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男神老公-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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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两个人并肩出了休息室,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五分钟后。
叶于瑾从走廊一侧匆匆而来,手中拖着巨大的托盘,上面是各种琳琅满目的药品和针剂,只听她大声嚷到,“请假请假,今天一个一个都请假,害我一个人要送这么多药!挨千刀的!”
“你还说你?!你见过医生送热水的吗?我都成了使唤工人了!”
走廊的另一头,秦越天挺拔的身姿提着一大溜的热水瓶,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哎哎。你小心点。。。。。。”
“你小心点。。。。。哎!啊!”
砰地一声巨响,所有的热水瓶在病房门口全数炸开,热水四溅!
“啊——”,黑衣保镖传来杀猪一样的嚎叫,立刻捂住脚大跳了几步,“怎么做事的!”
“对不起对不起!”秦越天立刻蹲下。身,一把将他扶住,看着他小腿上的伤,“烫得这么厉害!赶紧去烧伤科!”
“哎呀,你怎么搞的,把别人烫成这样!”叶于瑾在旁边帮腔,“赶紧送去,这大热的天,感染了会死人的!”
“还不都是你不长眼睛!”
秦越天和叶于瑾交换了一个眼神。
“去你的!不要什么都怪别人!”叶于瑾气呼呼地起身,一把推开前面病房的门,闪身而入!
“你不能进去。。。。。。”保镖看着她,有气无力地开口。
“兄弟,赶紧跟我走,去处理一下伤口,”秦越天连忙扶着他,“赶紧的,不然一会儿感染了就麻烦了!”
“我不能去,”保镖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得把里面的人弄出来,和我一起走。”
“你一会儿得进无菌室,哪里能顾得上别人!”
秦越天招手,一把拦住一旁的护士,将她手上的空轮椅夺了过来,不容拒绝地将保镖按了上去,“赶紧的!去烧伤科!”
“。。。。。”
保镖垂头,这才看清自己腿上的伤,被烫伤的皮像破丝袜一样挂在小腿上,灼痛感更是铺天盖地而来。
他心里一惊,想着陆遇手里还是有筹码能让沈淮墨不敢逃跑,所以赶紧也催促着,“送我去烧伤科!赶紧处理了回来吧!”
“好!”
秦越天推着他,飞快往烧伤科走去!
而病房内,沈淮墨应声回头,见到门口的人,发现她眉宇之间和叶于琛极其相似,便已经猜到一二。
他抬起手指,放在唇边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病房内,一直安静如常。
他将自己的衬衫敞开,对叶于瑾指了指上面的监听器,然后又指了指卫生间。
于瑾看着他,有些不解地指了指卫生间,做出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去那边?”
沈淮墨点了点头,已经先她一步,往卫生间走去。
待两个人在巨大的镜面前站定,他才打开水龙头,蘸水,在镜子上写下几个字。
而叶于瑾一看,脸上神色瞬间丕然大变!
PS:在北京出差。要做几场翻译。做翻译看着很轻松,其实特别累。因为不能有任何放松,对方说的每个字都要仔细听,特别是数字不能出任何差错。整场下来人跟虚脱了一样。所以只能更这么多了。会尽量多更的。么么大家。但是也不会断更的哈,么么~
欢迎加入妻奴协会。
更新时间:2014821 0:54:21 本章字数:7261
保镖被人推着轮椅带回,见到沈淮墨依旧立在窗边,连姿势都不曾改变,心中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连忙将门拍开,“沈先生,时间到了。瑚”
“嗯。”
沈淮墨起身,并无反抗,只走到门口,“需要我推你吗?”
“有护工就可以了,沈先生,请。”
两个人一路走到地下车库,沈淮墨径直上车,再度,被蒙住了眼睛。
外面的车水马龙的声音传来,他却安静得像没有听到一样铄。
倒是旁边的保镖,有些不习惯地看着他,“沈先生今天怎么不唱歌了?”
“哦。。。。。。,突然没兴致了。”他淡淡地应着,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一样。
保镖一怔,随即扯了扯唇,“看来沈先生也学会了审时度势。”
这样被人囚禁着还能唱歌,也算是个奇迹了。
沈淮墨轻呵一声,没有再说话。
车子,很快消失在医院门口拐角处。
而另一辆等在门口的黑色悍马内,凌菲微微讶异地开口,“为什么不跟着他们?”
“打草惊蛇,”叶于琛将自家老婆的座椅调低了一些,“躺着,不许老坐着,仔细你的腰。”
凌菲吐了吐舌头,然后就看见后排的叶于瑾递来一张纸,“大哥,这是沈淮墨刚刚在玻璃上写出来的全部东西,我全部记下来了。”
纸上,是一些歌名。
每一首歌后面都有一句话,以及一些上下左右的箭头。
“这是什么?”凌菲好奇地开口。
叶于琛将那张纸接过来,看向自己的妹夫,“越天,你和沈淮墨私交甚好,你能明白他的意思吗?”
“第一首歌是什么?”
“moonriver。”
月亮河?秦越天想了想,快速地拿出手机,翻找出月亮河的歌词,整个看了一遍,却没有看出任何信息,“云海有叫月亮河的地方吗?”
“没有。”
虽然生活在云城,可常年也在外执行各种任务,云海来得不少,叶于琛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叫月亮河的地方。
“那娱乐场所,宾馆?学校?”
叶于琛浓眉微锁,思忖片刻,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交代了数句。
等了几分钟之后,便等到回答——
云海没有任何叫月亮河的地方,包括所有的小区和娱乐场所,都没有叫这个的。
“后面那句话,是什么?”他又问秦越天。
“是月亮河的歌词,中间的一句。”
“唔。。。。。”,他若有所思。
“你别唔啊,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啊?!”凌菲心急地看着他,“晚一秒,你们朋友可就晚受一秒的苦!”
叶于琛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你们坐好,我有一个猜测,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我们试试吧。”
他这辈子除了追老婆失败过,其余时候还真没失过手。
其余三人立刻正襟危坐,表示自己会全力配合。
车子,很快被发动,叶于琛却掉头,回到了医院的地下车库,“越天,把那首歌找出来,我车子启动的时候,你就开始播放。”
“好。”
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车子徐徐而出。
唱到沈淮墨写的歌词的时候,叶于琛一脚刹车,踩了下去,“这句歌词后面是什么箭头?”
“往左。”
“。。。。。。”,其余人立刻傻眼,“这里是马路中间啊!”
哪有左可以让他们转?
“。。。。。。”
凌菲眼尖,一眼扫到前面的路口,“你们这些笨蛋!我们去前面路口,往回走!再试试!”
“。。。。。。”,被称作笨蛋的叶于琛不怒反笑,声音里带着由衷的欢喜。
他便是爱极了她这样毫不掩饰的纯真,自己在她身边做辈子笨蛋,也是心甘情愿的事。
将车开到前面的路口,掉头回来。
秦越天已经极度默契地将音乐再度放了出来。
车子按照刚才他们目测沈淮墨那辆车的速度,徐徐地,开到地下车库入口——
不多不少!
刚好,停到沈淮墨写到的那句歌词上!
凌菲一把激动地拽住叶于琛的手,“怎么样?!等我生完肚子里这个丫头,以后你出任务都我要跟着!”
“。。。。。。”,这不是胡闹是什么?可他也只能暂时安抚着,“老婆英明神武,下次一定带着你。”
“。。。。。。”,后排的秦越天捻了捻眉心,无奈道,“大哥,你要成为QN协会的VIP了。”
QN?
叶于琛不解地转头,“这是什么神秘组织?”
“妻奴协会。”
“。。。。。。”
“那你呢?”一旁的叶于瑾立刻抓住机会,柔柔开口。
“。。。。。。,”一滴冷汗从秦越天额上滴下,他听见自己说,“我早就是资深VIP了。”
“这还差不多。”
四个人再度从车库门口出发,又试了一次沈淮墨的暗示,时间掐得刚刚好。
到了路口左转,又换下一首歌。
如此这般,换了十几首之后,车子,渐渐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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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山顶别墅。
陆遇静静等在窗前,他脸上的纱布早已拆除,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疤痕。
毁容?
那只是博取同情的一个小筹码而已。
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门口有人来报,说沈淮墨回来了。
他转身,便看到了门口的人。
保镖坐在轮椅上,见到陆遇,目光有些讪讪地开口,“陆先生。”
“你怎么了?”
“在医院里,被送开水的人不小心烫到了。”
“唔,让医生给你好好看看,”陆遇抬眸,淡淡看了一眼沈淮墨,对他身后的另一个人指道,“送沈先生回去休息。”
沈淮墨看着他,不悲不喜,不惊不躁,似芝兰玉树般,静静立在门口,“陆遇,你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陆遇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我可从来没告诉过你可以离开的具体日期。可是我好像也从来没限制过你的人身自由,你要走,随时可以走。”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彼此都擅长掩饰住眸中的暗涌。
外人看来,竟是一派泰然。
沈淮墨率先收回视线,“我等铁钉子,和我一起走。”
“他可能还需要作客一段时间,”陆遇十分客气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如沈先生客随主便?”
真正像在邀请一个尊贵的客人那样,连目光中都带了一丝春风得意的柔和。
“那就谢谢陆先生了。”
“客气。”
陆遇看着沈淮墨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才淡淡地收回视线,让藏在眸潭深处的激流,一点一点的渗出——
“刚才那个脚烫伤的保镖,人在哪儿?”
“他已经回房休息了。”
“带我去找他。”
“陆先生,这边请。”
。。。。。。
负一楼的地下室,每一间都只有一扇小小的门,和一个小小的床。
床上的人见到陆遇进来,立刻诚惶诚恐地起身,连腿上的灼痛都不管不顾,“陆先生。。。。。。”
“坐下,你腿上有伤,”陆遇十分体贴地拍了拍那个保镖的肩头,“说说,今天是怎么烫伤的。”
保镖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激动得连嘴唇都有些哆嗦,“陆先生。。。。。。”
“了解一下你的受伤过程,才能让医生更好地给你治疗嘛,放松些,别紧张,”陆遇和蔼地一笑,“你这个也算是因公负伤,我理应关心你才对。”
保镖悄然放松下来,连忙把今天受伤的过程说了一遍。
陆遇沉吟了片刻,才开口,“你说,热水瓶是医生提过来的?”
“对。”
“他和谁撞了?”
“一个护士。”
“护士?”陆遇淡淡挑眉,“什么样的护士?”
“。。。。。挺普通的一个小护士,不过挺漂亮的。看样子还蛮忙,端了一大堆药品和针剂要进病房,没看清楚路吧可能。”
“唔。。。。。,我知道了,”陆遇起身,再度将他的肩头拍了拍,“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谢谢陆先生!”保镖感激地跟在他身后,一瘸一拐地送到门口,“我。。。。。。”
一个我字还未说完,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大的枪响已经响彻了整个走廊。
陆遇将手中的枪忘旁边一丢,拍了拍保镖的脸,“你蠢成这样,实在不适合在我身边待下去了,去伺候阎王爷比较合适。”
保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垂头,看着自己胸膛上汩汩流血的枪洞,“陆先。。。。。。”
瞳孔,扩散到灰败。
最后一个字,他永远没有机会在说出了。
高大的身体,重重地倒地,连尘埃,都无法溅起。
一旁的随从们全都战战兢兢地看着地上的尸体,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双不瞑目的双眼。。。。。。。
那可是陆遇曾经最信任的人之一。。。。。。。
而刚杀了人的陆遇,却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