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长的师太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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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覆亡,胜利就在眼前,他心神一松,才感觉有些疲累。
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小串紫色的风铃,孟沧澜轻轻摩挲着,有些出神。
那晚酒醉和安知芝稀里糊涂发生了男女关系,孟沧澜本想着以负责的名义能遂了自己心意,和安知芝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可是却被对方拒绝。
安知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那晚并非她的第一次,她其实早就是古木的人了,所以负责什么的没有必要,叫他只当做一夜情忘却就好。
孟沧澜虽然不知道安知芝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她的确有和古木同居过一段时间,想来那段时间安知芝把自己交给了古木也未可知。
他悲哀地发现他竟是连负责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孟沧澜真的不在乎安知芝是不是处女,他是真真切切想和对方在一起。
孟沧澜叹了口气,这串风铃就是离开的那天早上他从安知芝家里顺手摘走的。
无论如何,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名叫安知芝的女孩子了。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她至今为止唯一爱过的女人。
可以说他的身和心都已经被安知芝占有了。
所以离别前,想要那点她的东西,以便让她想念对方时也能有个物件寄托哀思。
有时候孟沧澜也会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的身心都被安知芝所占有,他是不是应该让对方负责?
不过很快他又会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好笑,没听说过男人死赖着要女人负责的,他孟沧澜不知不觉竟混到这么可怜了么?
也不知道这串风铃的主人现在在干什么?不会正在跟古木那小子亲热吧?
姥姥的,真想那把枪把那小子一枪崩了!
一枪也许便宜他了,应该用火箭筒轰地一下让对方尸骨无存!
随即孟沧澜又暗自好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
二十多分钟后,A军的特种大队已经在军帐前的空地上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孟沧澜也已经武装完毕,他头戴钢盔,手里握着一把狙击枪,背上背着行军背囊,站在这二十多个挑选出来的优秀特战队员前面,脸沉似水,语气森然地下达了作战命令:“同志们,敌人就在离此西边十里外的树林里,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干掉他们,不留俘虏!现在,出发!”
副军长王凯旋看着远处渐行渐远地孟沧澜一行人,叹了口气对参谋长道:“军长心情不好啊!”
“是啊,我早就看出来了,从这次收假回来就这样了,正是因为这样,他刚才提出要亲自带队上前线的时候,我才没有出言阻止,就是想让他在战场上拼杀发泄一下!”
王凯旋神情古怪:“堂堂一军之长不在指挥不里指挥作战,却光着膀子上阵拼杀,这也真够极品的!前面那伙蓝军有难了!”
“是啊,我们这个军长当初可就是真正的特战王牌,你没听刚才他已经喊话不留俘虏了吗?”参谋长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们还是想想待会儿演习结束后怎么跟蓝军方面解释吧,毕竟不留俘虏这也太欺负人了!哈哈!”
一个小时后,演习宣告结束,蓝军全军覆灭,主力部队倒是伤亡不大,大部分都投降了,唯有蓝军的特种部队被孟沧澜带队杀的一个不剩,全部阵亡。
当然这里的阵亡并不是说人死了,只是按照演习规则被杀死了而已。
对方五十多个特种兵,被孟沧澜一人狙杀的就有一半多。
消灭完对方的特种部队返回军指挥部的时候,蓝军的特种队员都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盯着孟沧澜。
这个带队的少将简直就像个嗜血狂魔,有人都投降了还被补了一枪,真是太恐怖了。
A军的士兵则满眼崇敬地盯着自家的军长猛瞧,军长大人真是太生猛了,刚才狙杀敌人的时候,只要敌人稍微露出一点动静,绝对会被军长一枪爆头,而且枪枪正中眉心。
演习结束,A军重新回到驻地。
孟沧澜在军营里洗了个澡,这才返回个人宿舍,打开了手机。
手机刚一开机就提示有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正是二叔孟之中家的电话。
孟沧澜皱了皱眉,二叔一般是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难道是爷爷又发病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打了过去。
一番交谈后,孟沧澜神色渐渐变了,他双眉紧锁,嘴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这是他狂怒时的征兆。
随后才淡淡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后狠狠按下挂机键,犹不解恨,接着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安知芝竟然出事了,该死的!
他赶紧叫警卫员小张备车,然后急忙朝市区赶去。
此时公安局的审讯室里
大门嘎吱一声再次被打开,安知芝抹了抹眼泪,终于看到点亮光了,这黑暗几乎让人发疯,她心里已经怒火高炽。
等刘大勇带着小李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安知芝双眸里闪过一丝复仇的决意,她决定给这个死胖子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她安知芝更不是他老婆的乳(和谐)房,能随着他肆意搓扁捏圆。
刘大勇打开台灯,和小李按照原来审讯时的样子坐好,小李还是负责做笔录,刘大勇负责问话。
刘大勇看了一眼安知芝,眼神漠视,虽然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漂亮,这般对待是个男人都难免于心不忍,但是一个女人和自己即将拿到手的大队长之位比较起来,轻得就像一根鸡毛。
他四十多岁的人了,社会阅历丰富,所以更明白一个道理,如今这年头,只要钞票在腰大权在握,女人自然大把。
安知芝脸上犹有泪痕,被台灯的强光一照,发射出晶莹的光泽,这让看见的小李一阵于心不忍,不过想到队长的话,他又冷静下来。
“安知芝,想清楚怎么交代了吗?我劝你老实点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有的是手段,保证不打你不骂你就能让你发疯得想自杀!”刘大勇语出威胁,话语残忍。
安知芝叹了口气,道:“案情很复杂,我是受人指使的,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幕后的黑手是谁!”
刘大勇一听顿时来个兴趣,连忙起身走到安知芝跟前。
安知芝眸子一闪,突然提腿,一脚狠狠踢在对方的裆部。
、第一卷 大龄剩女闷骚军长 065 拘留室里做大姐
安知芝这一脚用力颇狠,再加上她穿得是尖头皮鞋,刘大勇瞬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他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抽搐。
安知芝坐在椅子上,慢慢把腿收了回去,眨了眨,装无辜:“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膝跳反射,我做得太久腿有点麻了,不受大脑控制,我一伸腿谁知道踢到你了,警察先生,你没事吧?”
小李也坐不住了,赶紧冲过来扶起刘大勇:“队长,你没事儿吧?”
刘大勇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心里更是恐慌,这女人也太狠了,这一脚下去可别把自己给废了,他可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女人可以玩。
要是真的踢坏了……
想到这里,刘大勇心里发凉,面色越来越狰狞,一双眼睛里凶光毕露,一把抽出腰间的手枪,顶在安知芝的脑门上,厉声大叫道:“你想死吗?敢袭警?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被枪直着头,那种冰冷的触感,森森的杀气,刺得安知芝后背汗毛都扎了起来,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对方一个冲动扣动扳机。
不过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安知芝却不是什么世情都没经历过的小雏鸟,自然也不会想小说中那些反派人物一样一被枪指着就吓尿,她知道这里是公安局,旁边还有别人,对方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杀人,再说,对方要栽赃给她的叛国重罪她还没有承认,怎么会轻易杀掉自己?
这样,这位中年警察大叔恐怕也没有办法向幕后陷害她安知芝的首脑交代吧?
正是因为有这些考虑,安知芝刚才才会怒而给对方一记撩阴腿,她这人非常聪颖,并不是冲动的匹夫。
所以安知芝尽量要求自己镇静下来,闭上眼睛也看对方杀气腾腾的眼神,嘴里温声解释道:“我真的是无意的啊!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知道警察大叔你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也不怕扣动扳机要了小女子的小命,不过大叔您可要想清楚啊,杀人是犯法的,虽然你可能不会被判处死刑,但是就算在牢里蹲上十多年,等出来的时候,人也五六十了,警察肯定也做不成了,我看得出来您还是有点官职的,这官职肯定也没了,您这岁数应该有老婆孩子吧?十几年的大狱,这又是个物欲横流真情缺乏的世道,老婆估计也不会等你十多年,百分之八十会跟人跑了,孩子可就得管别人叫爸爸了!”
安知芝拼命鼓动自己的巧舌,努力压制对方杀人的冲动,她一边说着偷偷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刘大勇的神色,见其面部表情渐渐舒缓下来,知道有戏,于是接着说服。
“出来后再想找个警察这样待遇好又有社会地位的工作那根本不可能了,您那会儿都五六十岁了,重活也干不了,体面又轻松的活计你有服刑经历人家也不敢收,估计只能在街上渐渐破烂,勉强度日。想再找个女伴,对方害怕你杀人犯的身份也不敢嫁你啊,都担心你杀人杀顺手了,半晚上就把枕边人给咔嚓喽,从此混成一个无儿无女没有老婆靠捡垃圾生活的孤独老头儿,死后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到七老八十实在走不动了,最好的下场也就是进养老院……”
“闭嘴!”刘大勇脸色铁青,大汗淋漓,恼怒地打断了安知芝对他晚年生活的描绘,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安知芝一眼,却把枪老老实实地收了起来。
同时他还在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冲动之下闯下大祸,面前这个女孩子反正死定了,没必要因为对方这贱命而搭上自家的性命啊!
看到刘大勇的动作,安知芝和小李都松了口气。
安知芝心想小命总算保住了,刚才可真是危险啊,不知道这警察大叔的下面有没有问题,如果不能使了,自己岂不是对不起人家老婆?
很可能又一个深闺怨妇就被自己无意中制造出来了。
至于小李,他刚才已经站到了刘大勇身后,准备出声阻止的时候却被安知芝捷足先登了,小李甚至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倘使队长不听劝执意要杀人,那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制止他,关键时刻可以考虑将其打晕。
现在见面前这个铐在椅子上的女嫌疑人三言两语就说得队长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不敢动手,这手段这唇舌真是厉害得让人仰视,高大得犹如巍峨的喜马拉雅山,小李甚至一瞬间觉得安知芝选错了行业,她不应该去做什么护士,而应该去做谈判专家。
安知芝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突然眼前黑影一闪,接着空中响起啪的一声,左脸上生疼。
她挨了一巴掌。
刘大勇打完这一巴掌后,才重重吐了一口气,将积压在心里的怒火宣泄了出来,他虽然不能杀人,但是却可以揍人。
他刘大头还从来没有过被女人打而不还手的经历,况且手下小李就站在旁边,要是不还击就放过对方,难免给部下留下他好欺负的印象,以后还怎么带人怎么服众?
“敢动我的人没有不付出代价的,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还你一巴掌就算两清了!”刘大勇说完冷哼一声,和小李重新走回桌子后面坐了下来,打算接着审讯工作。
安知芝感觉嘴角咸咸的,大概出血了,她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唾沫渗进伤口有点疼,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已经慢慢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对方这一巴掌打得着实不轻,安知芝现在还感觉脑袋里一窝蜂在嗡嗡轰鸣。
“打得好!”安知芝没有哭,反而大声赞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