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炮灰要逆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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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大可说你们是挑拨离间,而挑拨离间可是你们杉木帝国最着名的招牌。况且,这十五年来,我会在明知道你们杉马帝国未来可以用此事威胁我的情况下毫无作为吗?你们把我想的太蠢了!那些诬陷的证据,你以为还在自己手里吗?”
叶雨:“…………”
邢寒放开手,转身,在数百把枪口下,向己方阵营走去。
“邢寒……”
“哦,对了,”邢寒突然转过身,浅笑道:“我记得你在诺非亚帝都学校当老师时,勾引了几名优秀的学生,而我那个最为优秀的侄子便是其中之一,他现在就在杉英府的某处,你可以再去诱惑诱惑他,说不清,他会一时犯蠢再把情报送给你。”
叶雨脸蛋霎时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在帝都学校当老师只是掩饰她间谍的身份,顺便从高层子弟身上获取情报,想不到这件事今天会被邢寒拿来羞辱她!
邢寒,我叶雨,定与你势不两立!
三日后,邢寒启程返回帝都。
袭北站在窗口处看着蓝空中漂浮的白云,见修空走过来,便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叹口气,道:“我们马上就有的忙了。”
修空冷着脸往旁边侧了下,没了靠垫,袭北身体不稳的趔趄一下,随后尴尬的摸摸鼻子。
修空瞥了他一眼,道:“这是警署。”若是让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他们的后果只有两样,分手、进监狱。他身败名裂没关系,但袭北却有着大好前途,他不能害了他。
“嗨嗨,下次不会了。”袭北陪了笑,放在修空肩上的手继续揩油。
修空的脸又黑了一层,他抬手像扫垃圾一样扫掉袭北的手,说道:“出门左拐就是监狱。”话落,人就离开了。
袭北笑笑,转身,继续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战争结束后,辞去署长职务,然后跟修空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
邢寒回到帝都后,并没有马上会军部,也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他在郊外的一处产业,禄尘就被转移到了这里。
那处产业并不是什么豪华的乡村别墅,而是一栋普通的两层高的小楼房,而此时里面只住着禄尘和袭康两个人。
艳阳高照,春光明媚。
禄尘如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享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温热感。自从搬到这里后,袭康知道他不会逃跑,而且也没有邢寒的眼睛,也就没有再限制他的自由。禄尘每天这个时刻都会坐在这里,一边享受着阳光,一边透过窗子看着袭康在外面摆弄他的机甲,枪支。
蓦然,禄尘的眼瞳一阵急剧收缩,搭在膝盖上的手也握的发白,那个人终是来了。
禄尘无声无息的坐回床上,然后等待那人走进屋子。
良久,房门都未被推开,而客厅里却传来怒吼声,随之是枪声,闷吭声。
禄尘心里一颤,踉跄的下床,跑到门边,打开门,刚想跑出去却被门外堵着的肉墙撞倒在地。
“你这个急切样儿是在担心谁?”
“没……没有!”禄尘眼神飘忽的反驳道。若是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他跟袭康的关系,他会不会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袭康一定会被杀的,而且那个傻子就算被杀也不知道反抗。
禄尘看着邢寒嘴角噙着冷笑进入房间,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失去了力气,在原地挣扎半天仍是没能站起来。
邢寒冷笑着将禄尘扯到床上,俯身看着他惊恐的眸子,讥讽道:“你放心,我那个忠心耿耿的管家没死,只是手臂中了一枪,不过左臂就此废了。这是对他失职的惩罚。”以袭康的本事,就算一支军队来都没可能让一个人逃走,如果不是他默许,那小子又怎么会毫发无伤的逃出去。
听到袭康没死,禄尘藏在心底的焦急才渐渐隐了下去,他拢下眼皮,遮住眼底的光芒,一双苍白的唇瓣紧紧抿着。
看到禄尘又是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邢寒心里的怒气顿时又冲了出来,他甩手狠狠给了禄尘一巴掌,随后毫不留情的撕扯他的衣服。
禄尘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眼睛闭起,承受着邢寒的怒火。邢寒只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他身上,就不会再去为难袭康了吧!
等邢寒离去,已是午后了。禄尘感到温水撒到身上的舒适感,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一下子眼睛瞪得滚圆。
“咳咳……咳……袭康,你的手臂。”
袭康晃动了下垂的左臂,笑笑安慰道:“没事,可能伤口裂开了。”
此时的袭康为了帮禄尘清洗身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带着沐浴液的水滴顺着手臂流畅的线条渗进缠的厚厚的绷带里,瞬间消失不见。
“你让开。”禄尘用所有的力气怒吼道,这么下去,他的伤口肯定会发炎化脓的,这里又没有医生,如果伤口引起炎症怎么办!
袭康勉强的笑笑,回道:“真的没事。”
看着袭康难得一见的笑容,禄尘只觉得心痛的厉害。他猛地将袭康推倒,自己的身子也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双手揪着他的领子,吼道:“袭康,你够了,你这么做是在折磨谁!”
袭康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右臂搂上禄尘的赤|裸的肩膀。
感受到肩上冰凉的触感,禄尘将脸埋在袭康的衣服里,痛哭道:“袭康,带我走吧,我不要再这么下去了,我受不了了……袭康,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带我走……”
袭康被禄尘低低的哭声震得心裂,禄尘被邢寒囚禁了这么多年,眼中产生过害怕、惊恐,却从来没产生出一滴泪珠,但如今却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好,我带你走。”邢寒将军的债,他用十五年的青春、十五年的痛苦和一条手臂,还清了。
、晋江独家发表
禄高升一直在小旅馆呆着;可邢帆这段时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邢任警告过他,不许他单独去找邢帆,不许跟邢帆联系,说是怕邢寒通过卫星导航找到他;禄高升只能安生的在这小旅馆窝憋着。
一个多月过去了;禄高升的肚子又大了些。
中午,邢任来给他送午餐;禄高升拦住他;漂亮的五官紧紧皱着;问道:“邢帆到底去哪了?”
邢任耐着心哄骗道:“我爷爷让他去杉英府处理一些事情,应该快回来了,你别担心。”邢任以前跟禄高升性格不合;所以懒得骗他;但这段时间,他看着禄高升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对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情,他生怕禄高升一激动,把他的侄子弄没了。有个像禄高升这种粗心大意的爹,他的侄子可真倒霉。
听此,禄高升眉头微皱,这段时间,只要他一问邢帆的去处,邢任就是这么回答,他都能一字不差的倒背出来。
看到禄高升不悦的鼓起包子脸,邢任心里也很是烦躁,战争说开始就开始,邢帆只来的及跟他打声招呼就奔赴战场了,这么长时间都收不到他的消息。邢任心里甚至比禄高升还焦急,战场那是什么地方,尸横遍野,马革裹尸那都算小打小闹。
“你先吃,等会儿我来收拾东西。” 邢任说了句就离开了。
邢任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身体无力的靠在身后平直的门板上。前段时间军部传出消息,此次战争以邢寒上将为统帅,邢帆上校为随军,开赴诺非亚联邦与杉马帝国相连的边境。如果是以前,他一点也不担心,但经过这么多事,他能猜测到,在战争结束后,他最亲的两位亲人很有可能只回来一位,而罪魁祸首就是对面房间里的人。
但那个人也是无辜的,操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啊!邢任恨恨的踢掉门角的衣架。
“阿任,你现在先别生气,出事了!”余逸轩坐在椅子上,平时媚丝乱飘的眸子此时紧张的盯着光脑屏幕,焦急的对邢任喊道。
邢任眉心一皱,快速走过来,面露急色的问道:“出什么事了?”以余逸轩不怕天不怕地的性子,如果不是非常大的事,他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你哥受伤了。”他也是刚刚联系到一个在杉英府参军的朋友才得知的,而这件事被军部特意隐瞒了下来。
当下,邢任就变了脸,“什么?严不严重?”
余逸轩抬起头,担心的看着邢任,回道:“暂时还不知道。”
邢任双手用力捶在桌上,懊恼道:“这样不行,我也要去杉英府。”他每天在这提心吊胆的,还不如亲自去瞧瞧的好。
听此,余逸轩语气中带着满满不赞同,呵斥道:“那里在打仗,你去干什么?”虽说战场在边境上,但由于杉英府就是边境地区,肯定豁免不了战争的波及。如今那里的人都想往外跑,他们两个平民百姓倒好,往风口浪尖上跑,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邢任不管余逸轩的反对,说道:“我要确保我哥的安全。”
看着邢任坚定的样子,余逸轩嘟嘟嘴,指指对面的房间,问道:“那他怎么办?”
邢任咬咬牙,“……把他安排到一个安全地方。”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突然,门被从外面大力踢开,一道满含怒气随之传来,“不行,我也要去。”禄高升过来,本是是想请邢任帮他查查父亲的情况,哪想在开门的一刹那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失去了分寸。
邢任和余逸轩同时黑着脸看向门外,这时候他来凑什么热闹!
禄高升大步踏进来,嘭的一声关上门,“你们不能丢下我,我也要去。”
余逸轩头痛的扶额,邢任眉角气的直蹦,“禄高升,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你再不分场合的胡闹,小心我们真的丢下你。”
禄高升抿抿唇,也吼道:“如果你们不带我去,我自己有腿,可以走去。”
邢任气的跳脚, “禄高升,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个累赘!”
“不知道。”
……
看着这两个人争的面红耳赤的,余逸轩无奈的说道:“阿任,我们还是带他去吧!放在这毕竟也不安全。”
结果,余逸轩一锤定音,三人一起前往杉英府。
如今的杉英府已不像往日那般热闹,虽说还是高楼林立,但宽阔的马路上却没有几个行人,倒是被各种飞行器、军用悬浮磁列车挤满了。
禄高升三人穿着简便的服装,匆匆行走在街道上。
面对这种萧肃的景色,邢任震感的吞口唾液,问道:“逸轩,我们现在去哪?”
余逸轩拢拢宽大的衣领,看看四周的场面,回道:“我先把你们送到我的住所,再去打探消息。”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战争的残酷,心里同样紧张异常。
将两人送到住所后,余逸轩便匆忙离开了,禄高升和邢任知道帮不上忙,只能在家等消息。
余逸轩生在帝都,却是在杉英府长大的,自然认识不少同辈里的年轻人。而这场战争由于发生在杉英府的边境,有很多杉英府的热血青年自动报名参军,而余逸轩找的就是这些人,但这些临时参军的军人却接触不到军部高层内部,又怎么能得知邢帆到底伤的怎样!
正在余逸轩急的团团转的时候,他的眼瞳蓦地睁圆,目光锁定在一个身穿军服、熟悉的年轻人身上,这年轻人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而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他长着一张跟禄高升七分像的脸,这世上相似的人很多,却不会这么巧。
余逸轩看他向军营内部走去,立刻决定跟上去。由于余逸轩穿着跟朋友借来的军装,一时间倒是没人发现他不是军营里的人。
为了保护长官安全,长官的临时住所都设置了指纹识别系统,余逸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进了楼房。
而这个进入长官住所,又跟禄高升有七分像的男人,便是禄尘。
禄尘走进二楼的一间卧室,打量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冷哼一声,道:“楚林?”
邢帆扭过头,看向穿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