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点[花样男子&恶作剧之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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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儿子,这个还是你收着,老爸不会饿死的。”老爸宠爱的拍了拍他的头。
“你还是收着吧!你还有湘琴要照顾。”袁谨默回给老爸一个暖心的微笑。将存折重新塞回了他的手里,“你儿子厉害着呢!放心吧!”
“湘琴、阿金、留侬、纯美,下学期的升学考,你们一定要加油哦!”袁谨默笑着给了他们加油的手势!
“谨默,我一定会努力!”湘琴活力十足的用拳头打了记袁谨默的胸膛。“等大学毕业了,就去韩国找你!”
“谨默哥,保重。”
“谨默,记得给我们打算话。还有,有空上网向我们汇报近况哦。”
送行的亲人、朋友将他送到了检票口。袁谨默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大步前行。不可以回头,袁谨默在心中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心里不知名的角落却渴望着江直树能够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终究是……奢望了,自古情字伤人,世上谁能逃得掉……就这么结束掉吧!结束……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直到脸颊上传来一丝凉意的时候,袁谨默才猛然发现——他竟然流泪了。
随意的擦了擦挂在脸颊上的眼泪,把机票和护照交给了地勤人员,他们很有效率的检查完毕后,将机票和护照又交还到他的手中。看着这不算大的入口,泪光涌现,心中的酸甜苦辣连自己也分不清。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他竟然出现了耳鸣。停顿了一下,再一次的深呼吸,当他正要迈开脚步,进入那道门的时候……却被一双强健的手臂很大力的纳入一个温暖的胸怀。
这个怀抱里,有他熟悉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我只想告诉你,我的这颗心是真的。等我去找你,笨蛋!”江直树话音刚落,却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会是一只铁一样的拳头。‘碰’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脸颊上,瞬间,脸颊青肿起来,手抚着高肿的脸颊抬起头,他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为什么?”袁谨默身形摇晃了两下,悲愤的不能自己 “呵呵……”低低的苦笑起来,“江直树!难道你忘了在书房你说的么?我想慢慢放手,直到不再爱他!你的戏还没演够吗?我袁谨默还没悲哀到要你来放手!滚!”
不想再多话,此时也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转身,大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唉,求JJ通畅……TAT
下面是防抽复制……
春节的余温还未尽,一封来自韩国的邮件就提前激起了波澜。
【谨默哥,神话集团本该下月推出的工程计划,也就是你一直在着手跟进的工程。据了解,已经被最近的发展起来的同类公司窃机,甚至还比神话集团早一个星期推出。现在你手下的那一组人,各个人心惶惶。因为目前止还没查出在这些人里到底是那个做了“卖国贼”的人。居然将一起奋斗的机密成果卖给了那个竞争公司。最重要的是,老股东和这个计划的投资商还不知道,万一他们撤了资金,神话股票最保守估计也会下跌二十个百分点左右。姜皇后的脸色已经闪起红色预警!
另:相信不用多久你秘书也会发邮件给你了,当然会比我说的详细很多。你自己也再好好分析分析……
再另:还有一件事也不怎么好,宋宇彬前几天发生了很“那个”的事!他最近的情绪糟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总之一句话,谨默哥!快点回来吧!!大家都很想你!
最想你的苏易正留。】
袁谨默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特别是在看了紧随其后秘书发来的系统性报告后,也至此消失殆尽。
“看来是非回韩国不可了……”袁谨默重重的叹了口气,向后一仰斜靠在椅背上,眉间轻皱,商场如战场,这是他今世12岁时决定和姜社长合作后学会的第一个教训,现在既然出现了状况,这就是他的责任,不容他置身事外。只是……黑亮的眸子里不舍地环顾着快住了半年的房间,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一句孩子气的话语,‘如果你肯陪我读台大,那我就去!’袁谨默苦恼的摇了摇头,自重生就一直生活的韩国又岂是这么好割舍的,当初他为了让自己更好的融入这世界拼命所建立的‘羁绊’却恰恰成了留在台湾的阻碍。
好吧,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先和家里的长辈说一声,韩国的情况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能早一天回去就早一天回去,又或许,他可以早点做完事儿,早点回来……想到这里,袁谨默的耳根不自然的浮起红晕来,他好像有些明白起来那个霸道、别扭的江直树在他心里的位置了……这可能是两者兼顾的方法也说不定。
袁谨默踏上三楼梯的最后一阶正要轻叩书房的门,就听见虚掩的门里让人为之冻结的对话。
“阿直,我想我已经不需要再重复一遍了,说吧!你决定是什么?”那是门里传来江爸爸压抑怒气的低吼声。
“我想我也不需要再说一遍了,谨默我是不会放弃的,也不能放弃。”江直树面无表情的掏了掏耳朵,无聊地继续补充道,“至于是读台大还是别的读学校我自己也会做决定。不劳烦您操心。”
门外的袁谨默心里一惊,激出了一身冷汗,莫非江爸爸他们已经知道了他和直树的事?那么,那么他们该如何自处……
显然对于江直树依然平静地回答,惹来江万利不可置信的怒视,“你……你居然还想继续跟袁谨默这么,这么鬼混下去!江直树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告诉你台湾远没有你想的开放,你和袁谨默的事一公开,别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了你口里所谓的爱情!”
“我不在乎……”只听江直树没有丝毫犹豫地吐出了四个字。令门外的袁谨默差点掉了下巴。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不肯也不敢承认的是他心里更多的是对江爸爸的愧疚和直树的话所带来的感动。
“呵呵!好啊!你是不在乎!但你有没有问过袁谨默的意思!他爱你吗?他愿意吗?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去念台大!不然,我现在可以直接将话对袁谨默往直了说,让他现在就离开江家!”江万利色厉内荏的吼着江直树,心里虽然鄙视自己的威胁,但为了儿子的未来,也势必要他妥协才行。
袁谨默蹙紧眉头。不管是江直树是对未来迷茫也好,还是叛逆也好,他深知江直树有多么希望能自己决定一次。
“……我们已经不行了。”沉默了一会,江直树肩膀垂落。“他从没有回应过我对他的感情,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老爸,我这样很没用吧?”
“呃……”对于江直树的突然转变,江万利有些转不过神来,看着自己一直疼爱的儿子落寞的模样。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松一口气,连拍胸口才缓下了口气,“不会,儿子啊,这种事儿,一般男人都不会接受的,你现在还小,只要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就好。”
袁谨默悄悄把门推开一点从缝隙里正好看见江爸爸一脸无奈的拍着直树的肩膀,也无比清晰的听到江直树此时此刻所说的话——“我想慢慢放手,直到不再爱他……所以老爸,我想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请相信我好吗?无论最后读什么大学,我都会做到最好。”
“好的,爸爸不逼你,相信你。”
听到这里,袁谨默眼眸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了下去,已经连自己是不是还站在门口上都不知道了,只觉得浑身发冷,手跟脚抖得好象不是自己的。他转过身缓缓得一步一步退下楼梯,终于在某一阶踩空,然后整个人滚了下去。
书房里的尽情温馨的两父子听见楼梯那边传来的怪异声响时,都没有去理会,最近裕树同学送了一只刚出生的牧羊犬,名曰“小可爱”,在家里闹腾的不得了,明明连路都走不利索,居然还四处乱蹦跶!
袁谨默扶着墙踉跄的站起身,冷硬的脸上说不出的灰白,手捂住一直在隐隐作痛的胸口,果然,接受别人是痛苦的,贪求温暖是不应该的吗?一次次小心翼翼接纳他口里所谓的爱,可江直树的爱最终也不过如此而已。好个‘慢慢放手,直到不再爱他’。看,原来他成了江直树未来的绊脚石,自己是多么的糟糕,多么的让人憎恨,连自己,也开始憎恨自己了呢。
“谨……默……”湘琴被眼前哀伤无助的哥哥震憾到了,虽然谨默并没有哭泣,可绝望的气息却比哭泣更甚,“你怎么了?”
袁谨默自嘲一笑,垂下头看向地面,久久才对着湘琴摆了摆手,一丝轻的几不可闻的声音悄然响起,“没事……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跤。”是啊,只不过栽了了个跟头,这样也好,以免陷得更深,早早的脱身也好,也好!
湘琴怔怔的看着不太对劲的谨默,又瞥了眼楼梯尽头的书房,脸色忽明忽暗,湘琴觉得脑子有点乱。回身,放下手里咖啡,急急拉住还想一个人下楼的袁谨默,“哥,我扶你回房间。”
当天晚上,袁谨默在全员到齐的客厅里正式告知了他们。他后天就要回韩国行程。看见了江爸爸的安心,江妈妈的焦急,裕树的吃惊,湘琴和老爸的不舍,还有江直树的木然……
“谨默,到底怎么了?”江妈妈怯生生站在目前他与直树的共住的房门口,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袁谨默嘴边的露出灿烂的笑容,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什么啦,江妈妈,实在是韩国有些事不得不去处理,所以才会这么急。”
“什么事这么急啊!”江妈妈惊讶的张大了嘴,“那要不要直树,他陪你一起去?”
“我目前没有出国的打算。而且我要准备考试。”身后江直树冷漠的插了进来。语调冷淡而又疏远。袁谨默心里一揪,面上却仍然挂着笑意。
“这怎么可以,谨默,你真的要在韩国读大学?”江妈妈有些不舍,大有要说服他留下来的架势。
“……是的,在韩国读书,江妈妈,我已经在网上订好了机票,明天快递就到了。”袁谨默有意的回避着江妈妈满是恳求的眼神,忽略着心中的不忍与不舍。关上了房门。
“放开!”身后传来的热度,使袁谨默冷硬的脸终于出现动摇,那仿佛从缝隙中倏忽闪现的脆弱,只是在转身的那一霎那,就又恢复了冰冷,“我叫你放开,你听不见吗?”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心软,也不允许自己再跌一次跟头,真的,一次就够了……
“谁惹你了,为什么生气?听湘琴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是脚吗?”此刻,拥住他的男人脸上却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情。江直树你可真的是个演技派啊!耍着他很好玩吗?袁谨默在这一刻忽然发现自己从没有认清过他。
“你放开!我不需要!”
江直树勾唇一笑,不容反抗的一把将他抱到沙发上,蹲下身,轻扣住他的受伤的脚,袁谨默立刻死命反抗,连受伤的脚都加入阵地要踢他。“不要碰我!”
“袁谨默!”怕他伤了自己,又对他的歇斯底里无力,江直树猛喝一声,从来没有的威怒表情和气势,终于让袁谨默安静下来,江直树才稍微松口气,把脚上的绷带一层层的揭开,轻轻的按摩起来,“还好没有伤到筋骨,休息几天就会好了。一定要这么快就走吗?万一留下后遗……”话还没说完,江直树就听见缩在沙发上的袁谨默发出呜咽的声音。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我求求你放开……”
“你,讨厌我了吗?为什么不让我碰你?”江直树愣了几秒,伸手去碰他的肩膀,立刻得到出乎意料的激烈反抗。袁谨默伸手往他脸上抓,跟着发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