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瓷来运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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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能跟宁向朗和苏胖子玩得来的家伙当然不会是这种“如玉君子”,正相反,李玉白是个真性情的家伙,他高兴了就到外面散财玩,不高兴了就指着别人鼻子破口大骂,哪有什么“君子之风”!
这直爽的脾气很对宁向朗的胃口,两个人第一次在古玩市场看中了同一件东西,针锋相对地来了一场唇枪舌战之后简直相见恨晚。
傅徵天对整个过程了如指掌,因此毫不犹豫地把李玉白列入“绝对不欢迎”行列。
凭什么他拐带得这么辛苦,这家伙却只是随便吵一顿就能变成宁向朗“好友”之一。
傅徵天在电话里委婉地建议别带李玉白过来。
李家那边显然也对李玉白的捣乱能力很头疼,对傅徵天这个建议表示十二分的赞同。
双方一拍即合!
结果李玉白确实没来,他跑去首都玩耍了。
李玉白本性不暴露,看起来就是个无害的小青年。他目的明确地跑到唐老家,逮着唐老就问:“小朗不是说你们仿烧了转心瓶吗?我能不能瞅瞅?”
要说唐老最头疼的年轻人是谁,排在第一的肯定是宁向朗,而排在第二的就是李玉白!他摆摆手说:“去去去,别来烦我,我有正事要办。”
被拒绝了李玉白也不介意,没脸没皮地提出另一个要求:“那什么文森特家的人不是要来吗?你带上我呗,我保证不捣乱。”
唐老瞅了他一眼,冷笑:“李小白,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一边玩儿去。”
李玉白再接再厉:“不带上我也行啊,你帮我个忙,央文森特家的人帮我弄几本书过来总行了吧?您老跟他们往来了那么多年,不会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吧?”
唐老怒瞪着他:“我有面子是我的事,你想要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豁出脸去跟人讨?”
李玉白说:“我们是早上□□点钟的太阳,祖国的未来需要靠我们去创造,爱护祖国的花骨朵人人有责!”
唐老说:“你们还花骨朵?别开玩笑了。”
李玉白直摇头:“小朗说您小气我还不信,今天我总算看清您了。”
唐老吹胡子瞪眼:“那混小子敢说我小气?”
李玉白卖队友不留余力:“对啊对啊,那家伙真是太不尊重您了!我可不一样,我对您可是一直心怀敬慕,恨不得时刻跟在您身边学习!”他点出重点,“您就带上我吧!”
唐老气得笑了:“你们两个都是混账,我会信你们的鬼话才怪!”他顿了顿,斜了李玉白一眼,“带上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
李玉白说:“什么条件?”
唐老说:“宁向朗那小子干到一半就甩袖走人了,我还欠着老傅一个瓶子,你来给我打打下手。”
李玉白说:“没问题!”
两边都开始忙活起来,等唐老给傅老爷子的转心瓶做好了,文森特一家也抵达首都机场。
李玉白到底还年轻,好奇心比谁都强,别人千求万求求个机会结识文森特家的人,他却只是为了瞧瞧这个“传奇家族”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儿。
相比之下,同行的楚秉和显得慎重许多,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带着一脸得体的笑容,跟在唐老身边迎了上去。
这样的场面让李玉白有点失望,因为文森特一家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欧洲人的面孔在他眼里几乎是一个样的,下回再见到指不定他就忘光了!
听完他们的寒暄之后李玉白更没兴致了,眼珠子一转,脚底抹油一样溜了。
没想到这一溜倒是让他撞见了一桩不得了的事。
李玉白悄悄摸摸地拨通了宁向朗的电话。
宁向朗问:“小白,怎么了?”
李玉白连他的称呼都懒得纠正了,用最神秘的语气说:“我见到傅勉了,你猜他跟谁在一起?”
宁向朗拒绝参与竞猜:“有话快说,不说我挂了。”
李玉白的语气还是兴味盎然:“楚应昆!我看见了他跟楚应昆在一块,你说他们是怎么搞上的?”
宁向朗说:“你确定‘搞’这个词用得准确吗?”
李玉白说:“准确,非常准确。”他说得相当笃定,“因为我看见他们在车里吻在一起——不不不,更正一下,现在已经滚在一起了!”
宁向朗:“……”
39第三十九章 :旁观者清?
李玉白这人一向不怎么靠谱;但他从来都不说谎。
宁向朗一听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傅勉确实在首都,他在首都念大学;都快毕业了。而且根据宁向朗的记忆;楚应昆也的确跟傅勉在同一家大学;他俩要是真碰上了也不算稀奇。
关键是他们怎么会搅和在一块。
李玉白倒是见惯了这些事;见宁向朗沉默不语,自顾自地磕叨:“楚应昆这家伙花名在外,傅勉跟他搅和在一块还真倒霉。不过也是他活该;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好骗。”
宁向朗说:“话不能这么说。”
李玉白说:“那该怎么说?小朗;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就是心太软了,手段不够硬。他也就是仗着有傅家撑着才爬到你头上耀武扬威,换了别人早把他摁死不知道多少次。”
宁向朗皱起眉。
李玉白这人跟你熟悉以后向来口没遮拦,什么话都直接往外蹦。
但李玉白也没说错,傅勉的个性确实有点问题。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宁向朗就看出傅勉藏着不少小心思,比方说在胡光明和胡灵翠面前把自己说成寄人篱下的小可怜,大赚同情;又比如说后来他第一次到傅家,傅勉就开始在傅麟面前“争宠”。
简单来说就是渴望得到别人全部关注、渴望抓住别人全部关爱。
宁向朗一直觉得这没什么,毕竟这种心理谁都会有,他一个成年人总不至于去计较这点小事。
傅徵天也不是计较这些的人。
没想到李玉白会撞破傅勉跟楚应昆的“好事”。
宁向朗叮嘱:“这件事我先跟徵天谈谈,你别往外说。”
李玉白满不在乎地说:“我也就你们几个朋友,往哪儿说去?我也就告诉你一声,好了,我现在去吃点东西。”他缓步走进傅勉和楚应昆在里面“滚到一起”的那辆车。
宁向朗的心莫名一跳,忍不住说道:“你也别上去打招呼——”
李玉白笑嘻嘻:“迟了。”他抬手敲了敲车窗,等里头的人手忙脚乱分开才笑眯眯地问好,“好久不见啊,傅世兄,还有楚世兄,你们在干什么呢?”
宁向朗:“……”
傅勉:“……”
李玉白切断通话、收好手机,淡淡地笑着说:“我认识个搞改装的,可以把车窗换成外头看不见里面的,有需要的话我给你们个电话——”
楚应昆咬牙切齿地怒骂:“李小白,你什么时候来首都了!”
李玉白倚着车朝他微微一笑,信口开河地扯淡:“想你想得紧,特意来见你的。”他伸手拢了拢楚应昆大敞着的衣领,“没想到你居然有了新欢,真是让我伤心极了。”
楚应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相比之下,傅勉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认识李玉白。李玉白是宁向朗的朋友,而且李家跟傅麟也有不错的交情,所以他见到李玉白的机会并不少。
李玉白跟宁向朗他们是一国的,他们生来就比别人多几分天赋、多几分运气,别人努力八辈子也比不上他们半根手指头!
像沉稳早熟如楚应昆,见到李玉白也会流露出许多的情绪——他会愤怒、恼火或者无可奈何,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傅勉警惕地看着李玉白。
李玉白被逗乐了。
像楚应昆这玩意儿,送给他他都嫌脏,偏偏有人就爱当宝贝供着,还觉得别人会跟他抢——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虽然他的本意就是刺激刺激这小子,但真刺激到了,他又觉得实在索然无味。
李玉白挥挥手:“行了,我得先走了,你们好好玩儿。”说完他又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笑眯眯地调侃,“楚应昆,你这车座一看就挺有弹性,果然是会享受的人。傅世兄,你有空也让楚世兄也‘快乐快乐’才行,总不能光你一个人快活。”
楚应昆脸色彻底黑了:“滚!”
李玉白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人。
李玉白消失以后楚应昆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他看向傅勉:“这家伙跟你‘堂叔’家挺熟的吧,我们今天被他看到了,那边说不定也知道了。”
傅勉脸色一白。
但他只是僵硬片刻,就伸出手用力握住楚应昆的手掌:“你会跟我一起面对的对吗?”
楚应昆当然清楚这时候该说什么,他侧头亲吻傅勉的唇角,微笑着哄人:“当然,我会跟你一起面对。”
傅勉安心下来。
楚应昆的花名在外他当然不是不知道,不过他相信自己对楚应昆而言是不同的,毕竟他可是傅家人——就算楚应昆还没有真正爱上他,也不会在这方面跟他说假话。
只要他还姓傅,楚应昆就不会离开他。
傅勉面色沉静,目光依稀有了傅家人都拥有的锐利。
另一边,宁向朗并没有把李玉白看见的事情瞒着傅徵天。
傅徵天听后沉默了许久。
对傅勉,傅徵天不能说没有感情。因为傅勉从来到傅家的第一天开始就归他管,可以说是他操心最多的人。
但要说傅徵天对傅勉的感情很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即使父母从来没提起过傅勉的身世,傅徵天也不是瞎子聋子,他早就知道傅勉不可能一直跟自己一道。
从年龄看就知道了,傅勉本来就不是他们这一支的人——就算早年养在他们家也不代表傅勉就会跟他们家亲厚。
失去父母时年纪再小,人对自己的父母总归还是会好奇的,傅勉也一样。
傅徵天早就察觉傅勉悄悄跟他父亲那一支的人联系,也直接摆出傅勉父亲当时跟本家的矛盾、摊开当年傅勉双亲遭遇的意外跟傅勉谈过。一切都说开了,傅勉还是看不开的话,傅徵天也不会挽留。
只要傅勉还有点良心,不至于连傅麟对他的好都忘得一干二净,傅徵天根本就不在乎。
对上宁向朗关心的目光,傅徵天平静地说:“他是一个成年人,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傅徵天都这么说了,宁向朗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
结果事情并没有就这样揭过。
傅徵天没找傅勉,傅勉却回来了。
傅勉以看傅麟的名义回到西北,代表的却不仅仅是自己。
傅勉一进门就把果篮放在病床旁,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说:“叔公,我来看你了,敬城伯公托我向你问好。”
傅勉口里的“敬城伯公”就是傅徵天的堂伯傅敬城,年纪比傅麒还要大,曾经被誉为傅家最有出息的第三代——可惜这个名头被傅麒半路截胡,而病弱的傅麟也紧跟其后,把傅敬城给甩出老远。
傅家的权位之争算不上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即使是傅老爷子这一支掌权了,傅敬城也依然在首都稳稳立足。
不过想都知道,以傅敬城为首的那一支对傅老爷子肯定不可能打心里服气。
傅勉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向傅麟表明自己已经站好了队。
而且站的不是他们这边。
傅麟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听完傅勉礼貌周全的客套话后脸上的笑都淡了。
傅徵天进门时看到的就是傅麟那已经浅淡到极点的笑容。
傅徵天看着傅勉说:“来了?来了也不知道帮忙削个水果,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傅勉下意识地拿起刀给傅麟削苹果。
等他把苹果皮削光、切分成大小一致的小块之后,才猛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