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君我疼你-第1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故事说完,慕思樵抬头看着双颊憋得通红的宋青眉,笑容收敛,杀意四起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知道走到她的面前,她才松开手将一粒红色的药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她吞下那里一粒药丸,完事之后,她又开始笑的没心没肺。
“这里药,是在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我三天三夜的功夫专门为你准备的独家蜜丸,名字是鸾儿姐姐取得,很好听——”说着话,微微倾身在宋青眉耳边到处几个字:“黑寡妇!”
“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切?呵呵,黑寡妇的药性不算强,一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心如绞痛,且每一次总比上一次多痛上一分!这些比起你我爷爷的你姐姐的痛苦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的爷爷,她和她爹都怀疑过是中毒而亡,可是阎罗谷从来没有人能够进去过,若真是中毒定然也就是自己不小心用错了药,知道那天知道了这一切,她有回去阎罗谷细细查看了他爷爷离世时的地方,果然那个地方多出来一种毒药,那药原本是爷爷用来迷晕动物的,对人亦是有效,可是服用多了就会照成十二时辰里假死,而他的爷爷就是被这个女人下了药,造成假死之象,如果她没有猜错,他爷爷真正的死因应该是,假死之后清醒过来,但是那时候已经被她爹娘埋住了棺材里面,而他便是被活活闷死在那里面,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那个女的心掏出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对自己姐姐,对自己的师父,甚至是……对自己的母亲也都是那般的模样,这个女人当真该死!
“樵儿!”凤非鸾的手搭上慕思樵的肩膀,阻止她继续想下去。“咱们走吧,她做的孽自然必须由她来受!”
慕思樵吸吸鼻子,又换上笑脸:“是啊,她自己做的孽当然得她来受,要不是看在翩跹的份儿上,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放了她!”
凤非鸾冷笑着斜睨了宋青眉一眼,道:“她手上那么多枉死的冤魂会放过她吗?她的姐姐,你爷爷,还有这个后宫中的不计其数的孤魂野鬼,对了,还有二十九年前黎州城富商阮玉楼一家上上下下六十余人一夜之间皆被毒杀,其与其妻死状凄惨……不知道皇后娘娘还记不记得他们的模样,最后呢,就还有俊王府离奇死亡的几位王妃,我想她们也会很想来拜见母后的!”
“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怕了怎么的,随着凤非鸾的话,宋青眉的脸色越见惨白,睁大的双目泪珠子不断的往下滚,可是任凭她如何,她就是动不得,说不得……多行不义必自毙,大概就是如此了。
出了朝露宫,少了那层压抑,慕思樵和凤非鸾都松了口气。
“之前的俊王妃也都是她下的手吗?”
“嗯!”凤非鸾点了点,“这些都是朱烈告诉我的,前几任俊王妃的父亲当年都反对过离她为后,包括若水,若水的父亲也曾经反对过她,只不过若水在她动手之前进了宫,结果到最后来时没能免一劫,当初她鞋子扔出去,是因为朱烈暗中动了手,才会直接砸到皇帝身上,就连十五年前,皇帝在断魂崖遇到的刺客都是她派的人,只不过没想到皇帝会将我们家王爷亲手推出去做替死鬼,所以就有了之后的一切。”
慕思樵挠挠头,很是不解:“喂,你说朱烈一直对她那么忠心,怎么会在后来背叛他投靠应蝶呢?”
一想到那阴深深的男人慕思樵就直哆嗦,要不是因为需要他帮忙,她打死也不会和那种人接触。
凤非鸾意味深长的一笑,勾勾手指头,笑言:“你为什么会紧紧抓住澈儿,他就为什么会投靠应蝶!”
“我当然是喜……啊!你的意思是说……”慕思樵瞬间有种被雷劈过的感觉……
应蝶和朱烈……一个高傲刁钻一个阴冷邪魅……
才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一阵哆嗦。
“走啦!死丫头,再不去,锦绣宫的热闹就完了!”
“哎呀!那个可是绝对不能错过的!等我!”
……
大殿之上打斗之声已然停歇,凤非鸾慕思樵躲开一地的残兵败将,可是看清楚大殿上的一幕不禁傻眼了。
秦霄、洛千月、北冥笑、司徒玦、君无痕、君纵天、应蝶、青熬、钱玉儿……甚至是连平时很难见到人的君临风和卿倾……当然,还有一大片倒在地上呻吟不断的禁卫军……差不多所有能够到的人都到齐了只不过此时的气氛有些怪异,所有都得人都自发的围成一圈,观看着里面三人的表演……
“让开!”
君无痕平静且冷淡的说着,似乎此时是在竹园和凤非鸾听风吹笛一般。
他的软剑之前便是他从不待见的弟弟君临风,而在他的身后出乎意料,是他们的父亲,此时那个嘴角挂着血迹,明黄的龙袍上沾了血迹狼狈在一旁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君纵天!
“让开之后让你杀了他?皇兄,你看清楚,这个人是你的父皇,你若杀了他便是弑父!”
君临风有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自己护着的这个人对自己毫无感情,可是当他看到君无痕的剑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身子已经快脑袋一步做出了反应,等他回过神来只是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弑父?”君无痕愣愣勾起嘴角:“当他听从奸臣的话让我娘喝下催生药,逆天的生出我这个拥有至阴之血的人的时候,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为了得到麒麟尊的下落掐死我娘时,她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为了麒麟尊派人剿灭狼祭宫的时候可曾想到他是我父亲?当他亲手把我拉下刀剑之前,推下悬崖之时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看到我这张脸吓得不敢再看第二次的时候,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暗中派人与之我于死地的时候,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你说,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我能当他是父亲吗?”
君无痕的一连串‘当’问住了君临风,也问住了所有人,他们大多只知道君无痕脸上的伤是为了保护皇帝而来的,却没有人几个人知道,那是皇上亲手推出去的结果,也没有想到前皇后的死,会同他有关系,更没有想到,君无痕所谓的生辰乃是他着人强行催生下来的,换做是任何人,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一个人成为自己的父亲……
“嘣!”
一声脆响,君临风突然在君无痕面前跪下。
“皇兄,从小到大我就不予你亲近,也从未求过你什么,今日,我只求你一件事,求你放过父皇!”
君无痕拿着剑的手抖了一下,嘴角的笑都带些凄苦,而殿中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君临风是什么人?狂傲、自大、不可一世,不务正业……这些都是他在世人眼中的代名词,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居然这样卑微的跪在地上求着别人,而原因则是因为要保护那个从来不把他放在眼中的父亲。
“呵呵呵,君临风,你既然叫我一声皇兄,那么今日你的这个请求我应允了,你最好不要后悔!”
“不会!”
君临风微微哽咽,他起身扶住身后的君纵天:“父皇,算了吧!天下自然属于有能力控制天下的人,什么得麒麟得天下都不过是痴人说梦吧了,若是真的那么有用,那么拥有麒麟尊的先祖便早已统一了天下,如何会出下如今的天地。”
“风儿,听父皇的不要相信那个小畜生的话,他是想要独吞天下,你去把麒麟尊抢回来,你是太子,父皇夺了天下,还不就是你的天下!”
君纵天抓着君临风的手,依然是不死心,说道‘天下’二字之时血红的眸子还闪耀着兴奋。
呵呵呵,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句信心十足的‘不会’这会儿变得这么好笑呢?
君临风苦笑,挣开君纵天的手,缓缓起身:“父皇,你好自为之吧!”
他不敢确定他还有勇气再冲到他面前挡一剑了,看来,他的孝顺也不过如此而已。
“站住!”
愤恨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下一刻冰凉的长剑已经只后颈滑到左侧。
“君临风!”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卿倾见到这一幕,惊叫一声就要冲上去幸好被一旁的青熬拽住,只是人虽然停下来了,眼泪却落下了。
凤非鸾从未见过那样的卿倾,在她的印象中,卿倾应该和晴天是一样的人,不管何时何地都挂着浅浅的笑容,都是那么从容淡雅,可是如今的她:紧张、慌乱、不知所措,甚至是留下了眼泪,这样的她有些奇怪,但是,却让她更加的像个人而不是一块移动的空姐招牌。
君临风承认在刚刚那一刻他真的有种让剑划破喉咙的冲动,但是那饱含担忧的三个字却让他醒了过来,似乎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就算是真的划下来也不定会疼似的。
冲着卿倾微微勾起嘴角,告诉她自己没事,却不想看到她更加汹涌的泪水。
“放开他。”
君无痕依旧是平淡异常的看着君纵天,似乎这一幕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想要他的命可以,把你的血滴在麒麟尊上,再把它拿来!”
说着话,君纵天手上加了分力,妖冶的血迹从颈脖上留下打湿了属于皇帝和太子的明黄衣裳。
“君纵天!你枉为人父!你儿子刚刚为你挡下一剑,你现在居然以他来威胁别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秦霄看到君纵天如此举动,气的直跺脚,可是君纵天很是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他的剑紧紧的贴着君临风的喉咙,纵然是他的喉咙已经鲜血淋漓他也不肯放松一些。
“哼!他的命都是朕给的,他用来救朕有何不可!小畜生你若是想要他活命,马上把你的血滴在麒麟尊上!”
只要他或者,要儿子有的是女人生,会去在乎这两个?
“好!”君无痕目光不移,手指在软件上一划,鲜血滚下之间落到地上,垂眸,将鲜红的液体提在麒麟的头顶,那血红的液体便浸透到每一个纹路上。
“拿过来!”
君纵天又催促一声,声音有了明显的兴奋。
“好!”
君无痕应下,可是想上前走了两步又被他阻止:“你停下!”
君纵天扭过头看向已然还坐在椅上的钱玉儿吩咐道:“玉儿,过来,你去给朕拿过来,等朕夺了天下定然封你为皇后!”
钱玉儿面无表情的走下玉石阶,然后漠然的拿过君无痕手上的麒麟尊缓缓朝着君纵天走去,每一步走的很仔细,每一步走的轻很慢。
如果换在平时,君纵天定然能够发现此时钱玉儿没有凭实力的单纯傻气,反而多了股陌生的恨意,只可惜他此时的眼里只有麒麟尊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血玉麒麟尊离君纵天越来越近,钱玉儿也离君纵天越来越近……
直到……
“皇上,血玉麒麟尊给你。”
他离她很近了,近到他的衣角已经蹭到了她的衣角。
“给朕!快把它给朕!”
手中的剑落到地上发出一阵嗡鸣,而军君纵天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急切的想要接住,他这一生都梦寐以求的东西。
“好!”钱玉儿嘴角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给你!”
手中的麒麟尊落下,划过君纵天中指指尖在空中旋转了一周,‘咚!’的一声砸到地上,落到每一个人的心上。
“你……”君纵天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依旧笑得灿烂的钱玉儿,又低头看看已然插进自己心口的匕首。
口中一阵腥甜,他强忍着咽了下去,“玉儿,你怎么会……如此对朕,朕待你……那般的好!”
“玉儿?”钱玉儿……不应该是刑若水,被慕思樵盖头换面的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