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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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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怡听得迷糊,但也大概明白了,她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这位采花大盗哥哥的厉害和勇气,宰相的女儿也敢采,不牛就太没天理了。
正当段思怡感叹无比之余,冥匀染接下来的话可没把她呛死,是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论文韬武略,非怡莫属,所以,朕此次想你亲自去相府走一趟,并且这京城的守卫也交予你全权负责。”
哇咔咔,什么,狗皇帝还振振有词,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美男等着自己传宗接代吗?这万一自己一去不复回咋办?




☆、无齿啊,无齿(2)

段思怡神色慌张,“皇上…。”她死皮赖脸的做委屈状。冥匀染本是随口一说,见段思怡不答应,眉头一锁,忽然笑了开怀,“若怡不想去,朕不为难,不知道为什么,朕的事情都想你参与,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唯有你,朕才相信。”
我靠,这甜言蜜语攻势还真是会迷人心醉啊,我有口水真会吐你个不认识你婆婆,“是,你是我的情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段思怡不知道她的这句话让冥匀染是什么反应。只是女子并未顾及彼处,而是在心里犯花痴,这采花贼最好貌比潘安,阿门……娱乐秀
冥匀染看着段思怡,眼中已全是歉疚,他一把将人儿揽入怀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表明,他冥匀染并不是在利用她。
夜晚的京城并不燥热,段思怡觉得身上的衣服有点单薄,如今她身着便衣,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
此时并未入夜,街上依旧车龙马水,叫卖的吃喝,打炮竹的,人们穿着各色服装穿行其间。
最惹眼的还属朱雀街最中间的百花阁,三层木制红楼,外面四盏大红灯笼悬挂,老远便能看见几个姑娘在二楼像楼下的男子招手。
这是京城最出名的欢场,与其他青楼不同,百花阁可是坐落在京城最繁华处,单看那些进进出出的男子,一个个大腹便便,面露淫笑,便知道里面是何光景了。娱乐秀
“丫丫个呸,这么热闹,那采花贼还敢出来,这不眼前就是百花阁么,还折腾什么?”段思怡不满地吐了一口口水,多半是在抱怨自己如今只能做个守门。
“将军,那百花阁进去可是要钱,采花贼要的是白送的娘们儿。”
“呸,就你聪明!”段思怡一把甩在身边一个小卒头上,回头一看,竟是一个身高不足六尺的小个子,圆圆脸,脸上倒还算干净。只是他瞧那百花阁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想去?”
“额饿呢恩。”小卒拼命地点着头,顺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但又忽然想到什么急忙摇头。
“摇头做个什么啊,快给本将军说说那百花阁。”
反正无聊,听听别人瞎掰也好。
小卒本是万分迷茫,听到段思怡的话后,忽然笑逐颜开,“唉,是是,这百花阁啊,据说里面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尤其是这花魁,就连京城的好些王爷大官都想一睹芳容,可都不一定见着。将军一定喜欢,听说里面还有几个异域女子呢,各个闭月羞花啊。”
小卒神乎其神,擦了擦挂在嘴角的口水,倒是把段思怡的好奇心激起,“确定能迷死本将军?哈哈。”
段思怡有点不悦,带着恐吓的语调问道。
“将军,二虎子是瞎说的,他也是听奴才说的。”旁边的一个小卒也没心思放哨,也把脑袋凑了过来。
“听说里面有很多面首,个个俊俏无比。”那个小卒对着段思怡耳边私语,还不忘顾盼神飞一下。
段思怡如醍醐灌顶般,刚才还一副死相,这会儿全有劲了,面首?俊俏无比。她实在是等不及了,反正这采花贼一时半会也不见得出来,自己先偷偷瞧瞧去。





☆、无齿啊,无齿(3)

以如厕为由,段思怡把她的副将叫来,又紧紧嘱咐刚才那两个小卒闭嘴,
百花阁不管是内外,装潢都极为奢华,镂金的外装,绣花木刻,一进门就是一个能容纳好几百人的厅堂,里面皆是翡翠地砖,空中垂挂无数蚌珠,耀眼夺目。
刚一进门就被几个衣着光鲜的女子挡住,满身的脂粉扑鼻,她们哥哥垂涎三尺,只差没把眼珠子看掉下。
“咳咳,把你们老鸨叫出来。”
“哟哟,是为俊俏公子啊,好生面熟啊,公子今儿个是指了哪位姑娘伺候。”迎面一老鸨,大红的斜襟过膝长裙,一个飞天如月发髻,上插几株步摇,丰臀一扭,别有一番姿态。
“啊呸,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公子了?”段思怡有点不快,自己如此沉鱼落雁,也能被误认为男人?你们不是瞎了眼才怪呢!(话说她一身男装,还硬要充女人?
话音刚落,之前的那几个围着的女人都赶紧躲到一边,还是老鸨识趣,话锋一转,“原来是姑娘啊,只是姑娘您这打扮,呵呵,是公子都如此俊俏,女儿身自是这京城第一。”
“好了好了,别戴高帽子了。”段思怡有点厌烦,这老妈子说话咋就听得这么不入耳呢。她环顾了四周,里面竟是些花红柳绿的庸脂俗粉(话说那些女人挺漂亮的,纯属某女红果果的嫉妒),却居然没见到一个男的,哪怕一只公狗也没有。娱乐秀
老鸨见段思怡并不屑与自己拉扯,也没多耽搁,双手一拍,不一会儿从里面就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看得出是这里的伙计,他走到段思怡面前,先是恭敬地作揖,伸手示意自己为她带路。
段思怡看了看眼前的人,好歹是个公的,也没多想,就跟了过去。
出了前厅,后面就是一个过道,然后左拐,又看到一个楼梯,中年男子在前面走着,段思怡就在后面跟着。
“本姑娘要你们这里最俏的面首,知道不?”一看前面的人就有点木讷,段思怡耐不住就提醒道。
前面的人回过头,又点点头,额额了两句,又不在说话。
“原来是个哑巴!”段思怡只当是对牛弹琴,便不再说话,不一会儿,三楼游廊尽头,一个古色古香的门印入眼帘,男子示意段思怡进去,可他自己却没有他进去。门被轻轻合上,无奈,只能进去看看。
眼前是雪白的纱帐,朦朦胧胧看到一卷屏风,里面像是有人在洗澡,耳边是轻轻的水声。
段思怡吞了吞口水,她轻轻揭开纱帐,就要进去,此时耳边忽然想起一阵清脆的古琴声,吓得她赶紧将手缩回。
“汗死,自己好像是在做犯法的事一样,这可是花了钱的,俺是合法公民。”安抚了一下内心的罪恶,再不管那迷离奇怪的琴声,段思怡再一次揭开纱帐,走到拼缝后面,深呼了口气,打算就这么冲进去,看一个正着。
哇咔咔,在色心驱使下,她忽然身手十分敏捷起来,一下子比狗腿还快,就冲了进去。
“gg,我来啦。”话音未落,段思怡自己也惊呆了。
眼前早已没有什么帅gg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澡盆和澡盆里无精打采的红色花瓣。




☆、无齿啊,无齿(4)

“gg你在哪里?捉迷藏不好玩。”我找我找我找找找,整个房间里除了飘荡着一股好闻的香气,就是那阵奇怪的琴音,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靠,耍我啊,也没看清楚刚才是男是女,段思怡那个气得啊,立马就想到去找老鸨理论(明明是你自己不和人家老鸨说清楚的,现在又嘀咕个屁啊,鄙视某女)。
转身,却忽然发现眼前似时空逆转般,却不是原先的那个房间。
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段思怡摸着眩晕的头,感觉四肢无力,眼前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想摸索着,却发现再也走不动,扑通一声倒地。
※※※
“娘娘,夜深了,早泄安息吧。”一个宫女对着依旧凭窗而立的夏飞烟,过来小声提醒道。
“看,御书房那还是亮着的,皇上还没休息,本宫也不歇息。”夏飞烟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对准御书房的方向,内心有些凄楚。
“娘娘,最近皇上一直在为京城采花贼一案头疼,听说还让段将军亲自去抓人了。”
一提到段思怡这个人,夏飞烟眼中的失落便毫不遮掩了,虽说皇上对着后宫佳丽没有一个流连的,但是唯独对那段思怡……娱乐秀
“怎么回事?”
“听说左丞的千金被……”
“你是说兰芯?”夏飞烟如遭晴天霹雳般,一把抓住宫女的双臂,十分紧张。
宫女害怕的点点头。
“什么?”上官兰芯是自己发小,当初皇太后本也想将兰芯纳入后宫的,只因那时她忽染大病,才不得不暂且搁置。
“给本宫准备些礼物送去,不,本宫自己去准备。”
※※※※
“啊,痛。”段思怡迷迷糊糊,感觉头还是一阵刺痛,只是此时的痛不仅来自头,还有身下。
缓缓睁开眼睛,冲进视线的却是一个男人放大的五官。
男子正在啃噬着女人的薄唇,他时而轻轻摩擦,时而用力撕咬。手也十分娴熟地在女子身上游走。
啊,难道自己被人强奸了?啊,这是在哪里,怎么黑乎乎的?
段思怡有点害怕,因为身上的男人就要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感觉身体都紧绷在了一起,疼痛排山倒海而来。这句身体居然还是完璧之身。那么…
男子丝毫没有理会女人的反抗,继续疯狂地在女人身上游走,火辣辣的吻湿漉漉地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啊,恩。”被男子弄到神志不清,段思怡终于人不知轻声了起来,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男子忽然咧嘴一笑,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那一排白牙,诡异。
冲破了女子的身体防线,男子终于顺畅的在女人身体里肆意。感觉自己被紧紧的外壁包裹,男子也忍不住轻吟。
额头的汗珠不停滴落,段思怡再也无力抵抗,最终体力不支,晕死了过去。
就在段思怡落单的那夜,冥匀染一宿未睡,单浔莫半夜才回,并把自己中毒一事如实禀报。
黑暗的屋子里,冥匀染满面黑煞,手心紧握,却不知满腔怒吼该往何处喷发。




☆、没有背叛(1)

“摆架凤藻宫!”
夏飞烟见御书房的灯终是灭了,才吩咐宫女出去守夜,却不想刚躺下就听见宫人来报皇上摆架自己这儿,记得她赶紧又套好衣服,忍住满心的喜悦,夏飞烟带着一行宫女早早地就候在朝凤宫的宫门前。娱乐秀
“起磕吧。”没有预期的怜惜,冥匀染只是冷冰冰地一句,便负手朝里面走去。
夏飞烟虽是伤心,却又立刻收拾好心情,跟在冥匀染身后,并吩咐人下去把夜宵备上。
“你们都下去,皇后你一人进来。”冥匀染屏退掉所有人,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大殿内,冥匀染高高坐着,夏飞烟低头跪着,屋子里洋溢着死一般的气息。里面只着了几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冥匀染脸上,甚是恐怖。
“把上衣脱了!”冷冰冰的,冥匀染看了一眼地上的夏飞烟,忽然站起,负手朝暖阁走去。娱乐秀
什么?夏飞烟看着冥匀染离去,忽然不知该如何了,自己好歹是大家闺秀,更是没有伺候过别人,虽说眼前的人是她夫君,可是他的话……
“怎么还不进来,把上衣脱了。”冥匀染似乎是很不耐烦,此时的他只是想发泄内心的郁闷,哼,段思怡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自己勾搭其他男人,自己本是怜爱她,尚未破她身,本是打算等自己一统天下后,就娶她为妃。
夏飞烟被冥匀染的冷漠吓得连连抽泣,她不明白她的表哥何时变成这样了,手微微颤抖,将对襟排扣一个个解开。
“跪下。”冥匀染瞥视了眼夏飞烟luo露的肌肤,白中透红,冰肌如玉,但只是一眼,又看向了一旁的床。
“趴在上面,去!”
夏飞烟听话地慢慢走去,她捂着胸口,满脸梨花,她看着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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