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by异人如斯-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以贺一寒今天的身份;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不敢对他怎样。要是一个冲动办错了事,影响警察形象和社会秩序是小,因为这事被上级责罚;甚至被当炮灰背黑锅可就冤枉了。
贺一寒倒不会轻视每一位打交道的人;尤其这样不知底细的;因此对他们十分客气,先上了茶才礼貌地问,“张队亲自来,我一定配合,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张勋看起来跟贺一寒年纪相仿,身板不错,看起来挺瘦,是精干型,黝黑皮肤,面容如刀刻一般不苟言笑,但是煞气外漏。只是眼前对方和和气气,自己也不好板着脸。“也没多大事儿,就偱例过来问问您,本月十一日下午六时你在哪里?”
他没有隐瞒直接说:“我去了渔人巷6号。”
“去干什么?”
“找一位朋友。”
“找着了吗?”
“当时没找着,后来她自己回来了。”这都是事实,他说得十分淡定。
张队拿出几张相片,“这几位是您的保镖吧?他们死在了6号的楼梯间,请问您有什么说的吗?”
他看了看相片,平淡说:“我确实带着他们进了这个楼梯,可是进去没多久我就被人打昏了,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之后就看见他们全死了,我也吓了一跳,就赶紧逃了。”
张队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瞅着他,好一会才又问:“你去找什么朋友?”
“我以前的助理贝嘉。”
张勋“嘶”地吸了口气,问:“您去找以前的一个助理也带这么多保镖?”
贺一寒从容面对,“可能张队您有所不知,那是我平常出入的标准配备,否则万一被绑架什么的,那对我公司是个极大的损害,您能了解吗?”
“了解,贺主席手握本市经济命脉,几千名员工靠您发工资,您是位响当当位大人物,市里几位领导都给您的面子。万一您出了事,连我们都不好向上头交待,这些都是应该的。”张队讽刺着频频点头。
贺一寒听出他的玄外之音,面对这样的恭维他没有丝毫得意,仅微微点了点头,“不敢当。”
他质疑,“可是你怎么会想到去那里找她?”
“她曾经跟我提过那个地方。”
张队看似漫无边际地问,“您认识龙爷吗?”
贺一寒毫不忌讳地与他对视,“听过没见过。”
“可是我听说您以前在DG酒店集团任职的时候,龙爷很照顾你啊。”
他笑着反驳,“那是他的事,我阻止不了。不过我倒是也听说过你们的顶头老大哥廖局好像也没见过他吧?”
张勋知道这个问题无法再深入下去,何况他面对的是只老狐狸,说的话似是而非又符合逻辑,表面上跟配合,实际上啥也没说,而且攻守兼备,谨小慎微,再加上表情控制得太好,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难怪年纪不大就能当跨国集团的主席,不好对付。他便又换了个问题。“那前阵子因贩毒被捕的范成业,您认识吧?”
重点终于来了,贺一寒保持笑容,平淡回答,“认识,他是我们DG董事会的董事之一,原来在我们的物流集团当老总。对他出的事儿,我感到很意外。”
“噢,这样……”张队像在自言自语,完后站起身告辞。“我们暂时没啥问的了,感谢您的配合,如果有新的情况,我们会再来找您,到时还请您别见怪。”
贺一寒起身亲自送客,“张队您这说的哪里话,警民合作是公民义务,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到了大门口张勋停下了脚步,转身又问,“冒昧问一句,您跟您这位助理是什么关系?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以后查案的时候我好注意些。”
贺一寒暧昧地笑了笑,“张队,助理就是助理,咱们公私应该分明,您说呢?”
张勋眯起眼瞄了他一眼,那双硬朗的眼睛里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精明和无尽的秘密,他随即了然地点了点头,便带着副手离开了。
“张队。”贺一寒叫住他,“有空约你喝茶。”
张队半晌才回过头,仅点了点头。
送走了警察,贺一寒静默沉思起来,这个张队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且深藏不露,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刚才他那副表情分明就是怀疑他跟范成业是一伙的,看来以后跟他打交道的机会将越来越多,于是他立刻拨通赵建国的电话。
这个张勋跟赵建国是同级别不同部门的,当兵转业分配过来就是副处级干部,职位是刑侦大队长同时还兼任副局长,查起案来很猛,破过不少大案重案还受过几次工伤,现在同样也是一级警督,下次换届他最有可能跟赵建国竞争局长的位置。
就外表上看张勋斯斯文文更像搞情报的,赵建国大块头面生横肉倒像搞刑侦的。贺一寒了解赵建国,他能这样说就代表这个张勋不可小觑,他的破案实力也许在赵建国之上,论搞政治拉关系也许他不是赵建国的对手,另一层张勋背景很强大,听说铁关系在中央,即便他的作风强硬,像是不食人间烟火又得罪过不少人,可平常连局长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这样的人很执着,他认定的事无论任何艰难险阻也会坚持下去。虽然贺一寒现在没有作奸犯科,但将来的擦边球必然不少,如果被他缠上可就麻烦了。看来吴军那边必须尽早联系,寻求可靠的帮助。
他立马找人牵线,北京城里的人不是官儿,就是跟官儿有关系的人,他在北京朋友不少,以他的身份就算拜见国家3号人物也不难,何况这只是非正式的一次见面,只是需要点时间。
这时候莫双双进来了,“老板,董事会的郑先生和周先生来了。”
这几天他常常不在公司,不可能是他们碰巧找上门来的,又是这女人通的气。贺一寒皱起了眉,“他来干什么?”
她耸耸肩,“不知道,我先说明,不是我通知他们来的。”
他没好气,“让他们进来。”
、第85章 利用价值
DG董事会里王艾莉占了大头46%,异人基金有5%;他自己手里有5%;范成业手里只有2%;剩下的44%由另外五名董事持有;今天来的老郑和老周分别持有10%和4%;比范成业多得多了。按理说他们不应该以范成业马首是瞻;唯有一个可能;那四名董事也从事毒品活动;范成业有货;所以才受制于他,就像文尼一样。
想着想着两人进来了,两人都60岁上下,老郑体态发福;笑容可掬,老周看起来很健壮,神情严肃。
贺一寒从椅子上站起来扣好西装,做出热烈欢迎的样子。
老郑先开口,“哎呀大侄子,可见着你了。”
又是大侄子,他成了所有人的大侄子?心里很是反感,可表现上仍笑脸以对,“郑叔周叔,对不住啊,您看我桌上的文件都堆到顶了,最近实在太忙,您也知道我刚接手,实在是□乏术。”
贺一寒招呼他们坐下,亲自动手煮开水,洗杯,泡茶,亲自将紫砂的小茶杯送到他们面前,完了又亲手把中华烟递上,还亲手给他们点上。
老周板着脸环顾四周,“你这儿不错啊,够宽敞的,外面一览众山小。”
“周叔,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嘛,我这儿最多就是个办事处,哪有您那儿富贵。对了,今儿怎么这么难得过来看我?”
老郑笑眯眯地探前身子,“你的事老范跟我们说得很清楚了。”
贺一寒心跳漏一拍,小心回应,“范叔说了什么?”
老郑又说:“都说了呀,总之往后大家都自己人,不用顾忌什么。”
看来范成业没说什么,他这才松了口气。那天范成业差点一枪崩了他,之所以将他这颗棋子留到今天,应该是因为他需要士兵留在董事会对抗王艾莉。
老周直接问:“老范说你认识龙爷?”
他这么一说,贺一寒马上就想到了他的利用价值所在,于是心里有了点底气。“不能说认识,有几分薄面而已。”
老郑兴奋地手舞足蹈,“那就行了,你赶紧跟龙爷说说,上次那批货被警察缴了只是意外,我们接着还有下批,你问他还要不要,我们可以继续交易。”
哇!这几个人胃口够大,果真如他刚才的一想。贺一寒皱起了眉,“最近风声很紧,这样不太好吧?”
老周厉声说:“上次那批货亏了我们很多钱,必须尽快拿回来,否则麻烦很大。”
老郑频频点头。
他装傻问,“钱没有了再赚就是,有什么那么麻烦?”
两人面露难色地对看了一眼,到底什么都没说。老周瞪着他,“找龙爷只是让你去洽谈业务,没有其他,我们这边的事儿不影响。”
贺一寒当然没这么容易妥协,双手环胸摇了摇头,“那不成,咱这业务又不是合同签一签就开始做了,要我出面不是不行,只是这对小侄来说是件大事,您二位能理解我吗?”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老周晃动着手指指着他,叹了口气说:“老范说得没错,你小子真够狡猾!算了,跟他说吧。”
老郑说:“上次那批货价值相当高,几乎耗尽了我们几个所有的流动资金,本以为一定赚的,没想黄了。如果不尽早赚回来,我们几个外面的业务很麻烦。”
什么东西!他早想到他们肯定会周转困难,有什么好隐瞒的。贺一寒又问,“不是才一个货柜吗?您别说得好像天塌下来似的。”
老郑说:“这批货不同,纯度高,还特别添加了一种新研发的强效致幻剂,比一般货用量更少效果更明显,同时价格也特别高,得好几亿,再加上工厂被查封,还得另外找个仓库。如果能及时周转过来,所有人都好过。但现在……老范为了买那破瓦片,口袋肯定是空了的,还倒欠了别人一大笔,我们几个的手头本来就紧张,周转只能继续交易。”
贺一寒听后眯起了眼,想起贝嘉借毒的症状,他当时就怀疑范成业给她打的毒针毒性不一般,什么新开发这么厉害,能把人害成那样?他心底有些愤怒,实在不想跟这帮害群之马谋事,于是小心回答,“好吧,我先想办法联系龙爷,但是您二位的业务还是由你们自己去谈好些,我就不参与了吧?”
老周突然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凶狠骂道:“你小子过河拆桥,别忘了你今天能坐上这个位置是谁投了你的票。告诉你我们不是好惹的主,今儿跟你好好说是看得起您,这事你做得做,不做也得做,聪明的就别等吃了苦头来靠边。”
老郑仍然笑眯眯的,但明显是笑里藏刀。
贺一寒装出害怕的样子,“周叔,您别激动,万事好商量……对了,王艾莉那边二位有什么打算?”
老郑胖手挥了挥,“大侄子,你现在是主席,DG已经是咱们的天下,就算是头老虎也被咱们拨了牙,你的前助理也走了,你别怕她,该做什么做。”
“不是,我怕她干什么,板上钉钉了都……”他笑应,“总之二位这样行不行,我想办法找龙爷说说,如果他愿意接货,咱们再谈。”
老周指着他咬牙威胁道:“你小子别玩花样。”
贺一寒摊着手无辜说:“周叔您要不相信我,我找着龙爷让您亲自去谈。”
老郑拉着老周劝解说:“行了行了,大家自己人往后都在一条船上,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这事儿就让小贺去办。”
送走了两个瘟神,贺一寒抹了抹太阳穴,闷得发疼,连忙点了根烟抽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该来的总要来。一直以来无论他左避右避,无论贝嘉做了多少事让他保持身家清白,他最终还是湿了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迟早死在他们手上。范成业入了狱,也许这是反击的最好机会,可以尝试从李陈周郑四人下手各个击破。只是这四人对范成业忠心耿耿,若要击溃军心,必须先动摇将领在他们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