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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顾姑娘的深刻爱情 作者:风景树-第23部分

小说: 顾姑娘的深刻爱情 作者:风景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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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沈晴内幕的记者。
她微笑着点头,心里却揪得紧了。她真想冲上去大声质问他,你知道你有一个女儿吗?你知道你的女儿八年前已经死了吗?你知道她曾经多想有个爸爸吗?可是她不敢问,对不起,胜楠,我连这点勇气也没有……
张楚提了蛋糕进了一辆黑色奔驰,她忽然心里窜出一股气,快步跑到张楚的车前,拍打玻璃。张楚正发动引擎要走,被凉晚这一拍惊了一下,心里有些冒火,这个记者还没玩没了了!摇下车窗,口气差了些:“你还有什么事吗?”
凉晚盯着他,眼睛发亮,像是有把小火在烧,“张先生,你认识瞿佳华吗?”
瞿佳华?张楚明显怔住,这个名字他有多少年没有听过了,一时间年轻时候的记忆闪了出来,声音竟有些颤抖,“你……你知道她?”
凉晚看他的神情便了然一切,这个男人还没那么无情,至少还记得有过那么一个痴情的女人。“关于她,我希望我们能有机会谈一下。”
“你到底是谁?”
“我是《风声》的记者,我说过了。”
“你怎么知道瞿佳华?”
“瞿佳华是我小姨。”她嘴角扬起一抹笑,眼神带着嘲讽,“如果有时间,张先生可以和我联系,我觉得有些事情张先生有必要了解。”说完她转身离去,不管身后的张楚表情有多么惊讶。手里紧攥这蛋糕盒的绳子,温暖的香草味从手边飘上来,她抬起头,几片发黄的杨树叶子正好飘下,落在她前面的沥青路上,瑟瑟的寒意袭来。一叶知秋,今年的秋日来得这样早,明天要加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插播一句:前面的第一、二、三章因为略显冗长,我进行了修改,基本东西没变,第一章变成了序,写了八年前的车祸,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


、八年前的真相

《风声》不愧为D市的报纸之首,一石激起千层浪,Kavine的真实身份以及与沈氏公子的订婚一直位居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每天都有一群记者守在沈氏公司大门附近,等着拍女神与传说中的订婚对象沈样携手相牵的甜蜜照,不少媒体甚至打电话到沈氏公关部询问,只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沈氏竟然没有半点动静,就连媒体招待会也没召开,不得不让大家疑惑这所谓的订婚是不是《风声》没事放出来的烟花弹。
沈青海行动不便,面上似乎授予沈晴不少权力,可沈氏的大事仍是他一句话说了算。沈样忽然停了‘兰居’的进程,不少董事对此颇有微词,见他的时候虽不明言,但话里的意思沈青海自然也听得明白。政府关于高科技开发基地的文件就要下来了,这个时候沈样停了兰居的进程,对于公司而言无异于失掉了一个绝好的战机。
沈青海叹口气,摇着轮椅到了书房的窗前,秋天到了,沈园的树木花草开始凋落,就像他已步入垂垂暮年,可是枯木尚能逢春,人却只有一次壮年,不服老也不行了。他记起遇到沈样母亲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多岁,而她却刚刚满二十四岁。那是一个温柔静婉的女子,一笑仿佛能把世界都安静下来,第一眼起就深深地烙在他心上。柔弱却不脆弱的她,跟在他的身边从未有过怨言,即使自己使她蒙上了世俗的污尘,依然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深夜加班时,她总会送来暖暖的夜宵,无论他再晚休息,卧室的灯都亮着。他知道这一生,是难还她的情了。而沈样正是他和她的结合,心思深沉,本质却痴情得不行。八年前,沈晴告诉他,沈样喜欢上一个小女孩,他当时只是以为沈样年少冲动,动心不动情。那件事情之后,沈样出国六年未归,身边也从来没有莺莺燕燕,他终于相信,沈样的身体里留着一半她的血液,对于爱,只有一次,一旦爱上就沦陷了,一生都难以逃掉。
至于兰居,他只是把它当做是收拢儿子心的工具,却从来不知道对于沈样,兰居到底意味什么。他知道李彤对沈样的占有欲强烈得过分,之所以逼沈样和她订婚,一方面是真心可怜李彤的心思,这个孩子从小就喜欢沈样,连老李去世时也恳求他,希望能让沈样接受李彤;另一方面是想李彤说到底也是真的爱沈样,他们结婚对沈样而言或许是件好事,他真希望这个儿子能早早地打开心门。可是为兰居沈样费了很多心思,突然间说停就停,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秋风掀起窗帘翻飞,沈青海活了一辈子,也硬了一辈子,头一次觉得这日子实在是萧条得很。
“先生,晓彤小姐来了。”老黎恭敬道。
沈青海摇着轮椅到书桌前,眉头微皱,“让她进来吧。”
自从《风声》爆了她的真实身份之后,李彤想要出门必须乔装打扮一番。仍是戴着习惯的沙宣假发,她进书房就开始对沈青海撒娇,“沈伯伯,《风声》那个记者弄得我现在连门都没法出了,您说怎么办啊!”沈青海因为她父亲的关系,对她宠爱有加,加上她手里还有一定分量的沈氏股票,在沈家的地位和大小姐并无二样。
沈青海有些责怪,“最近你行事确实有些出格,记者会上和沈样的报道已经很麻烦了,现在又被人把真名都端了出来!”
“都怪那个叫孙远的记者!老是针对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查到这些事!”李彤气得直撅嘴。
沈青海摇摇头,“好了,以后注意些。”
李彤点点头,问道:“沈样呢?”
“他没回来。”
“唉,他真是的!我打他电话也不接,订婚礼服已经做好了,想找他试一下,也不见人影。沈伯伯,有时候我真觉得委屈……”李彤走到沈青海后,轻轻给他捶着肩膀,小声抱怨。
“他这孩子就这样,你不是也知道吗?”沈青海慈祥地拍拍她的手,戏弄地说,“要不这婚不订了?”
“那可不行!”李彤立刻接道,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盼来沈样答应订婚,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嫁给沈样是她从小的梦想,无论如何,她也要为沈样穿上婚纱,站在神圣的教堂,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听沈样宣誓会终身不离不弃,然后羞涩地答应“我愿意。”
沈青海呵呵笑了两声,“就知道你这丫头不愿意……”
“我不可能订婚。”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正在说笑中的两个人都愣住了,纷纷抬头,沈样一脸冷漠地站在书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
李彤心里一跳,脸上却笑起来,走到沈样面前,温柔地说:“沈样,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订婚礼服做好了,有时间我们一起去试穿吧!”
沈样冷冷地扫她一眼,“我不可能和你订婚!”
“你……”李彤张开口,勉强又笑,伸手去拉他的手臂,“你开什么玩笑,真不好玩!”
沈样甩掉她的手,径直走到沈青海面前,“再也没有订婚这件事了。”
沈青海面上一沉,“为什么?”
“为什么?”沈样冷笑一声,“没有为什么。”
“沈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是你自己答应订婚的,我没有逼你,现在你说不订就不订,外面关于我们订婚的消息满天飞,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李彤气恼。
沈样背对着李彤,冷漠地说,“有没有逼我,消息又是怎么传出去的,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我不说什么,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是我故意让人家知道我们订婚的事?”
沈样冷冷一声,“无所谓,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取消订婚,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不为兰居想想吗?”沈青海问。
兰居,沈样又冷笑,“无所谓了,爱拿就拿去。”没了她,有兰居又如何?她是兰居的魂,他的命,如今失了她,空有兰居有什么意义!
沈青海确信他的这个儿子遇到了什么事情,正想问,沈样却转身走了。挺拔俊逸的背影竟有些寂寞,他心里一触,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阻挠。
李彤可不管这么多,脑子乱糟糟的,只知道沈样不要她了,冲着沈样大声喊,“沈样,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沈样背一僵,苦笑,他多想自己能有“别的”女人,至少能活得轻松些。“没有。”
李彤接着说:“那你是还在怪我当年的一时冲动?”
沈样沉默地站在那里。
“我知道,当年是我错了,可是我爱你爱得发疯,当时真没想太多。我也很后悔,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李彤言语恳切,几近乞求。
八年前的那一幕跃到脑海,沈样心痛起来,声音像是从北极刮来的风,刺骨地寒,“你认为哪个男人会娶一个杀死自己初恋的女人?”说完推开门走了。
沈青海暗叹口气,果然他还没忘记。
李彤泪眼迷蒙地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发抖,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不该一时冲动踩了油门……可是沈样再难受能有她难受吗?是,她是杀了人!八年了,无数个夜里那满是鲜血的地面和躺在路上一动不动的女孩都会闯进她的梦里,扰得她不得安生!可她不后悔,如果没有当初这件事,沈样早就成了别人的,自己十几年的守候只有一场空,为了沈样,她愿意把一生都下注!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就要得到沈样,却又变成一场空!李彤此刻无比坚决地相信,沈样是为了那个《风声》的小记者才会改变决定,取消订婚,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挑战她的自尊,掠夺她的幸福!
车子行驶在环山公路,迎着狂风而上,速度飞快。沈样冷着脸,眉头紧皱,本想出来散散心,可心口的那股郁结却愈来愈厚重,手把着方向盘将车停到路边,忽然看到白飞留下的一盒香烟,他抽了一根出来,燃着,尼古丁的香味飘了出来,怔怔地看它燃,八年前的那一幕闪了出来,混着烟味,沉重地让他喘不过气来。
八年前,他在高二,任校广播站站长,而凉晚是广播站中最受欢迎的撰稿人,他们真正的接触就是从那个时间开始。他明白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意去耽误凉晚的学业,因此一直努力忍着,保持距离,佯装凉晚与别的社员一样。他很单纯地想,再过两三年,等他们都高中毕业后,自己就可以坦坦荡荡地做一次表白。
可是,李彤发现了他帮陈谨拿的瞿胜楠的照片,头一次很听他话的李彤对着他疯狂大叫,问照片里的女孩是谁,声声控诉他对她近来的忽略。他觉得李彤太无理取闹,他们之间只是兄妹而已,于是就没有理她,任她哭闹,根本没有想到李彤竟会以为他喜欢上瞿胜楠,动了凶念。
那日他处理广播站的事到很晚,到家时发现父亲和沈晴都没有在,问了黎叔才知道李彤出了车祸,撞伤了两个女孩!匆忙赶到医院,正好碰到顾建国,他才知道原来被撞的女孩竟是凉晚和瞿胜楠!这时急救手术室里的医生恰好出来,抱歉地握住顾建国的手,说女孩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已经去了。他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心脏几乎都停止了,几乎站不住脚要倒下去,而一旁痛苦的顾建国忽然跪在地上,哀痛道:“佳华,姐夫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照顾好胜楠!”他才意识到原来没有抢救过来的是瞿胜楠,不是凉晚。说他自私也好,邪恶也好,那一时刻的他真的松了一口气,很庆幸,还好她没事,否则他该如何才能接着活下去!
无数次他透过病房的门上的小窗注视凉晚的睡颜,她睡了足足有一个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像是睡美人般,脸色却苍白得吓人。医生说,她的脑子受到了重击,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来。晚上他会悄悄进到病房,坐在她身边,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有人过来。
很多次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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