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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公主还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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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摆手道:“公主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这把年纪的人,可不比小孩子,不是正餐的时间,哪吃得下这些个点心。”
宣王、睿王两个,几句话里便提到两次萧续邦是小孩子这个事实,萧延意心中便隐隐觉得,他们此番,大约也不准备太周旋什么,便要发难,想了下,她便说道:“皇叔们就在宫中住下吧,侄女这就让人去打扫殿宇,只是本以为皇叔们还要几日才进京,不想提前到了,倒是侄女招待不周,还得让皇叔们再等上一会儿。
皇弟饿了,也是读了一上午的书有些累了,就让他先去休息会儿,侄女陪皇叔们稍坐,等下宫人们收拾。”
萧续邦听说能去休息了,高兴地立即站了起来,几位王爷一见也马上跟着起身道:“臣恭送皇上。”
萧延意让宫人带着萧续邦回去,又着人去收拾几位王爷入住的地方,这空档间,萧延意只得应着头皮继续跟几位叔叔周旋。
“臣等几个原是要四五日后才到京的,只是一时听见了几件急讯,担心皇上跟公主的安危,才是加快了行程。”宣王接着萧延意之前的话说道。
萧延意故意忽略掉宣王前边的话,只就着后半句说道:“皇叔们真是辛苦了,这一趟赶路如此急,身子可还受得住?”
“劳公主挂心,臣等身子倒都还硬朗,若是大宏需要,随时还可披挂上阵,杀敌建功呢。”
“皇叔们能有这心,侄女已是感动万分,可怎需劳动您们上阵,如今漠北大捷之后,四海升平,大宏国泰民安,就算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只怕都不碍的什么了。”
宣王听了这话捻须笑道:“公主说笑了……居安思危乃是治国之道,军务可是一时不可荒废啊,臣等急着进京,便是听说漠北一役之后,魏大将军受了重伤,军中一时无首,怕是军心动荡,朝廷不安啊。”
萧延意摆手道:“皇叔千里之外,消息还是有些差池的,将军的确是受伤,却也并不严重,调养一段时日即可,他一时不能调度兵马,侄女也就暂且收回了兵符,倒不至于有什么乱子。不过侄女还是感激皇叔们这么挂念,为了一点讹传,便如此奔波。皇上与侄女虽父母俱亡,但有皇叔们这样护着,心中甚感温暖。”
“血脉至亲,这是自然……”宣王笑眯眯地说道:“将军并无大碍,臣倒是放心了,不过因这一事,臣也有一建议,大宏将士多年来都是听命于将军,将军一旦有点意外,臣便总担心军中会有动乱,依臣看,将军劳苦功高也是为国征战多年,也该是好好休息下的时候,趁此时机也该是考核一些新人,不然,全然仰仗魏将军一个,总也是不好……”
萧延意闻言立即点头道:“皇叔所言极是,不过侄女副理朝政时日尚短,还未能选拔出可以接替将军的人,日后定然好好留心此事。”
“不光是大将军的事。”睿王在一边接口道:“公主啊,臣等还有一事甚是担心,来路上听说,当年血洗我大宏皇朝的吐谷王竟然没死,此时还在京中,听的臣是一身的冷汗啊。臣等当初以为将军夺回皇城时定是将那老贼诛了,哪想还活着,这等人让他在京里,皇上跟公主的安危可是堪忧啊?大内的侍卫都是元年之后新换的人,臣可是真怕他们经验不足,无法护卫皇上跟公主,臣跟几位王爷商量着,都是调度了些自己亲卫来,好好替皇上跟公主守卫。”
萧延意听了睿王的话,脸色变了变,赶紧便垂眸握了握茶杯,掩饰着内心的骤然的一阵不安。她没想到,呼延烈没死的消息,竟是已经人尽皆知,亏她还以为至少能瞒些日子……
她不敢沉默太久,怕让人更寻了短处,拿起茶杯呷了口茶,便勉强作出淡定的样子,笑着说道:“皇叔们倒不知哪里听说的这事,只不过听却也没听全。那呼延烈确实是活着,也在京中,但却是好好地关在刑部大牢了,还能怎么兴风作浪?还不是咱们想他活就活,想他死就死。”
几位王爷一起作出吃惊的表情道:“呼延烈在刑部大牢?怎么不问斩?这等贼人如何活到今天的?”
“皇叔莫急。”萧延意说道:“他的性命就在咱们手里拿捏着,等他没用了,想他怎么死,便让他怎么死,如今他活着也是受罪,未必就急在这一时吧?”
三位王爷对了下眼神,宣王小心说道:“臣问个不该问的问题,咱们能否知道,这等罪人于咱们大宏还有什么用处不成?”
萧延意舔了舔唇,故作神秘地四下看了几眼,把殿内伺候的宫人都打发了出去,才是压低声音说道:“皇叔们有所不知,父皇在时,曾有几间地下的密室,藏着大宏的稀世珍宝。呼延烈攻陷皇城之后找到了那间密室,原是要取出宝物据为己有,不想将军带兵杀了回来,他便仓促间把密室封了,弄得咱们至今倒找不到入口,只有让他说出实情,否则只怕大宏的传世宝物,会永无见光之日了。”
萧延意一番话,说的王爷们面面相觑了半晌,才是有人开口道:“从没听皇兄说起过什么密室……宝藏……”
萧延意笑道:“可不是,父皇一直是瞒着所有人的,说是这些东西是只管好好藏着,世代相传,非常时候没准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而密室之事只会说与储君听,皇叔们自然不知,侄女也是那时深得父皇的宠爱,能随时不经通报进入御书房,偶一次不留神听到父皇对太子哥哥说起,才是隐隐知道此事。”
“那如何知道那呼延烈找到了密室?万若他是为了保命才诓骗咱们呢?岂不是让他耍了?”又有一位王爷问道。
“皇叔多虑了,一是此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又如何编造?二来,当时他被生擒之时,手上戴着的一个珠串,正是原本藏于密室的东西。那串珠子用的宝石极为罕有,侄女当时听说密室的事时,正是听见父皇对太子哥哥说这物件也要放起来,原本一直是太子哥哥把玩之物,转日便不见了踪影,定然是收进了密室,后来这东西在呼延烈手里,他自然是进过密室了。”
大约是萧延意的话,让这几位王爷太过意外,她说完之后,殿内竟是许久的沉寂无人言语。
“殿下,殿宇都是收拾打扫好了,王爷们现在可需要去殿里歇息?”
沉默间,外边已有小内监通秉道,萧延意心里默默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说道:“皇叔们先去稍事梳洗歇息,晚膳时,侄女再陪皇叔们说话。”
王爷们自是都起身谢恩,便随着领路的内监往外走去。
萧延意目送几位王爷出去,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心里暗想,虽是有所准备,但是这弥天大谎说起来,她倒还真是气定神闲,让她自己都有些意外了。
“你这个小骗子,说起假话来,总是跟真的一样呢。”萧延意感慨间,脑子里忽然闪出一段模糊的场景,一个男子曾经敲着她的头,笑吟吟地对她这么说道。但再去细想,却又成了一片空白。
  
70公主还朝
萧延意着人安排了晚膳;又派了人去调查几位王爷的随属有几人,又是如何安置的;都安排妥了,才在心中开始盘算还有哪些,或许即将面对的问题;暂时又该如何化解。
宏景帝那时总是笑她说;大智慧未必有,小聪明却多得是;可偏就是赖着那点儿小聪明;又总能四两拨千斤。如今便也是如此;萧延意不指望她有怎样的手段,能都斗得过几位王叔跟李景吾那些老狐狸;但是,能暂且稳住他们别急于发难,让她把所有事理顺序些就已经是好的。
想得差不许多时,萧延意便又开始想念起了魏不争。
她回宫以后,初时所有的事全都仰仗着他,自己全无主意,这会儿以前的事都记起得差不多了,也能有些主见,可是当初的惰性却也已经养成,明知道此时有些事最好不让魏不争过问,却还是想念叨给他听,让他出个主意。
她心里犹豫着,魏不争精神不济,或许此时还在休息,不应该去打扰,可是脚却似不听使唤般,还是往魏不争的住处走去。
萧延意进殿时,见到睐月正搀着魏不争在殿内溜达,不仅惊喜道:“伯钺,你竟是可以走路了么?”
魏不争看见萧延意,才扬起的笑容在面上微微一僵,轻声回道:“殿下,臣也并非是废人,只不过力气少了些,并不至于连路也走不得。”
萧延意见魏不争神情有些黯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便走过去挽住魏不争,对睐月道:“你们去外间伺候吧,将军这里有我呢。”
睐月偷眼看了眼魏不争,才收回搀着他的手臂,垂首答道:“殿下,再有两刻钟将军该要服药了,大夫说将军体力还未恢复,走一会儿路尚可,但也不能时间太久,更不能说太多的话……”
萧延意闻言怔了下,刚要开口,魏不争已是面色一沉,对睐月斥道:“公主让你们出去候着,你们还不下去,怎地这么多废话?”
睐月被这一斥,赶紧请了罪出去。
萧延意倒是颇有些过意不去道:“伯钺何苦跟她发火,睐月是从你府里出来的,对你是当真的上心。反是我有些疏忽了,你是不是适才说了太多的话,乏了?那就去趟会儿吧。”
魏不争捏了捏萧延意挽在她臂弯的手,有些落寞地笑道:“还好,躺得多了也是头痛。芫芫,你也不用替睐月说话,总是我当初规矩没立好,那时前朝的事太多,后宫的事不太顾得上,这些宫女太监们,即便是我府里出来了,总还是欠些规矩,毕竟我也不太精通这些,原是想,你回来后,能还你个太平天下便好,也不觉后宫算个什么,却不想,最后,却是哪一样都没法好好地交给你。”
“伯钺,你怎么这么说?大宏解决了漠北之患,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比起父皇在时还国富民强,怎说还不够好?便说这后宫,依我看,也不过就是需稍微立些规矩就好,也没什么大的弊端,你如何这么妄自菲薄?”
魏不争摇摇头,也不再言语什么。萧延意便扶着他在榻上倚好,自己坐到了他的旁边,怕魏不争再又黯然失落,赶紧扯开话题,叙念道:“伯钺,宣王他们进京了。”
魏不争闻言,眉梢一挑,“今日就进京了么?皇上寿辰不是还有半月?”
“是,不止进京,还是进了宫,我才是见了他们,就让他们在宫中暂且安顿了下来。”
魏不争眉头紧蹙,深吸了口气,可顿了下,却又笑道:“倒也好,他们越是沉不住气,有些事大约倒越是无法周全。我在漠北时便听说,宣王跟其他几位王爷私下里相约见面,猜着他们就要进京,皇上寿辰又是近了,正是绝好时机,不过没想到他们脾气倒是真急,这会儿便来了。”
萧延意迟疑地看着魏不争说:“伯钺,你最后一役如此急近,可就是防着他们忽然进京,会惹出什么事来?”
魏不争舔了舔唇,默了会儿才是点头道:“是,当时听闻,几位亲王暗中私相勾结,李相又在朝中企图颠倒是非,某日还有人夜探了刑部大牢,我便猜着,也许有人想趁我与大军在漠北时,在京中闹出乱子来。
可漠北风沙天,连日不开,我只怕贻误了时机,让你在朝中偏信了谣言,又是孤立无援,所以才是一时冒进,只想赶紧解决了这最后一仗,立即班师回朝。”
萧延意听了这解释,把头靠在魏不争肩上,喃喃道:“伯钺,我虽是怪你竟然罔顾了临行时对我的承诺,让自己几乎丧了命,可却又想,若真是你此时不在宫里,还在漠北,我只怕会寝食难安,心里不可能还有如今的踏实,还能安生地去想什么办法。”
魏不争摇头道:“其实,我在,也并不能帮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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