递到老人手里的时候,那一家老小都哭了,雨中,他和同事走出那风雨飘摇的家,钟岩说他都不忍心回头,他怕,怕看到那老人的眼睛,老人已风烛残年,孩子还小,家里的顶梁柱倒了,以后的日子这老老小小如何生存。
听着钟岩低沉的诉说,丁雨薇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她从不曾了解警察这个职业,不了解他们的喜怒忧愁,更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以为就象电视里那样身着警服威风凛凛,打开警灯和警笛快速穿梭在公路上,多么地惊心动魄多么地风光无限。那顿饭他们没吃下多少,听到他的诉说,从上警校到参加工作,到最后丁雨薇都哭了。那一天丁雨薇才知道,象军人那样只要军号一声响,一切咱都放一旁。
而象钟岩这样平凡又平常的刑警们,当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什么苦什么累统统抛在脑后,他们得忠实地捍卫自己的职责和肩头义不容辞的责任,夜以继日地征战,通宵达旦地守候…年年月月,永不言悔。他们最大的幸福就是看着每一个家都快乐,团圆,女人快乐地班,孩子高兴地上学,能不再看到充满血腥的现场,不再听到那撕心裂肺的恸哭,看到这个世界充满祥和和安宁。
时令已到盛夏,小城已是柳丝轻拂碧波荡漾,桃儿杏儿绽放着粉红的花蕊,在丁雨薇和钟岩的心中,都已清晰地意识到对方早已在心里了,而且是彼此都把对方放到了一个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位置,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彼此却连一个关于爱字的词儿都没说,或许在内心深处,在潜意识里,他们惧怕触碰到这个敏感的词儿。丁雨薇从不打电话,甚至从没有发过一个信息。可能象书上写的那样吧?有一种感觉是想你却不打扰你,有一种情愫是爱你却不说出口。
正文 036爱情的魔力
丁雨薇知道她和钟岩之间有一种不可能的情结,这种情结虽让她忍不住一度失眠和瘦削,但在这种默默无言的情绪里,她是快乐而又甜蜜的。她是个不善口头表达自己的女人,任凭有多少心事都会深埋在心里,他们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家庭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生轨迹,可命运偏偏让他们的人生轨迹在这儿出现了一个交集。
钟岩的工作很忙,加上三天两头的在外面,更是从不乱给丁雨薇打电话。曾经初恋和婚姻上的失败这个年轻的男人一度失去了追求爱情的勇气,他只靠拼命工作来充实自己,直到遇上丁雨薇,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心又活了,在这种从心如死灭到活过来的过程,让他变得一天天快乐起来,连杨晓明都发现他的领导不象以前那样总冷着脸,一天到晚不见个笑模样儿。
以前办公室里的同事哥们儿都怕钟岩,很少有人敢跟他开个玩笑犯句贫嘴,现在大家都说钟岩变了个人儿,只有杨晓明明白是那个他在雨中救起的女人给了他这样的改变,但又真的没有搞懂什么之间的关系,看上去他们仿佛相识多年,而他的这位大哥加上司又因找不到她而着急。
日子象小城南面那条不知名的小河一样缓缓地向前流淌着,钟莹和杨晓明也在偷偷热恋着,当然这得背着哥哥和父母,因为她不敢告诉父母她也找了个警察,因为母亲天天抱怨父亲让哥做了刑警,母亲也一直固执地认为是因为他的儿子做了刑警,才忙得家也顾不上,妻子才会红杏出墙,她一百次和老头声明女儿将来找对象绝不能找军人或找个警察。一找个军人夫妻天各一方,找个警察天天担惊受怕。钟母和普天下的母亲一样愿意自己的女儿能幸福美满,哪怕找个最普通的职员,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买菜做饭一起过日子。
夜色微浓,华灯初上,路上已是星星点灯,K城火车站侯车室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人们提着各种各样的大包小包,四散地坐在候车室里的座位上。火车还没来,钟莹和她的两个闺中密友小声地嘀咕着挤在靠窗的座位上,她的好友要到深圳去,她拉了杨晓明前来送行,顺便让她的死党参谋一下她的男朋友。
正文 037车站偶遇
三个女孩子边说边笑着,边小口啜着酸奶,杨晓明手里捏着张站台票,膝上放一张当天的晚报,有一搭无一搭地在浏览着,脚边是她们的行李,快要检票的时候,人们提着行李向检票口开始涌去,杨晓明扔掉报纸向前冲但还是被人们挤在后面,钟莹提着个包在前面哟喝他快点儿。
“对不起,先生,可以让一让吗?挤着我的孩子了?”
“哦!”杨晓明把行李往前挪了下,回头一笑那句对不起还没出口,就愣住了。心里道:“这不钟队副那女人吗?”
只见丁雨薇肩上背一鼓鼓的大包,一只手还拖着行李,一只手护着站在她前面的依依。身体向前倾着,几乎站不住脚。“姐,”杨晓明脑子反应飞快,嘴巴也甜。
丁雨薇也认出了小杨,“杨警官,送人哪?”
杨晓明扯着嗓子哟喝钟莹,边把两个包双手提起递到钟莹和她女友手中。钟莹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杨晓明,你干什么呢?”杨晓明不由分的接过丁雨薇肩上的包,抱起快被挤倒的依依。依依快要哭了,一只小手里还提着半瓶水,在喊妈妈。
“杨警官,这……?”丁雨薇看到了钟莹,似乎哪儿见过,人太挤了,依依在哭,她也没顾得上多想。
“好宝宝,让叔叔抱?”杨晓明没理钟莹,回头用下巴点点丁雨薇手中的票,“姐,票,别管她?”说话间已被后面的人挤过了检票口,空间一下子大了,人们四散着奔到铁轨边上,列车员挥着小旗指挥越过白线的人们。
杨晓明抱着依依,和丁雨薇来到一棵树下,放下依依。四下看着,早看不见钟莹哪儿去了,钟莹早已被挤到前面去了,开始她还看到杨晓明抱着孩子和那女人,后来看不到了。
丁雨薇发丝上挂着汗珠儿,放下行李,满脸歉意让杨晓明赶紧去找他女朋友。五岁的依依仰起小脸一脸崇拜的看着杨晓明,甜甜地说谢谢叔叔。
“乖?”杨晓明拍拍依依的小脸儿,试探地问,“先送你们上车再说,姐,你这是……?”
“哦,去看依依的爸爸”。
“钟副队长知道吗?”话一出口,杨晓明在心里骂自己,“呸呸,人家去看老公还得请示……嘿嘿?”没想到丁雨薇接口低声道,他手机关机。
正文 038闲吃萝卜淡操心
看来这马屁没拍错,这女人是没找到钟队副,杨晓明的眼珠子乱转着,象狡诘的猫一样翘起爪爪盘算起来,钟队副没在家,这功夫恐怕正千里奔行在河南的穷乡僻壤,寻找罪犯呢,她哪能联系上他。
说话的功夫,火车已从远而近滑行着进站了。杨晓明一把抱起依依,挎上包,疾步如飞,跨到一相对人少的车门前,跳上去,给丁雨薇娘儿俩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安顿好,方跳下车来,要走的人都上了车,站台上清静多了。
钟莹一节节车厢赶着,来到这头,汽笛已拉响长鸣,火车已徐徐驶开。
“依依再见!”杨晓明小跑着和依依挥别,“姐,照顾好孩子,啥时回来打个电话?我……哦!我告诉钟副队长去接你们?”
杨晓明看到丁雨薇的脸都红了。窗户里的依依歪着小脑袋扯着小嗓子直喊叔叔再见。这话说的,杨晓明自己先笑了,让她给钟岩电话,还要让钟岩去接她们,自己是不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啊?他飞也似地跑过长长的站台。
钟莹早已气得炸了肺,这个长相酷似钟岩的女孩,此时正一个人抹着泪走在站台上,往出站口方向走来。小脸儿一片泪水狼籍,刚才杨晓明抛下她和同伴送一陌生女人而去,让她在同伴面前颜面全失,一直以为她在杨晓明确心中是唯一的最重要的,没想到他……女人的思维一钻进了死胡同,八头牛也扯不回来。边走,眼前浮现出刚才那女人的样子,淡绿色一字领无袖毛薄毛衫,外罩一米色开襟长袖,一头碎发削得不长不短垂在肩上,七分的银灰色牛仔,这女人观察女人就仔细就挤出检票口那一眨眼的瞬间,那女人就印她脑子里了。好象在哪儿见过,钟莹拼命想,就想不起来。
手机响个不停,她知道是杨晓明,看也没看摁掉了。脑子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在跑下出站口的台阶时,杨晓明从后面一把拽住了她。
“等会儿我?”他讨好地看着她。
“干什么,放开?”她一脸怒气甩开他的手。
“看,说发火就发火呀?”杨晓明转钟莹脸跟前,瞅着她好脾气地笑着。
钟莹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剜了杨晓明一眼,“她是谁?”
“呵,我姐。”
“编,编吧,你哪来的姐?”
正文 039不做亏心事
钟莹自从认得杨晓明,就没听他说过他在这个城市还有什么亲戚,她瞅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杨晓明嘻皮笑脸歪着头凑过去着钟莹,存心想逗她,说真他姐。钟莹本来就委屈就气哭了。杨晓明一无无辜地问钟莹还真哭了啊?
钟莹说他管不着,谎言,全都是谎言,他嘴就没一句实话。两个人拉拉扯扯地穿过侯车室。超市边里的音箱里正放着那首歌:《记得》: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
杨晓明讨好地钟莹的手,说歌里唱的就是他。他们的爱情就是他先说的。钟莹翻着白眼剜杨晓明,“谁和你咱们,那女人才和你咱们?”杨晓明在心里嘟哝着都是为了她哥,他多无私啊?其实钟莹犯不着生气的,可是钟莹不明白啊,女人都是对她所爱的人身边的女人充满敌意的。
钟莹的眉毛挑了挑,瞥了瞥杨晓明,问他没法儿说是吧?还是心虚了?“我的小姑奶奶,你还没完了?多大的事儿呀?”杨晓明依旧嘻笑着瞅着钟莹,他们比钟岩和丁雨薇之间的感情开始晚,却闪电般飞速向前发展。杨晓明深深爱上了钟莹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并不因为她哥是他的上司。钟莹恐吓杨晓明有种看来是诚心不想交待,杨晓明只好指天发誓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钟莹却讽刺他没做亏心事好好的发誓做什么?这不是做贼心虚吗?杨晓明只好感叹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他越是发誓他和那女人没有任何一丝一豪的关系钟莹越认为他此地无解三百两。
两个人在车站附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