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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暴君独宠小俏后-第15部分

小说: 暴君独宠小俏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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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皮可真厚!”

“事实如此,孤有何可遮掩的。”

斜眸,云御尧说的风轻云淡的,他如此坦荡,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气闷与羞涩同时在心头升腾,她避开他的深邃眼神,再度低下头,恶劣的在他肩头、颈侧、锁骨处那雨润云泽般的皮肤表面上种下了,朵朵红艳。

“王上,绿袖已到,是否让她进去伺候?”

当然是伺候唐陌,他们古怪的王,从不用女侍。

语毕,赤玉和绿袖便在门口恭恭敬敬的等候着,御书房内并没有传出王上的声音,却有风声传来。


与君识 05。一样的,深不可测

耳朵捕捉到风的那一瞬,房门便自动开启,一阵风从里凛凛袭来,直奔绿袖,紧接着,其双手捧着的衣裙便被卷起,随即往回撤,“砰”的一声,御书房的门,再度紧闭。舒槨w襻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犹如行云流水,只一闪神的时间,候在不远处的赋阳和陆景辰本来还想要借此窥探下书房内的情形,却奈何,这风卷云涌实在太快,他们连定睛都还来不及,就又消失了,只徒留一阵风,吹拂他们的脸和发。

果然是王,内力,深不可测。

暗暗在心底咋舌,赋阳的眼球微微收缩,虽然只一瞬间,然而其所传递出来的内涵却很深,一样的,深不可测。

“好了,咬够了就松松嘴,外头还有人候着。”

小嘴很听话的松了松,仔细审视着自己努力下的成果,对其极为满意,唐陌这才算是差不多报完仇了。

“好吧,虽然我还有点生气,不过也差不多了。”

都吮吸出这么多痕迹了,还只是差不多而已?

果然是个小孩子,玩闹心如斯重。

揉了揉某小孩子的头,云御尧把衣服递给了她:“自己穿。”

他是帝王,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可别期望他现在就有自觉去伺候她,能够纵容她至此地步,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也没想着让云御尧伺候,应了声,唐陌接过衣服就开始套,倒是乖的很。

其实,唐陌长了一副乖巧的模样,只要她不说话,还是挺能唬人的,好似一个乖乖牌女娃娃。

紧凝着唐陌,云御尧的墨色瞳仁,愈发变暗……

她当真对他半点防备都没有,也不像寻常女子一般扭捏,抓过衣服当着他的面就能穿,这点好,他不喜女子太娇矜,然而也不好,因为他不喜欢她在谁人面前都是这样!

其实,云御尧是因为在意,所以多思了,唐陌虽然随性,也毕竟是女子,该有的娇羞都会有,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他,所以她才放得开,毕竟方才俩人才那般亲密过,她不仅被他看光,还摸光了,都到这种地步了,若是穿个衣服还扭扭捏捏的,连她自己都嫌矫情,何必呢!

不过说真的,他的眼神太灼热,饶是厚脸皮若她,都要有些承受不住了。

“你……看什么看!”

手间动作微顿,抬头,瞪向云御尧,唐陌下意识的用嗔怪替代了羞涩,只是那张通红娇嫩的脸,彻底将她出卖。

眉间微凛笑意,抬起手,屈指,用指背轻轻在她脸上摩挲了两下,云御尧翻身下了软榻,动手整理着自己,他衣袍虽未褪尽,却也被她扯的四凌八落的了,如此仪态面见臣子,当真不妥。

垂眸,淡淡扫了眼那几乎占满了自己胸膛的吻痕,云御尧微微抿唇,这里都这么多,颈侧怕是更显眼。

罢了,没什么好遮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修长手指优雅的敛着衣袍,只简单将衣袍穿好,云御尧也懒得去管那些半遮不遮的吻痕了,踱步走向了书桌。


与君识 052。你若晴天,我便心安

站定,垂眸翻阅着奏折,侧耳听着动静,云御尧静静等待着唐陌。舒槨w襻

“我穿好了。”

“绿袖在门口,跟她回暮颜宫。”

连头都没抬,长眸继续审阅着奏折,云御尧又回复至惯常的冷傲模样,君王帝威尽显,若非他声音还略略有些激情过后的沙哑,唐陌几乎都要生出一种方才的一切其实都只不过是幻影的错觉了……

怎么可以有人,变脸这么快?那么亲密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转眼之间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他真的,完全不在意吗?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当真了吗?

“那你不要忘了帮我找人的事情。”

既然他要装冷漠,那么,她也就跟他公事公办吧,反正她方才也只不过是为了讨好他才帮他撸一撸的,才没有沉醉其中,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才没有!

在心底暗暗“哼”了声,唐陌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委屈,走到书桌前,她故作冷淡的吐着字眼,一脸的严肃认真,公事公办的态度,倒是装的有几分传神。

个小丫头,又在闹什么别扭?

掀眸,终于舍得抬头看她一眼,将她的不悦委屈尽数揽进心底,云御尧不动声色的启唇:“她的名字。”

“夏安若,今年8,比我高一点,眉心有颗红痣,长的很漂亮的。”

盛唐夏风,陌上祈舞,你若晴天,我便心安。

安若,这一次,换我祈祷你平安。

思及夏安若,唐陌的心情略是往下沉了些,她真的很担心她,只是都藏在心中罢了。

夏姓?

眼前闪过一道模糊的影,云御尧正抵在奏折上的手,微微一顿。

为什么他觉得,她描述的女子有点熟悉?

“孤知道了,下去吧。”

面上半分痕迹不露,云御尧淡淡一语,让唐陌下去,从来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即使不是出于本意,可是习惯已经养成,说起话来,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威严,帝王风范尽显。

却也正是这种态度,最让唐陌不悦,因为疏离,就意味着距离,很是伤人。

明明前一刻,他和她还在榻上缠绵,无论如何,她对他而言,都该是不同的,不是吗?

被云御尧的冷然刺到,心一扎,唐陌攥着小拳头就往他面前冲去,绕过书桌,抵达他面前,她抬起腿,一脚就往他的小腿肚上踹去。

“最讨厌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了,跟我公事公办,把我当生人?我是别人吗!是别人你干嘛要亲我摸我还让我摸你!”

小小的踹了云御尧几下,唐陌才不管那些虚的,动着小嘴儿就噼噼啪啪的念叨着,委屈,尽显无疑。

其实,唐陌是真的没有把云御尧当成外人,所以才会如此率直纯粹,也正是因为此,他的冷漠以对,才更加让她受不了。

不过没事,他既然都无所谓,那么,她也可以完全不介意,谁怕谁,哼!

“以后休想再碰我,什么初夜,谁跟你睡!”

将心中所想倾吐完,唐陌拎着裙摆就往外跑去,眉眼间染着浅浅错愕,云御尧于暗中将手指一弹,书房门,便自动开启,方便了她的离开。


与君识 053。既做了,就不必遮掩

唐陌的态度彻底出乎了云御尧的意料,可他又怎会听不出,其实她话语之中透着的,是对他的亲昵?

在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她一人敢责备当今帝王态度生疏了吧?

不愧是她,闹别扭也闹的如此坦荡。舒槨w襻

至于不能再碰她……

微微凛眉,云御尧在心底恶狠狠的想:怎么可能让你逃掉!

“赤玉。”

“属下在。”

“唤阳王。”

“是!”

门口,赋阳与陆景辰俱是错愕,方才书房内传来唐陌大逆不道的话语,他们就已经震惊了,而当她冲出来的那一刹,他们脸上的惊诧,彻底藏不住了。

他们两个均是在情海中翻滚无数次的人,岂会不知道,她那红肿鲜嫩的嘴唇代表的是什么?又岂会不知道,她颈侧的红色印痕,代表的是什么!

唐陌不知道,她脖子上也是有吻痕的,是云御尧先前留下的,如此明显,是火热激情的象征,而她又丝毫不知道遮掩,岂能不叫旁人瞧见?

死死盯着唐陌的脖子,陆景辰的心底,波涛汹涌,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小妖女当真是跟云帝在书房内厮混!看样子,俩人都已经睡过了吧?可是,为何她方才会喊出初夜这等字样?

难不成,还是云御尧逼迫的?

云御尧?这怎么可能!

依他看,她不仅是小妖女,还是个狐狸精,竟然勾引了这世间最为……纯正的男人!

眼底的暗沉越来越深,一甩袖,陆景辰与赋阳并肩向着书房走去,虽然云御尧只唤阳王,不过他脸皮一向厚,又耍赖惯了,才不会当回事!

一进书房,陆景辰那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因为他看见,某帝王竟然顶着半脖子的吻痕大刺刺的坐在书桌前。

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书房如此神圣的地方,竟也能苟合!

“啐”了声,陆景辰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云帝当真好兴致啊,竟然在这书香飘鼻的殿堂行云雨之好,不怕惊了诸子百家惹笑话吗!也不害臊!”

“诸子百家都是云雨之欢才得以降临世间的,他们自己也会睡女人,孤有何可害臊的?”

神色冷淡到了极致,云御尧可坦荡的很,陆景辰的激将法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如此的,无效。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气什么,脸色黑到不能再黑了,陆景辰简直都快要呕出血了:“那你倒是把脖子遮上一遮,如此暴露,是怕旁人都瞧不见么!”

“既做了,就不必遮掩。”

将手中的奏折随意一扔,伴随着“啪”的一声,对着陆景辰屈指一弹,云御尧直接点了他的穴,将他封在了原地,动不能动,说不能说。

“来人,将陆景辰带走,找个会伺候的,送他一身没法遮的痕。”

此伺候非彼伺候,谁都听得懂。

“遵命!”

抢着走到陆景辰面前,将他极为粗鲁的扛上肩头,赤金笑的极为灿烂,连背影,都透出了一股幸灾乐祸般的欢乐。

叫你以下犯上,没脸没皮!看吧,遭报应了吧!真他娘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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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识 054。模糊影像,终于成型

“王……”

“你知道孤的性子,敢求情,连你一块办了!”

扬手,止了赋阳的话,云御尧不怒自威,心一颤,赋阳很识时务的不再劝阻。舒槨w襻

“禀王兄,臣弟此次前来,是为了边关事宜。”

“禀。”

“王兄,臣弟此次潜进边关大军,确实察觉到了不正常所在,经过多日来的细心查探,臣弟已经搜集到了不少证据,您上次的疑虑也全部证实,军中,确实是有奸细,企图勾结外戚谋逆。”

“哦?”

一手撑着头,另一手在书桌下方摩挲着那朵凌清雪,掀眸,云御尧神色慵懒的扫向了赋阳,看似极淡,实则迫人十足。

赋阳最不能承受的,就是云御尧如此姿态,每一次,他只消用这种眼神淡淡一瞅他,他就会产生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连头皮都在发麻,抱拳,赋阳毕恭毕敬的回道:“不敢欺瞒王兄!臣弟知晓分寸,更感沐皇恩,您既派遣臣弟,臣弟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敢敷衍了事,这个结论,是臣弟经过将近两个月的深入查探才验证的,否则,也不敢如此肯定的站在王兄面前了。”

抱着拳,低着头,赋阳把谦卑姿态演绎到淋漓尽致,然而他那双隐匿起来的眼,却略显灰暗,与他所表现出来的并不那么相符,似乎,多了些许内容,似是不甘,又似是,屈辱?

眼神变的越发淡了,谁人都看不出云御尧到底在想些什么,来回将赋阳审视了几遍,他这才懒懒开口。

“说说,是何人?”

年轻帝王雍雅又带着股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方才犹如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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