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子同样看着女子,这个熟悉的容颜,她如今神采里多了许多霸气,再不似之前那么文弱,可爱的样子里透着几许楚楚可怜,如今的她拥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同样也不是妖娆,他承认当自己再次看到她时,心就悸动了。
……
帝京的花灯会很热闹,整个朱雀街全都挂满了各式的花灯,此时一些酒楼和欢场门前更是别有一番风景,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朱雀大街之间最繁华的百花阁早已不在,据说宫变之后就被皇帝查封了,如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家欢场,名翠烟阁。民间有传言,翠烟阁其实就是皇帝开的。虽然说耀眼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但想必是捕风捉影,最起码单从进出翠烟阁的客人来看,就足以证明了。
视线转移到护城河之上,满是龙舟,当然最显眼的便是一个张着‘官’字样大旗的花船。
之间花船之上灯火通明,两旁都是用红色的彩带装点一新,从花船之上悠悠传来一阵迷离之音。
里面,一个男子正坐于琴边,优雅抚琴,而他的对面则坐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这个女子正是瑨妃段思怡。只是与白天的男装不同,此时的她换了一身火红的长纱衣,纱衣若隐若现,里面是一件绣丝短褂。上面的绣丝皆是做成鸾凤的形状。再看她的面容,怎可以仅仅用一个姣好来形容。她削尖的瓜子脸上稍微扑了点粉,却并不是如庸脂俗粉般,倒是多了几分狐仙妖女的感觉,那微微眯着的眼睛,狭长地注视着对面的男子,里面的柔光如秋水碧波,又像是几丝楚楚可怜。
☆、对他有感觉(2)
女子慢慢品着茶,沫儿在旁边替她捶背,只是女子本来缓和的脸上忽然一丝不悦,她看着对面紫兰手上端着一盅香精,将它缓缓递给正在抚琴的男子。也就是此时,男子对她嫣然一笑,那笑甚至比女子还魅惑。而紫兰也忽然害羞地羞红了脸,转过背去。
啪啪。
段思怡随手敲在了身旁的茶几上,几声脆响,将对面的人吓了一跳。
“靡费之音!本宫不想听了,本宫想去看花灯,只需你一人作陪,你们毒呆在这里。”段思怡吩咐者身边的人,沫儿对其他侍婢招招手,她家主子的性格她最清楚,这时候八成是动怒了,可是自己不能陪,沫儿看了眼如今早已站起面上挂着笑的司徒洵沁,有点小小难过。至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有看过她,呵呵。
段思怡不看面前的人,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她的身后紫兰也紧紧跟着司徒洵沁,寸步不离。
“你来做什么?”段思怡回头,看着那个女人还在,心头甚是堵得慌。
“娘娘你是说让您的下人别跟着,可是紫兰是公子的人。”
“你。”段思怡紧握了拳头,她还真没遇到过这么喜欢装傻,装楚楚可怜的女人。
“回去吧,紫兰,我去去就回。”司徒洵沁看着身前的两个女子僵持着,赶紧开口劝住。
紫兰维诺地点头,心里的失落不必沫儿少。可是那个瑨妃就如女皇般,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长长的朱雀大街,段思怡在前,司徒洵沁在后。二人始终没有说话,可是也没有拉开距离,段思怡总是会不自觉得放慢脚步,是得自己的余光正好可以扫射到身后的人,而他身后的人也是紧紧跟随,不想他前面的女子离开他视线半步。
“我美丽么?”段思怡终究是忍不住,止步忽然回头,却正好撞上了男子的下颚,她捂着疼痛的脑门,瞪了男子一眼。
男子想笑,因为此时的她没有一丝蛮横,倒是多了几分小女人的调皮,好像个吃醋的女人,又像是只迷茫乱撞的小鹿。
;
“你笑什么,敢再笑,本宫撕烂你的嘴!”刚刚还很可爱的人一下子又凶狠了起来。可是在男子看来都是相当的可爱,早在女子来找自己,那份受宠若惊是不言而喻的。
“为何是我,来找我?”男子转移话题,对上了女子探究的眼神。
可是女子却一下子低下头,像个害羞的少女。
“没什么,就因为满帝京就你一个白头发的,你说稀罕不,所以本宫不开心就想着你,为了求新鲜。”女子忽然趾高气昂的说着,可是天知道她此时说的有多么破绽百出,那故意放大的嗓音,那遮掩的神色。
男子闻毕,眸子立刻暗淡了下去,他早就知道自己本不该有幻想,求新鲜,呵呵,男子在心里轻蔑一笑,算是在可怜自己。
可是女子在看到男子此时的表情时,心也一下子刺痛起来,多少年了,不,是三年,她醒来后的三年,这是第一次她真是地感觉到自己还会心痛。
☆、对他有感觉(3)
“你如此皇上也不管?就这么任由着你去和其他男子…。”司徒洵沁欲言又止,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护城河上的那艘装潢华丽的游船,可这一切在段思怡看来却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段思怡自认为美貌如花,可是眼前这个妖冶的男子居然丝毫没有注意自己。
“我美丽么,你还没有回答。”段思怡再次红唇轻启,只是这次带着浓浓的醋意。
“美。”司徒洵沁傻傻地点头,看着眼前的女子扭动着妖娆的细腰,如水蛇般,分明是在引诱自己,他除了装傻真不知道该如何隐藏住自己内心的浪潮。
“真没意思,撒谎也不会,看来那个紫兰是真的比本宫好看了。”段思怡嘟起嘴吧,称呼转换,紫宸‘本宫’,瞪了司徒洵沁一眼,那样子就像个新鲜的荔枝,火红的外皮有点扎手,可是只要你将皮拨开,里面便是通透白皙的肉,水灵灵的,好不可口。
“亲本宫。”段思怡见司徒洵沁丝毫没被自己的怒气吼住,又立即换了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她段思怡就是要天下男人为她倾倒,她就不信,自己的强势,眼前这个男子就能抵挡地住。
司徒洵沁明显被吓了一跳,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却带着异常陌生的笑,她很高傲,也很邪恶,可又是那么地可爱。
“亲我。”段思怡再次转变称呼,她的身后是一排大红的花灯,此时天空忽然亮起一束束烟火,将整个天空染得五颜六色。耳边是礼花升空的声音,夹杂着人们地欢呼声。
司徒洵沁很快转过视线,看向了段思怡背后的烟火,并指道,“你看,好漂亮的烟火,不看错过可惜了。”
可是最后一个字他没能说出来,便被吞没了,他瞪大眼睛,看着一张被放大的较好容颜,两片火红的唇忽然贴上了他,害他一下子不知所措。
段思怡的吻痕霸道,也很凶猛,像是在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她试图撬开他的贝齿,可是她的攻势越猛,他的唇就闭得越紧。
二人身体接触,女子将全身的重量瘫软在了男子身上,手也很霸道地揽上了他的腰。
那是一种瞬息的火热,来势汹汹,她邪恶一笑,手在他腰间猛然一掐,害他惊呼,她的水舌便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
里面的温度很高,不知道为何,她很贪恋这种温度,那是一种与冥匀染完全不同的感觉,冥匀染身上的气息带着男人特有地占有欲让她很不习惯,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身上一种淡淡的幽香,那是一种不容抗拒的清甜,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她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甘甜,完全将身后的喧闹置之度外。现是粗略清扫男子湿热的上唇壁,瞬间口中留香,她仍是不满足,硬是将舌头伸向了他的舌头。他很生涩地回应,她动一下,他的舌也跟着转动。
原本抗拒的司徒洵沁被段思怡吻得全身发热,意识也渐渐迷离起来,原本身子僵硬的他慢慢软了下来,手也很温柔地揽上了她的蛮腰。
他的眸子里,绿的像湖里的水波,而她的眼,水灵灵地如秋波,扣人心弦。
二人忘我的交织热吻,这是他的第一次!段思怡诧异地感受着来自男子生涩的回应,自己的舌头带动着,她现是拿舌头清扫他的上唇,接着抽离出来,他感觉到了那种空虚,立刻不安起来,烦躁地扭动着身躯,却让她更加热血沸腾。接着是一阵热吻,她的舌头像子弹般密密麻麻,将他的唇完全占领。
她也奇怪,与眼前这个人接吻感觉居然比她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来的还要真切,这是一种她根本不想离去的亲切。
……
一阵热吻,男子的脸早已酡红,羞涩地像个娇艳的新娘,含苞欲放。而段思怡只是抿嘴一笑,看了眼前的人,一下子失去了刚才的霸道,却多了份娇滴滴,赶紧也把小脑袋低到了胸前。
为了打破这份尴尬,段思怡提议沿着护城河散步,司徒洵沁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仍旧是段思怡在前,他在后。
只是此时,她的手悄悄地伸了出去,将他的手勾住,她以小指勾住他的食指,他也丝毫不抗拒,就任由着。此时河边正放着一排河灯,将整个河岸弄的一片光亮,河岸旁许多信男信女正每人手里拿着一盏两掌大的河灯,先是许愿,然后将它们缓缓放入水中,看着它们随着风,顺着水,缓缓飘向对岸。
段思怡的视线也看向了那里,心中是好奇,但多半是羡慕,羡慕那些璧人可以执手,紧紧是做一些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事,可是这些冥匀染都没给过,除了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他给的再也没有。
她的眼睛很快转向她身后的脸,忽然笑地十分开心。
“去那边放河灯,好么?”这是第一次她如此温柔地询问对方的意见,丝毫没有强加。
司徒洵沁看了眼河边的人,眼中闪过一道惊喜,赶紧点了点头。他看了眼大槐树低下正有个老婆婆在卖河灯。便对段思怡点点头,小跑了过去。
☆、惹怒皇上了(1)
段思怡也回之一笑,自顾自的走到了河岸边,她看着身旁的二人,像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男子亲切地喊着娘子,女子甜蜜地回着相公。
女子手里拿着两盏河灯,拿在手上,将眼睛闭上,嘴里默默念着,那神情,幸福地如蜜糖。他的相公只是在旁边笑,手小心地揽着她的腰肢。
段思怡这才认真地去打量他们,女子一身花布衣,头上简单地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没有丝毫修饰,可是女子的头发很黑,乌黑地就像墨染过一样,即便不可以去装饰,也非常好看,在看看她的脸上,一直洋溢着甜蜜的笑。
而那个男子,也是一身素素的打扮,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只是他的手一直护着女子的腰,段思怡这才认真看去,才发现女子小腹微微隆起,原来……
“你们真幸福。”段思怡不禁感叹地插了句,女子看了眼段思怡,抿嘴一笑,对上他的夫君。
“能摸一摸它吗?”不知道为何,在看到女子小腹隆起,她的心里就微微泛酸,有种道不明的情愫。
那女子点点头,总算许完愿,将河东放到水里,然后闭上了眼,做了个叩拜的姿势。
男子将他妻子抚上了一个台阶,女子笑得更加开心,把段思怡的手轻轻地拉来,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扑通扑通
说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孩子的动静。段思怡兴奋地感觉眼眶快要流出什么兴奋地液体。可是很快,又忍了回去。
“姑娘一个人,是来求姻缘”
女子微微对段思怡一笑,她看得出眼前这个姑娘是很渴求幸福的,不然也不会对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如此感情去。
段思怡想了想,她本是无聊偷偷跑出来,她的男人还在皇宫里或是批阅奏折,或是和军机大臣商量国事。
那么自己是?纠结了很久,她的脑子忽然一亮,“恩恩,是和未婚夫一起来地。”她害羞地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正要回头给他们指,可是手指头定格在了那棵大树下,却不见他任何踪迹。
那对年轻夫妻看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