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男神老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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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沈逍看着窗外的风景,心头有丝异样,这分明是去墓园的路,好几次想开口询问,但看到沈淮墨的侧颜,不知怎的就没办法说出来,整个人微颤,心下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与自己有着紧密的关系。
车子先在一家花店前停了下来,“去买束花吧。”沈淮墨说着,两眼依旧看向前方,让人猜不透他的思绪铄。
“嗯。”沈逍应声就下了车,踏进店里径直走到卖小雏菊的旁边,让人束起一捧小雏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沈淮墨在车内静静的坐着,一直等到沈逍带着花上车,安静的如同空气都静止了一般,他深邃的眸子看着那捧小雏菊,淡淡的,小小的花朵,纯真而令人怀念。
沈逍在那花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沉凝,而沈淮墨却只是敛了敛目光,手再次搭在方向盘上。
再次上路,沈淮墨修长的手指一按,打开车里的播放设备,钢琴曲的的音符从里面倾泻而出,是肖邦的夜曲,让人无意识间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沈逍紧绷着的神经也舒缓下来,进入沉思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一首曲子循环了几遍,车子也一处墓园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沈淮墨解开安全带后,深深看了对方一眼,那薄如纸片的唇一张一合:“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沈逍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沈淮墨也料到不会有后续,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现在这个日期不是传统意义上探望已逝亲人的时间,所以整座墓园只有他们两个,一片寂静。
沈逍一眼看出他们此时站在一座新的墓碑之前,显然才建起没多久,只是这墓碑的主人……他的目光渐渐移到上面,在看到名字和照片的刹那身子猛地僵直了,雏菊掉落在地,花瓣分散开来,显得凌乱不堪,晴天霹雳,沈逍怎么也想不到这墓碑的主人竟然是徐子清。
“怎么会……怎么会……”沈逍一手伸到墓碑的照片处,一遍遍的摩擦着照片上之人的脸颊,眼眶通红,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沈逍的唇抿的太过紧,竟是渗出了一些血迹,顺着他的唇瓣往下滴落,渗入泥土之中,像是在为徐子清而痛惜一般。
“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逍知道眼前的人可以给出自己答案,抛出问题。
“这一开始就是安排好的戏。”沈淮墨深呼吸一口气,脸色凝重,开始将情况说给沈逍听,包括对徐子清的猜测,当然半真半假,但这些消息足以让沈逍消化好一段时间。
“你是说我爸有可能是派人杀死她的凶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沈逍震惊不已,内心更加痛苦,父亲不惜利用自己的儿子来达到目的,甚至还摧毁了毁了他的幸福,多么讽刺。
同时他也知道为什么沈淮墨会来找自己了,听完沈淮墨的一番话,就算是智商再低的人都能猜到对方是在怀疑自己的父亲,就算不是幕后黑手,也是参与人之一,而他,沈淮墨,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会将那些人一一揪出来,再个个击败。握在自己手中的这部分股份,看来是无论如何都得交给他了。
想到这沈逍垂下的头抬起,两眼无光,他的双手在颤抖着,肩膀也不停的颤动,那双手再一次抚上徐子清的照片,却是用力的像是要把那张照片毁了一般。
白皙的手指一下下划着照片,沈淮墨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已经被划出痕迹的照片,最后深深的看着沈逍,等待他的回答。
沈逍这才抬起了脸,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人气,只有那干涸在唇上的血迹让人知道,他还活着,他是个有血性的人,可就算如此,那双原本通透璀璨的眸子里也是布满了阴霾,浑身力气被抽走一般:“我答应将股份给你。”
终于听到这话了,理应来说沈淮墨该松一口气,但是并没有,甚至脸色比之前更加沉重,叹了一口气:“嗯,你应该还有些话要说,我去下面等你。”随机拍了拍沈逍的肩膀,离开了。
沈逍目送对方离开,再次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心里五味杂陈,将自己的心事全都说了出来,空气里充斥着悲伤的气氛。
沈淮墨坐在车上,抹了把脸,重新打气精神,这样下来还剩下两个人了,不管怎样,都要全权收回股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沈淮墨却一点也不急,他知道沈逍现在必定有许多话要倾诉,也知道兄弟间有什么悄然改变了,并且再无挽回的余地。
这时候沈逍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整个人颓然不已,与来时分明就是两个人,打开车门做到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脸沉闷。
沈淮墨发动车子往回赶去,一路无话,沈逍一直偏着头看着窗外,而沈淮墨也没有故意开口缓解这样的气氛,或者说,也许只有这样才更好。
明明是和来时同样的景色,却因为全然不同的气氛而换了一种味道,沈逍不知滋味,手指微微弯曲,抓着坐垫,一下又一下。
待到沈宅,沈逍机械一般的下车离去,好几次差点都被磕到,看着这样的他,沈淮墨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也许还有更加委婉的方法,但是他等不及了。
沈淮墨驱车前往公司,开始调查神秘持股人的身份,而秦朗则早在他的吩咐之下先去进行
排查了。
“沈总,资料都在这了。”办公室里,秦朗接过沈淮墨的外套,态度毕恭毕敬,脸上的表情有些公式化。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看着桌子上又一沓的资料,沈淮墨略疲惫,舒缓胫骨后开始新一轮的工作,他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按压了几下,又在眉心处的穴道上揉捏了几下,整个人才稍微精神了一些,看起来没有那般的颓然。
“这个……”纸张一页页的翻的飞快,一目十行也不过如此,在看到一行内容后,沈淮墨的动作停住了,看着资料蹙眉,双手交叉放于嘴前,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脑海中,随后打电话给资料库的人:“马上把老爷子生前资料送到我办公室。”
那边的人明显一愣,但还是照办了,将沈国盛生前的资料丝毫不差的送了过来,但他还是不满意,眉头皱的更紧。
“秦朗。”揉揉太阳穴,将门前的人唤了进来,沈淮墨面容呈现出焦急的神色。
“沈总什么事?”秦朗现身于办公桌前,等待着吩咐。
“去查找老爷子生前的所有资料,像他死前和那些人接触过这样的事也不要放过。”丢给秦朗一页纸,沈淮墨的表情甚是严肃,眉宇间透着一份肃穆,唇也是抿成了一条直线,背脊挺的笔直,整个人如一棵松柏,刚正不阿。
秦朗怔住,这恐怕有些难度吧,刚准备开口,对上沈淮墨的双眸后硬生生的将话压了回去,那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眸子深深的表达着某些寓意,也是,他秦朗要是这些都做不到的话,还怎么在盛世云庭做事。
想到这秦朗朝着沈淮墨微微鞠躬,快步走出房间,着手刚刚吩咐的事。
沈淮墨自然也知道这事的难度,在等待的期间索性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养精蓄锐之后的他,必然会以最好的姿态来面对未知的事情。
连续“叮咚”的声音让沈淮墨为之一振,那是电脑上新邮件的提示音,睁眼看了眼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自己竟然就那么睡着了,有些无奈的挑挑唇角,一时间的松懈都能让他睡去,最近真的是太累了。
伸手支撑着额,手快速的动了几下,鼠标声音尤为响。
打开那些邮件,是秦朗发来的,一封接着一封,看着收获还不错的样子。
浏览着新传来的资料,沈淮墨的神情可以说得上有些诡异,果然和自己猜测的有几分相近。
父亲的死也可以说得上有些不对劲,带着这样的念头沈淮墨继续看了下去,将那些父亲死前接触过的名单单独放在一个文件夹内,并且给怀疑对象标上了红色圆圈以示标记。
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沈淮墨不禁扬了扬眉,没想过老爷子还和国内的人有联系,还是个女人,看这资料显示两人似乎是完成了一笔交易。
到底是什么呢?他陷入了沉思。
而这个女人的名字。。。。。。
为什么她和席茉一个姓,自己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PS:送大家三百字。这几天住院了,更新不稳定。么么。住院是那种早上去,晚上可以回家的,所以还请大家不要太担心。只是没床位,输液在走廊,比较惨···希望我早日康复,呜呜呜····
探监!
更新时间:2014824 10:47:13 本章字数:4910
图咖咖10:24:05
席茉,席停云……他在心中默念了几次这个名字,看来这会是个重要的突破点。
秦朗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性子,在最后一行特意加了句:“要去调查这个女人么沈总?”
沈淮墨看到这话倒有些乐了,飞快在键盘敲下几个字给予否定答复,继而询问: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铄?
“前几年出了事,一直在监狱。”秦朗的回答很快,沈淮墨倒是一怔,老爷子与国内人有联系本就让他有些意外,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处在监狱的女子,看来不是一笔寻常的交易瑚。
随即马上让秦朗回到公司后,他起身看了眼愈发暗沉的天色,便知不早了,又是忙碌的一天,好在今天还算有点回报,坐到沙发上倒杯水,端起饮了一口以此温润喉咙,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不回沈宅了,他不想承认自己怕看到沈逍颓废的样子,毕竟也算是他亲手导致的,更不敢想最终事实出来的时候,如若真和自己想的那般,那么又该如何去面对。双手按住太阳穴,头疼不已。
“沈总,我们明天要去看看这个叫席停云的人还是调查一番?”跟在沈淮墨待久了,秦朗也能知道自家上司所想的是什么,不得不说,秦朗是个很合格的助理。
沈淮墨带着赞许的眼神看了秦朗的一眼,嘴角微弯,靠在沙发上:“还是先去会会她再说。”
此时沈淮墨的好奇心前所未有的强盛,在想会是怎样的人。
“那我这就让人准备食物和休息的套房。”看沈淮墨的样子便知他不回去,秦朗率先做出反应,退出了房间。
沈淮墨轻摇头,脑袋逐渐变得沉重起来,最近发生的事让他身心疲惫,但他不能松懈,只是好像又开始想念简汐了,眼前似乎浮现简汐和妙妙的样子,这些是支撑他的最大动力。
“等这些结束后,我就去接你们回家。”许是想要给自己动力,低头喃喃自语,再抬起头的时候,以往的沈淮墨又回来了,疲倦的面容全部消散,眼神凌厉,浑身散发出不容抗拒的意味,不愧是盛世云庭的当家人。
吃完晚饭,沈淮墨径直走到套房休息,踏进房间的刹那他望着熟悉的景物,想到简汐曾就在这里工作过,心下一阵温暖,何其有幸,他可以遇见她。
月光倾洒进屋子里,沈淮墨躺在床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心里是一片平静,时至深夜就那么睡着了。
一贯的生物钟让他早早的醒了过来,走到浴室打开开关,冷水洒在全身,刺激了他的神经和皮肤,更加振作了几分。
换上衣服,秦朗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端到房间,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沈淮墨坐到车子里,目的地是监狱。
两旁的景色一闪而过,沈淮墨无暇顾及其他,脑海里不断演示着等会该做什么该说什么,才能让对方将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自己,才能进一步调查那个神秘持股人的事。
车子在监狱门前停了下来,厚重的铁门给人扑面而来的隔离感,门旁还有警察拿着枪站的笔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气氛一派肃严,仿佛在这嬉闹几句都是对他们的亵渎。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