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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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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突然对诗词生了兴趣?
回头望望十来列待翻书架,衍墨终于妥协:“是,诗词。”
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翻翻,万俟向远问得漫不经心:“述志学问,山水风情……要何种?”
皱眉片刻,衍墨慢吞吞念道出来:“漠漠淮上春,莠苗生故垒。主人可知其出处?”
翻了两个时辰就为这么一首诗……?万俟向远甚是无语地将人压在书架上,欺过身去,“找到之后……如何谢我?”
“不敢劳烦主人,属下自己找……”伸手去推,却被拿住脉门,衍墨眉头一紧,索性倚着着身后架子休憩起来。
“这里没有,在书阁里。自己找,要翻到何时?”舌尖仔仔细细舔上不时滑动的喉结,万俟向远微微松开手上钳制。
转念回想书阁里满满当当的书册,衍墨心一横,闭上眼睛。“属下知道了……”
莠苗,莠苗,定又是从曾云秋那儿听来的。满院子的莠草……
微微眯起眼睛,万俟向远利齿紧扣,生生在喉结位置咬下个紫红齿印。
“唔——!”惶疼中衍墨死命后仰起脖颈,无奈身体被制,根本逃不得一分一毫。“主人……”
万俟向远闻也未闻,直吮 咬到心满意足才松口。而口下的……自然已经惨红一片。几日之内,是不便见人了……
“去坐着,写予你看。”
谢礼岂有白送的!暗自摸摸喘息都觉隐隐作痛的前颈,衍墨径自坐上案后主座。
片刻后,万俟向远将纸上所写诗句递过去。
漠漠淮上春,莠苗生故垒。
梨花方城路,荻笋萧陂水。
高斋有谪仙,坐啸清风起。
抬起手去接下,衍墨看得一晃神。
境不在,情却生么……
原来性子那般淡泊的人,也是向往着外面的。
……
迟水殿里的日子一如过往,平静得一波不起。
衍墨偶尔翻翻兔子窝,下水摸摸鱼。只是不再带着曾云秋。别样颜色的鱼,没有捉回,甚至连原先偶有送去的草鱼,也不再出现。
直到一天夜晚……
“叩叩——”
闻声放下手中交错捻起的黑白子,曾云秋走去将门打开。
“衍大哥……?”他一直以为,门外的人不会再来了。
“明日,亥时末。”把手里拿黑布包袱往前一递,衍墨面色严肃地走进屋内。
“明日,亥时末?”想着眼前之人从不曾夜晚到来,曾云秋不禁觉得奇怪。
亥时末?几近夜半的时刻?
“寒炤阁往北翻过几座山,有一处瀑布,瀑布后面是个山洞,只要略会轻功,便能藏身进去。山洞周围有水做掩护,便是猎犬也搜寻不到。”
“衍大哥?!”曾云秋惊得浑身一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你要我逃走?逃出寒炤阁……?”
把握在手心,微微被汗沁湿的纸条递过去,衍墨没有解释,“这是山洞位置。就是发现,也要第二日早晨,足够你躲进山洞。洞里放了些干粮,水坛,还有一把匕首。夜里莫要点火。”
“少阁主……绝非心慈手软之人……”哪里会放过你……
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下的剧烈心跳震得曾云秋几乎站立不稳,惶惶扶着桌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似乎铁了心不去讲别的,衍墨半刻不停地叮嘱:“少阁主住的院子偏南,外面不远就是山壁。那一段,是迟水殿里唯一无人把守的边围。只要出去,也就出了寒炤阁。到时我会……用些迷药,你从院子里穿过去,翻墙逃走。务必在天明之前藏进山洞,躲个几十日再离开。”
“……衍大哥……可值得?”屋内烛火明明灭灭,曾云秋五指死死扣紧桌木,仿佛巨石压身一般,喘息困难。
“出阁之后,莫要再提寒炤阁。……倘若做出对迟水殿不利之事,我自会第一个取你性命。”言罢,衍墨望眼难以平静的人,悄声推门消失在院里。
房门,重新闭合。屋里之人膝盖一曲,直直跪倒在地上。隐隐渗血的惨白嘴唇中,断断续续重复着两个字,久久不歇……
“不值……不值……”
深夜,直到整个迟水殿都安静下去,屋里的人,也依旧没有站起……

正文 君是自可留70

柳絮飘飘,草长莺飞。
这一日午膳过后,衍墨去了阁外山中,照旧还是些野兔、菇笋,也照旧还是交给萦香处理。
只不过,已经动过手脚,极难发现的一种迷药……
……
“有事?”万俟向远回过头去,疑惑望向坐在桌边的人。这般盯着他出神的事,自萦香敛走碗筷就没断下过。
“没有。”衍墨摇摇头,却始终没有转开视线,淡淡薄薄,带着一丝眷恋。其实,于决心要做的那些,并非真的有恃无恐。
暗中疑惑,却未曾多心,万俟向远走过去,伸指绕着呆愣的人襟口游走一圈,禁不住出言调笑:“在等什么,嗯?”
浑身剧烈地颤抖一下,衍墨努力压制着,才没有继续僵硬下去。
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身后的人已经发现了……
“嗯?”春衣比冬衣单薄,万俟向远手指一挑,领口立刻敞开一大片,足够有心之人观瞻、玩弄。
只是尚未等他如愿,门外就远远经传来步音。
“少阁主,属下石鸣彦,有急事禀告。”
“何事?”存着一点点的作弄心思,万俟向远并未将手抽出,反是摸索到某处不起眼的突起上,捏了捏,又拧了拧。而身前的人竟不推,不躲,十分顺从的接受了?
闭目掩去眼底无限贪恋,衍墨安静地坐着,放任自己慢慢乱了呼吸与心跳。
此时此刻,即便往日总要想些法子逃开的作弄,竟也温馨得让人肋下隐隐生疼。
今日过后,他不敢想象……
微微察觉出哪里不对,万俟向远正待细想琢磨,就被门外回报生生阻断。
“回少阁主,陌寒公子带着一名侍卫出阁了。”石鸣彦一停,又补上一句:“可要属下跟去看看?”
毫无动静三个月之后,突然趁夜出阁?
万俟向远沉吟片刻,随即做出决定。
“衍墨,你同鸣彦一起跟去看看。若有异常,不必动手。”钟衡日前已经外出办事,门外人的马虎性子又难以令人放心,万俟向远只好将到口的肥肉搭进去。
“是。”知道这是在不放心自己办事毛躁,石鸣彦在门外撇撇嘴,倒也没敢反驳什么。
“主人……”衍墨犹豫一倏忽,最终在惹来质疑前躬身离开。“属下告退。”
门外,脚步渐远。
“时间倒是挑得准……”悻悻把手心里藏着的“问柳”扔到榻上,万俟向远无所事事闲坐了会儿,终于抵不住阵阵困意,和衣而眠。
……
时近亥末,更阑夜静。
一道瘦长身影悄无声息靠进向万俟向远所住院落。
一路,畅通无阻,因这院子里外从不置人把守,也因屋里的人早已沉沉睡死。
越墙,潜进……
本一切皆如衍墨所布的路线突然生出偏差,进入之人并未穿过院子出墙逃走……而是近了卧房!
额前背后,冷汗不止,曾云秋极力稳住颤抖不止的手腕,闭闭眼,将房门细细推开一道缝。
“吱呀——”
屋里,一片死静,只是如此他也不敢大意,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又将门推开几寸,侧身悄悄进入……
一切皆如设想,且容易的令人不敢置信!
曾云秋慢慢摸进里屋,望着帐幔未落的床榻,几乎想要夺门而逃!
他非是惯于断人生死的死士、杀手,甚至曾经被芙焉找上以前,他心心念念只求在迟水殿中默默一生,等老等死……
“啪——”紧张之下,一滴汗珠滑落地面,衬在这满屋诡异寂静中,响亮得能贯穿人耳。而屋里站着的人,也几乎惊得握不紧手中利器。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毕竟迷药效用至何时,他不知晓……
一寸,一寸……
仿佛被层层巨石绊住身形,曾云秋越是靠近,越紧张得控制不住自己腿脚。此刻只要榻上的人清醒半分一毫,他便绝无活路。
但那人,始终没有转醒……
外间到里间,饶是这屋舍宽敞,也不过只有十数步距离。曾云秋移到榻沿,止息举刃,换气一口狠狠闭眼向万俟向远胸口刺去。
“喂!!你要对万俟小子做什么?!”
一声怪叫伴着窗扇破裂声响穿肉透骨,生生刺进人脑之中,曾云秋惊得手上一晃,浑然刺偏两寸!
“贼人!你竟要害万俟小子!!”
冲入屋内的黑影大喝一声,快如鬼魅般扼住曾云秋的喉咙,一分一分,在收紧。
曾云秋拼死相挣,用尽所有气力,只是丝毫效用都不见!
“别杀他。”森森一道虚弱声音,成功慑住妄想挣脱的人。万俟向远一手捂住胸前匕首,一手撑起身子,脑中始终混混沌沌。
显然,是中迷药后的反应。
“少阁主!”这时,钟衡刚好回阁,闻声连同一众侍卫匆匆赶来。
前来众人见榻上的人胸口插着柄匕首,雪白里衣被染得血红一片,纷纷惊得汗如雨下。
这人若是有何差池,他们谁都别想活命……
“谭恒!快!快去叫谭恒!”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围上来的侍卫惶惶反应过来,立刻有人疾奔向殿内药阁。
“万俟小子你!!”老头振臂将手中歹人朝着院中一甩,立刻移至榻前连封万俟向远数处大穴,复又掏出个药瓶,倒出一粒塞喂下去。
“今日之事……声张者,不留性命。”气力不续,威严犹在,万俟向远声音一沉,周围立刻只余喘气声。“让谭恒过来,钟衡,你带其余人出去。”
“是,属下告退!”心知再留也是无用,钟衡响应一声,出去揪起地上昏迷的曾云秋,带人速速退出院子。
所行方向不是别处,正是迟水殿中刑房所在!
“万俟小子,你这是……这是中迷药了!?”老头扶着毫无气力的人躺下,又再掏出个瓶药,将微褐药粉均匀洒在伤口周围。
“无妨,多谢前辈。”自从看清行刺之人是曾云秋那刻起,万俟向远心中已是明镜一片。这迟水殿里,能且敢给他下迷药的,不会有第二人。
“今日阁中恐难平静,还望前辈暂且离开……”
——阁外。
更深人静,一灯如豆,宴鹊楼内唯有一扇窗内透出些许明亮。
“衍侍卫,他这哪像是在等人啊?”房顶瓦片上,石鸣彦低低抱怨一声。可还不等最后一字消失在夜色里,那豆大的亮光便忽闪忽闪——灭了!?
“睡了?!”石鸣彦惊愕地张开嘴,刚欲去看身边的人,就见黑影一闪,凉风一过,身边空空如也。
曾云秋!
半个时辰的路程,衍墨不知他究竟是如何赶回去的。惶惶掠进迟水殿时,却未如料想一样被众人拿下,但……这无疑更令他心生不安!
小院里有人,不只一人!
衍墨直直冲进去,看着散落屋外的破碎窗木,已是心底一片冰冷。
“进来。”屋内,一个低沉的声音幽幽传出。
“是!”全无该有惧怕与惊惶,衍墨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颤,再顾不得自己现下是何种模样,推门便急走进去。
屋里……钟衡站在一边,万俟向远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得骇人。
而空气中的血腥,未来得及换下的染血帐幔,无疑在诉说着之前惊险一幕。
“钟衡,出去。”
“是,属下告退。”错身而过时,钟衡看了门口的人一眼,之后便关上房门,静静离开。
那一刀刺得不深,且偏了位置,是以并不算非常凶险。万俟向远撑住身子站起,冷冷看着屋里胸口剧烈起伏的人。
“已经不知何跪了?”
“嘭——”
“属下知错!”再顾不得疼与不疼,闻言的一瞬,衍墨惊醒过来,立刻便曲下膝盖,额上赶路所流的汗水也被这一震,跟着砸向地面。
十分缓慢的,万俟向远走过去,声音里没有怒意,也没有别的感情:“人在牢里,可要去看看?”
“属下该死……”没有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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