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秦晋之好 作者:小姐留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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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进皱着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拖着她就要走。
棉好扯着手,顿了顿,“陈南来找过我了。”
秦进僵了会儿,认定今晚这茬是了不了了,只能住了住脚步,转过身来淡淡道:“我知道。”
趁着棉好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秦进将她往她家里拉。
棉好呆了会儿,看着眼前人的头顶,反应过来连忙问:“你不问他来找我说了什么?”
过了半响,只听到秦进懒懒的声音传来,低哑的声音更衬得夜色深沉,“你想和我说,我当然愿意听。”
棉好停下脚步,反手扣住秦进的手腕,“那我现在想说了,你要不要听。”
秦进转过身来,一双眼直直的看着她,没说话。
棉好深吸了口气,原来还有些茫茫然的,现在对着秦进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反倒是觉得心里一片平静了。
“陈南来问我愿不愿意还和他在一起——”
秦进抿抿唇,眼睛闪了一下,依旧没出声。
棉好偏过头去看路边的灯光,黄橙橙的眼色浸染在夜色里,有些莫名的暖意,她的眼神却是冷的,“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秦进:“这还得看你。”
猛地抬起头,棉好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你倒是一点异议都没有,啊?!”
秦进摊开手:“你的意愿,我又有什么办法。”
棉好猛地甩开他的手,有点委屈,“你就不会配合我一下,吃个醋吗!”
秦进只是笑。
吃醋?怎么不会?那天晚上简直就是醋海滔天了。
棉好看到他笑,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一边是开心得要命,一边又是不甘心得要命。想了想,还是上去抓住他的手,叹了口气:“秦进,你可听好了,这些话我两辈子都没和别人说过,陈南没有,上辈子你也没有——”
第一次正统的表白,那么干脆的把矜持的外衣丢弃,棉好觉得耳朵有些热,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只能上前一步,将额头抵在他胸口,手紧紧的拽着他腰侧的布料,颤声道:“秦进,这辈子我认栽——我,是真喜欢你,以后你来娶我吧,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咱们不闹了。”
秦进手颤了颤,这耗了两辈子等来了的话,让他牙齿不住的抖了下,只能硬生生的咬住,咀嚼肌发酸发麻,眼眶发热发胀,恍惚间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才能抬起手,深深的扣住她的腰,万千的话语卡在喉咙处,最后只得了一个字:“嗯。”
却已经泪湿了睫毛。
作者有话要说:我勒个去,和家里抗争一个月,总算把小本本要回来了,奶奶个球,我家老娘逼我不得竟然搬出了家老爹,咱家老爹围困咱在家一个月,不让咱动电脑!咱为着写文险些惨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松动了TAT血泪啊!!
一个月不见,该散姑娘们的也散了吧,哎,苦逼,是咱的过错,不多说,好不容得了特赦,咱还是快些把文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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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首*发 。。。
陈南刚进了屋子;就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甜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怎么样,去找你的小青梅有收获没?”
身子一僵,陈南抿抿唇没说话,径直朝屋里走去;甩掉身上的外套;一脸疲惫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卡呲”易拉罐口冒出的白色泡沫立即溢了满手;杨茹看到他的一脸阴沉的模样,原本娇笑的脸漫上了嘲讽。
“我就说嘛,什么青梅竹马,哼——”
才灌了一口的啤酒被陈南猛地甩了出去,杨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开,还是被渐起的液体弄湿了薄薄的裙子了脚背,地上一片狼藉,易拉罐落在地上的声音还在卡卡的持续,正巧掉落在杨茹刚才站着的地方。
杨茹瞬间满脸通红怨毒:“陈南!你小情人不要你,你回来和我发什么疯!”
陈南只是扫了她一眼,满脸的厌恶,也不说话,只是去扯了衬衣扣子;就往浴室走。
杨茹火了,几步上去就拦在他前面,“你倒是说话啊,梁青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南原本不想理她,杨茹却是死磕的挡在了浴室门外,“不是说你那个棉花妹妹和梁青是熟人,要个人情没问题吗,以你现在的身份要不到梁青他的培训名额,要我以后喝西北啊!”
见陈南只是铁青了脸不说话,杨茹刚才被摔啤酒罐灭掉的气势又涨了回来,说话愈发的刻薄:“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的看上你,越混越没样子!早知道当初你和冯哲追我的时候我就跟他了,人家现在好歹还是个黄金时段的电台DJ,就你现在这行当,没关系没能力还自命清高,上次让你去陪的那个女老板,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做给谁看呢!没了你那个青梅竹马的棉花妹妹,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
清晰的一巴掌,陈南青筋暴跳,十成十的力气打出去,杨茹被掀翻在地,愣了一下,捂着脸顿时嗷嚎大哭起来,嘴里也愈发的不干净:“陈南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活该棉好和姜尚尚都套不着!”
听到那两个名字,陈南一愣,嘴唇微微的抖了一下,神色痛苦的抬起手来捂住眼。
姜尚尚,棉好啊……
那两个自小伴随着他长大的名字,现在却仿佛陌生的曲调,明明熟识了琴谱,弹出来却还是杂乱无章。
这些日子他混得很不好,刚开始因为杨茹人脉迅速冲刺的弊端渐渐显现出来,杨茹这个女人本身就有问题,连带搞的他的名声也很烂。
这次梁青回国,原本想借着这位著名音乐人的名声让自己洗脱一下脏污,可梁青也不是说见就见的。棉好和梁青的关系他自然是知道,所以几天前也才会鬼迷心窍的回去找棉好。
杨茹还在闹,又过了许久,声音渐渐小了,这才听到那个男人微微喑哑的嗓音传来,二十来岁的青年,却仿佛经历了沧桑的迟暮老人:“杨茹,你走吧,卡里的钱你全拿走,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
有时候厚脸也是个技术活,厚着厚着也就习惯了。
棉好在那晚上和秦进坦白了之后,人霎时轻松了,看山山也绿了,看水水也清了,看天天也蓝了,当然看着秦进的脸也越看越帅了,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怎么上辈子没有先看上秦进。连带着上课也是轻松无比,教孩子们看乐谱的时候阴沉的声色都能给她唱出朵花来。
只是这唯一碍眼的,就是经常跟在秦进身旁笑得和阳光一样刺眼的陈妍焉陈同学。
毕业证一发下来,棉好在学校实习转正,秦进继续读研。
秦进和陈妍焉的导师是同一人,两人经常一起作报告讨论问题,棉好每次去学校的时候看到两人在图书馆凑在一起几乎只能塞得下一张纸片的距离心里一阵发酸,听着两人兴致勃勃的讨论那些学术性质极强的问题,棉好在旁边傻愣的又觉得口里一阵发苦。
“又发酸,又发苦……”杨艳玲笑着凑过头来,“难道是肚子里有了个小秦?”
棉好手一抖,有种想把热奶茶泼到那张贱笑脸上的冲动。
杨艳玲意外的毕业后没有读研,而是选择了留校,现在在学校教务处打杂,有时候帮着带一些可有可无的选修课。
棉好今天下午没课,本来是想来学校找秦进的,可刚才打电话过去似乎是在和导师做项目,棉好只能一拐脚往行政楼这来找闲的发慌的杨同学。两个大闲人一碰面,急吼吼的就冲到了学校里一家奶茶店闲聊。
毕业那段时间忙,两人都时间见面,现在稳定了,才有时间整理一下近状,一聊就是三个小时。
杨艳玲订婚了,是和家乡父母介绍的一个大学教师,说是打算在学校再呆上两年有点经验攒些钱了就回B市结婚,夫妻俩一起做灵魂的工程师。
“你和秦进呢,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订婚了没?”
棉好点点头,“早就订好了。”
杨艳玲顿时就愣了一下,“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棉好摇摇头,“不知道,顺其自然吧,我也不想结婚这么早。”
其实也说不上想不想,棉好是被上辈子那悲催的婚姻生活给弄怕了,现在还有点结婚恐惧症。
杨艳玲一拍桌子,口水就喷了:“你傻啊!”
棉好抹了把脸,一愣一愣的。
杨艳玲一脸教师状,先指了指棉好:“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棉好愣了一下,才答:“老师。”
严艳玲又指了指教学楼:“你男人呢?”
“……学生。”
杨艳玲立刻笑得荡漾无比:“你想想,你现在已经工作了,你男人还在学习,你是大学文凭,但你男人呢,将来还指不定会走到哪里了,你和他的思想肯定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再说,秦进又长得那副骚包的沾花惹草样,先不说那个陈妍焉,他身边的妹子肯定比牛毛还多!你不趁现在抓紧了,将来他和别人飞了,看你上哪儿哭去!”
杨艳玲语速很快,一串话出来,棉好消化了半天,有点呆呆的:“可,可我已经和他订婚了啊。”
杨艳玲恨铁不成钢,“现在这年代订婚算什么,人家结了婚还能离呢!”
听到这个离字,棉好顿了顿,抿了口奶茶不说话了。
杨艳玲还在那儿唾沫横飞,棉好的手机就突然响了,是秦进的,说是项目的报告弄好了。
杨艳玲今晚还有课,会去备课了,棉好走到校门,远远地就看到秦进正在和陈妍焉说话,女孩纤细的侧影在夕阳下显得尤为的惹人怜爱,秦进微微侧着头,脸上淡淡的笑意温柔得有点刺眼。
棉好不由得想起杨艳玲刚才说的话——“你和他的思想肯定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这话说得还真对,因为秦进和陈妍焉谈论时,她是一句话也听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了算,离完结不远了,十章以内完结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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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翠香居吃完晚饭;已经快九点了。棉好明天还有课;秦进开车送她回教职工宿舍,到了学校门口,棉好自发的打开车门,秦进也解了安全带下车;送她到宿舍楼下。
冬季的夜色说不上怎么的迷人;森冷得厉害。
秦进走在前面;两人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说不上亲密也说不上疏离。
棉好微微垂头盯着脚尖,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满脸平静,嘴里呼出的白气已经模糊了眼前的景致,脑海里的事情太多,让她只是下意识的跟着前边儿的男人,眼里一片空茫。
正发愣间,微凉的触感贴上了额头,棉好吓了一跳,只能愣愣的抬起头,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
秦进拨拉着她的刘海,漫不经心的,“怎么了,最近老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工作出了问题?”
棉好呆了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眨眨眼,“不是……”
秦进见她似乎不想说,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勉强,拉着她的手边往前走边说:“如果觉得累的话不做也没关系,你再等两年,等我……”
“秦进。”
打断他的话,棉好同时也停下脚步。秦进回过头,看到的便是女孩一脸别扭的样子,紧抿的嘴唇说明她此刻有些急躁。
秦进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想了想,面对着她伸出双手将她的脸颊抬起,垂下头来缓缓凑近,鼻尖几乎和她的贴在了一起,气息的交缠让两人间热气蒸腾,白雾四溢。
仔仔细细的将棉好的表情收进眼里,连最初的慌乱和现下的赧然也不放过,秦进轻轻开口,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染了一片绯色,“棉好,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棉好被这句话呛了一下,连忙咳了两声,伸出手微微隔开两人间暧昧的距离,慌乱的摇着头。
“没,没有!”
秦进又看了好一会儿,见她表情不似作假,这才颇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