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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22部分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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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在背后的男人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无休无止的惩罚。
没有身体上的疼痛和伤害,却时时都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今生今世,她都别想在与他两清!
硬挺的火热还来回在她腿间摩挲,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竟是因为这样……她跟着渗出滋润他的湿意。
前世与他欢好的记忆盘旋在脑中,一幕胜过一幕的清晰。
温柔的珍惜,极尽的宠爱,哪怕大婚初夜时的第一次,他都对她呵护备至。
那些却都不及今夜深刻!
祁云澈早已放过那张被他咬破的唇,此时只将自己半身沉重的重量施加于她,埋首粉颈之间,尽情宣泄。
不够,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
甚至越是在那双细滑的腿儿间反复抽送,他开始怀疑到底是药性的趋势,还是这就是他心中真实所想?
他弄不清楚,却,不讨厌,哪里会讨厌?
再望她半边小脸,又是委屈,又是不安,憋着一口气大气不敢喘,不时还会移眸向他斜来一眼,像是在看他到底尽兴了没有,然后又被他一个眼神瞪回去!
这死丫头胆大包天的帮着别人来算计他,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让他原本有了冲动的意识全然汇聚,再度坚硬,更加激烈的索求起来。
粗重的喘息,滴落的汗水,男性浑厚的气息阵阵散发开,将她包围其中。
即便只是如此,都已让他心若狂跌,不能自己。
爱吗?
他不知道。
松开深陷的十指,空出一只手抚摸她的肌肤,垂头去吻她的背脊,握住她贴在案上几乎快变形的柔软,指尖再坏心的故意去挑拨她还未成熟的果实……
汐瑶失控的僵滞,回头之余撞进他邪肆流转的眸,他是故意的!
“你——”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今夜她没有这项权利。
炙烈的吻了上去,堵住她的嘴,祁云澈猩目越发通红,下身的动作也趋于剧烈。
为何不能要她?这时他竟会在认真思索于此。
若非借她之手,他不会留着那盒子,更不会毫无防备的打开里面装了媚丨药的珐琅瓶!
药效还在吗?
他不知道。
从最开始的发泄到此时,身体得到纯粹的愉悦。
不甘的是她那句将他否定的话语,也罢了,这人早晚是他的,这夜不能完全得到,也要让她晓得好歹。
落下这重心思,祁云澈那只包裹住她酥胸的大掌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四处作乱,并非最开始的肆虐,而是种温柔的折磨。
很快汐瑶就察觉他的用意,很反映他人已没事,刚烈的性子蓦然被激发,不管不顾的扭动身体,和他做对!
奈何她唇被封住,人更被死死压制,只能‘呜呜’的闷声鬼叫,恨得要疯了!
祁云澈根本不管她,手掌已然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移至与他那物相贴之处,掌心的温度顿时罩在她敏感上,一只手指浅浅探入,对她极尽挑丨逗之事。
听到她咽喉中的颤抖,气息越来越急促,他阴云笼罩的面容更加深沉执着。
有多恨,有多爱,越想逃离,身缠愈紧。
不停的律动,汐瑶被撩拨得浑身烧烫,就在放空了脑中所有一切的同时,忽觉腿上多出一股焦灼,背上的男人猛地停下,随之整个人都重重压上她,差点让她断了气!
粗重而松懈的喘息挠在她潮红的侧面上,还有他毫无笑意的话音——
“我不会放过你。”





 撇清关系就走了,她亏!
更新时间:2013712 18:03:39 本章字数:6502

寂夜如魅,宁和得让躁动的人心感到恐慌。
耳边粗重的喘息在逐渐变得轻缓,恢复平和,汐瑶也从那阵近乎崩溃的幻觉中慢慢回过神来。
那个男人还重重压在自己身上,方才,他对她做了什么?
空荡的神思,无力的躯体,还有彼此互相传递的温度……这一切无时不在刺激着那思绪异常清晰的人儿。
微张着小嘴,汐瑶一下下的呼吸,放空的眼眸,难以抑制的闪过先前他对自己竭尽所能的爱抚……
这些在前世也曾有过,只是太久远,远到她几乎都全然忘却了。
却没想到已是重活一生,逃不过的,终究难以自拔。
身体的温度,粘稠的汗水,还有给彼此带来的无法否认的纯粹的愉悦,都在提醒自己……不是一个人惧。
他竟然在药性趋势下,第一个想到的是她……
思绪止于此,汐瑶纤细柔和的眉毛拧成了结,她以为这夜最坏的结果是祁云澈要了袁洛星,明日皇上为了安抚袁家,再度指婚罢了。
现在算什么呢?
背上忽的一轻,他离开了她。
随之,汐瑶也费力的将自己支撑起来,转了半身,先去与他相视一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不止她,就是连祁云澈都有所回避,略微撇过头,不太想在这时和她多有正面的冲突。
窘迫得难以言语。
深得几欲将人淹没的眉眼,周围悉数布满细小的汗珠,每一滴似乎都带着不可收拾的愠怒。
那眼神她还是看得明白的,他恼火她,只因她亲手把他推给另一个女人,如此而已。
再想他那句还没在耳边散尽了余音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汐瑶胆怯。
更多的,是连她都没预料到的宽慰。
谁又真正放过了谁?
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回到十年以前,若真的不想与他有半分牵连,那法子实在太多了,何须庸人自扰,连他的心一道乱了?
哪怕是在他备受媚丨药煎熬的时刻,她一句胁迫试探参半的话仍能让他守住少许理智,没有残忍的将她当作发泄的对象。
唯一能说明的只有——
忽然之间,院落外传来一道自若非常的声音,打破宁和得过分的夜晚。
“怎么夜了,没想到慕容小姐还记挂着大姐姐,这是……想来与她秉烛夜谈么?”
慕汐灵?
汐瑶神色一凝,才将松懈的神情登时紧绷得彻底!
来人是慕容嫣,那么慕汐灵又是何时来的?!
外面的人镇定自若,客气说道,“许是才到东都,有些不适应,本想来寻慕姑娘小酌一杯,没想到裴王妃先了一步,只不过……”
往那暗无光亮的屋内探望一眼,慕容嫣面上泛出疑惑之色,“怎的好似房中无人?”
“慕容小姐还不知我那大姐姐的脾气么?”慕汐灵高傲的轻哼了一声,仿佛刚吃了闭门羹。
“都过了那么久了,本妃想着大家姐妹一场,特地好像来看望她,不想大姐姐只顾出言嘲讽,本妃又何必自找苦吃?”
这话说得何其心凉,叫旁热听了,都不知刚才这姐妹二人是发生了如何的争执。
莫要说房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暗色,就是紧锁了大门,佯装无人,都不奇怪了吧?
却叫难得端着小酒和好菜特意寻来的慕容嫣为难了。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本妃想大姐姐是没心情与慕容姑娘小酌了,不知可愿与本妃消遣这长夜?”慕汐灵提议道。
面对堂堂裴王妃,慕容嫣哪里有拒绝的份儿?
只得赔着笑,随王妃心情行事了。
待外面步声远去,恢复安寂,汐瑶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来不及多想别的,单双眸清浅一动,便又望见站在自己跟前那高大的男子。
他脸色已然恢复寻常的模样,连呼吸都难叫人听出来,可偏偏,波澜无惊的深眸单笼罩在汐瑶的身上,当中意味难以推敲,直叫她局促。
自知理亏,回避的垂了眸,跟着便低呼了一声,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得不像话!
想拉起垂在腰上的罗衫挡住胸前的春光,那裹胸早就被撕成条状!
左顾右盼,桌案上早就狼藉,哪里有什么能给她遮羞的东西?
她急都得快哭了,最后只能交叠了双手在胸前护住,脸上委屈的颜色早就显露出来,有苦难言,还要不明所以的向跟前的人瞧去……
都这样了,他就不能回避下么?!
祁云澈什么也不说,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混乱一通,末了等她觉得自个儿挡完全了,才不屑的鼻息了声。
就好像在说,该不该看的都看了,该不该摸的也都摸了,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还想和他说清楚?
怕是没这机会了……
那现在是要如何?
今时不同往日,慕汐瑶不蠢!事已至此,给自己谋些福祉才是要紧!
“王爷,我……”
“本王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没得她示弱的话说完,祁云澈意料之外的丢下那么一句,转身就要走。
汐瑶总算是急了,连忙将他拉住,“我有话跟你说!”
这夜可是他先跑来的,刚才说不会放过她的人也是他,怎么变卦就变得那么快?就算是她被袁雪飞利用,那还不是……
转身,祁云澈低眉望了眼被她小手拽住的衣袖,淡薄的视线再顺势扫向她脸容,难得紧张的神色,他看得出来,是在担心自己多一些。
“你想问本王袁洛星怎办?还是想问,明日你该如何向袁雪飞交代?”
话都被他点了出来,她被堵得哑口无言。
祁云澈俊容上渗出极尽讽刺的冷色,轻启薄唇,淡淡道,“是你办事不利,与本王何干?”
只这无情一语,刺得她心抽疼!
不管她了?
看得他一脸绝情,好,不管就不管!
小手松开,汐瑶扬起下巴和他硬气,“今日是奴婢棋差一招,那日王爷落了下风,可别怨奴婢手段非常!”
祁云澈闻言便云淡风轻的笑了,他会落下风?
“本王拭目以待。”
随着房门被轻巧的合上,晃死无人来过,汐瑶无力的软了双腿,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
他就这么走了?!!
都没容她把条件一二三的列出来,都没让他心甘情愿的认栽,连个字据都没有……
岂是‘不甘心’三个字能贴切了她的心情?!
外面月色大亮,借着渗透到房内的少许,她仔细望了望了自己周身,如她所料,尽是青紫的痕迹,也不难怪他在走前那满脸‘想想你明日该如何自保’的幸灾乐祸之色。
汐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抽筋剥皮!
哪里有那么无耻的人,占尽了她的便宜,一句话都没有就走了!!
“混蛋!下流!卑鄙!!”
坐在地上,顾不上乱糟糟像乞丐一样的周身,她大骂。
莫要说先前他带给她的惊慌不安萦绕于心,怕是此刻给她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让她去刺杀好梦中的天烨帝,没准她都敢的!
呆坐了片刻,汐瑶渐渐平复下来。
往屋外望去一眼,估摸已是寅时中。
再不久就要天亮,且不提慕容嫣和慕汐灵在房外的‘巧合’遇到的对话,既是已经瞒混过去的事,她再不费神多做思想,明日怎样与人解释她这身斑斑痕迹才是要紧事!
脑中转了又转,倒真让她想到个不算法子是法子!只不过那苦头就免不得要吃下少许了。
定下心神,从冰冰凉的地上爬起来,把自己稍作收拾,再匆匆换了身衣裳,汐瑶贼也似得摸出房去……
……
半个时辰后,沧澜殿灯火大作,通明如昼。
祁云澈坐在殿中麒麟宝座上,身着唇黑色蟒袍寝衣,腰间只系了一根宽腰带,胸前露出一片健硕的肌肤,墨发垂散,狭眸半眯,一副好梦被扰的不悦。
他姿态闲适,神色更为淡然,却,丝毫不像受到刺客的惊吓。
而坐在下面当头第一把椅子上的袁雪飞,唇边依旧含着那抹何时都不会松懈的绝对,眸中不着痕迹的眼色无时不锐利着,雍容的倚在一端。
难得夜这样深了,袁娘娘一身珠光宝气,锦衣华裳,更胜白日风光夺目,好不厉害。
就好像她早有预料,连妆都不曾卸下,等着云王出招。
值夜的奴才们无不是战战兢兢,勾腰缩脑的端立,大气不敢多喘,双眸更不敢乱看。
都知道云王殿下喜静,这得他每年都来住的宫殿,里里外外只有四个人当差,年年都一样,谁会想今年第一夜就出了岔子?!
说是有刺客也罢了,人偏偏是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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