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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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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怡无奈,只好放弃攻势,回身将门关好,其实她不是怕沁音,而是怕自己受不住诱惑,万一把人家小朋友吃了咋办?
沁音躲在被子里,探出半个头,来回转着眼珠,见段思怡将门关好,这才把头甚好,掀开被子示意段思怡进来。
段思怡本是有些迟疑,可是三秒不到,终是抵不过沁音的无辜眼,钻进了自己被窝。
沁音的体温很高,可以说是滚烫,贴在段思怡身上让她有点烦躁。话说自己可是超级大色女,怎么现在被一个傻子抱着还这么躁动?段思怡腹诽着,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继续闭上眼睛,可是她怎么闭眼都感觉头上有人盯着她。睁开眼睛一看,沁音正双手撑起认真地盯着自己。
“姐姐,你长得好漂亮。”沁音咧着嘴巴,却一点不恶心,反倒是多了几分俏皮。
“没见过小孩子这么会撒谎的。”第一次被傻子夸奖,段思怡却心虚地红了脸。在她心里面前的人就是个心智未熟的孩子,可是自己为何那么紧张?
……
一夜不知如何过去的,段思怡只知道沁音的眸子很漂亮,绿色的像翡翠。她就那么着迷地看着那双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翌日醒来,床边已没人。
段思怡伸了伸懒腰,却忽然想到什么,啊地便叫了出来。




☆、装傻逗你玩(2)

果不其然,段思怡一打开门,迎面便站着一身白衣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袱,见女子打开门,随手便扔给了她。
“里面是干粮和地图,还有一些碎银子,出了谷往北是冥朝,往南是翼国。”男子淡淡地说着,语气里已是下了逐客令。
段思怡记起了昨天的事,没有办法,总不能被毒死吧,她接过包袱,打开验证了里面的东西,满意地点点头,又抬头问道,“那解药呢?我可不想死掉。”
“放心,解药在清河镇,有一种叫紫鸢的花,找到那种花吃了花蕊就可以解毒了。”男子眼中带着一丝狡黠,又笑道,“对了,你最好快点,不然可就真的毒发身亡了。”边说着,男子已是转身就要离去。
段思怡被气到无话可说,真想揍眼前的人,他分明是耍自己。“清河镇在哪里?”
“地图。”男子最后丢下两个字,腾身便消失在丛林中。
……
按着地图,段思怡一路东张西望,这古代的地图本就难看懂,加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古文,她真是懊恼至极,恨不得扒了那个冷酷哥的皮。
本以为沁音好歹会来求情的,自己还有一线希望,可是她故意放慢了脚步,一走三回头,可是身后除了漫无边际的树林,再无其它。
男人果然不可信啊,段思怡只能这么气馁地想着,总算是到了谷口,深呼吸,她回身看了眼这个两度来的地方,自己是不速之客,叹了口气,还是坚定地离开。
……
清河镇是一个小镇,却是一派平和,不大的街道两旁的摊贩生意特别兴隆。
这个镇有个特点,就是街上白发的人很多,年纪虽不大,然头发已是花白,和沁音的症状很类似。
段思怡走在一条主街上,感觉有些奇怪,这里的人看上去很悠闲,可是却不怎么见路上的人搭讪,对于自己这个外来之客,他们也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这些不是她现在关注的,只是找了很久,却不见男子口中所说的紫鸢。
“请问,这边哪里有紫鸢?”段思怡无奈只好找了一个路人,大约三十左右的妇人问路。
只是妇人再听到段思怡的话后,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又香没听到般,赶紧躲开。
一连问了好些人,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老板,给我间平间。”段思怡从包袱里甩出一锭碎银子,随手扔到了收钱柜上。
老板本是低头打算盘的,却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放光地招呼,“唉,小文,给客官准备房间。”他抬头对着里面正在忙碌的一个小伙子喊着,又接着逢迎道,“请问客官要不要其他吩咐?饭菜是送去房间么?还有热水…”
“这些自然弄,还用我说?”段思怡话语里呆了几分怒气,多半是因为今日碰了钉子,她瞥视了眼那老板,光秃秃的脑门泛着油光,看着心里一阵恶心,转身便跟着那个小文上楼。
小文带着段思怡来到一间不大的房间,可是里面却是十分幽静,清一色的白色碎花装潢清新典雅。段思怡满意地点点头,小文点头躬了个身,说饭菜待会送到便又离开。




☆、被人带走(1)

不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小文端着可口的饭菜进来,他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对段思怡说了声。
“唉,你们这里紫鸢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人人都敬而远之?”段思怡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坐到了桌前,提起筷子,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小文明显颤抖了一下,步子似乎就要朝外面挪去。
“你会告诉我的吧,我中毒了,只有这东西能解。”
只是段思怡的话音刚落,小文的表情更加恐惧了,他后退了几步,站在那里就不动了。
“你怎么可能是中毒了。”小文的语气是坚定,他的表情很痛苦,眼中似乎也含着什么晶莹的东西。
“到底怎么了?”段思怡放下筷子,逼近小文,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难道你不知道这三里之外,有个神丹谷么,那里的神医道人是个可怕的疯子,镇里这么多白发的人都是被她吸了血,我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吸的,怎样来的,只是有人亲眼见过,她是满头银发。”小文将眼睛闭上,像是在回忆一件痛苦的往事。
“紫鸢是一种花,可是听说二十年前就绝迹了,先女帝死了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了。”
……
小文娓娓道来,段思怡这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冷酷哥是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毒,自己没中毒。可是她以转念,似乎这清河镇一系列的事都和沁音有关。
脑海中不断闪出那些丸子,暗红的刺痛神经,还有沁音的各种反常,这一切段思怡细心回想,一下子瘫软下来。
小文走后,段思怡独自坐在屋子里发呆,由于多日劳累,很快便倒在□□熟睡。
脑海中是一片香雪海,一个一身明黄龙袍的女子威严地矗立其中,她眉心之间的红痣似乎在跳跃,眼中却是没有一丝暖意。
而雪地中躺着一个男子,一身白衣,像是昏迷了过去,他蜷缩着,眉头紧蹙,似乎想要醒来,可是不管他如何拼命,眼睛终是打不开。
女子骄傲地离去,再不看男子一眼。
……
死亡,雪地中,男子的身体慢慢冰冷,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怡儿,怡儿。”
“啊~”段思怡被噩梦惊醒,睁眼发现四周已是漆黑一片,自己早已躺在被窝里,可是,她感觉到什么不对。
果然,她伸手触摸,居然发现有人就躺在自己身边,心中早已怕得要死,段思怡赶紧从□□跳下,后退了几步大声吼道,还顺便将头上的簪子拔下防身。
床上的人被女子的声音惊醒,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姐姐,是沁音。”那委屈的声音段思怡不会不记得的。
手上的簪子渐渐放下,段思怡还是不放心的凭感觉走到烛台前讲蜡烛点燃。一下子整个屋子被昏黄的灯光笼罩,段思怡这才看清楚,□□的人果然是沁音,他正像个小绵羊般蜷缩在被子里,等着大眼睛望着这边的段思怡。
“你干嘛跟到了这里啊,你师兄不欢迎我。”段思怡赌气地说道,看也不看沁音一眼,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壶倒了满满一水杯,将它咕咚喝个精光。




☆、被人带走(2)

沁音见段思怡似乎生气了,赶紧走下床,来到她身边拦住她的腰,绵道,“沁音就喜欢姐姐,姐姐去哪里沁音就去哪里。”
段思怡神经麻木地听着,虽然感觉自己像他妈来着,可是她怎么也拒绝不了。回头,对沁音莞尔一笑,“那好吧,既然你要跟着姐姐,可是姐姐也不知道去哪里,你倒是给个意见怎么样?”
“好啊好啊,咱们去找浔莫弟弟。”段思怡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想沁音竟然拍着手叫好,而他嘴里说的那个浔莫着实让段思怡一惊。
沁音本是开心说着,见段思怡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哭丧着脸,伸手张自己的嘴。
“傻子啊,姐姐没说你说错了。”段思怡无奈地抓住沁音的手,面对这个傻子,她还真没有一点办法。
“睡觉吧,明天再说,先吃饱睡足。”段思怡只好这么安慰,她不想见单浔莫,绝对不想,这个男人在那么重要的时刻抛弃了自己,他们之间已无任何瓜葛了。
……
一大早醒来,吃过早饭,段思怡便被沁音拉着出门,这孩子就是每天那么活泼,段思怡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二人走了很久,终于走出了镇上,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山谷,这个谷两边是高高的悬崖,她和沁音并肩一直走着。
“沁音,带姐姐去哪里?”段思怡满脸疑惑,还是忍不住问道。
“嘻嘻,秘密。”沁音满脸神秘,忽然加快脚步,跑到了段思怡前面。
“姐姐,你就站在这里等。等沁音说好了,你在走。”沁音再次神秘地说着,已渐渐跑远。
段思怡本就走累了,这下像得了大赦般,一下子瘫软在地,捶腿揉背。
嘴里还不停叨念着,埋怨沁音累死人不偿命。
“姐姐,好了,姐姐,你抬头。”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不知道声音来自何方。
段思怡习惯性的抬头,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漫天的粉色,夹杂着些许白,在空中慢慢翩跹。一片又一片的花瓣如细雨般打在有点荒芜的地上,两边悬崖之间,却不知道花从何来,她们如美丽的仙子将整个视线填满,飘零,再飘零。
这一刻,段思怡居然有些动容了,不知不觉眼角已是划过一行清泪。
这个场景,熟悉地像是刻在脑海般,同样是在莫一天,某一个男子,为某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事。
花瓣继续飘落,打在段思怡的发上,她慢慢站起身,伸出手借助一片,看着它静静躺在手心,泪水顺着脸颊,流到手心,在粉色的花瓣上开出满身心痛。
“姐姐,怎么样,好不好看。”不知何时,沁音已走到段思怡面前,他也一起伸出手借助面前飘落的花瓣,看着它们若有所思。
“好看。”段思怡吸了吸鼻子,强忍住要流出的泪。
就在那一刻,她看着沁音的脸,那张和自己梦中一模一样的脸,原来自己梦中的人一直是他,可是为什么是他,她记得他死在雪海中,自己没有一丝怜惜,自己残忍地离开,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
啊,段思怡痛苦地抱紧头,感觉脑海中的记忆就要冲出来般,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喊着。
“姐姐。”沁音早已被吓到脸色苍白,他赶紧将段思怡打横抱起,可是怀中的人面色看起来相当痛苦,在不想其它,沁音一边口中一边念念有词安慰着她,一边四处搜寻可以栖息的地方。
只是此时,沁音的眸子里闪出一丝痛苦。
“怡儿,你千万不能有事。”沁音在心里默念着,见怀中的人已陷入昏迷,一下子神色正常了起来。
手在段思怡腰际紧紧抓着,他好不容易等了二十年,这一刻,他等来了,所以再也不想失去。
当他再次见到段思怡的时候,他怕她再次不要自己,所以就装疯卖傻,起码这样能博得她一点同情。
知道她不辞而别,他疯狂的不顾梅夙风的阻拦,不怕神医道人的惩罚,硬是逃了出来。
当他看着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地时候,当他看到她和老板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时,他笑了,原来他的怡儿也可以这么可爱。
可是现在,他本想重演二十年前的那段经历,勾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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