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昏婚欲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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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见过不要脸的
()丁雨薇从不象钟莹那样对他有过一丝不屑的眼光,从不象钟莹那样咄咄逼人,从不象钟莹那样尖锐刻薄。她甚至从来都没有向他提过任何的要求,她不会象钟莹那样今天买这明天买那,杨晓明出差给丁雨薇买点小礼物之类的,她都不要,她总是笑着开玩笑说,年轻的男孩子就得打扮得帅帅的,恋爱时节,积攒点资本好钓个美女。低眉的女人不只是俘获了钟岩那个年岁的男人,同样也俘获了杨晓明这类小男人的心。
杨晓明和丁雨薇在一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从相识到现在屈指可数,每一次的相聚都深深镌刻在杨晓明的心里。每一次,他一敲开她的门,她会欣喜得象只小鸟投入到他的怀里,含情的眼眸满是欣喜,有时急得给他开门甚至会光着脚跑到门边。他知道她在等他,在等他的到来。她总是浅笑着牵过他的手,一起到卫生间,打开早就烧好水的热水器,服侍他洗澡更衣。年轻躁动不安的心和充满光泽的身体总是被丁雨薇撩拨得情难自抑,他会扑腾得热水把她拽进浴盆里。杨晓明知道每一次,丁雨薇是那样心甘情愿地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身下,娇吟着与他辗转承欢。
每一次欢爱过后,丁雨薇总是仰着脸痴望着杨晓明的眼眸说,“对不起,和我在一起让你这样,晚来早走,我没有办法,你能理解么?”杨晓明总是用热吻堵住丁雨薇的嘴,“别这么说,我愿意的!”因为杨晓明知道每一次,他在的夜里,丁雨薇总是很少能睡好,她曾和他说过,她其实每一次都好害怕,好害怕亚飞会在某一个深更半夜里突然回到家。
她为他所承受的一切,杨晓明都深深记在心里。他总是尽全力地让她快乐让她满足。《春日宴》里有句话:我要让他知道,我值得被他爱一场。杨晓明的确在全身心地投入必爱。只是这份爱也是结在婚姻之树的旁枝末节上。
每一个离开的早晨丁雨薇总是早早地叫杨晓明起来,让他洗漱,吃过她做的煎蛋,喝一杯热奶,很细心地帮他系好衬衫的扣子,才满眼都是歉疚地凝视着他的眸说,“晓明,对不起,你得早走,不然等会楼道里的人都起来了,依依也醒了,看到不好?”她总是牵着他的手到门边给她递上他的鞋子,帮他系好鞋带,尔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杨晓明每一次托起她的脸,总会看到她一脸泪水,她总会含着泪笑着说,“晓明,我不舍得你走,你知道我不舍得的……”而后给他拉开防盗门。
每一次杨晓明在楼下发动车子,总会看看楼上,他总会看到丁雨薇在窗帘后一闪而过的脸,他喜欢穿她晚上帮他洗过并细心熨烫过的衬衫,所以每次去丁雨薇那儿,他总是故意穿着没洗的衣服过去。他很享受她为他做事的幸福。
丁雨薇隔着窗子远远的看到亚飞和杨晓明在一起,她的心被揪到了嗓子眼儿,她拿病房的电话拨亚飞手机,拨不出去。小护士才给起完针她就拉开门出去了。捌过急诊室墙角时,正与钟莹和小媚碰了个迎碰头。
丁雨薇下意识地刹住了脚步咬着唇角,有些惊慌地看了钟莹的小媚一眼,又向门外望去。
钟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丁雨薇,小媚挑挑眉剜了丁雨薇一眼,和钟莹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昨天人家都让你滚了,今天巴巴地又跑来了,是不又被钟岩骂出来了?”
丁雨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开始浑身哆嗦,眼圈又开始泛红,她是个不会和别人吵架的人,特别是面对钟莹的快嘴的小媚,面对她们的不屑和抢白,她一句话也回不上去,走了不是,站也不是伫在墙角,亚飞从外面跑过来,他有些疑惑地扫了一眼钟莹和小媚,走近丁雨薇,心疼地搂过她的肩,“怎么出来了,滴完了?外面风这么大?”捌进病房时亚飞又问,“那两个女孩儿你认识?”
丁雨薇慌乱的点头又摇头。钟莹和小媚面面相觑着哼了一声向电梯口跑去。
暖阳普照着十七楼的病房,钟岩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下床活动,他沐在一抹暖暖阳里他从床边来到他站在窗前,把目光放远,久久地站着。他的脸色有些暗淡,胡子一直懒得刮,头发有些散乱地贴在额前,面容有些憔悴,胸口处一阵阵绞痛。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手术后三天了,钟岩没有丁雨薇半点消息,也没收到她一个信息。他从来都没有象现在这样思念过一个人。也许是躺在病床上有太多闲杂的时光了吧?
那天,钟岩让丁雨薇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天,她的泪让他痛断肝肠。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和自己无关了,可心里却不止一次地想起她,牵挂着她。刀口的疼痛远比不上心底的疼痛和绝望,就象一杯高度的浊酒入喉,正一点点地把他的心在腐蚀着。他真想永远全麻,从清醒到沉沉过去永远不再醒来,自从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被一种痛苦肆意地燃烧。他摩挲着手机上丁雨薇的名字,又狠狠地把手机关上。
杨晓明来过,执意要陪床被他骂走了。曾经那么亲近的兄弟,他陪他胜过别人,可钟岩不想面对杨晓明,看到他,他心里会难过,会灼痛。他更不想让杨晓明看到他的脆弱和痛苦。他已经是个惨败的男人,不想在兄弟面前也瓦解到最后一丝自尊。一个男人在同伴面前对丢丢盔弃甲的时候,总得想方设法伪装一份最后的坚强来证明自己还算坚强。
面对杨晓明,钟岩的脑子里就会克制不住地闪现出杨晓明和丁雨薇亲热的情景,也如他和丁雨薇那样亲密得植入对方的骨血吗?他无法面对。
正文 162为情人,兄弟反目
()曾一度自信地认为丁雨薇的城外的树林里只有他这一棵,几何时,那寂寞的小树林里已经树阵密布了。也许人蒙在鼓里的时候可以闭上眼自欺,一旦知道了真想就无法容忍自己。
丁雨薇和杨晓明的背叛,把钟岩最后一份自尊和坚强全部土崩瓦解。他能选择什么?他唯有狼狈地逃掉,逃到一个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多象森林里狂野的动物,受伤的时候总想找一眼深深的洞为自己舔拭伤口,独自疗伤。受伤的狼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意别人把你分享。钟岩很想把自己好好躲藏,让自己至死冷冷清清。
钟莹在电梯口和小媚道别,小媚拉住钟莹说,“钟莹,你还爱杨晓明吗?”
“爱一个无心的男人,有意思吗?”
“可你分明还对他念念不忘,你说那个狐媚女人还真有魅力,你哥和杨晓明都是很不错的男人,怎么就都被她迷惑了?今天怎么又多了个男人?”
杨晓明铁塔一样挡在钟莹和小媚面前,“钟莹,你是不感觉刺伤别人你很快乐,丁雨薇再怎么着,那是她和你哥的事儿,你在里面跟着瞎掺和什么?至于,我和你,你和她之间的事儿,你完全可以找我,你根本就找不着她,你找她做什么?”
“哈哈,杨晓明,你急什么?丁雨薇是个成年的女人,她既然惹下了是是非非就得承受这一切的结果,你心疼什么?”钟莹一看见杨晓明就来气,特别是她听到杨晓明口口声声偏向丁雨薇的时候。钟莹有种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丁雨薇,杨晓明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找她。小媚一看钟莹急了,她忙帮腔,“对,杨晓明,你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你是不是感觉你勾上个有夫之妇特拉风?你数过没有,在她眼里你能排几号?”
杨晓明冷笑一声,“那是我的事儿?我不需要别人操心?”
钟岩从水房边慢慢走过来,紧皱着眉头瞅着电梯口的这三个人,钟莹忙跑过来扯住钟岩的衣服,“哥,你怎么出来了?妈让我给你带来的饭咱回病房吧?”
小媚也和钟岩打招呼,钟岩勉强笑笑,后一秒目光冷冷地扫过杨晓明,转过身朝病房走去。
吃中饭的点儿,其他病号都不在,钟莹把饭盒里的饭才倒碗里,杨晓明就进来了。这是钟岩手术后,杨晓明第一次来,别的兄弟来时他都找借口逃开了,他站在门口,钟岩兄妹没有一个人坑声,钟岩习惯性的去衣袋里摸烟,接着又怅然地叹息一声,烟早被小护士没收了,他有些累,斜靠在床头。
钟莹把钟岩的脚抬到床上,白了杨晓明一眼,“怎么不去陪那个林妹妹,是不是人家身边有人陪了,你下课了?哈哈?”钟莹心里有话要不吐出来就如鱼鲠在喉,钟莹的话更加刺激钟岩,钟岩有些头痛,他本不想去想丁雨薇,可她的影子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占据在心头。
杨晓明走到钟岩床尾,帮钟岩盖上被子,钟岩一脚蹬开,闭上眼翻过身去。钟莹自顾自地又把饭盖到饭盒里,她斜着眼一瞪杨晓明,“我哥不欢迎你,你请便吧?”就轮了一阵风摔上门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钟岩和杨晓明两个人了,杨晓明这才拖一个凳子坐下,“我们谈谈吧?”
钟岩一看到杨晓明情绪变得很不淡定,他有些愤怒地瞪了杨晓明一眼,“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钟哥?”
钟岩受了刺激一样骨碌一下翻过身来,可能是触碰到了刀口,他脸色一紧,捂了下胸口,杨晓明忙站起来扶他,“没事儿吧?”
“我不是你哥,”钟岩一把推开杨晓明,扶着床头让自己站稳,眼神有些凄楚,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强硬的模样,以前的冷静自持却荡然无存,“咱们的兄弟情份到此为止了,从今后,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杨晓明亦如被雷击,钟岩的话如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心痛之极,他想过后果,没想到这么恶劣。他想过后果,没想到这么糟糕。他的身体后退到窗户根下,他再一次唤了声,“哥……?”
可是不是这样又能如何呢?难道钟岩能和杨晓明握手言欢说兄弟,我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人,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缘份,我们都爱得那么真,就这样,我们一路同行吧?如果是这样才是真正的笑话。
“杨晓明,以前……是我看走了眼,把你当兄弟……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你请回吧?”果真,钟岩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脸向着墙壁不再回头,他努力挺直了脊背,他钟岩就是一棵雷打不动的大树,任凭雨横风狂,他都傲然挺立的,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与怜悯,特别是不需要杨晓明的。他在杨晓明面前已没有了自尊,所有的自尊和自信都被他抽掉了,‘晓明啊晓明,你怎么就一点兄弟情份都没留下。’
“哥,今天不管你……怎样对我,你都是我杨晓明的大哥,原来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兄弟我来到警队,多亏了你的照顾和……”
“够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们是曾经同舟共济、同生共死一路走来的兄弟,那是以前的老皇历了,现在不是了,我们不再是兄弟,也不再是朋友。从此后你我情断义绝。”钟岩情绪很激动冲杨晓明摆着手,咆哮着打断了杨晓明的话,痛苦地喊道,“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从背后捅了你一刀,再拔出刀来看看你流血了没有的人,哈哈。你来做什么?看看我伤得重不重?看看我是不是血流五步?哈哈,告诉你杨晓明,我钟岩不需要你在这儿虚情假意地歌功颂德,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
杨晓明心情复杂地拉开了病房的门,门被重重的带上的时候,钟岩的身体踉跄一下,眼一闭,他摸到了一脸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