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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重生之填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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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孟天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许若水本就等着他回来,见他脸上的焦色,便知道这一趟出去是累着了。
许若水吩咐宝梅去小厨房给孟天博弄点吃的过来,自己则端了水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启”孟天博喝完手中的水之后,缓过气后,说道,“是天启让侯爷将他和郡主的婚事宣扬出去,然后带着侯府的侍卫到王掌柜的店铺坐了一下午,王掌柜他们迫于侯爷的压力,同意卖天启的货了。”
“那你过去,岂不是没什么用了?”
“好在我知道得早,现在也只有王掌柜一家在卖,其他人我都暂时稳住了,天启那批货最多只能按半价进来卖,不然他永远不知道这次的教训。”
“这么低?那天启只得五万两的银子,也不能全部赔偿给那些掌柜的了,而且王掌柜一人也吃不下那么多的货,”许若水心里暗暗算了这笔账。
“无妨,我送那些掌柜的货中还有些赚头~~~”孟天博好奇看向了许若水,“娘子,你也会算账?”
许若水说得急,没有考虑过晚秋会不会算账,只是以前在许父面前看了些,所以原则上知道一点儿,“哪能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以前的主人家夫人算账,我在旁看了些。”她以为自己这么说就能敷衍过去了,孟天博凝了凝那双深沉的眸子,晚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压根没在别人府里当过差,就算你忘记了前事,也不要编个谎言来骗我。
“睡觉吧,”孟天博吹了灯,在许若水身边躺了下来,第二天起来又跟个没事儿人一般,出府谋事去了。
许若水今日打算带着王妈妈去将春晖院的后院收拾一下,便去她住的地方搜一下,看看孟夫人帮孟天启做的真账是不是就藏在她那里。刚去春晖院,见到姨夫人和莎丽进了屋。
“姨娘,姑姑。”
“晚秋,夫人的病我们会看着,你有事去忙就好了。”莎丽看着侄女有些憔悴的模样。
“有姑姑和姨娘在,晚秋自是放心的,今日过来收拾一下后院,让娘也有个好环境休养。”说到后院时,姨夫人撇开了头,那个地方难道现在依然存在吗?
陪着两个去了内室,孟夫人一脸的拒绝,“你们过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莎丽是看在孟老爷和姨夫人的面子才给孟夫人治病,见她拒绝,便想要离去,晚秋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姑姑稍等一下,可否等晚秋说两句。”
“莎丽,你的气度还不如晚秋呢,来,先坐一下,”姨夫人拉着莎丽坐上了炕,看晚秋怎么说服孟夫人接受医治。
晚秋拿出侯爷府送来的庚帖,打开让,孟夫人看,只见她闭上了眼睛,“滚。”
“娘,您不妨先看看这张庚帖,二少爷和郡主的婚期就定在明年二月二,倘若你不治疗,到时候儿媳妇茶只能躺在床上让人喂了。”许若水淡淡地说道,看着她这般躺着,心里一片舒坦,但是这样还太便宜她了。
孟夫人果然睁开了眼睛,看了庚帖之后,脸上露出一个阴冷的笑,“还是我天启争气,哈哈哈,乌兰落萱儿,我的儿子到底是强过你儿子,就算他在聪颖,依然只能娶个丫鬟当填房。”孟夫人这是说给姨夫人听呢。
姨夫人并不在意,她比谁都清楚儿媳妇的身份,“夫人,那你也得能动才行啊。”这便是用激将法,让孟夫人配合治疗。
果然,孟夫人扯着嗓子喊道,“宝菊,我要喝药。”这一招很有效,宝菊端过来的药就是莎丽开的,等孟夫人喝了药之后,有给她身上的穴位扎了针,孟夫人的脸上一直冷冷,但却不排斥了。
许若水放心离开内室,王妈妈已被押到后院,防止她的凶悍,孟老爷给派了两个小厮在旁看着。后院还是前天的模样,看着跟平常无异的柴房却暗藏杀机。
“王妈妈,若是你将里面的机关都说出来,我会求老爷放你一马。”
“大少奶奶,奴婢是夫人的人,只听夫人的吩咐,恕奴婢不能遵命。”王妈妈依然是硬着口气说道。
“现在老爷将这个家给我管,我有权决定妈妈的去留,”许若水不着急,反正今日就是为了对付她的,“夫人的情况妈妈想是听说了一些吧?”
“呸,你算什么东西,”王妈妈啐道,“不过是个贱丫头,居然拿敢指使起老娘来了。”
许是许若水带王妈妈过来的事情落在了王总管的耳朵里,他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刚巧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便上前甩手给了个响亮的耳光。 
 

第两百二十三章 靠 山(一)【加更章】
宝梅伺候许若水梳洗,因是之前伺候过孟夫人,所以梳头的功夫比烟儿好上几分,衣着的选择也比烟儿利索一些,胡婆子没事可做,倒是有些殷勤地帮着去暖阁拿衣服,还不往恭维两句,许若水尽数都收了,赏了两人各一只簪子,胡婆子欢天喜地地接下了。
早膳时,宝梅汇报着府中的事情,都是些寻常小事,只是特别地提了一下杜二娘,“二夫人今日去那敬轩,说要那些牡丹花,不过守院的人没给搬走,这要经过夫人的允许才行,依奴婢看,二夫人肯定还会来找您的。”
许若水不懂花,但是之前有几盆不见了,孟夫人着急上火,想是那几盆有些贵重,不过杜二娘要牡丹花做什么?许若水打算去看看。
去了敬轩,没杜二娘的影子,倒是守门的丫鬟个个都捂着脸,见了许若水,委屈地说道,“大少奶奶,您可是来了。。。。。。”原来杜二娘第一次要不着牡丹花,又来了第二次,这次的理由便是郡主喜欢牡丹花,要将它们作为聘礼之用,但是小丫鬟只遵守孟夫人的话,所以没有让她搬走,这下子,杜二娘又去了文韬楼吵孟老爷去了。
许若水紧巴巴地又赶去了文韬楼,因着今日阳光不错,孟老爷正在院子里和姨夫人喝着茶,被杜二娘这般一吵,有些了无心思了,按着他商人的眼光,那些牡丹花中是有几盆是上上品,所以敬轩门口依然让下人们看着。
“大哥,我是也为了郡主的婚事前后奔波,她不过是多要了那几盆花而已,您怎么会舍不得。”杜二娘不知道那些花值钱,权当是普通的花卉而已。
孟老爷知晓现下杜二娘为了孟天启和郡主的婚事有些殷勤,但是牡丹花金贵,不是不愿意给,而是觉得这般搬来搬去,怕损了花的贵气,“弟妹,郡主喜欢那些花,等她进门的时候,我让人搬去她的院子就是,何必现在搬过去,过两个月又搬回来?”
“哎呀,大哥,您不知道,这样才能彰显我们孟府的富贵嘛,”杜二娘劝道。
孟老爷白手起家,为人朴素,提什么富贵,便是浮夸了些,便没好气地说道,“容我再考虑一下,弟妹你先回去着手其他事情吧。”算是敷衍了事。
“这。。。这怎么行呢,”许若水进门的时候刚听到这里,便适时地打断道,“二婶,原来您在这里啊,害我好找。”
许若水给孟老爷和姨夫人屈了屈膝,笑着对杜二娘说道,“听说二婶为了那几盆花动手教训了下人,我看那下人就是欠教训,不就是几盆花吗?等郡主和二少爷的院子选好,直接搬过去就行了,还惹二婶生气,真是不应该啊。”
孟老爷一听杜二娘动手打了下人,脸色更为不好看了,姨夫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松些,身子在调养中,不宜动气。
“那些丫鬟也真是的,几盆侯爷府想要的花而已。。。”杜二娘也知道许若水当家,说不动孟老爷便说了许若水,不料还未说完,就被外来的声音打断了。
“我侯爷府怎么啦?”声音很是陌生,到看清来人了,孟老爷都来不及起身迎接了,居然是侯爷打架光临,而且门房的人都没有过来禀告过,不过身后的孟天启一到,大家也都明白过来了。
“侯爷,大驾光临,孟某有失远迎,”孟老爷急忙走到侯爷面前,作揖道。
侯爷虚扶了一把,说道,“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言论我们侯府,不知所谓何事?”
“哦~~~没什么没什么~~~”孟夫人急忙转身给杜二娘递了个严厉的眼色,示意她别再多嘴说话了,可杜二娘哪里有什么眼力劲儿,张口便说,“侯爷您来得正好,小妇孟杜氏,专门准备郡主和我们天启的聘礼的,郡主说这聘礼中有花才显富贵,所以小妇正为了几盆花和大哥说话呢。”
侯爷闻言,不咸不淡地说道,“就几盆花,难道你还要问过孟老爷吗?”
许若水一听,心中大呼不妙,若是孟老爷接话,便说了他小气抠门,连几盆花都舍不得给未来儿媳妇,若不接话,杜二娘就能顺利地搬走那几盆花了。
于是,许若水集中生智,走到侯爷跟前,屈膝行礼道,“晚秋给侯爷请安。”
“这位是~~?”侯爷似乎没什么印象,眼前的年轻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不知道是何身份,孟天启赶紧解释道,“她是小婿的大嫂。”
侯爷抚须点点头,“免礼吧。”
许若水这才起了身,不紧不慢地说道,“侯爷见谅,侯爷和爹的面前本没有我等小妇说话的份,”连带着说杜二娘也是没了规矩,“但是小妇不得不说上两句,那牡丹花本就娇贵,进府之后一直养在一处,不敢搬移,郡主喜欢,爹肯定是愿意送过去,但是今日搬过去,过两个月搬回来,不是折了那些花,还有什么富贵可言呢。”
侯爷看着许若水的头顶,心道,“想不到这位大少奶奶这般能言善道,好在我今日过来一趟,不然韵儿都还蒙在鼓里呢。”
吃惊的人还有孟天启,大嫂居然是口齿伶俐之人。
“侯爷,莫非是小妇说得不对?”许若水觉得脑袋上一抹凌厉灼热的眼光,心想你杜二娘居然拉了侯爷做靠山,我让你这靠山有口不能言。
“也罢,此时我与韵儿说了就是,这些花暂且先养着,”侯爷还能怎么样,许若水的话无错可挑,说得都是事实,自己或者女儿若是坚持,怕是有些矫情了。
“谢侯爷体谅,”许若水道谢道,杜二娘本想找靠山,这下子没达到目的脸上都红白相间了,“不是,侯爷大人,那些花是郡主喜欢的。。。。。。“
“我说了我会和郡主说的,”侯爷过来可不是为了那些花,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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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 靠 山(二)
杜二娘有些讪讪地,退到了一边,许若水和姨夫人也都只能后退,不知道侯爷今日过来所谓何事,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侯爷,您请坐。”石桌上本就摆好了茶具,这样招待侯爷也不失礼。
侯爷坐了下去,孟天启不在孟老爷身后站着,反而去了侯爷的旁边伺候着。
“孟老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过来是想为天启说上几句话,”侯爷开门见山地说道,“天启年少有为,理当得到孟老爷的重用才是,据我说知,现下孟老爷不但没有重用天启,反而还不让他管家,最有意思的是天启生意上有困难,你都没有帮衬一下。”
这些话更像是质问,孟老爷凝神听完侯爷的话,问道,“侯爷听谁人说的?”
侯爷耸了耸肩,反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我看天启郁郁不得志,所以开口相问,他才和我说了此事。”
逆子,孟老爷心里气愤道,脸上却不敢显出来,“家丑不可外扬,倒是天启拿侯爷是自己人了。”
“孟老爷此言差矣,天启是我的东床快婿,当然是自己人,我为他问上一问,也不过分吧。”
“那是当然,”孟老爷斟茶道,“天启,你与侯爷可说了,为何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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