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金融大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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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还是事业像布里斯托迈尔斯或梅尔维尔这样20 年来利润稳步上升并不是事业本身的性质。如果有这种现象,也许那并不是管理而是事业本身的声誉所致, 尽管管理也相当重要;但他们没有机会证实这一点。“也许最终我会发现他们相当聪明,即便他们并不是约翰尼·卡森。” 一家公司所拥有的某种独一无二的特征——避龛,证券人士们这样称呼——可以减少人们对该公司管理方面的担忧。他引用了福特哈佛公司,①回收废纸并制造新纸在市场上占统治地位的公司;国际服务公司,一家殡葬屋连锁公司,稳定地购买新居住区现存最好的殡葬屋;邓金·唐纳兹,在自己简单的业务里不断发展;雷吉斯,最大的时髦商店的独立连锁店,专事商业中心;罗基韦尔公司,制造邮费计量器。他说他梦想中的公司(可能有点离奇), 是缓慢发展行业里的增长型公司:它符合上面所说的条件。
同样的理由可以解释林奇为何对高技术公司不感兴趣:它们可能不错, 但如果你不真正了解它们,它们也不会让你受益。“我怎么知道某些人的无意识记忆比另一些要好?”他问道。对此问题你可以回答说,有些分析家正在试图了解这些问题。但这些人通常都是专业人士。
不固步自封除了这一点以外,林奇几乎没有任何拘束。我们曾看到他购买殡仪馆和汽车旅馆的股票,许多他钟爱的公司的名称或许能令守旧的人惊慌不安。
克拉克·巴勒公司活力小子国际奶酪女王公司皮克·萨夫公司邓金·唐纳兹公司塔斯蒂烧烤公司 ① 后来被一家私人公司通过杠杆收购的形式兼并了。
原装配件公司杜兹·罗尔公司拉孔塔公司玩具公司国家卫生公司WD40 上述大部分公司的实力要比人们想像中更强大。“活力小子”,费城一汽车零部件供应者,事实上已有75 年历史,而且仍然在发展壮大,因此,林奇看好此公司就不足为怪了。“原装配件公司”,25 年来利润在增加,其市场资本化以10 亿美元计。“国际奶酪女王”有7000 家批发店遍布全国各地, 它正在用自己的收入购回自己的股票。
林奇说他具有一种优势。因为许多他的竞争者们并不寻找购买的理由。
它们寻找的是不购买的理由:公司实行了工会化,原西德具竞争力的新产品问世,从而挤垮他们,或者其他的理由。有许多偏见影响了大多数投资者对行情的通盘研究。“要挣钱,就得发现别人未发现的东西,就得做别人因心理定势作祟而不愿做的事。” 灰色事业林奇认为,由于许多事业本身令人生厌,由于大多数投资者对它们敬而远之,反倒能够以有吸引力的价格买进。他以“国际服务公司”为例,它已发展了许多年,但受到了市场的忽视,直到有一天它拥有了全国5%的殡仪馆,当华尔街留心此家股票时,它已上涨了20 倍。另一个例子是“查尔斯·里弗·布里丁实验室”,深受波士顿社会所爱,它的业务是饲养供研究癌症实验用的老鼠。还有一例,安全克林公司,位于汽车加油站房,专门清洗油腻的汽车零件。
走出国门国际投资的无效性令人吃惊。林奇曾访问过瑞典的一家大股票经纪公司,公司里没有一个人曾去过沃尔沃,尽管该汽车公司距哥本哈根仅200 英里。在瑞典,沃尔沃就相当于IBM、通用汽车、通用电气。在英格兰,五六个分析家能在一个月里访遍所有的大公司,而这种情况在德国、法国、香港或者泰国就很少发生。
由于市场效率不高,如果你有胆识,很可能会在国外进行大宗交易。
林奇的胆识使他毫不迟疑地向国外投资。他把外国公司与国内的同行加以比较以便从中做出决定:福特、萨伯鲁,还是沃尔沃(曾一度是他最大的股票)?宝洁还是尤尼弗?尤尼罗尔还是米西林(在那儿他打了一次棒球)? 阿卡兹或杜邦?“你可以利用价格做套利生意。考虑折旧,你可以算出总厂的账目,比较阿卡兹与杜邦的折旧率。如果阿卡兹有4%的折旧率而杜邦仅为2%,那么你会意识到阿卡兹的利润被低估了。
德国的公司税仍是50%,而其他国家则低得多。因此德国将不得不削减税率,否则人们将在西班牙或爱尔兰建立他们的工厂,那里的税率较低。因此,投资人可以预期,德国的公司最终的盈余会随着赋税环境的改善而好转。
瑞典仅有几家保险公司的证券上市。当美国保险公司获利率提高,保险费上涨之时,大家都预期这些公司将在世界各地大赚其钱。然而,斯堪的纳维亚公布的业绩仍然不佳,而它的竞争者已被淘汰出场。股票在利润回升之前是不会升值的。林奇抓住时机购买了这些股票,从而获得了八到十倍的收入。
林奇说,他在欧洲的成功机会要远多于在美国。购买3 个月后,他仍对至少一半的欧洲公司感到满意,而美国的公司则仅有14 的尚可。“法国的经纪人是可怕的,”他说:“你仔细地分析一家公司,就会发现那些经纪人制定的目标很难实现。他们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那些数字。” 在国家当中,林奇对那些其他的资金经理们感到不安因此不想投入大量资金的国家最为中意。比如说意大利,它的存款利率在全世界名利前茅,几年前引入了互助基金概念,这将有助于把大量的金钱引入到股票方面。当林奇在米兰交易所购买IFI 时,那家公司将菲亚特汽车和其他公司持股价值的40%并入公司资本。SIP 是一家电讯公司,以现金流动量的1。5 倍出售。换言之,意大利的公司的股价相当便宜。
西班牙?他持有不少特莱弗尼卡与恩德萨公司的股票。
墨西哥?墨西哥电话公司很合口味。
林奇最高兴的是他能在其他美国投资机构之前买进外国股。其中的一些股票有巨大的资本市场,能够吸收巨额的投资。当这个过程持续足够长的时间,该股票将会被过多的美国人所有时,那就到了转移目标的时候了。
坚持己见他购买美国的股票同样运用这种原则。正如他曾经说的:“我只想一个人承担这些事。如果你错了,导致基金买进了这种股票,其他人会立刻溜之大吉。但如果你是对的,那也没有什么——股票无论如何还得上升。” 就此而言,它也适用于整个市场。他喜欢投资大众焦虑不安的市场,正如一句老话所说的,市场“爬上了忧愁之墙”。他指出:“有各种各样的担心,担心暴跌,担心臭氧层,担心新总裁,担心干旱。”所有这些在他看来, 表明市场一切正常:1982 年情况十分糟糕,市场降至谷底。“当各种消息看起来很可怕之时,正是在市场上赚大钱的好时机。”他曾经这么说。他曾经不顾他所观察到的不利的工业形势,买下了一系列的半导体公司的股票。他说:“如果我是正确的,那我可以赚400%,如果我错了,我可能损失60%。” 多好的差额!“只要这么去做,你有可能赚20 倍,而你充其量损失100%。
这一点大众并不理解。” 法则与简化林奇直率而直觉地排斥了许多被誉为成功捷径的投资公式。许多信托公司喜欢采用经济概况和产业配置的方法以取代知识和技术,而林奇却避免使用这种方法。他对貌似博学的繁累的经济分析与市场分析也不信任。
由此出发,他不相信过时而又诱人的“现代证券组合理论”,它的核心意思是你不需要理解你所购买的公司,但你可以把他们分门别类,然后按类别进行交易。
那么趋势、动向又怎么样?“不,”林奇说道:“我不在乎股票在上扬下降,还是倾斜。”然而,有一种例外:抓住转折点。这对林奇很有吸引力。
他想在一家公司财务状况好转前的一瞬间进行部分投资,等到转折真正开始时,再增加他的股份。
林奇不太关注公司的股利策略,用他自己的话说:“股利不是我的目标。” 不能仅仅因为某种股票下降就购买(即所谓的最低点购买),林奇认为那是一种可怕的错误。如果6 个月前的联合菲多的市场价格是50 美元,而现在值20 美元,那这肯定是廉价商品!但当它在40 美元、在30 美元时,同样如此,当它可能降至10 美元时仍有交易可做。你一定得对它的真正价值有清晰的概念,并以此为惟一的根据,而不是根据最近的股市行情作出判断。
思路要开阔林奇希望自己所处的状态是这样的,以20 美元的价位买进A 公司的股票,而不以30 美元购买B 公司的股票,然后,为了购买20 美元的B 股,他会在A 股升到30 美元时把它抛售出去。他指出,几股小利润加在一起也是一笔巨大的收入:“涓涓细流,汇成汪洋大海,”他说。他是个相对价值论者, 而不是最大价值论者。“我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大决定,”他曾说过:“我甚至从未想过要做出什么大决定,我喜欢每天做出一些小决定。”换句话说, 一年做出几百个决定,这样即使你错了也不会太离谱。相反,根据平均利润法则,只要你比普通的投资者优秀,你肯定能准确无误地前进。“但当你错了的时候,你必须得知道,然后卖出去。我买的大多数股票都是一个错误。” 一年15 分钟林奇说:“我一年大约花15 分钟时间进行经济分析。在股市赔钱的原因之一,就是一开始就研究经济状况。我每年也会花15 分钟考虑股市的走向。
但过多的、貌似精明的伟大想法会把你引入死角。” 他发现,基于经济预测的担忧根本没有用处。“我们不做经济判断,” 他曾说:“我们这里不需要人来说,现在将有一次衰退,所以不要购买电子业股票,或者我们将要遇到一次繁荣,所以应当买科尔普特—帕尔默利弗的股票。没有人打电话告诉过我1980 年和 1981 年的衰退。”他冷静地说。
林奇注意到人们常就经济、股票市场的前景等等一些宏观问题向他请教,但没有人回答得了这些问题。即便有人能做到,但像宝洁或高露洁这样的公司也不会受到如此波动的影响。可是如果情况相反,有人购买了一家内部存在矛盾的公司的股票,甚至在大好时机也有可能失去他所有的钱。
“‘6 个月后的GNP’是一句空话。‘胶底运动鞋情况如何?’这才是真正的经济学。” 期权对期权、期货及其他所谓的衍生型工具他也尽量避免。这些东西需要过多的成本,将吞掉大量的利润。林奇哀叹期权市场吸收走了曾一度流入较小公司的资金。期权市场是一处巨大的昂贵而又无用的赌博场所,这些钱应提供给那些真正需要资金的小公司和新公司(尽管林奇自己也承认,他在对新公司的投资中有过痛苦的经历。他喜欢对人谈起那次对一家小航空公司的投资:人们预计它将起飞,可是它却坠毁了。)
接管与杠杆收购“关于接管,我们得到的内部消息都是错的。”林奇曾经说。他付出了200,得到了0。他对我说:“我曾接管过几家公司,但都让我大出意外。” 通常他对杠杆收购很愤慨,因为,他说,它们妨碍了投资大众全力参加衰落后的复苏。其道理在于:让我们假定几家公司都以20 元出售,然后由于市场滑坡或其他的坏消息影响,它们都降至8 元,最糟的那种股票再没有复升, 但稍好的几家重新调整并反弹回来。
但如果没有那种事,该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