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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五楼撒旦-第12部分

小说: 五楼撒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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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手界关于撒旦的传闻有很多,包括他的杀人事迹,他的长相、为人、性格等,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传言在流传著,但是只有曾经与他同属于一个杀手组织的少数人才知道什么是事实,而很不巧的,他就是那少数人其中之一。

撒旦,上帝之子,却与其父处于敌对的立场。

两年前史上最强大的杀手组织在一夕间瓦解了,没有人知道这世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做到这件事,只有他知道,因为他亲眼看见撒旦击毙一手养大他的组织首领,还杀了好几名不知死活企图阻挠他的家伙。

他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撒旦与首领反目成仇,只知道他在杀人时比旦更像撤旦、比魔鬼更像魔鬼,心狠手辣到让他偶然想起这件事,还会不寒而栗。

还好杀手组织瓦解之后,撒旦便跟著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退隐了,也有人说他疯了。

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在作恶梦吗?为什么失踪了两年的撒旦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原来你还认得我,猎犬。”冷凝的嗓音、沉著的语气,使猎犬不由得心颤了下。

“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撒旦?”猎犬力持镇定的问。

“你认为呢?”同样冷然的嗓音及语气,空气中却多了一抹肃杀之气,让猎犬遏制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此刻的他,相较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于寒拼命眨眼再眨眼,花了好些时间才看清楚,背光站在门口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奎狩之。

“老公?”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

听见她的叫唤,猎犬顿时僵如冰柱,从心里冷到脚底。这女人刚刚口口声声说很厉害的老公,指的就是撒旦?

上帝,今天是我的死期吗?

“是我。你有受伤吗?”冷凝的嗓音中多了一抹温柔与关心。

“没有,但是蓓姊好像受伤了。”她的嘴角泛著血丝,从跌倒在地后便一动也不动的。

稍微放了心的奎狩之,再度将冰冷日光转向猎犬。

猎大恐惧的咽著口水,努力压抑著拔腿逃跑的欲望,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逃到哪去,最终都逃不过撒旦魔手。与其日后过著胆战心惊、草木皆兵的生活,不如现在和他来场决斗,这样至少还能死得有尊严一点。

“撒——”

“把这句话放出去,撒旦不准任何人插手萧兹.林赛的家务事。你听清楚了吗?猎犬。”他冷酷无情的看著他,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猎大惊愕的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你的意思是,你要放我走?”他的声音沙哑,语气中充满了坏疑。

“你想死吗?”

“不!”猎犬陡然会意,迅速叫道。“我一定会将您的话带到。那……我走了。”他小心翼翼的举起步伐,这栋废弃建筑物只有一个出口,而那正是撒旦站立的地方。

走到他面前时,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与他错身而过时,更是屏住气息不敢作声,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他身后,不必再受他冰冷目光与冷酷神情的惊吓与威吓,他却在这时突然又开了口。

“猎犬。”

他语声沉静,却吓得猎犬寒毛直竖,整个人僵硬如石。他颤抖著转身看他,冷汗从他额头滑了下来。

“还……有事吗?”他该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放他走了?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奎狩之头也不回;不疾不徐的开口。

猎犬眨了下眼,迅速点头道:“我知道了。”话声一落,他飞也似的逃离撒旦的属地,发誓一辈子再也不踏上这座太平洋上的小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奎狩之开车载她们回家的路上,于寒忍不住开口发问。

奎狩之看看她,然后又从后视镜看了坐在后座的曲蓓一眼,这才简洁的将他所知道的说出来。

原来绑架她们的人受雇于萧兹.林赛在英国的异母兄弟,特地到台湾来杀萧兹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得到萧兹名下的庞大财产,因为虽为同父所生,但他们除了公爵头衔之外,并未从父亲那里继承到一分一毫。

曲蓓听后沉默不语,于寒虽还有一堆问题想问,但是碍于车内的气氛有点不对劲,所以她只好保持缄默,等回到家里再和老公算帐。

车子还没抵达8楼公寓,远远的就见到原本该在飞机上的萧兹在公寓大门外焦急的徘徊,他一见到他们的座车,连自身安全都不顾就朝车子冲了过来。还好奎狩之驾驶技术了得,才没酿成车祸。

将老婆小心翼翼扶下车,萧兹慎重对奎狩之道谢后,便扶著老婆走8楼公寓,奎狩之随即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两人一路上都很安静,直到进了屋里——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著我?”于寒忽地一个转身,怒气冲冲的朝他厉声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著她,像是对她的怒气不为所动,又像是在专心沉思著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但她可没耐心等他慢慢想,因为现在的她快要气疯了!

“说呀,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著我,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她以食指用力戳著他的胸膛,只是没戳痛他反而痛了自己。

“我是奎狩之。”

“你见鬼的是奎狩之!”她口不择言的怒叫道。

“我是奎狩之,但是这个名字一直到两年前才被我找回来,在这之前我的名字叫Lucifer。”他平静的说。

“Lucifer?”

“撇旦的另一个名字。”他突然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于寒静静的看著他,突然觉得他变得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他周围仿佛多了层雾蒙蒙的防护网,让人看不真又接近不了。

“什么叫做一直到两年前才被你找回来?奎狩之这个名字不是从你一出生就拥有了吗?”她目不转睛的盯著他问。

“十九年前的三月,台湾旅行团在美国发生游览车翻覆意外,车上三十八名旅客中有二十七人罹难,一名十一岁孩童失踪。”

“我知道这件事,”她轻声道,“那个失踪的孩童是你?”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悠远,继续以冰冷空洞的声音说著,“当时的报纸以相当大篇幅报导小孩平空失踪事件,连被外星人带走这种光怪陆离的说法都有。

“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只要还活著,在新闻媒体那样大篇幅的报导之下,不可能杳无音讯、毫无线索,所以最后只能猜测他已经死亡。然而,事实上这孩子并没有死,只是丧失记忆被人藏起来而已。”

“丧失记忆被人藏起来?”

“虽然丧失记忆,却有自称是父母的人在身边,还有一群同龄小孩做伴,更有一堆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玩意可以玩,三千宠爱集于一身,Lucifer的童年可以说是相当快乐的。”

“Lucifer快乐?那奎狩之呢?”

“奎狩之那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奎狩之,更不知道他口口声声叫唤的爸妈竟是杀害他亲生父母的凶手。”

于寒瞬间瞠大双眼,以震惊而难以置信的表情望著他。

“凶手?”这是她绝对没想过的字眼。

她眨了眨眼,蓦然一个大步走到他面前,牵起他的手往客厅沙发走去,将他推进沙发里,自己则坐进他身旁的位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把话说清楚,不准你再对我有任何欺瞒,你听见了吗?”她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

客厅里突然陷入一片沉静之中,奎狩之脸上毫无表情,眼神看起来既专注却又遥远。

“为什么不说话?”她忍不住开口,“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你难道不怕吗?”他忽然轻声问。

“怕什么?”她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不以为然的瞪他一眼。“你到底说是不说?”

“我杀过人。”他表情平淡,说出的话却如炸弹般令人震撼。

于寒的呼吸忽然梗住。

“我杀过很多人。”他以平淡冷然的语气继续说,“身为

Lucifer的时候,我是一名杀手,代号撤旦,只要成为我的目标的人,没有一个逃得出我的猎杀。”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现在,你还不怕我吗?”

于寒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根本就无法说话。

这一切实在太过可伯、太过惊人、太过突然,也太过超出她所能接受的常识范围了。

杀手?她的脑袋一片紊乱。

过去这些年来,他到底过著什么样的生活?一个在正常家庭下长大的人不可能会成为杀手吧?他到底是怎么成为这样的一个人?

不,他应该不是在正常家庭下长大的孩子,因为他刚刚说养大他的人,就是杀害他亲生父母的凶手,这里头究竟还有多少他还没说出来的内情?而他在知道这件事时,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受这残酷的一切?

她觉得她的心快碎了,如果有人告诉她,她的爸妈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一定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更别提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被他们所害死的。她真的无法想像他是怎么熬过这一切的。

“对不起。”她低头哽咽著说。

“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他不解的问,语气中有种克制的冷静。

“我并不是故意要勾起你这段伤心往事,对不起。”于寒抬起通红的眼睛,抽噎的对他道歉。

奎狩之凝视她一会儿,蓦然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然后低头亲吻住她。

他的吻亲密而温柔,缓慢而不躁进,让她有种被珍爱与珍惜的感受;他的神情带著暖意,凝望她的炽烈眼眸充满了令她迷醉的深情与爱意。

“我爱你。”他贴著她的唇,沙哑的说:“我是真的、真的好爱你。”他拥紧她,而她却感觉到他在轻颤。

“老公?”

“我好怕你会怕我,好怕在你眼中看见对我的恐惧。”他将脸埋进她颈侧,此时的他脆弱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会因为这种事而轻颤发抖?于寒忍不住心疼的伸出双手紧紧拥抱住他。

“我不能谎称我心里完全没有恐惧或害怕,但那并不是针对你而起的。”她轻声告诉他。“你所说的对我而言,是个难以想像的世界,老实说我有点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才好,但是让我松一口气的是,那一切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你、现在的我们,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不是吗?既然往事不堪回首,那就别回首了,我们一起向前看。”

“我们……一起?”他哑声道。

“对,我们一起。”

“一辈子吗?。”

“一辈子。”她坚定的说。

第九章

“我受够了,我要离婚。”

“别开玩笑。”

前阵子8楼公寓的顶楼在施工,加盖出第九层楼。不过这第九楼开不是住屋,而是一间复合式健身房,可以让男仕们健身,也叫以让女士们喝咖啡聊是非。

可惜的是三位夫人里有两名孕妇,所以她们只能聊是非而不能喝咖啡。

三对夫妻中,于寒应该算是最无聊的一个人,因为她没有怀孕,所以无法融入另外两位孕妇热烈谈论的话题,因此她加人男人的团体,跟著姜克与萧兹向她老公学搏击。

刚开始的时候,奎狩之只是教她一些基本的防卫术,没想到她学著学著竟学出与趣来了。硬是缠著他多教些搏斗技巧。

技巧学了就要用,不用谓之废。

所以,在没有同性对手,而她老公又不准她和其他男人练习的情况之下,她只能不断的和唯一对手——她老公挑战了。只是令她气到不行的是,她永远都输的一方,从来就没有尝过赢的滋味。

今天是她第五十九次对老公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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