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长的师太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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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两辆红旗轿车刚刚停下,在电视上新闻里看过无数遍的国家(和谐)主席陈耀坤和国务院总理李仲达下了车,联袂而来。
安知芝看了一眼肃立在门口的那位传话的青年,心想这人恐怕是保镖之类的,那不就是中南海保镖?
“孟老,怎么敢劳烦您亲自下来迎接?我和老李自己上去就行了!”陈耀坤气度雍容地笑道,说着伸出双手和孟老爷子握在一起。
李仲达也笑道:“主席说得对啊,我们在您老领导面前可是晚辈,哪有长辈迎接晚辈的道理?”说着也和老爷子握了握手。
陈耀坤和李仲达都不到六十岁,是前年人代会时刚刚上台的。
两人上台都少不了孟系干将的鼎力支持。
而李仲达和孟老爷子的关系更是不一般,当年孟老爷子主政国务院的时候,李仲达是东南某一个市的市长,老爷子下去视察的时候对其发展经济的能力高度赞扬,此后更是大力提拔,所以李仲达才会称呼孟老爷子为老领导。
两人之间可以说勉强有点香火情。
孟老爷子呵呵笑道:“国家还能记得我这个老不死的,那是国家的恩遇,我老头子可不会糊涂到倚老卖老!陈主席和李总理能来,老头子很高兴,十分欢迎!里面请!”
陈耀坤道:“孟老这一批革命先烈老政治家老革命家可是对咱们国家的解放和建设出过大力立过大功的,无论什么时候,国家都不会忘记!再说,老革命们都是国家的珍宝,你们丰富的经验能指导我们的工作,使国家少走许多弯路!可惜,老革命们大多都已经逝世,唯有孟老寥寥几人硕果仅存了,我和老李更得抓住机会向您老取经啊!”
李仲达附和道:“正是如此!我一向对老领导是心存敬仰的!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这个国家的今天啊!”
两位领导人和孟老爷子寒暄了一会儿后,这才把目光投到了孟沧澜和安知芝身上。
陈耀坤拍了拍孟沧澜的肩膀笑着勉励道:“沧澜我可是认识的,军委着急各军军长开会的时候,我可见过你不少次!年轻有为,又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是个难得的虎将,继续努力!”
陈耀坤是国家(和谐)主席,并且兼任着军委(和谐)主席,算是孟沧澜的上级领导。
孟沧澜啪地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道:“谢谢首长夸奖,沧澜定不负所望!”
李仲达更是孟沧澜笑道:“老领导这个孙子不得了哇,别的且不提,就你这能把一身西装穿得像军装一样精神的本事,可不多见啊!哈哈!”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笑了起来。
不过其他人大多都是小声赔笑,凑个景,唯有老爷子无所顾忌哈哈大笑。
“李总理这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年我去他们市里视察,他就是凭着这张嘴,把我老头子忽悠的心潮澎湃,拉着他聊了一夜,弄得我第二天就累得爬不起床了!”
李仲达笑道:“还不是那时候想从您这里讨几个专项经费好发展市里的几个项目嘛,老领导还记仇了啊!沧澜,你还不给我和主席介绍一下你的妻子?”
孟沧澜回过神来,赶忙拉过安知芝道:“这是我妻子,安知芝,是个护士!”
陈耀坤和李仲达对视一眼,都笑道:“好!果然秀外慧中,是个好女娃,配得上沧澜!她这个职业也很好,护士可是白衣天使啊!”
其实陈耀坤和李仲达,他们也偶尔听到过孟家想和绛家联姻再次巩固两派的传言,作为新一届的国家领导人,他们不希望孟家的势力再增强了,孟家势力已经够大,再发展下去难免尾大不掉,对国家政局未必是福。
所以听闻孟沧澜娶了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之后,两人可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安知芝听到两位大佬的夸赞,脸颊微红,心里虽然激动,但是却还是迫使自己尽量表现得体,只是微微笑道:“谢谢两位首长能在百忙之中参加小女子和沧澜的婚礼,小女子感激不尽!”
陈耀坤心里暗道,能被孟家看中果然也非比一般,单就是这份镇静就比大多数豪门女子都强。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安知芝心跳得像擂鼓,只是好强的性子强迫她必须冷静。
想想看,一个前二十七年连县长局长都没接见过的女孩子,她所接触过的最大领导就是医院的院长和学校的校长,有朝一日却见到了国家(和谐)主席和国务总理这两位国家的掌舵者,是个人她也得激动啊!
一行人上了三楼大厅后,许多人也都认出了陈耀坤和李仲达,表情皆是十分震惊。
人群里的绛紫雨更是羡慕嫉妒恨,国家(和谐)主席和国务总理都特地来参加的婚礼,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她自问她们绛家绝对没这么大面子。
不要说这两位,就是九大常委里的其他七位,他们绛家恐怕也请不到吧!
这份荣耀本该是她绛紫雨享有的,现在却被一个穷家庭出来的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女人所夺去,想想都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其实不止绛紫雨,人群中很多女孩子在这一刻都对安知芝产生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其实这也很正常,爱慕虚荣本就是人的天性,女孩子则更甚。
陈耀坤和李仲达和孟老爷子在一起坐了坐,说了会儿话,又亲自给安知芝和孟沧澜写了一副字,随后便匆匆告辞离去。
毕竟他们事务繁忙,能从帝都花几个小时赶来天都,已经耽搁了不少事情了。
至于那副字,乃是陈耀坤和李仲达合写,一个写的是百年好合,另一个写的是幸福安康。
然后是两人的落款。
虽然写得话挺普通的,可是意义不一样,这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皇帝和丞相大人的御笔,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发挥出免死金牌的作用呢。
反正安知芝记得哪个古装电视里,朝廷要杀某位男猪脚,男猪脚的妻子就把先皇赐给男猪脚的一副画盖在男猪脚的头上,刀斧手便吓得跪下,不敢斩了。
当然现代不是古代,这幅字也发挥不了那么大的作用,但是却是孟家名声的一个标志。
甚至当场就有很多豪商恳求用千万价格把这幅字买下来。
不过都被孟老爷子笑着拒绝了。
笑话,孟家何时到了卖字讨生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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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忙碌和喧嚣终于结束,安知芝跟孟沧澜回到孟家后,又陪着爷爷和赶来参加婚礼的几个姑姑聊了会天。
到了晚上的时候,安知芝犯了难,现在在孟家,她不可能再跟孟沧澜分房睡了,不然老爷子肯定第一个就不答应。
孟沧澜和安知芝的婚房里
墙上还贴着大红喜字,被褥什么的也全是崭新的,充满喜庆的味道。
安知芝看了一眼孟沧澜道:“继续分房肯定不行了,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那你呢?”孟沧澜问道。
“我当然也睡在这里,不然还不是分房?”安知芝瞪着孟沧澜鄙视道。
孟沧澜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知芝居然同意自己跟她睡在一起了,天呐,他简直欢喜得要发狂。
自己的攻坚战终于要宣告成功了吗?
自己终于告别和尚生涯可以吃肉了吗?
孟沧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一个身强体壮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于那种事如何会不想?他又不是太监更不是性功能障碍患者。
他也不止一次憧憬过和安知芝一起睡在大床上,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亲她,吻她,脱光她的衣服,好好看看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
其实他也未必要和安知芝发生关系,他最希望做的还是能抱着她睡觉,这就足够了。
可是安知芝冷漠的态度让他望而却步,虽然后来关系有所好转,冷漠变成了若即若离,但是没有安知芝彻底的同意,他不想勉强她。
此刻听到安知芝的话,他当真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而甘来的感觉。
“那我们就早点休息吧!”孟沧澜柔声说了一句,然后飞快地从柜子里掏出两床崭新的被子,手脚麻利地在床上铺好。
安知芝看他干得热火朝天,有些纳闷,这时才问道:“你给我铺两床被子做什么?我要一床就够了!”
“是啊,你一床我一床,不是两床吗?”孟沧澜憨笑道。
“你的铺在床上干什么?我睡床,你睡地上!”安知芝也明白孟沧澜误会了,她心里暗自好笑。
果然男人都对圆房这种事很猴急吗?
哼!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嘎?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孟沧澜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心里不禁自嘲:孟沧澜啊孟沧澜,你早该知道知芝的性格是没那么容易屈服的,怎么还在做白日梦?
不过孟沧澜很快就振作起来,对此不但没有什么异议,反而欣然同意,在他看来,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跟知芝睡在一间房子里,这是个巨大的进步啊。
秋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如果让天下间别的新郎知道他新婚第一夜就打地铺而且还打得乐颠颠的,非得竖起两只手外加两只脚的中指鄙视他。
孟沧澜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地板上,随后把床上的被子铺在上面,然后手脚麻利地脱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钻进被窝。
安知芝看到孟沧澜健美的赤裸身体有些脸红,抓狂道:“你脱那么干净做什么?想耍流氓啊?”
孟沧澜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裸睡的,今晚顾忌你在这里,我还穿着内裤呢!”
安知芝被噎了一下,嘴里小声嘀咕:“死流氓不要脸无耻男在犯贱!”
安知芝脱了外面的外套,刚钻进被窝,就尖叫一声跳下了床。
孟沧澜吓了一跳,急忙蹦起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被子有东西!会不会是死老鼠?”安知芝脸上发白,惊魂未定。
她虽然打架不惧,不过却也有很多女孩子的通病,那就是害怕老鼠蟑螂毛毛虫。
老鼠蟑螂毛毛虫古往今来都被誉为女人的三大杀器,见者虽不至于立即死亡,但是尖叫总是有,昏厥也发生。
孟沧澜道:“不会吧?我房间里怎么会有老鼠?再说这床被子一看就是新的!”他说着走到床边揭开被子一看,发现原来是一些红艳艳的大枣和核桃。
“谁放的?不知道放这些干什么!”孟沧澜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一颗红枣咔嚓咬了一口,嚼了嚼,道:“很香很甜很好吃啊,你要不要尝尝?”
安知芝脸颊腾地通红,那些枣子可是放在下半床,刚才她就是用屁股压倒了所以才感觉到的。
也就是说孟沧澜吃的枣是被她用屁股压过的,不知道这算不算被间接亲了屁股。
这么一想,安知芝赶忙冲过去把红枣和核桃收拢到一起,往床另一边移了移,嘴里嗔怪道:“大晚上吃什么吃!”
她说着又看了一眼孟沧澜赤裸的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隐隐可以看见双腿间的某个东西的形状。
安知芝心里一跳,移开眼神强作镇静冷哼道:“睡觉!”
关灯睡了一会儿后,安知芝突然想到现在已经深秋十一月了,睡在地上一定挺冷的吧,孟沧澜会不会被冻感冒了?
这样一想,她心里不由有些歉然,想起白天婚礼时说的那些誓词,更觉得心虚。
自己高床软枕,让丈夫睡冰冷坚硬的地板,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
“喂,你睡着了吗?”安知芝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
孟沧澜回道:“没睡着!知芝,怎么了?你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给你倒杯开水!”说着就要起身。
安知芝听他这么关心自己,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他在努力做一个好丈夫,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了。
古木走也走了,再绷着自己刻意装冷漠,有必要吗?
两人多已经结婚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个姓孟的男人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