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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综]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第15部分

小说: [综]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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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了这么多,布置了这么多,终究还是要死的。虽然有些害怕,却又无比的坦然,反正也多活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只是还回去了而已!

这样想着,他的唇角竟然弯出一丝小小的弧度。

一个人面对死亡,还能做到面带微笑,从容自若,他确实有些佩服了。不过佩服归佩服,他的速度却更快了,身上的杀气也更浓。

宋朝有这样的一个皇帝,绝对是大金之祸!

眼看颜景白就要命丧黄泉,忽然,银芒破空,威风凛凛的长龙摇头摆尾,闪电一般插入两人之间。

“啪!”肉掌印上枪杆,坚硬的枪杆应声而断。方应看撤枪,飞跃,迅速的将颜景白拉起,护在自己身后。

“好功夫!”老人大喝一声,并不收势,反而大袖一扬,一道金色的,带着锯齿的圆盘在空中盘旋呼啸着,向方应看射去。

方应看不敢大意,短短的一个交手,他就知道对方绝对是金国罕见的高手。

右手往腰间一探,光芒乍起,一柄细长软剑已被他擎在手中。

方应看的剑是血河神剑,他的剑法也叫血河剑法,这世上能够敌得过他的没有几人。但是很不幸,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其中之一。

金属齿轮与细软的长剑迸发出剧烈的火花,若是往常方应看还有一半胜利的可能,可是现在,在一晚的奋力搏杀之后,对上以逸待劳的敌人,就算对方是个年过半甲的老人,他也没有了胜利的希望。

轰隆的马蹄声传来,完颜宗峻已经带着骑兵到了,无数支闪着寒芒的利箭已经搭在了弦上。

“方小侯爷!”完颜宗峻高喝道:“别再负隅顽抗了,大宋皇帝的死活与你何干?!你是我大金的朋友,是我完颜宗峻的救命恩人,只要你过来,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

颜景白心下一紧,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对着自己与人交手的人。

“哈哈哈!”方应看朗声长笑,瞬间收剑站在一边,“太子盛情应看怎会辜负!”

他朝着颜景白略带歉意的笑笑:“抱歉,官家,臣原本是想救你逃脱的,奈何大势已去,臣也无能为力!”

完颜宗峻神情得意的看着面色苍白的颜景白,笑道:“小侯爷快过来吧,我的弓箭手会把他射成刺猬的,误伤了你就不好了。”

方应看朝他感激的点点头,然后一步一步从容自若的向他走来。

完颜宗峻端坐在马背上,死死瞪着颜景白,眼神阴鸷凶狠,随着方应看的走近,他的手已经举了起来,只等一挥而下,那些箭就会暴雨一般射向颜景白。

近了,更近了,一人一马交错而过。

“太子小心!”暴喝声响起,金色的轮盘已经盘旋而至,发出嗡嗡的声响。

可是,再快也没有方应看的速度快,只见修长的红影拔地而起,如鹰阜一般扑向完颜宗峻。

到底是马背上长大的人,完颜宗峻虽然慌乱,手中的马鞭却下意识的向对方抽去。

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连连轻弹,漆黑的马鞭瞬间断成几块,方应看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

金属齿轮已经到了他近前,方应看跨坐在马背上,拉着完颜宗峻往面前一挡,果然,那位金国高手只能收回武器,再不敢轻举妄动。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完颜宗峻恨恨道:“方应看!你要背叛大金?!”

方应看轻笑:“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愤恨的视线直视颜景白,完颜宗峻冷笑道:“可惜你与大金的合作已经暴露,你的君主将永远不会再相信你,你确定要豁出性命的去救他?就不怕他反手给你一刀么?!”

对于他的离间,方应看只是笑眯眯的给了三个字,“我乐意!”

完颜宗峻气的差点吐血,恨恨的骂了一句:“疯子!”

因为太子在对方手里的缘故,金人纷纷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方应看驱马走到颜景白面前,空出一只手来想要拉他上马。

虽然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弄得有些缓不过神,但颜景白还是知道缓急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够逃出生天。

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掌心,借着他的力道就要跨上马背。而就在这时,变故又生!

一柄闪着寒芒的匕首毒蛇一般从阴暗中蹿出,向着正要上马的颜景白钻去。

方应看毫无办法,除非他长了三只手,否则他只能松开钳制着完颜宗峻的那只手。

几乎是在他夺下那柄匕首的瞬间,完颜宗峻突然一矮身,整个人消失在了马背上,然后随着一声大喝,“放箭!”

无数箭矢疾射而出!

该死!方应看恨恨的咒骂一声,然后整个人一下子从马背上弹起,足尖蕴含着千斤的力道轻轻地点在马腹处,马声长嘶中,他已经抱着颜景白扑到了悬崖下。。。。。。

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白雾翻滚,唯有一道含笑的声音从崖下传来,“有金朝太子为吾等陪葬,也算不亏!”

金人大惊失色,等他们从被射成刺猬的马腹底下翻出完颜宗峻时,看到的只是一具连五脏都被震碎的尸体。。。。。。

正文 第24章 逃生

耳边风声呼啸。

方应看紧紧地抱着颜景白,手中匕首反手插入石壁。

他内力深厚,那把匕首也非俗物,轻轻一挥,便如切豆腐一般直没剑柄。

两个加起来两百多斤的大男人,仅仅只靠一柄小小的匕首支撑着,在空中飘来荡去,就算那把匕首再如何削铁如泥,坚韧不拔,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颜景白被紧紧的禁锢在方应看胸前,鼻子压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被挤得生疼,让他非常担心鼻梁会不会变塌。

面临此刻随时都会掉下去的险境,平日里非常怕死的他反而坦然了,甚至还有心情调款道:“其实方卿只需松开手就好,或许你还有一线生还的机会。”

本就在苦苦支撑的方应看闻言,有些惊讶的低头看他,正好对上一双漆黑坦诚的目光,他眯了眯眼,笑道:“你不怕死?”

“自然是怕的。”颜景白直言不讳,“如果能够活着,谁又舍得死?!我只是说了一个对方卿而言最好的建议。”

俊朗的脸上渐渐褪去笑意,变得有些高深莫测,方应看喃喃道:“你还真是变了,变得强硬,变得坚韧,甚至都不怕死了,一个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他的声音并不高,但因为两人挨得太近的缘故,即使颜景白没有所谓的内力,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淡淡道:“人总是会变的,只要是往好的方向转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方应看不做声了。

山风呼啸中,两人的身子再次下滑一大截,镶着宝石的匕首已是强弩之末,到了崩溃的边缘。

“再不放开我可就没有机会了。”颜景白淡淡提醒。

“官家放心!”方应看望着底下被雾气笼罩的深不见底的深渊,含笑道:“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臣自会放开官家以求自保的。”

难道现在这样的处境还没到关键时候?!颜景白很想这样问一句,但还没等他问出口,就见方应看瞳孔一缩。

啪!坚硬的匕首终于折断,两人失去了最后的支撑,迅速向下掉落。

方应看眼神微闪,并不慌乱,袖袍鼓鼓当当砰的一下击向崖壁,坚硬的岩石被强劲的真气击出一个凹痕,而他已经借着这股反弹之力向某个方向疾射而去。

云雾掩映之中,那里正折射出粼粼的波光。。。。。。

当颜景白终于浮上水面的时候,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清俊的面容湿漉漉的,苍白憔悴,却带着劫后余生的笑。

他终归还是活下来了,这岂不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事?!

现在正值五月,湖里的水还很凉,他费了一些劲才终于爬上了岸。

天很蓝,云很白,初起的朝阳铺洒而下,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草木的清香随着早上清新的空气传入肺腑,耳边是鸟儿悦耳的歌唱。

颜景白几乎想一直这么躺着,永远不起来了。

但也只是几乎。

稍歇片刻,等恢复了一些力气后,他就爬了起来,开始找寻另一个人的踪迹。

绕着湖边走了大半个圈,他终于瞧见了泡在水里的红衣人影。

他不敢耽搁,双腿一蹬,再次跳进水里,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方应看捞了上来。

探了探对方的呼吸,又对着胸口压了十来下,终于将呛进去的湖水给逼了出来,虽然人还没醒,呼吸也有些微弱,但应该没什么大碍。

颜景白捏了捏他的脸,冷哼一声,幸好还没到人工呼吸的地步,否则虽然不至于见死不救,但也绝对会先把他扁成猪头。

把昏迷不醒的人背在背上,颜景白差点没被压趴下,这人究竟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这么重!看上去也没有很胖的样子啊?!

心中不断诽谤,颜景白举步维艰,十几步之后就趴在地上直喘气了。

他揉着肩膀,绕着躺在地上的人来来回回走了几圈,面色纠结。

然后他像是终于想到什么办法似的,一手一个,牢牢的握住对方的手腕,将昏迷的人拖麻袋一样的拖走了。。。。。。

方应看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疼,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就连小时候练功偷懒,被师父拿着竹条抽都没这么疼过。

金色的阳光透过密叶落下零零碎碎的光影,方应看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然后他就察觉到一件事,一件很不好的事。

他身上是光着的,只用一件黑色的披风盖着,但里面却是□□裸的一条,只留了一条底裤。

细长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光,他忍着疼痛半坐起来,然后低头往身上看去。

入目所及惨不忍睹,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特别是方应看的皮肤很白,所以衬得那些痕迹就更加的碍眼了,看上去格外的凄惨!

但这些都算不得什么,真正严重的是右腿的伤势。

他摸了摸被几根树枝简单的定固住的小腿,眉头稍稍紧了紧,还好没有断,只是骨折,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就能好全。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是受了这么些小伤,已经是万幸了。

这些都不重要。

现在让他在意的是他的衣服在哪里!是谁脱光了他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头顶几乎要冒黑气了。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方应看转头看去,正好看见了逐渐走近的颜景白,而对方的手里拿着的,正是他心心念念找了半天没找着的衣服。

似乎没想到他已经醒过来了,对方明显的愣了愣,然后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愧疚?

方应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有什么好愧疚的?难道是因为把自己脱光了?

他摸着下巴冷哼,算他还算识相,既如此他便不计较了。

“醒了?!”颜景白朝他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一双眼睛尽量不往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上瞟。他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身体这么重来着!

颜景白把手中的的一堆衣服用树枝顶着放在太阳底下晾好,一边晾一边道:“你的衣服上都是血,我就拿去洗了一下,今天太阳好,应该一会儿就能干了,你先拿披风将就一下。”

方应看望着迎风招展的衣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臣惶恐,劳烦官家为臣洗衣,臣该死。”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神情间却丝毫没有惶恐的意思,甚至是有些怀疑的,要他如何相信身为一国之君的大宋皇帝,会去做这种连平头百姓家的男人都不屑去做的低下活计?!

还是说他有什么阴谋?常年与人勾心斗角的心不得不生出这样的猜测,毕竟他与金人的合作对方已经知道了,就算他胸襟再广气量再大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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