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人参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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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每天和林姨诉说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她每天的折磨,她是多么的渴望出去。
然后,不知为何那天给她送饭的人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林姨不见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努力的探听,最后才知道,林姨想要帮她偷钥匙,林姨想要放她出来,不料被守卫发现,报告给了杨瑾,杨瑾把林姨活生生的打死了。。。。。。
。。。。。。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林姨根本就不会死,林姨你到底是有多傻?竟然选择去偷钥匙?她根本不值得林姨为了她做那么多,她不值得啊,林姨并没有子女,她死后不过是几个工友,凑了点钱送她去火化。
林姨是为了她才死的,但是她在两年后才去祭拜她,是她害了林姨,林姨本来是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一直告诉林姨她在牢笼中过的是多么多么的痛苦,或许她也不会干这种傻事。据说她死的时候,手上牢牢的抓着两个馒头,应该是准备带给她的。。。。。。
她凭什么让林姨为了她牺牲那么多?她甚至在林姨死后好久才去祭拜林姨,林姨为了她付出一切,她又为了林姨做过什么?一只接受着林姨对她的好,却一直无法回报林姨,当她能够回报的时候,林姨已经不在了。。。。。。
因为林姨并没有子女,也没有人去祭拜她,她去为了林姨建了一个寺庙,将林姨一小部分的骨灰取出来缝在荷包里,将荷包随身携带着。
林姨,让我带你去看更多你没有看过的地方吧,林姨你上次跟我说的城西的豆沙包很好吃,我去买了,确实很好吃,林姨你叫我努力的活下去,你看见了吗?我过得很好。林姨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希望我们还能够相遇,不过下一次,希望我做你的母亲,因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是最无私的。
林姨,我去了你住过的那个小村庄,正如你所说的,很漂亮,所以我买下来了,我让它们维持原状,因为你说过,你们村里的人,死后,最怀念的就是自己的家,所以会走家看看,我将以前都维持原状,这样你就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林姨,你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件连衣裙吗?我试穿过了,很合适,任何的礼服都没有林姨做的漂亮。林姨,我常常在想,如果你当初没有遇到我,是不是会活得好好的?每天乐再不疲的和卖菜的商贩为了那一毛两毛而争来争去?
林姨,我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你,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我没有办法帮你养老送终。。。。。。
第六十四章 和好
她出不来,她挣不开这个囚牢,员工对公司的依赖,属下对她的依赖,她的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沐氏一垮台,要连累多少?多少员工会因为没有工作而饥肠辘辘?多少公司会因为失去供货商而导致公司无法运转?这一切都是连锁反应,每一份依赖都加固这座囚牢,她做每一件事都要顾全大局,她做每一件事都要权衡利弊,她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一切,因为她早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理智支配着全部感情,对,她就是太理智才无法按自己的想法走下去,生活是现实的,一切都是现实的,所以她只能背负。。。。。。
她过的生活,他应该不了解吧,让他远离她,是她对他的保护,她害怕他不在了,哪怕两个人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这样也好呀,至少他还好好的活着,她不想背负上他的性命,失去他,她会和死一样的痛苦。
洛玄赫,他是独一无二的呀,就是如此她小心的呵护,她喜欢听他唱歌,因为在他的歌声中,她可以忘记的肮脏,她可以洗涤自己的斑点,她可以看见天使的翅膀。是啊,他是天使,但她却是恶魔。。。。。。下意识的想要远离,因为他身上的光芒太过于的温暖,可惜她已经无法回头了。夜夙墨的身上有一种和她一样的冷漠的感觉,或许就是这份感觉,让她觉得在夜夙墨的身边有安全感,因为她们是同一种人。而在洛玄赫身上的气息太过的温暖,温暖得会让她迷茫,甚至连空气都开始变得甜甜的,过分的安逸并不合适她,她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着警觉,她已经不再是猫咪,她是猎豹。
洛玄赫嘲讽的勾了勾唇,“好话不说第二次,”因为他早已经说不出第二次,伤害她比伤害他来的更痛,只要她需要,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赶到她的身边,如果她不需要,他就会收拾好自己的所有伤心,躲在背后,看着她,爱着她,他的爱不需要任何的回报,她过得很好,再痛他都可以忍受,但是他无法爱上别人,因为他的爱只有一次。
他要的幸福只有她一个人能给,除了她,他谁都不要,因为她无可取代。
“洛玄赫,你觉得你这样激我有用吗?”沐然羽反问。
“是你一直高估了自己。”
“你每次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着我,还有就是你每次说谎,右手小拇指会微微抖动,”他的习惯她了如指掌。
“你想太多了,你快点给我走。”被揭穿后,洛玄赫的口气变得更差了。
“你真的要我走?”沐然羽眯了眯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洛玄赫打开门,“你走,”洛玄赫淡漠的说道。
沐然羽走进厨房拿出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左臂割了一刀,血液从伤口处溢出,沐然羽嗜笑,“你真的要我走?”
“你把刀给我放下,”洛玄赫吼道,眼前的艳红刺痛了他的眼,纵使再好的演技也会在瞬间崩塌。
沐然羽勾了勾唇,玩味的说道:“怎么了?你不是要我走吗?”小刀再放到左臂上,轻轻的划着,纵使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还是留下了一道血痕。
洛玄赫上前抢下她手上的小刀,嘶吼道:“你疯了吗?”
“反正你也不会在乎不对吗?”沐然羽负气的说道,但是眼眸里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情绪,她就是吃准了他的脾气。
“你再说什么傻话?”他不在乎?他在乎的要命,虽然他努力的装作不在乎,但是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他比谁都想了解,他比谁都要在意,她手上,他比谁都要心疼。洛玄赫俯身将她抱起。
“喂,你在嘛?”他的反应是她始料未及的。
“你受伤了,我抱你上楼。”
“洛玄赫你是猪吗?我的伤口在手臂,我自己能走,快点放我下来。”她真的开始为洛玄赫的智商捉急了,洛玄赫的智商绝对是硬伤。
洛玄赫又哪里会依她,一路上任她打骂,却依旧抱着她。
将她放在床上,从抽屉下面拿出医疗箱,这是他平时练吉他时为了自己的手准备的。
洛玄赫拿着棉花轻轻的擦拭着她手臂上的血液,将棉花沾着碘酒轻轻的为她消毒,将万花油擦拭在她手臂上,嘴巴凑近轻轻的吹着风,害怕弄疼她,绷带一圈圈的绕在她的手臂上。
其实这些伤对于她而言已经算是小伤了,对于那些疼痛感,她早就麻木了。。。。。。沐然羽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被洛玄赫绑成五花大绑的手臂,她又不是猪,她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激他,要不然她真的傻到自虐吗?力度她也把握得很好,伤口并不深,只是划破皮肤有血溢出而已。
洛玄赫则一脸的心疼不已,柔声问道:“还疼吗?”
沐然羽将脸撇过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不在乎?他在乎的要命好不好?双手捧着她的脸,他的唇贴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长驱而入,他想吻她已经想很久了,舌霸道的收刮着她的甜美,任凭沐然羽抵抗,他也不放开,沐然羽恶狠狠的咬着他,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扩散。
洛玄赫吃痛的放开了她的唇,“你是狗吗?怎么咬人啊?”洛玄赫皱眉说道。
“对于你这种登门浪子,我不把你掐死就算不错了,”沐然羽挑了挑眉。
洛玄赫叹了口气,“算我怕了你了,我们和好吧。”
沐然羽冷哼:“你说和好就和好?”
洛玄赫揽着她的腰,“我这回不和你计较夜夙墨的事情,我就是姑且相信你口中的上下级的关系,所以呢你现在还是单身,我还是有追求你的机会,所以我们和好吧。”
沐然羽也知道对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沐然羽点了点头,这回就便宜他一次吧,毕竟这是最好的方法。
洛玄赫捏了捏她的脸颊,“乖。”
沐然羽拍下自己脸上的猪蹄,冷哼道:“洛玄赫你是我砍掉你的蹄子了吗?”
两个人似乎有回到之前的吵吵闹闹。。。。。。
第六十五章 你会回来吗?
总统套房内,夜夙墨依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她去哪里了,飞鹰。”
飞鹰带着一个鹰面的面具,一身正式的西装,似乎又和他的鹰面不太符合,“沐然羽去了洛玄赫家里。”飞鹰的声音很冷宛如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般,但是嗓音却属于温润尔雅的声音,两种不一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夜夙墨的瞳孔开始微微的收缩,有一种感觉在他的胸中翻涌着,但是他压抑的很好,其实一直以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飞鹰,订好飞机票,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残月,”算了,趁着这个时间,他也要好好的整整一下那些不听话的老匹夫。
沐然羽回去的时候,早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一想到夜夙墨,沐然羽就开始头疼,夜夙墨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那只死狐狸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沐然羽在回来的路上,大脑一直在想着他会有什么问话,他可能会说什么,思考着应对的话。
沐然羽深深的叹了口气,走进沐宅,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夜夙墨竟然不在房间里,甚至她还问了佣人,佣人表示没有见过他回来过,难道是杨瑾搞的鬼?沐然羽本打算去质问杨瑾,结果女佣告诉她,杨瑾很晚才睡下去,现在都没有起床,按照常理,杨瑾应该是应酬得太晚了,而且昨天的宾客每一个都比夜夙墨具有价值。杨瑾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夜夙墨下手,而且谁会蠢到在自己的寿辰里下杀手?
沐然羽马上又折回酒店,去保安室查看当晚的大门的监控,“马上给我倒回刚刚十一分时的录像,”沐然羽命令道,从录像中她可以依稀分辨那个人确实是夜夙墨,他的身边并没有人威胁他,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可是夜夙墨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夜夙墨不回来?他从来都不会离开她那么久的,可是为什么她怎么都找不到他?
沐然羽以为他已经回到诊所了,匆忙的赶着飞机特意的回去了一趟,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回去,打电话问御寒,他也没有回到公司。。。。。。反反复复的拨着他的手机,得到的均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依旧找不到他,就像他突然的出现一般,也突然的消失,就像她查不到他的过去一样,她也查不到他现在在何处。。。。。。她下了搜索令,却找不到一丝他的线索。。。。。。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徒留她一个人,是她太自信,太自信,以为他绝不会离开,她高估了自己,她现在才知道,她对他的了解少的可以,一直都不敢问,一直都想掩盖那片空白。他装傻她无视,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藏着自己的秘密。那天的中枪,谁知道是作秀还是真心。。。。。。
关于他的离开的失落,她掩饰的很好,她最初只是以为他在发发小脾气,他还是会回来,可是一天两天。。。。。。他都没有再回来。其实最可笑的人是她,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