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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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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刺激来得太过突然,也太弱不容人躲闪。衍墨受不住往没人那侧转过身子,却又因为下 身脆弱制于人手,依旧无法逃脱。
看着将身后给留给自己的人,万俟向远忍不住笑笑,指甲有意无意拨弄过细小的铃口,随后又是更加连续的摩擦。
“衍墨,舒服么?”
一样的问题问两遍,必是逃不过的。衍墨大口喘着气,只得按着身后人问话回道:“是……”
同样充血的分 身已经顶至不住瑟缩的穴 口,却一直迟迟没有进入。今夜的万俟向远显得耐性极佳,耐心刺激着手中越发热涨的器物。
“主人……呃……”
每每快要达到极限,手指总会适时停下。起初衍墨尽力忍耐着,可如此反复十数次……怕是定力再好的人都也难以承受。
“嗯?”
揶揄邪肆的腔调轻轻传来,擦过后颈的皮肤一直传遍全身,带起癫狂难耐的酥麻感受。
“主人……嗯……”
一记用力摩擦之后,万俟向远死死按住细小的孔道,任由身边的人一阵阵颤抖着身子。
“告诉我,舒服么?”
“唔嗯……舒、舒服……”理智早不知被丢到何处,狂乱中衍墨无措点着头。手指用力绞紧被面,但始终没有去拨开折磨自己许久的手掌。
笑着吻上汗湿、紧绷的后颈,万俟向远松开手掌的同时,将下 身热烫不已的分 身尽数用力顶入。
“啊啊……唔……”双重的刺激着实太过,衍墨像张紧的弓般后仰着,甚至呼吸都滞住一会。
“夹得太紧了,放松。”故意拿情 色的话语逗弄慢慢放松下来的人,万俟向远好心情地帮他理顺着弄乱的发丝。
庆幸这刻是背对着身后的人,衍墨涨红一张脸,甚至连耳垂都算在了内。
羞窘的反应实在惹火,万俟向远显得十分有兴致。是以……做了一件对衍墨来说十分有“考验”意义的事。
侧躺的进入方式动作起来并不太方便,但显然有人心不在此……手指再度握回,万俟向远照旧用刚才的手法,力道一分不减,快速而用力的摩擦着刚刚发泄的敏感前端。
“啊嗯——主、主人!”身子猛然一弹,衍墨几乎就要从被褥上坐起来。颤抖不已的声音此回真正难以辨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忍着……”
“嗯……唔……是……”
发泄后的一段时间里,充血的前端尽管敏感异常,被摩擦到却根本不会有任何快 感可言!
难以忍受,但并无伤害,因此,万俟向远绝对不会罢手……
认命一般不再讨饶,衍墨蜷缩起身子本能地随着每一次摩擦而剧烈颤栗。
慢慢,不知多了多久……就在衍墨几乎将被褥咬破的时候,过强的刺激才渐渐变成细微的快 感……这时,被一番折腾下来的人根本已经没有多余力气,仅仅只能老实侧躺着任凭身后之人猛力贯 穿,或是时轻缓地抽 送。
失去一贯的压抑,快 感似乎变得清晰异常。很快,在身后人尚未疏解时,衍墨又一次被逼至临界点。
手指适时堵住得到欢愉的唯一途径,万俟向远邪气地在衍墨耳边笑出声:“衍墨,如果现在出来,刚才的就要重新来一遍。……是想现在,还是等我?”
“等……嗯……等主人……”深怕身后的人因为等得不耐将选择权收回,衍墨几乎没做什么犹豫就回答了。羞耻与窘迫比起刚才无法形容的感受,根本不值一提……
紧 窒,湿热,仅为他一人敞开的处所……满意地在微微汗湿的发上吻了吻,万俟向远不再顾忌,几乎每次进入都将分 身送至柔嫩穴道的最深处。
瞬时间,淫靡的顶撞喘息声一丝丝弥漫了整间船舱。
几乎能贯 穿人神志的穿 刺不知重复了多少久,衍墨再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唯一能做地就是闭眼接受身后人所给予的一切。
终于,两人同时一声低喘,随后,又同时放松下 身体……
……
一脸餍足表情,万俟向远搂着还未缓歇过来的人,轻轻问道:“怎会想到闻二小姐身上去?”
娶妻纳妾本是理所应当,何况还寒炤阁的少阁主,看上某家女子再正常不过。衍墨安静靠在暖人的被子里,恍恍惚惚想着。
“若是有日去留由己做主……衍墨,你可有打算?”
“主人?”似乎不是试探,但也问得太过含糊,衍墨不明所以唤了声。
“若无牵制,会去何处?……衍墨,想想。”
去留由己做主?
经过杀戮血雨的死士就算离开寒炤阁,也过不得寻常百姓生活罢……
而且,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离开的念头了。
很久……
差不多,是被身旁之人信任以后……
“属下是死士,随侍主人身侧。”理不出头绪,衍墨只能这么答道,有些应付,却不违心。
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复,但也没有偏差太远,万俟向远想了会,又继续问着:“若不再是死士身份了?”
不再是死士身份?
看着怀里拧眉思考的人,万俟向远不由失笑。似乎,还是自己先陷进去了……
“属下不明。”
“无妨……”来日方长……
牙齿印在颈脉上磨蹭一会,万俟向远颇觉无奈。
总不能告诉他因上代的“前车之鉴”在先,自己只准备留一人在身侧,而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现在,还太早……
以后,或许可以……
至少,也该等到清算完寒炤阁内那些人再说。
“嘭嘭——嘭——”
响亮的轰隆声音伴着炫目的光芒直上云霄,映得夜空一片明亮,甚至连满天繁星也都比了下去。
爆竹,小时候看邻家小孩玩过,但烟花却从来未见。沉静的眼底忽然一亮,衍墨看得十分认真。
不虚此行的念头一划而过,万俟向远眼中一片柔和。看的不是漫天耀目的烟花,而是身旁略略显出好奇的人……

衍墨番外 《梅子糖》正文有关

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里几块油纸包裹的梅子糖,衍墨又一次坐到雕花窗边的椅子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湿润着冬日干冽的空气,城里熙攘街道难得安静下来,偶尔几声脚步渐远渐进……在此时,竟也显得分外揪动人心。
昨夜折腾大半宿的人一早就出去了,外出的目的不曾细细作说,却也没有隐瞒。那些在寒炤阁外早早埋下的势力寻至此处,交换些消息,再遵从吩咐办些什么事情。
微动身子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衍墨松开手里快要握化的糖块,放至细窄的旧漆窗沿。细密的雨水不时被一阵凉风吹得偏离方向,落在窗沿几个不起眼的糖块上,最后,在薄滑的油纸上浅滑一道水痕,略过个小小“张”字,活鱼一般灵巧游走。
梅子糖……
那日,清晨从湖上画舫返回,路上偶听几个年幼孩童嬉言嬉语,道是家里大姐从城东张家铺子买回的梅子糖又酸又甜,好吃的紧……
途中偶闻,一语既过,衍墨自然也就不曾在意。但次日……不知怎的桌上就多出个纸包,略粗的土褐色硬纸,正是城中各家店铺中最常用的。
再细看,留下几条勒痕的纸绳早已不知去向,纸包也敞开了口,默默告诉这屋里的人……那是可以看,可以动的东西。
而习惯于沉稳的人,也就不知怎么突生出一探究竟的念头,将手伸进纸包,摸出几块硬邦东西。略暗的油纸隐隐透明,刚好能看见里面微黄半透的糖块,手再拿近些,便能闻到甜丝丝的清香梅子味道。
之后几日,桌子上总能看到类似的纸包,倘若留心些,就能发觉整间屋子里都弥漫了微微酸甜的梅子香气……
或许是位置关系,在这南方小城,即使是冬日雨水,也显得细腻无比。
轻柔的沙沙绵响落在窗扇,再顺着窗木一滴滴坠向楼下的石板街道。
啪嗒,啪沙……像是催人入眠的妙音,一丝丝将清醒神志从坐在窗边痴望的人身上抽离……
从那喘息都要深思熟虑的寒炤阁里离开,已经二十几日,行前就已微妙起的平和相处似是经了这眼前雨水滋养,不但未有“夭折”倾向,反而……益发快速的徒长起来。
同桌而食,抵足而眠……
不,不止。
还有说不上奇怪,却又无法归就于寻常的许多……
就像……
不该归他所用的马匹,踏雪……
树林里偏执到让人皱眉的维护心思……
察看蛇阵前看的一句“当心”……
以及对上凤烛楼时,尚无脱身之法却执意置身巫蛇阵内的决定……
还有一早便定下的画舫,和船舱里细细详备的酒菜、小食、暖炉、裘被……尽管有所误会,又怎能抹去那份心意?
也还有……随时会出现在桌上的梅子糖……
……
轻叹一口气,衍墨望着窗外逐渐变急,模糊了视线的雨水,益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没有猜想疑惑过,但每每思及答案,又无论如何都说服不得自己相信。
那样一个人,那样的身份与地位……
怎么会呢……
“叩、叩、叩——”
“客官,我来送您让买的药材。”
季崊身上喋血之毒虽不再需费神,可一身显然是刑罚折磨留下的损伤却不是说好就能好。许是那份相似,竟让一向淡漠惯的衍墨难得想帮人什么,吩咐小二买了些补损药材。
“进来。”
小二拎着纸绳捆的几个纸包,刚一进门就打了个冷战。
呲——
怎么有人大冬天下雨还开窗的啊?!
“客官,药材我都给买来了。”礼多人不怪,对着一脸严肃没有多余表情的人,小二依旧客客气气笑着弯弯腰。
“嗯,放桌上吧。”起身回头,衍墨往屋子中间迈走几步。
“哎!好!”嘴甜、眼尖,这可是多年在客栈里干活练出来的本事,小二看着桌上摊开的纸包,热络地搭着话:“客官是外地来的吧?没想到您还真会吃,咱这淖水城里数张家梅子糖最有名,据说县老爷都常叫府里下人去买。”
看着桌上糖块,再听着絮絮叨叨的小二,衍墨难得没有生出出言赶人的想法。
瞧眼望向桌面梅子糖的人,小二继续念叨:“您买的时候没少费时间吧?现在张家老两口都病倒了,就靠那还没成人的儿子照顾,店铺也没时间顾了,一天才卖仨时辰……啧,瞧一开门那人排的。上回我媳妇去买,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说道一堆连个应声都没换回,小二立刻噤声。只以为这面冷的人听得烦了,悄悄摸摸走出去关上门。
拧眉看着桌上总也吃不完的糖块,衍墨愣神良久,抿唇坐回窗边继续发呆……

正文 君是自可留57

“少阁主,寒炤阁内钟侍卫的消息。”
客来酒楼二楼的雅间里,一素色衣衫男子将个细小竹节呈至万俟向远面前。看着接下的人没有立刻察看意思,才将要回报的消息一一说出:“前朝宝藏地图传入江湖仅仅数日就已引起轩然□,现下整个武林乃至富贵人家皆是蠢蠢欲动,更有不少心急之人尚未探清虚实前就已经动身前往。庆问今日传回消息,永荆已有不少江湖人士出现。但山中……却一直没有动静。”
捏着竹节的手指捻动几下,之上薄薄封蜡立时脱落。万俟向远倒出个细窄纸条展开一看,顷刻间,沉下脸色。
“此事若是猜想不错,永荆便与寒炤阁有着莫大关系……”没有给因为这话愣住的人猜测纸条内容的时间。万俟向远七分命令,三分提醒地道:“柳瑾,青兰的性子你应是比谁都了解。此次若不想她露了身份被牵连进去……如何做,想必不用我再吩咐。”
没成料想自己才刚刚识认不久的淡薄情愫竟被常年不得见的人察觉了去,被唤柳瑾的男子先是一懵,随后又恢复冷静:“属下谨记,此次之事定会竭力协助青兰姑娘,绝不会出任何差错。”
把玩着刚刚买来不久的梅子糖,万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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