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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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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怎么抿唇咬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万俟向远忍笑,看得越觉有趣。
……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万俟向远作威作福,衍墨做牛做马……
“秋莲确是粳硬,不过冲水应是还不错……衍墨,把莲子剥了,取芯掺了茶里冲水。”
白眼:“是。”
“汤色是不错……却折了紫笋茶香,衍墨,去换闻林来试试。”
眯眼:“是。”
“与闻林沏在一起是好些……不过苦涩却重了。算了,衍墨,将茶倒了,重新沏点清茶罢。”
咬牙:“是……”
“衍墨,你去……”
……

正文 君是自可留26

衍墨盯着过分细致奢侈的帐顶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药物的关系么?竟然说到一半睡着了……
伸手扯开不知什么时候盖到身上的锦被,刚要拧身四处寻看,就见那熟悉的身影行至眼前。
早就打定了静观其变的注意,万俟向远也就没什么可忙的,找出针灸类的书目自己琢磨,偶尔累了,就 闭目打算打算日后安排。
这时看着床上的人转醒,便握起个瓷瓶走近,倾斜瓶身,让里面药液沾上手指,七分恶意,三分善念地沿着那条新划开的深窄伤口走了一遍。最后,指尖停在不久前被银针刺过的某处,轻佻地拨弄了下。
却不想……本欲戏弄人的动作惹得自己小 腹一热。
银针留得时间久了,即便是早已经抽出,现下仍是有些红肿,而这麽小的地方,红肿着……不免让人心生“误解”,特别是那药液沾上后的模样。微微挺立,还有少许的光泽……
天色已昏,灯盏半明,屋里气氛一时暧昧到极致……
说不清的感受从被碰触的地方慢慢传开,衍墨下意识地低头,却又将胸前情景看进了眼里,慌慌偏开,脸上涨红。这些时日的接触,也算将万俟向远的脾性摸了个大概,自知现在做什么也是无用,索性一动不动,任他折腾。
反正也只是……恶劣些……
如此反应到了另一人眼里,却生生变了意思……
万俟向远两指一对,借着药液湿润,来回捻揉指间小点。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压低了声音轻道:“衍墨,跟了我,可好?”
上次的教训还清晰得很,于是不答别的,只应一字:“……好。”
声音里带着一丝尴尬与不稳,却没有生出怨憎。心里也是明白……两次虽是同样的答话,心境却已相差太多……
万俟向远怔了一霎,随即温和下神情,抬手拂到衍墨颈后捏了捏。
此时,谁也不必说些什么,两人的关系已是生了变化,就算一人仍是死士,另一人仍是这寒炤阁的少阁主。
收回目光,止住床上人欲起的动作,万俟向远挥掌一带,急促的细风灭了灯亮。脱下外衣移身上床,将人半搂着带倒躺下,轻叹道:“我困了。”
“主人晚上还没吃东西……”衍墨微微愕然,喃喃道。
“睡觉。”
“是。”
久久之后,一记轻吻印上后颈,惹得怀里身子紧张半晌,作恶的人……嘴角微扬,将胳膊紧了紧。
其实万俟向远只是想了一下午的事情,有些疲惫,倒不是真的困了。但看了那副安静顺从的样子,却说不出的想这么躺着,不理不问,一直这么躺下去,留个人在身边,留个不会时时刻刻算计、揣测自己所想所思的人在身边。
那日最后,两人还是起床用了晚膳,一起洗了身子,又同榻而眠,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衍墨早起,被万俟向远笑着一顿挑弄,折腾得面红耳赤,弄出好些个紫红印子,刻意让芙焉看了去……
之后的日子也照此,偶尔的,衍墨在不该自己住的地方歇下。除此之外,都还寻常。只在芙焉面前,万俟向远不时露出几分亲近神色,但不太过,不至让人生疑……
长此几日,衍墨在路上与人擦身而过时,总能招致些许侧目,私下里,却没人敢议论什么。
……
仲秋节,团圆节。
以往在东阁唯有生死,无年无节。于是,这便是衍墨出了东阁过的第一个节日。
清晨一早,便看着萦香敲开万俟向远房门,笑盈盈地道了节日话,讨去打赏。
普通仆侍一辈子难出寒炤阁几回,阁内又富足,讨来打赏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一切不过是为个热闹、喜庆。
如此一天下来,笑脸见得多了,节日话听得多了,就连衍墨这个一向讨厌过年过节的人,也染上了几分热闹气。
对于年节一类没有好感,也是有些原因,是以长年累月积攒下来,就变成了习惯。
年幼寄人篱下,年节时候家里就算再穷,也总会准备上些好吃好用的,穷人家孩子盼的,也无非是这些个。可抱来的总归比不上亲生的,好吃好玩的东西往往是还没见着影,就去了弟弟照川手里,衍墨那时虽然不怨,却也在心里偷着委屈。
“在这儿等着吧。”让萦香整理完衣衫,万俟向远对着衍墨说了句,面色阴郁地离开了。
这大概……是整个迟水殿里,今日心情最不好的人了。
这处院子,若非传唤,下人不得擅入。万俟向远一走,整个空荡荡的,与外面的热闹天壤地别,衍墨静静坐着,心思越飘越远,想起了听过无数次的那些事……
寒炤阁里下人敢传的,左右不过是些半敞半晾的事……
万俟向远一母同胞的妹妹七年前离奇中毒而死,整个寒炤阁竟无一人能断其原因。
七年前阁主去了顾夫人正室名分,陆夫人做了正室。
同年,一直居于阁外的长子——陌寒公子被接回。
之后几年……阁主越发器重长子万俟陌寒,却又一直未废万俟向远少阁主身份。
再后来,万俟陌寒武艺进步飞速,万俟向远却一直提高甚慢。
万俟陌寒心无旁骛一味读书习武,万俟向远兴趣甚广,每每点到即止,不肯专于一物。
万俟陌寒与阁主、陆夫人间时常走动。万俟向远甚少外出迟水殿,与人少有往来。
七年前……也是自己入寒炤阁的那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这问题不是第一次想起,衍墨总觉得其中必有什么内情,想要知道,却不会打探,不为别的,只因这事与那人有关。
那人未说的,便是自己不该知道的……
起初,衍墨以为万俟向远待人苛刻,十分难以相处。
后来,接触得多了,便生了好感,那份维护与纵容,怕是别的主子那里绝难得到的,且又肯容人过错……
久此以往,便生出贪恋之心,慢慢的,竟收敛了自己。
望了望不早的天色,衍墨喟叹一声,走到院里石凳上坐下,听着院外嬉闹人声,不知不觉中,开始盼着那人早些回来,给这院子添点热闹。
年节里惯常的不安、烦躁,当真难熬……

正文 君是自可留27

偌大的厅殿里仆侍来来往往,不时传出几声笑语。
万俟向远还没走近,就皱起了眉。若非恰逢年节,他决计不愿再靠前一步。
“喜气洋洋,笑语满堂”也不过如此了……冷笑一声,敛尽脸上情绪,踏入这热闹厅殿。
“远儿,你这孩子……一年也见不上几回,怎么现在才来,你爹正要让陌寒去叫你呢。”气质温和的中年美妇盈盈起身,笑着对正进门的人招手。
笑话,来这里看热闹么……
“父亲。”万俟向远面上不动,对正位上坐着的威严男人——万俟易,低了低头,算作招呼。又对坐在旁侧的美妇道了句:“大娘。”
正位上的男人没作表示,厅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都是一家人,远儿,快坐。”中年美妇拽了下男人衣袖,及时打了圆场,做足了贤妻良母的样子。
万俟向远点点头,转身望向独坐在一边的美艳妇人,轻唤一声“娘”之后,才落了座。
独坐一旁的妇人气质优雅,样貌不下方才美妇,眼波流转间,又隐隐透着几分冷艳、妖娆之姿,若是首次相见,怕是无人不为之惊艳。
冷艳的妇人看了看眼前亲子,一言未发,态度十分漠然。
殿上美妇摆摆手,立刻就有婢侍端着酒菜、佳肴进来,摆在每人座前的矮桌上,再上几个精致月饼,添足了喜庆气氛。
取酒自斟,万俟向远起身对着一直未曾搭理自己的中年男人举杯:“孩儿今日被事情耽搁,来的晚了,理应自罚三杯。”说完也不理那人反应,连饮三杯,方才坐回。
“无妨,又非大事。”座上男人声音微沉,总算说了话。
万俟陌寒一笑,看似寻常的接话道:“那衍姓死士欺上瞒下,恣意生事,恐怕弟弟也是极为头疼,要处理的事情自然多了不少。”
早就知道那件事情万俟陌寒不会轻易算完,却没想到竟挑了这么个时候发难,于人前给自己难堪。
万俟向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声音里略带讽刺,回道:“劳烦大哥时刻记挂着……迟水殿的规矩,总归还在,大哥尽管放心,出不了什么乱子。”
万俟陌寒也不怒他暗骂自己多管闲事的话,继续接口道:“弟弟这话说得见外,上回的乱子……可是与你我二人都有些关系。”
“陌寒,怎么回事?”将两人对话截住,殿上的万俟易人插了话。
“其实也非什么大事,不过是东阁没把分派去迟水殿的死士训练好,私自潜进了孩儿殿里不知做了什么。”
迟水殿的死士,竟去问万俟陌寒?面色不动地满了手里酒杯,万俟向远一言不发。
“东阁里出的人,什么时候也这么胆大妄为了……不知做了什么?”万俟易眉头微蹙,厉声问道。
东阁的地位十分特殊,管事的也只听阁主一人命令,万俟陌寒狡猾得很,绝不会轻易得罪。于是避开前句,答后句:“确是不知做了什么……弟弟罚也罚了,那死士只说……除了潜入之外,什么也没做。也许,只是和衍晟毒发时间的太过凑巧罢了。”
万俟向远在心里笑这两人演戏功夫,说的还真像一个今日才说,另一个今日才知……
闻言,万俟易极为不满地转头责问:“远儿,阁里历来有规矩摆着,哪里能容个坏过规矩的死士!出了这种事,为何不将人交予东阁处理?”
不惊不惶地转着手里杯子,万俟向远悠然回道:“大哥想必是没弄明白,他既已说了没做什么,那必是什么也没做过。”将白玉杯放回桌面,万俟向远望向殿上的男人,继续道:“那死士已被惩治过,若是早几日知道大哥还没消气……向远定会把他交给大哥出出气。不过现在,那人已是孩儿的人,没腻味之前,是舍不得交人了。”
“若是普通死士,为父不会插言。坏过规矩的,绝不能饶。”严厉的话里带着不耐,万俟易不依不饶地道训诫。
这时,一直沉默的冷艳妇人终于将视线放在了万俟向远身上,声音不悦地斥责:“远儿,就听你父亲的,什么时候迟水殿里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了?竟要个坏了阁里规矩的死士伺候?”
素日里,不是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么……现在怎么记起和自己说话了?
为了讨好父亲么……呵,当真可悲……
那毫不掩饰的鄙弃态度彻底惹恼了万俟向远,于是沉下脸色,讥讽道:“娘亲莫气,伺候的人……自是有,不过就如同父亲喜欢、爱护大娘一般,孩儿对那人也是有了喜欢、爱护之心,所以才留他性命,要他服侍。娘亲也是过来人,何种感情……想必应该明白。”
冷艳的妇人瞬息间脸色青白,徒然滞了一口郁气憋在胸口,鄙弃的眼神立时化为愤恨,丝毫寻不见任何骨肉之情。
略解一口闷气,万俟向远慢慢恢复了往日冷静,回看向殿上男人:“父亲当真就容不下孩儿殿里有一个衍姓死士?”
简短的话语似是一柄利刃,生生将人凌迟……
万俟易静思半晌,最后终于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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