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by异人如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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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嘻笑连连。
“手没事吧?”回来时就看到她的手臂缠的绷带,想必是冲进火场时受的伤,他心疼极了。
她摇头,抓着自己的长发心疼说:“只是轻度烧伤,我的头发才可怜呢,蓄了好几年呢,一下给烧坏了,你没发觉剪短了不少?”
他还真忽略了,这么说起来才发现她原本长及腰背的漂亮头发,现在长度只到肩膀了,不过幸好她没事。
“这个发型还好吗?”
“嗯,还是那么漂亮。”他手指轻挠柔软的发丝,由衷称赞。
她甜甜笑了,双臂亲昵地搂着他的身体。
但是想起母亲,贺一寒沉下了眉,“我妈怎么样了?”
“只是吸了点烟,没有大碍,医生说她很快就能出院了。”她安然扒在他胸膛上。
“谢谢你,贝嘉。”他眷恋地轻抚着她头发,悠悠说着。“救了我妈。”
她抬起头,“我可是有私心的,我想让她答应咱们的事。”
“难道她不答应你就要离开我?你就不爱我了?”他摊手。
她撑起身子,惊道:“怎么可能!”
“那不就是了嘛,你管她意见干嘛?”
她瘪起了小嘴,委屈道:“她不是那什么嘛,你亲妈妈。我从小是个孤儿,我不大理解母亲的定义,但是我想尊重她的想法,尽管她对我有误解。”
对母亲对贝嘉的无名恩怨,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因为她吸烟吗?可后来也戒掉了。
贝嘉的自怜自艾以让他更心疼,思量着他轻轻叹气,“还是让她先回去吧。”
、第114章 母亲的偏执
隔天一早两人来到医院探视母亲;贝嘉到了门口就不敢进去了;贺一寒不解;“你救了她;她应该对你改观。”
她失落地摇摇头,“你进去吧;花给你。”
贺一寒捧着花不明所以地进了病房,对母亲展开笑颜。“妈;好点没?”
于墨看到儿子就想起她当日为什么离家出走,为什么住到同学家,为什么会发生意外!她翻身背对着他堵气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将花束摆床头柜上,找来张椅子坐在床边;哄道:“还生气呢?那天是我不对是我错,不应该顶撞您气您。您别生气了,原谅我吧,母子没隔夜仇嘛。”
于墨这才回过身,“你错就错在结识了那不要脸的狐媚子,纠缠不清。以前杨小柔多好,出生医生世家,自个才高八斗,长得漂亮又单纯好控制……欵?我想了又想,是不是你小子不老实找了那狐媚子才把人家气跑的?是不是?”
贺一寒别过脸不吭声。
于墨指着儿子气得几乎虚脱,恨铁不成钢似地愁眉不展。“你你你狗改不了吃屎,臭男人改不了偷腥。以前说人家江艳美你不喜欢,是被逼婚的,好吧后来找到个杨小柔,这次可是你喜欢的你自己挑的,你还不收身养性,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你什么时候变成他们说的什么花花公子了?”
他反驳,“我压根儿不是这种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儿子我天天上班每分每秒都在工作。我要花,您孙子都好几个了。您再看我头发,您看看,到了我这年纪还能有我这么茂密头发的,足以证明我不花。”
于墨被逗得抿起了嘴想笑,低头碎碎念了几句,又不客气地骂起来。“肯定是那狐媚子把小柔逼走的。小柔脾气平和,性格清高,不打不骂,也不爱跟你们这帮俗人纠缠,肯定斗不过那泼妇。”
他无奈极了,“妈,别一口一个狐媚子泼妇什么的,人有名字让你叫。”
于墨瞪圆了眼,“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从不会为了外面哪个女人跟我叫板,这次你让我很害怕你知道吗?我说过她不是好人就不是好人!你别指望我会同意她进我贺家的门。”
他不想为此再解释什么,何况贝嘉正在外面听着呢。“我知道了,保证以后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对了,您同学家里怎么会起火?”
于墨鼻子哼哼十分阴谋论地说:“我看就是那狐媚子放的火,你想,我这么反对你们在一起,她肯定对我恨之入骨,知道你要出差不在家,趁这个机会想谋害我。”
他莫名其妙,“是她把你从火场背出来的呀。”
“这是她跟你说的?你相信她?”于墨眯起眼,恶狠狠说:“她骗人一套套的,这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想让我感激她,让你也感激她。反正我是没法信她,你可别着了她的道。”
“那您觉得您是怎么出来的?”
于墨语结。
他也没追问,自云南回来后从mark口中得知了细节。当时母亲和她同学一家午餐过后,纷纷回房几乎都晕倒性睡着了,肯定是有人下了药。母亲的房间在最里,火正是从那个房间的内部烧起的,火势又快又猛,像是被浇了汽油什么的。当他们发现浓烟的时候火已经烧得很大,等不及消防车,贝嘉身上淋了桶冷水只身冲进去把她背了出来。再后来消防车来了,把昏睡的同学一家全救了出来,大火扑灭,幸亏没照成伤亡。
但是于墨对贝嘉的偏执不是一般的偏,他说不通,只好换个话题,“咱不提她了,您看您又不高兴了,气坏了身体多不值得。我刚跟爸通过电话,他一个人在老家挺无聊的,没个人看着也不行,家里花儿都奄了,您看您是不是……”
于墨惊讶地瞪着他,喝道:“你这是赶我走?”
他慌忙解释,“不不,我没这意思,您起早摸黑给我做好吃的,我没时间陪您,让您一个人待在家无聊,我心里也不好受。现在发生了这种意外,我还在外地出差,没办法照顾到您,我不想再发生这种事。”
于墨生气,“你就是不想我在这儿阻碍你跟那狐媚子同居。”
贺一寒无耐地抹了一把脸,耐着性子解释,“妈,我不是这意思。”
“你还能是什么意思!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行啊,走就走,我没眼看你。”于墨甩手撇开脸,“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出了院我自个儿买机票回去,不用你操心。”
“那怎么行!我必须护送您,万一……”
于墨更烦燥,伸手推他,“我不想看见你,你赶紧走!”
贺一寒无耐极了,担心母亲心脏病发作,只好先行离开。
贝嘉在外面听到一切,也十分无奈。
并肩走在医院花园式的庭院里,她不禁步履沉重,“一寒,杨小柔的事你还在怪我吗?”
他揽上她的肩,“你别听我妈乱说话,事情已经过去了。”
没得到正面答复,她失落地垂下了脑袋。
“我还怪你就不会天天跟你睡在一起,傻瓜。”贺一寒安慰她,“平常那么精明,怎么这事还想不通?你再说我跟你急。”
她这才勉强扯起了嘴角,“好吧,不说了。”
说句实话,她五年前资助江兴抢走股份,造就他五年的无奈婚姻,今天又逼走他的爱人,无论哪件事都刺激着他的心脏,他无法轻易释怀。如果她只是个普通人,必须把她整死然后老死不相往来,但她是王艾莉。如果当初反脸,他又怎么能如此神速地累积财富,并半年内连升三级,如此神速地爬到跨国公司全球联合主席的位置。母亲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心里的天秤可衡量得一清二楚,这可是多少人包括当初的自己作梦也不敢想的事。接下来王艾莉凭手中44%权重,再加上她的异人协会占了5%,虽然还谈不上一党独大,但再耍心机也更加不能跟她唱反调了。
上了车,贝嘉突然问:“一寒,一会儿你去哪?”
“你想去哪?”他边着车边反问。
“我想去看守所。”
他转过头,皱眉道:“看张勋?”
她点点头。
他沉下脸,“不准去!”
“为什么?”
他急燥吼:“没什么为什么,你得跟我回去上班,别忘了你还挂着我总助的职位,放假放得够长的了。”
她堵起了嘴。
他皱起了眉。
、第115章 DG真的干净了?
结果;两人一同坐在了探监室。
贝嘉心情沉重,脸色十分凝重;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反观贺一寒;挺直背脊,双臂环胸;右腿抖动,如坐针砧;表情更是十分不耐烦。
警察带着满身颓废的张勋出来了,看到贝嘉;他表情松懈;又看到贺一寒,他像只战备的猫竖起全身毛。“我不想看到这个人!”
贺一寒不屑地耸耸肩;“你想看到她就必须看到我,虽然我也不想看到你。”
贝嘉站起来,“员力哥。”
贺一寒对她厉喝,“人家姓张名勋,有名字让你叫。”
贝嘉瞪了他一眼,他“切”了一声不屑地撇一边去,她才对张勋说:“他们准备控告你什么?”
张勋淡淡回答,“滥用职权,妨碍司法。”
“轻了!”贺一寒不咸不淡地插嘴。
贝嘉不客气推了他一把,看着张勋叹了口气说:“我会给你找个最好的律师,无论花多少钱。”
贺一寒在一旁酸溜溜说:“你有那么多钱嘛,贝小姐?”
张勋狠瞪着他像要吞了他,“二妹,你不用费心思了,我做的事我认,我只后悔没把这个包藏祸心的男人亲手抓了,省得他祸害你。”
还没等贝嘉发话,贺一寒按耐不住大拍桌子爆跳起来,指着他骂,“我操!老子在云南差点死在范成业的枪口下,你这疯子就在旁边看着,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你就是存心想害死老子。干出这种卑鄙的破事儿还好意思把自己说得多清高多伟大,你那破脸皮能厚过大气层!”
张勋抬头冷漠瞪着他,抽嘴冷笑,“小人得志!我知道赵建国一早在警方给你备案你才可以抽身,但行动后你拿到了百亿身家,谁知道你分了多少钱给赵建国那老*,不然你底子能有这么干净?贺一寒,人在做天在看,当场没把你打死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我要留着这条命看你什么时候死。”
他气得不行,“让我提醒你,张队,你才是滥用职权妨碍司法的那个人,你被撤职了,谁让你勾结范成业干坏事,你就洗干净屁股坐你的牢吧,二货!”
贝嘉无力地垂下脑袋,手指按压着两边发涨太阳穴苦恼得很。心想贺一寒工作时就像机器人喜怒不形于色,在外面交友广阔圆滑得像个球,人际关系好得让人羡慕。这会儿倒好,一个安东尼一个张勋,见面就打架,不知道他跟这两个人是不是前世有仇。
看守的狱警见情况不对,连忙过来拉着张勋,好声安抚,“张队别激动,别跟他一般见识。”
张勋曾是刑警大队长,冲在前方的一线人物,局里不少人都曾是他的跟班,即使今天落败,也赢得了不少人的尊敬。他咬了咬牙忍下来,看着贝嘉说:“以后你一个人来。”
贺一寒冷斥,“我不来也不会让她来,你自个选吧。”
张勋冷瞪着他恨之入骨,贝嘉继续无视他向张勋问道:“员力哥,其实我这次来是想知道你跟范成业合作的细节,你知不知道行动当中范成业身边的那个老黑头跟他是什么关系?”
“这是你想问的,还是他?”
“是我。”
张勋不信。
“真是我,行动中跟老黑头打起来的那个大只佬和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女人是我朋友,是我让他们去交易的。”
张勋想了想,惊呼,“他们?他们可是龙爷!”
贝嘉否认,“什么龙爷,那都是装出来给范成业下套的,他们单枪匹马的,有什么本事当龙爷。”
张勋又想了想才点头相信了她的说法,但顿时明白了另一个情况,唏嘘感叹道:“原来还是你厉害,整个布局都由你在幕后操控,我还傻傻的担心你被摆布。我该想到当年你就不是个弱者,是我做了多余的事。”
“员力哥,你别这样……”
贺一寒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心想才发现啊!
到了此翻境地,张勋也不再隐瞒,“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范成业的一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