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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白逸儿之错了再错(番外)-第8部分

小说: 白逸儿之错了再错(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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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祥一直张着嘴,举着酒杯看着那少女,然后被一把抢去酒杯,那少女一仰头全倒进嘴里,然后问:“还有吗?”
林家祥很木然地把桌边的酒壶递过去,那少女再次一仰头,全喝了。
然后林家祥才看到微微粉红面孔的这个少女实实在在是一个少女,看起来应该只有十岁多一点,只不过长腿修身,发育得很好,所以勉强可以算是少女。
那少女孩子扬手:“店家,有什么好菜?”
林家祥没反应过来,那少女已经点了十几二十个菜再加一大堆点心,林家祥勉强地挣扎一句:“吃,吃不了吧?”心说,我的妈啊,我的银子够不够啊?
一碇银子“噗”地一声扔到林家祥的碗里,肉汁汤水溅了林家祥一身,可是林家祥也看到那锭银子足有三四两重,够付十几顿饭钱,他瞪着那少女,半天没合上嘴。
狐仙,一定是狐仙。
出于敬畏,林家祥一直恭恭敬敬看着狐仙小姐吃吃喝喝,然后狐仙小姐醉成醉虾一样的全身粉红色,然后狐仙小姐趴在桌上哭了。
林家祥呆坐了半晌,伸手拍拍狐仙小姐,结结巴巴地:“你你你还好吧?”
狐仙小姐忽然笑了,破啼而笑,那是林家祥这辈子看过的最漂亮的笑容,然后狐仙小姐轻轻捏捏林家祥的脸,柔声问:“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那亲昵的口气,好象林家祥是她的亲人一样。
然后狐仙小姐起身,在小小客栈里轻歌曼舞,林家祥发誓,那是他这辈子看过的最好的舞蹈,没有人更漂亮没有人更轻盈没有人的腰肢更柔软,没有人的表情更温柔。
不但林家祥惊骇,客栈里的其他人也在轻声说:“什么人?歌妓?胡扯,这样子歌妓会出现在这里?妈的,你没见她穿得,你买得起她啊?狐仙,一定是狐仙,打嘴,千万别乱说话,狐仙大人莫怪啊。”
那少女只是嘻嘻笑,忽然跳上窗台,回头轻笑:“狐仙走了。”
一片惊叫声中,消失在夜色里。

所有人都挤在窗口看狐仙哪去了,狐仙不见了。
只有林家祥呆坐着,轻轻摸摸自己的脸,做梦了吧?

狐仙小姐只是坐在房顶上发呆。

后来,下雨了。
林家祥嫌闷,下雨了,还是开着窗睡,半夜被雷声震醒,要关窗子,一起身,发现身边躺着个白色的小东西,月光下恍惚中似只小狐狸,林家祥吓得差点尖叫出来,却见那白色的小东西轻轻一动,转过身来,一张漂亮的惨白的哀伤的小面孔,轻声:“我怕打雷。”
林家祥的心脏快要狂跳而出,可是小狐狸那一声:“我怕打雷”还是让他怜惜到生死不惧地结巴:“别别别怕,我,我我,我去关窗。”
小小的狐仙少女,就那么缩着身子,在林家祥的床边,静静地无声地颤抖。
林家祥不知道她是因为恐惧还是在哭。
他怕她,又怜惜她。不敢放肆,一夜和衣而坐,一待那少女辗转,就轻声安慰:“不怕不怕,没事没事。”
雷声一阵阵,好象就炸在耳边,林家祥内心不禁有点惊恐,是天谴吧?这一下下雷劈下来,会不会连他也误伤了?
可他还是守在小狐仙身边。

清早,坐着睡着的林家祥醒来,屋子已经没人。
他揉揉眼睛,是不是做梦了?
桌子上一个老大的元宝证明,不,夜里确实发生过什么。
林家祥把那个大元宝拿起来,半天轻轻抚摸,轻轻叹息:“小狐仙。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玩的淘气小狐仙吧?”
忽然听客栈里有人惊叫:“我的银子少了一锭,有人偷了我的银子,谁也不要走!我的银子上有银号的印,谁也不要走,等我找官府的人来搜!”
林家祥目瞪口要,转过银锭,上面果然有旺源金号四个字,顿时惊呆在地。完了,名誉前程毁于一旦。
门外声声搜查,林家祥瑟瑟发抖,忽然窗户打开,林家祥吓得大惊一声,原来是小狐仙自窗而入,看到林家祥一脸惊恐,只是一笑,伸手拿过那锭银子,轻轻一抹,上面的的字痕已经不见,再轻轻一掰,一锭银子分为两锭,双手一搓,搓成椭圆的两个银锭,放到林家祥手里,笑。
林家祥愣了一会儿,神仙啊神仙!
他抬头,叫住狐仙:“狐,狐狐,这位小姐,”
狐仙回头笑,他轻声:“偷来的东西,我不要,你拿去还给失主吧。”
小狐仙静静地看着他。
他肯定地点点头:“我不要,你拿走吧。”
小狐仙过来,把银子拿走,再看他一会儿,笑笑,转身而去。

林家祥再也没见过那个漂亮的小狐仙,以后几次路过,他还是住在那家客栈,那间客房,在那个地方不住寻找,却再也没有见过小狐仙。

对于白逸儿来说,林家祥不过是她遇到过的无数陌生人中的一个,没有印象也无记忆。
在她离家的日子,她不在冷恶身边的日子,她不过是遇到这个或那个陌生人。有些陌生人很好,有些陌生人有点坏,反正他们都伤不到她。
冷恶以为自己松开手,白逸儿就可以回家,可是对于白逸儿,家的定义已经变了,她觉得,自己不是回到家,而是被赶出家门。



第 12 章
12,

冷恶看着桌子上的图,微微笑。
张文微微发寒,冷恶不笑的时候挺漂亮,悲伤的时候,简直象天使,可是他笑的时候……让人全身发冷,他的笑容非常之天真,带着恶作剧的顽皮,可是如果你了解他,了解他要做的事,你会觉得自己忽然间变成了一只蚂蚁,抬起头来,看到小天使天真的笑脸与正在向你按下来的硕大的山一样的手指。
冷恶对美好的未来意淫够了,抬起头来:“张文,明天,等我的信号,你去收拾冷玉家,李唐对付冷湘家,我同冷先去秋园逛逛。”
张文大吃一惊:“什么?什么?”这安排听起来,基本上是命令他们去自杀。
李唐沉默地看着冷恶。
冷恶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不知道是啥子信号,也许是火光,也许是烟花,也许是,一声惨叫,哈,总之,到时候我们会知道的。”
张文张口结舌:“教主,怎么对付他们?”
冷恶瞪着一双天真漂亮的大眼睛:“这还用我教你?杀光啊,见人就杀。”
张文看看李唐,心说,你说话啊,妈的,难道咱们真的听令去自杀?李唐沉默。
张文只得再次结结巴巴地:“可是,可是,如果……那么……”
冷恶瞪着张文,张文没有勇气再那么下去,李唐终于开口:“教主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冷恶微笑,温和地:“唔,怎么样?我需要对你解释吗?”
李唐沉默一会儿,低头认错。
张文目瞪口呆一会儿,心想,你让我们去送死,居然问我需不需要对我解释,妈的。不过,凭着他对冷恶的一贯了解,这家伙虽然看起来象个疯子,其实却只是个大变态,他不但不疯,还聪明得不能再聪明了,所以,鉴于他一贯被冷恶培养起来的个人崇拜,他只得答应一声:“是,啊,不,不用解释。”

那一次诡异的大屠杀,李唐与张文都没有遇到任何抵抗,那真是一场屠杀啊。
他们杀得正高兴时,忽然接到撤退的命令,虽然他们很不甘心,可是慑于冷恶素日的淫威,不敢不撤,然后在山下发现自己撤得真是太英明果断了,因为追兵就在他们身后,而且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大规模追杀,他们除了说教主英明果断之外,实在没别的可说。
两人逃出五十里,终于在一个山谷口见到冷恶与冷先的人马,追赶他们的人,居然也认得冷恶的标志,立刻撤退。
冷先迎过来:“情况如何?”
张文道:“教主的吩咐,我们都做到了,冷玉与冷湘的家人都不见了。”
冷先咳一声:“教主心情不太好,你们——小心回话。”
李唐与张文对视一眼,无言,叹息。教主心情不好,实在是很让人——恐惧。
李唐与张文进帐篷时,冷恶在睡觉。
李唐与张文静静地等着,他们彼此对视,无言地,等的时间越长,他们感受的越不是气愤,而是恐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冷恶回过头:“谁让你们进来的?”
两人好想一头撞死,半晌张文道:“教主,我们这就出去。”
冷恶问:“他们怎么会追到这儿来?”
李唐与张文愣了一下:“因为……”
冷恶道:“你们早一刻钟就该到了,那样就不会有追兵,你们差点害死我。”
李唐与张文瞪着他,冷恶微笑起身:“对啊,因为我中毒了,如果那些追兵杀来,我就死定了。”
李唐的脸色微微一变,冷恶微笑:“唔,别白费劲,因为很可惜,你们已经错过最后一杀我的机会,毒性刚刚解掉。所以……”
李唐与张文面面相觑,差点害死教主这件可大可小。
冷恶叹息:“我的想象力好象出了问题,我怎么想不出该怎么处理差点害死我的家伙?”
冷恶再想了一会儿:“嗯,这样,你们先出去,对你们手下每个说一遍:“如果不是我这个白痴拖延撤退时间,就不会使你面临生命危险,我感到非常抱歉,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想了想:“如果有人在逃跑的途中死了,你们就去对他们的家属说‘是我们的愚蠢害死你的亲人,不管你们要什么赔偿,我们都愿支付’当然了,不管他们要什么,你们两个付。”笑。
张文与李唐,互相看一眼,还好,路上死的人不多。
两人微微松口气,还好吧,虽然这种处罚让人觉得羞辱,但还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冷恶接着问一句:“对了,张文,那个,让你被赶出师门不容于白道的家伙,现在还好吗?”
张文愣了一下,转回身,疑惑地看着冷恶,冷恶微笑提醒:“我在问你话。”
张文沉默一会儿:“我不知道。”
冷恶问:“你想知道吗?”
张文再次沉默一会儿:“不想知道。”
冷恶摸摸自己下巴上那一点点漂亮的小胡子,露出一个大灰狼似的笑:“你不想念他吗?”
张文半晌,问:“教主想念白逸儿吗?”
冷恶慢慢露出一个微笑:“想。”
张文点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疑惑与危险的表情,完全不象平时的恭敬与恐惧,更象一只被惹到的疯狗。
冷恶瞪着张文不告而别的背影,目瞪口呆诧异万分,咦,张文疯了?哦不!冷恶笑起来,每个人都有他的练门,张文的练门在这里。哗哗,真不幸。

冷先问张文:“你疯了?”
张文轻声:“我没疯,听着,冷先,你觉得教主没问题?他那种温柔的处罚方式,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你不觉得吗?好象发生了什么。”
冷先沉默,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能说:“可是,张文,这关逸儿什么事?”
张文沉默一会儿:“不关白逸儿的事,我只是希望,教主的心情能好一点。”
冷先问:“你确定?”
张文沉默一会儿说:“我问教主想念逸儿吗?他说想。”
冷先目瞪口呆,半晌:“他不可能向你说这个!”
张文道:“我也觉得他不可能说,也许他觉得说了没什么,也许,他,也许,他一直想说。”
冷先皱眉:“你为什么要急于——”
张文笑了:“急于讨好他?我必须讨好他,因为我怕他。”
呜,我怕他,我从来没这么怕他,我怕他会对那个人不利,所以,我不得不去找白逸儿,一方面,希望能讨好他,一方面,如果他真的对那个人做了什么,我希望我手里一个讨价还价的法码,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那个法码。
冷先沉默一会儿,他当然知道冷恶为什么心里不快,他为什么阴森森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并且,他的处罚开始缺乏想象力。任谁,被迫发下永远同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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