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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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刚过一会儿,那小姐就笑着一拍掌,答道:“谜底是个‘八’字”
“又对了!小姐您可真厉害,要再这么下去啊,我这生意可都不用做了,呵呵……”
趁着身旁人还在愣神,万俟向远迈了步子往前走去,不觉脸上挂了笑,也不觉对面走过的几名女子悄悄看红了脸。
两人这么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逛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万俟向远走到一处热闹非凡的酒楼下,停了脚步。
“二位客官里面请!”酒楼里成日人来人往,小二机灵得很,谁人有钱没钱,一眼便能看出个七八分。这会子见一身打扮不俗的万俟向远走近,一早就换了笑脸迎上去。
“宴鹊楼”,衍墨抬头望了望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还没等低下头,就绷紧了全部神经。
同类之人!七年生死培养出的敏感直觉准确地传递着这一信息。
武艺不凡……并非杀手,却带有煞气,善于将自己隐匿在暗中的人……
与此同时,一个神色冷静内敛,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几乎是与衍墨擦身而过,那人步态微急,却沉稳而坚定,随着人流一步步前进。
衍墨等人一走过,才侧了头循着男子目光看去,只见前处一对年轻男女背影,女的一身红衣,右手提了个花灯正与那男的说话,步子虽稳,却不是什么武艺深厚之人,之于旁侧的绀衣男子……长身玉立,仅那一头顺长乌发能将旁边女子比下去,单看背影便能想出正面俊逸。而行走间……轻且稳,明显是习过武的,却又难测深浅。
“愣着做什么?”回身唤了一声,万俟向远继续随着小二上楼。非是没有察觉出周围有武艺不凡之人靠近,可现下既无意招惹,便最好不去搭理。
“主……”咽下后面“人”字,衍墨无声跟着走去二楼雅间。无论“主人”与“少阁主”,都不是私自出阁时,适合称呼的。
“二位客官请上座,咱这店里厨子为今日特地准备了几道好菜,塘中映月、水捞底、满圆素什锦、落月镶……客官要来点什么?”小二将两人请进雅间落座,殷勤地倒了茶水伺候。
对着干站在一边的人使个“坐下”眼色,万俟向远对着小二道:“两坛醉月,再把你们店里做得好的与你方才说的每样来一份……桂花梅糕也拿上两盒来。”
“哟!客官,您可真是行家,咱这店里就属这桂花梅糕最有名!您二位稍等,小的一会儿就来。”
照旧找了个不偏不正的位置坐下,衍墨惊讶于这人的熟门熟路,却又不好直接问个究竟。
这时,夜已渐深,街上人流略减,熙攘贯耳之声也随之消了下去。明亮满月爬上处好位置,青白的光亮从敞开供人赏月的窗口投进,光影交杂间,显出一室清雅。
“蹬、蹬、蹬、蹬……”
一连串脚踏楼木声响过,小二敲敲门,将两个精致烙花木盒摆上桌:“二位客官先尝着桂花梅糕,小的这就去给您二位上菜。”
一直无事可做的人终于不再当傻子,掏了碎银打赏给小二。
“谢谢客官!”小二接了银子,更起劲地跑下楼去。
推了一个木盒过去,万俟向远开了自己面前的,拿起块精巧糕点送进嘴里。
“谢主人……”不想扫了今日兴致,衍墨低声谢过,翻开眼前盖子。
木色盒子磨得极滑,顶盖上面用热铁烙了几朵梅花,雅致、大方。里面更是神奇,金边白油纸垫底,桂花香气与梅子酸甜扑鼻而来,却丝毫闻不见一丝木香。
“看能看饱?”
惯了这般调笑,衍墨不语,拿起块隐约能见里面梅子的浅茶色桂花梅糕咬了口。外面入口即化,甜香宜人,里面梅肉酸脆,十分适口。
“里面是本年头批采下的梅子,沾酒,裹上桂花蜜糖制成的蜜饯,外面是沿海一带擅水的渔民潜下捞起的一种海菜,经暴晒,去杂质,去腥,同桂花酒、蜜汁一起熬煮凝成的晶糕。独此一家,仅这宴鹊楼里有卖。”玲儿当年也十分喜欢……解释的人省去最后一句,却没有同以往一样低沉了心情。
“很好吃。”不知该说什么,衍墨闷了会,道出三个字。虽只有三个字,可也再真实不过,嘴里嚼的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东西,远比年幼时羡慕过的那些白甜米糕要精致得多。
“客官,您二位的酒菜来喽!”小二将酒菜一样样上齐,拿了银子高高兴兴地出去关了门,心道:这二位打赏起来可真大方,等会定要问问他们住不住店。
拾箸对着满桌饭菜抬抬下巴,用意不言而喻。
衍墨这回倒也学聪明了,等那人夹起第一口菜,便拿起自己筷子。只是,酒不喝。身为死士,断不能随意饮酒,玩忽职守。
凡事讲究个情趣,饮酒赏月更是如此。
良辰、美景、佳酿,与人对酌,本是极好的美事。但若……对饮的人自始至终酒只下了一口,话没有说一句,恐怕就美不到哪儿去了。
神情微醺地瞧眼皆已见底的两个空酒坛,万俟向远不禁皱了眉,忖道:真是不识情趣,罢了……到床上能识情趣也是一样……
想着想着,便想起从阁里出来前的情景,不由微眯了眼,对着一桌饭菜心猿意马起来……
正文 君是自可留30
“哟,二位客官吃好了,要不要在店里住下?都这么晚了,不如歇在小店里得了。”小二见雅间的门被推开,堆起笑脸走过去。
“……嗯,一间上房。”心思动了动,万俟向远不怀好意地应道。
“呃……好嘞!客官您二位这边走”小二眨巴眨巴眼,怎么也没想明白刚才叫了一桌子贵酒贵菜的人,怎么这会儿就要只要一间客房歇息?不过,这都无所谓,一间房、两间房……他的打赏不会少。
睡又睡不到天亮,站或坐着凑合一晚,也不算什么。而且,原本时刻警惕守着那人就是他的职责所在。衍墨认真铺整着床褥被子,丝毫不觉背后火辣目光。
“铺好了?”万俟向远半倚半靠地躺到床上,多此一举地问道。
“是,主人请休息。”这是,喝醉了……?衍墨甚感不解地看着脱完外衫又脱起里衣的人。
“脱了,上来躺着。”
酒后略为低哑的嗓音带着一层迷蒙,衍墨看了看,最终没有动手去解自己衣服,而是躬身拉过床榻内侧的被子给他盖上。
“请主人躺下休息。”
以为自己醉了?万俟向远在心底笑笑,也不言明,半阖起眼等他下面动作。
“属下在一旁守着,主人睡吧。”
颈脊上看似扶人躺下的手掌旋着劲力让真气透过,稳稳作用在睡穴上。不是点穴的手法,却有差不多的效用。
“脱了衣服上来!”以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扣死脉门,反拧胳膊,将人制跪在地,万俟向远厉起声色,嘴角却还带着一许笑意。
衍墨倏地一懵,咽了咽,待腕脉上钳制被松开,快速地脱下衣服,跪坐到床榻外侧低垂下眉眼。眼前的人……神色清明,哪里还有一丝醉态。
着力在脉门一记重按,万俟向远抓握着那只放肆伸向自己睡穴的手掌闲闲把玩,“你说……我是该废了这只手去,还是把它绑起来?”
一前一后的选择差别实在太大,衍墨愣怔着,一时无法做出反应。
“嗯?”问话的人不见着急,反复一处处揉按着掌中指节,尽是威胁味道。
“绑起来……”虽不知两个天差地别的选择为何会被放到一起,但若再不选……一定是傻子。
三字一出口,万俟向远果然就松开控制,笑着命令道:“衣带拿来。”
这下猜出个五、六分,衍墨难堪的从脱下的衣物里抽出衣带,双手呈出。
万俟向远诡异一笑,侧掰过无措的身子,将双腕反拢到身后,拿起衣带一圈圈缠绑上,末了,还在腕间缝隙纵勒几圈,结结实实打了个结。
欣赏了会儿仅被条衣带束住双手,却不敢乱动的男人,万俟向远撩起被子,两人真正坦诚相见。下颚微抬,示意道:“坐上来。”
羞耻……还带着莫名的紧张……衍墨挪动双腿,跨坐到那具同样结实,蕴满力量的身体上,两处极为隐私的部位贴靠到一起。
躺靠的人似乎一瞬间老实了许多,一动不动,静自观赏着那张满是难堪神情的脸面。
“属下无意冒犯,只是以为主人醉了。”解释总该有的,至少为了自己好过……
不是什么好理由,态度却诚恳,万俟向远想了想,最终决定不予计较,“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能动你?”
“不。”心下一慌,衍墨不自觉低下头去。
半晌,万俟向远抬手在那身子上不轻不重地摸索,淡道:“想这么坐一晚上?”
这个人……就算明知了方才意图,也还是……
慢慢冷静下心思,心里也就多了几分坦然,略略后挪,以口相就上去。
胳膊被反绑在后面,低背前俯,整个身子的平衡只能借由跪着的双腿保持,衍墨吃力地伸出舌尖,触上那静伏的器官,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舌尖传来……闭眼,轻舔。
湿软的感触一下下碰触着,带来细小却不容忽视的快感,万俟向远眯眼看向屈身服侍于自己的人,死士,东阁里七年一出的衍姓死士。衍晟被杀,迟水殿与觅天殿的差距无疑被拉近了许多,那种永远处于被动、后知的局面也从此不再,就算……代价是连同自己被一齐搅进浑水里。
檀腥味道随着不间断的舔舐涌入鼻息,衍墨睁眼看了看眼前充血粗起的硬物,启口欲含。临了,却被微凉的手指捏住下颚,抬起,窘迫地对上那沾染了情欲气息的俊逸脸庞。
“过来。”万俟向远声音稍低,依旧是听不出喜怒的语气。
“是。”
接下去将要发生的,已经不言而明……
就着跪立姿势移过去,衍墨安静地低下头,敞开身子等待。
不准备做点什么?反抗点什么?
看着顺从异常的男人,万俟向远稍感意外,并起手两根指,伸到他嘴边。
有一瞬间,衍墨甚至想推开眼前这个人,但也只是个忽然闪现的念头而已,最终还是张了口,含住那手指,慢慢吸吮。
别再依仗着纵容,做些什么了……一遍遍,衍墨无声在心底告诫自己。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手指细细舔弄,无法吞咽的姿势使得喉结不安地轻颤。
略凸的锁骨,微隆的肌肉,小腹紧致且平坦,再往看去下,那本该用到的部位此时正安静闲置着……
万俟向远欣赏着眼前属于自己的一切,略有心急的将手指抽出,轻点过下颚,沿着脖颈、锁骨、被浇灌茶水后微肿的乳粒游走到腰腹,再继续一路直下,直探入腿间,触上稍稍往后的紧致褶皱。
默默偏开头不想再看,衍墨死死抿起唇,倒宁可像上次一样从背后接受这一切……至少,免了视线对上那刻的尴尬。
手指进入的并不顺利,抵入的一瞬,便被排斥的向外推挤,尽管接纳的人已经尽力压抑着……
万俟向远盯着那逃避开的双眼,适时地提醒:“放松。”
难以忽略的异物感缓缓浸入,衍墨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哪怕之后还有更难堪的……于是微微分开跪立在床褥上的膝骨,换着气息放松身体。
“坐过来……衍墨。”不知怎的,就被那隐忍着羞耻的顺从软了心,万俟向远微微施力,拉低僵住的身子,半带诱哄的低了声音。
“嗯。”沉闷应声,就着几乎胸口贴胸口的姿势,跨坐回去。不断转动探索的手指因下坐而更加深入,衍墨闷哼一声,闭上眼,放松身体趴伏到万俟向远身上,下巴搭扣上温暖的肩窝。
这番像是主动亲近的动作惹得万俟向远身下一热,安抚地搂了他后腰,将手指抽出,换上热涨的事物抵住,“别动。”
“嗯。”还是那般闷闷的答应,衍墨闭上眼,等待着不可逃避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