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你的h章被我锁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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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一下子身子紧绷起来,这种近乎于偷情的感觉让他不安,但他却舍不得放弃这个吻。魏宁小心翼翼地抱住主编,对方宽厚的背让他踏实。
说实话,他还是不明白主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他也没什么自信可以让主编一直喜欢自己,但最起码他知道主编是在认认真真和自己交往,那么他也会拼命努力,让自己能有一天追上主编的脚步。
“还辣么?”主编亲够了,用手抹了抹魏宁湿润的眼角,魏宁一下子愣住了。
“一身鸭子味儿,早闻出来了。”主编笑得非常欠抽。
魏宁沉默了,兄弟俩狼狈为奸套他话什么的真的大丈夫!而且……主编你那措辞未免也太有争议了吧!
“我今天晚上就要走。”魏宁哼声。
“抱歉,我订的十五早上的飞机,你十四得陪我过。”
“你刚不还征求我意见了吗?你什么时候……”
主编笑得更欠抽了。
“合着你从一开始就算计我呢?!韩修字建国,你他妈的欺人太甚!”魏宁彻底毛了,他运了半天的气,一把把锦绣盒子拍在主编胸口上:“我反悔了,我要离婚!”
主编先是一怔,随即克制不住的肩膀颤抖起来,魏宁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气呼呼地走了,主编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按住了额头。
他掏出手机,登陆扣扣给那个特别好友的分组里唯一一个人回复了一条信息。
虫二:如果我说我是呢?
去病根的药还是得小火慢炖。
第27章 节日快乐
外婆精神很好;回了家连带着外公也不那么倔强了,魏宁跟着他们种了春分前的第一波桃树苗;他和主编还有唐凯三个人合力栽种一棵,可唐凯干到一半就偷懒去拍照了;魏宁开始还憋着上次的火,让主编替他干活儿,可后来自己实在憋不住好奇,终于凑上去铲了好几下土。
树苗种好了;魏宁像模像样地在树枝上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三个人的名字,说等这棵树长了桃子要摘来吃。这次外公到没有拿“呀个蠢”鄙视魏宁;光忙着管住外婆别一个劲儿孙媳妇孙媳妇的喊了。
由于大巴要坐半天多;正月十四一早;主编就带着魏宁跟家里人告别,走到门口,魏宁看主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他奇怪道:“你回去吧?”
“我送你上飞机。”
“不用了吧……”魏宁退了几步,他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主编这人根本不像表面那么一本正经,送他上飞机?那还得过夜吧?想到这,他就呵呵了。
“今天正月十四,你打算自己过?”主编说着,一把抓住魏宁的背包,把人往前推,背包里是外婆给他带的特产什么的,背包是舅妈友情赞助的,是个假耐克,魏宁还看见主编给了舅妈一百块钱。说实话,家里这种气氛,就算过个十五也是看在外公外婆的面子上。
“你妈不回来了?”外婆生病期间就没见主编的母亲回来,魏宁还是有点在意。
“她前两年跟继父移民了,生意做得很好,反正有我和唐凯在,她生意忙,就不回来了。”主编面无表情,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算了,她回来也是两边添堵。”
魏宁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挣吧一下,嘟囔道:“你别抓着我,我自己能走。”
回程的大巴,主编如愿和魏宁挨在一起,最近雕花大床睡得魏宁浑身难受,习惯了北方干燥气候的他,睡在潮气重的木床上根本睡不踏实,坐在颠簸的车里,很快就迷糊了,主编顺势把人搂过来:“睡吧,到站我喊你。”
魏宁嗯了一声,就陷入沉睡,迷迷糊糊地好像从主编肩膀上晃下来几次,后来也不知怎么就躺稳了,一觉睡得很舒服,等到睡够了醒来,魏宁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主编腿上。他一愣,猛的就要起来,主编立刻伸手护住他的头。
“你怎么让我……”魏宁好不容易坐起来,再次愣住了,车里除了他和主编,哪还有别人?
“看你睡得香,我跟司机说了说,我们等会儿再下车。”主编说得理所当然,魏宁却因为丢人脸上发热,他简直没法想象主编是怎么跟司机说的,这个架势,人家不想歪才怪呢!
魏宁一路低着头小跑下车,主编表情愉悦地跟着,旅馆很近,他们先把行李放下,魏宁进了房间情绪就不太对,一脸阴沉地盯着主编,冷冷地质问:“这还是来时的那个房间?”
“我很专一。”主编淡定道。
“你还真好意思说?”魏宁恨恨地咬牙,触景生情什么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说是提前过正月十五,可市里也没什么节日气氛,魏宁干脆拉着主编跟他去吃小吃,什么臭豆腐啊,虾酱啊,韭菜饺子啊,蒜泥茄子啊,什么口味重他吃什么,摆明了恶心某个别有用心的人,却没想到主编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纵容地由着他乱买东西,还挺高兴的样子,最多提醒他一句:“少吃点,待会儿闹肚子。”
这么吃吃玩玩的时间过得很快,两个人回到酒店时已经十点多了,魏宁装闹肚子去厕所消磨了半天,顺便把澡洗了,等他出来就一脸虚弱地扑上床,盖上被子动也不动。主编过来摸了摸他的头,问了句吃不吃药,魏宁摇摇头,一个劲儿闹着要睡,主编嗯了一声,帮他关了灯,自己去洗澡了。
魏宁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一直挨到主编洗好上床,等了大半天,主编竟然呼吸平稳睡着了。
真没打算做?
魏宁简直难以置信,主编是这么坐怀不乱的人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安静地可以听到空调发动机的声音,钟表秒针的声音,浴室水管汩汩流水的声音,主编大人安稳的呼吸声,以及自己不肯消停的心跳声。魏宁越躺越精神,腰上系着的平安绳很有存在感,外婆老年痴呆认不清楚人,这东西更像是主编为了他要来的,想着想着,魏宁悄悄转过身,注视着主编的睡脸。
其实主编睡觉的样子也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但魏宁的目光一落在他脸上,就移不开,总觉得光是这么看着,心里就柔软起来。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那么多好奇感,就连主编脸上有没有痣和小疤痕,胡子可不可以摸出胡茬,耳垂儿是厚是薄,他都蠢蠢欲动地想知道。
不过,对方仿佛完全没察觉魏宁的心思一样,睡得跟死猪似的。
道德情操真够高尚的!
魏宁轻哼了一声,看了主编一会儿,郁闷地拿出手机翻出虫二的小说催眠,怕越看越精神,魏宁特意挑了最短的一篇看,但他没有经验,没想到这是一篇纯肉文。
大段的官能文字钻进脑子里,尽管魏宁飞速关了界面,过于活跃的大脑还是把那些文字配上声动的图像和声音开始在脑子里转,而且主角还是他自己和主编。
魏宁身上一热,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彻底地反省了一下晚上是不是吃了太多上火的东西,不然怎么就看了一眼那东西,自己这东西就蠢蠢欲动了呢?魏宁大腿内侧肌肉缩紧,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主编就躺在他身后,意识到这点魏宁的心脏忽然狂跳起来,他忽然有点口干舌燥,下半身不仅没能消掉,反而越发兴奋。
魏宁把脸埋在枕头里,克制着喘息,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晚上的事,主编抱着他,热硬的器官在他腿间摩擦……魏宁欲哭无泪,死死揪住床单。
“你长虱子了?”主编忽然开口,魏宁身子一僵,接着主编竟然压过来,他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现了自己的状态,主编伸手抓起一部手机:“明天得上个闹钟。”他按着屏幕,忽然问道:“这是什么?”
“什……什么啊?”魏宁一抬头,主编已经拿起手机躺回自己的位置,可是……那个是它的手机啊!
“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柔软的小穴,褶皱被完全撑开,肠道自主地收缩起来,贪婪的将肉棒一寸一寸吞下去,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主编语气冷淡地念着黄文,魏宁恨不得立刻人间蒸发,身上的帐篷太明显,他不敢扑过去抢手机,只好把头埋在枕头里,吼道:“老大,你别念了成吗!”
“你敢看还怕我念?”主编声音里带着调侃,他忽然凑到魏宁耳边,低声道:“不然我念里面的台词吧?宝贝儿,你硬了……”
魏宁身子一颤,□不争气地很听主编的话,硬的他已经快崩溃了。
“宝贝儿,想要么?硬成这样不用我帮忙吗?都湿了吧……”
“你闭嘴!”
主编笑了一下:“魏宁,你今天老实地有点不对劲,该不会……”他说着抢过枕头,魏宁的耳朵红成一片,他笑着理了理他的头发:“你知道吗?你一有感觉耳朵就会红。”
“你这么烦人你家里人知道吗?”魏宁吼了一声,忽然主编的手从睡袍里伸进来,指尖压住他的乳尖:“而且废话特别多,乳头和身上的肌肉也会变硬。”手指碾过乳尖,顺着腹部往下滑,魏宁立刻按住他:“你刚才是不是装睡?”
“你当我是你?这种情况下这么容易睡得着?”
“我也没睡着啊!”
“嗯,而且还欲求不满到看黄文。”
“根本不是……”
“其实我也没打算怎么你,可你现在一副很想要的样子。”
“不是……”
主编拨弄着魏宁腰上的红绳,玉片发出清脆的动静,别在腰带里的穗子被他弄散了,痒痒的扫在大腿上,魏宁身子颤了颤:“你烦不烦……”
“呵……节,日快乐。”主编说着吻住魏宁的耳根。
这不要脸的停顿,日快乐个屁啊!
魏宁挣扎着,耳根到锁骨这一片是他最禁不起挑逗的地方,主编偏偏就在这里来回地亲,他的手被自己按住,也不乱动,只是手指时不时抓挠一下腰带,带动着穗子晃荡,魏宁大腿和下腹被扫到,肌肉跟着收缩。下体越来越硬,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下半身小幅度蹭动起来,睡袍柔软时不时蹭到顶端,却跟撩过羽毛似的,只能起到助兴作用,完全缓解不了难耐,魏宁双手越抓越紧,却不好意思去碰那里,很快顶端真的和小说里说的一样,溢出了液体。
第28章 主编大人是忍者
“你安分点。”主编忽然挣开一只手;握住了魏宁蓄势待发的那里,魏宁啊了一声:“等下……别碰……”不仅没安分;反而激烈地挣扎起来,主编闷哼了一声;魏宁立刻感到屁股后面被顶住,他身子一僵,忽然就不敢动了。
“你可真行……”主编声音有点压抑,魏宁忽然冒出一个不靠谱的想法;他如果也是装睡;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其实也升旗了?
这个想法让身上立刻升温;魏宁感觉小腹一阵发烫;立刻按住主编的手:“先别动……我有点……”
不太妙。
“转过来。”主编只是握住;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等魏宁转过头,吻上去,嘴唇才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都迫不及待的伸出来,纠缠了好一会儿,主编稍微让魏宁缓口气,低声问他:“这个顺序行了吧?”
魏宁有些不好意思,但主编的确猜对了他想要的次序,刚刚汹涌的欲望被吻压下去了一些,魏宁保住了秒射的面子,主编拿起空调把温度调高了些,把早就弄到一边的被子拉到地上,顺便把自己的睡袍也脱了,内裤隆起来,他完全勃起的样子的确挺壮观。
魏宁嗓子干的要命,他的睡袍早就散开了,主编俯□一扯就把他扒光了,艳红的腰绳横在腰间,衬得他的皮肤很白,散开的穗子乱七八糟的散在大腿上,妖娆的不像话,主编看了一会儿,忽然俯□吻住了肚脐上方的玉片。
“这个是葫芦,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