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长的师太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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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个可恶的孟沧澜啊,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麻烦,还进了局子,也不知道现在医院里的人传成了什么样子,必定又是流言蜚语满天飞。
安知芝心里又是恼怒又是委屈,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找个好一点的老公结婚生子,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是为什么自从遇到孟沧澜之后总是麻烦不断?
那个家伙绝对是被扫把星附体了,谁靠近谁倒霉!
现在她被忍受着非人的待遇被铐在椅子上将要面对审讯,那个始作俑者罪魁祸首孟沧澜现在估计正架着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军长办公室里享受发号施令的爽快吧!
安知芝想着就忍不住心里发恨。
事情都是他挑起来的,凭什么罪责要她来承担?
中年警官名叫刘大勇,脑袋挺大,看起来肥头大耳的,平日里公安局的同事都叫他刘大脑袋,他本人则自诩为“巨头”。
此时刘大勇冷冷地看着安知芝,语气森然地问道:“姓名?”
这就开始了,安知芝深吸口气,反问道:“你们不是知道吗?要是不知道我叫什么,你们会把我抓到这里来?”
刘大勇本就狭长细小的双眼一眯,这下子缝隙小得足足能夹断蚊子腿了:“注意你的态度,现在是我们在审讯你!我劝你老实点千万别耍花样,不然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安知芝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回答道:“知道了!”
“姓名?”中年警官重新发问。
“安知芝!”
刘大勇旁边的青年警官拿着纸笔默默记录。
“性别?”
安知芝那个气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有心说男,不过顾及到对方的身份,现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别犯拧了,所以虽然感到憋屈,还是选择如实回答:“女!”
“年龄?”
“二十七!”
“职业?”
“护士!”
“具体工作单位?”
“仁爱医院总护士长!”
刘大勇听到安知芝的回答有些惊讶:“总护士长?看你年纪轻轻的,想不到职位倒是不低,就是不知道这职位是不是来得正当!”
他和同事刚才去医院抓捕安知芝的时候,向医院的护士打听过安知芝的情况,听那些人说安护士长如何如何,刘大勇本以为安知芝也就是科室的小护士长,没想到居然还是仁爱医院的总护士长。
要知道仁爱医院在天都市可是非常著名的高等甲级医院,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
这样的大医院要做上总护士长这个位子就比那些小医院还要更加艰难。
总护士长可比科室的小护士长权力大得多了,属于真正的领导层了。
就刘大勇以往的认知来说,总护士长一般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担任,这些人工作经验丰富,很多都是在医院干了几十年的老人。
所以对于年仅二十七岁就担任此职位的安知芝,刘大勇本能地觉得不正常,是以才有后面这讥嘲的话语。
安知芝听到刘大勇的话,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恼:“说话得讲证据,你们是警察就更应该如此,诽谤也是一种犯罪行为,相信警察大哥你肯定也知道!”
她说完后,心里不期然又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不是那个被自己揍了一巴掌的变态律师对医院提出那样的要求的话,自己貌似好像真的没有机会这么早就担任总护士长之职位,这么说来,似乎这职位来的是有点那啥……不太正当!
刘大勇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说错了话,反而嗤了一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怪不得能这么年轻就做了总护士长,还捏造身份骗了孟副书记的侄子,这嘴巴果然厉害!不过我能这样说自然有根据,据我调查,你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对你的风评似乎并不太好,说你私生活放荡,我只是怀疑你这职位的得来与这个有关而已!”
是谁在恶意中伤自己?安知芝先是疑惑,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想必自己骤然获得高位,医院里的很多同事都嫉妒了吧?
俗话说得好,不遭人妒是庸才!
想明白这些,安知芝淡然一笑,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道:“我问心无愧!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抓我来不是为了调查我怎么上位的吧?”
刘大勇冷哼道:“当然不是,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我们也没兴趣管!现在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孟沧澜的男子?”
安知芝点了点头:“认识!”
刘大勇接着问:“你是不是捏造假身份对这位孟先生进行诈骗?”
“我诈骗他?这绝对没有!”安知芝立即矢口否认,自己诈骗孟沧澜?是那家伙诈骗自己还差不多,再说了,那贱男有什么可诈骗的?
刘大勇一拍桌子,冷笑道:“安知芝,我希望你老实交代你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我们党的政策你应该也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安知芝皱眉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法!”
“你还要负隅顽抗吗?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捏造假身份和孟沧澜先生谈恋爱,并且以结婚的谎言相欺,从孟先生处所要大量财物!”
安知芝深感冤枉:“我所要什么财物了?”
“我们在你的衣柜里搜到几件奢侈衣物,爱马仕的外套,迪奥的裤子,普拉达的鞋子,就这三件衣物总价值已经超过八万,以你的收入状况,这些东西总不会是你自己买的吧?我问你,这些衣物是不是你从孟沧澜先生那里索要的?”刘大勇声色俱厉地逼问道。
那两件衣物和鞋子加起来居然要八万多,安知芝对此深感惊讶,虽然她也估摸着那东西不便宜,不过倒没想到会这么贵,同时心里又大为不忿:“警察先生,你怎么就敢断定那些东西是我向孟沧澜索要的?事实上那都是他自己送给我的,我本来就不想要,实在推却不过才收下的!”
“就算是孟沧澜先生自愿送给你的,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冒充身份和他成了男女朋友,如果没有这个前提,他会送给你吗?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怎么没见他送衣物给别人?”刘大勇做了二十多年的警察,审讯的经验相当丰富,也是舌灿莲花之辈,说完不给安知芝反击的机会,又接着说道:“再者说了,你说是孟沧澜先生自愿送给你的,谁能证明?你是当事人,你的供词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不管是否别人自愿,你捏造身份这件事总不是无中生有吧?”
“大不了我把东西还给他!”安知芝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麻烦。
刘大勇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离开桌子走到安知芝跟前,瞪眼道:“你以为就这么点事儿?现在孟家人怀疑你不光诈骗,而且是怀有某种目的接近他们家!他们家老爷子的身份想必你已经知道,身边的安全防卫等级和国家的现任几位领导人一样高,孟副书记指示,他怀疑你是从事间谍活动,接近的孟家的目的就是欲对孟老爷子不利,意图谋害国家领导人,其罪行等同于叛国罪,这个罪名足够让你下地狱!”
安知芝闻言呆了,孟沧澜的二叔也太狠了,这是直接要害死自己啊!
叛国罪,这等比杀人放火还要严重的罪行,一旦被确定,则必死无疑,连缓刑的机会都没有。
安知芝再也顾不得帮孟沧澜掩饰什么,赶忙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的假身份是孟沧澜他帮我捏造的!”
“住嘴!你这女人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反咬一口,不过你找的借口也太可笑了,受害人帮你捏造身份?我刘大勇做了二十多年警察,什么事情没见过,我是那么好骗的?现在我只问你,那些衣物是不是孟沧澜先生买给你的?”
安知芝对此无法否认,只得应了:“是!可是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急着想解释,不过对方并不准备给她辩驳的机会。
刘大勇摆了摆手道:“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安知芝张了张嘴:“是!”声音有些沉闷。
“那就好,现在你捏造身份以骗婚手段向孟沧澜先生索取巨额财物,此一条已经构成诈骗罪!现在交代一下你接近孟家意图谋害我国前任国家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政治家、军事家、革命家孟骐老先生的犯罪事实!”
安知芝心里嘭地一跳,她此刻虽然慌乱但是心里却非常清醒,无论如何这条罪坚决不能认,否则将永无出头之日,下场绝对是个死字。
所以她坚决摇头,嘴里连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想要谋害孟爷爷!”
“没有?”刘大勇冷笑道:“安知芝,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切实犯罪证据,现在只是想给你一个坦白交代的机会,你不要嘴硬,我们人证物证都已经找到,你是抵赖不了的!”
“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这是诬陷!我要告你们!告你们滥用职权知法犯法!”安知芝险些把肺叶都气炸了。
“告我们?嘿嘿,那就等你出去后再说吧!小李,把灯关掉,我们出去,让安小姐一个人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说话!”刘大勇阴笑一声,转身朝做笔录的青年警察说道。
小李应了一声,飞快地整理好笔录,然后吧嗒一声关掉台灯,和刘大勇走出了审讯室。
两人出去后,审讯室的门随即被关闭,室内没有光照,立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安知芝想动动不了,手被手铐弄得生疼,再加上眼前黑乌乌一片,让人不由恐慌,虽然她性格比一般女孩子坚强许多,但是忍了一会儿,还是不由眼眶湿了。
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嘴角、领口。
起先安知芝虽然流泪,但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撑了大约半小时以后,终于崩溃了,低声抽泣起来。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蛋!”安知芝边哭边大声咒骂。
刘大勇和小李出了审讯室以后,小李回头看了一眼,迟疑着对刘大勇道:“队长,我们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刘大勇摇了摇头道:“小李,你这话说得本身就有问题,记住,我们是警察,在警察眼里不应该用性别区分人,我们区分人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罪犯和无辜者!这个安知芝虽然是个女人,不过嘴倒是挺硬,先关她几个小时,我们再审,这件案子是局长亲自交代下来的,我们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到时候升职肯定没问题!小李,好好干,勇哥我看好你!”
“是,队长!我会好好做的!”
小李受到队长鼓励,只觉得干劲十足,他是个新丁,今年夏天才从公安大学毕业分到天都市公安局上班的。
现在分在刘大勇所在的刑侦二中队工作。
“好了,去忙你的吧,我去找局长汇报一下审讯情况!你把笔录给我!”
小李赶忙把刚才案件的笔录递给刘大勇。
刘大勇接过后随手翻了翻,然后朝局长陈建飞的办公室走去。
局长办公室里
陈建飞正在跟孟之中通电话。
他语气很客气,从通话开始一直脸带笑容:“孟书记,人我已经让刑侦队的刘队长带来了,现在正在审讯!您放心,我一定让她彻底交代清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好的好的,那您先忙,等我的好消息就行!孟书记再见!”
陈建飞挂了电话,伸手揉了揉笑得快抽筋的脸颊,心里美滋滋的。
他老陈真是跟孟家有缘啊,上次帮了孟沧澜,这次本市的市委副书记孟之中又交代他办事,这前前后后孟家可是欠了他陈建飞两个大人情。
自己现在可算是真真切切绑在了孟家这架豪华游轮上了,以后借助这个大靠山,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将来做个省公安厅厅长似乎也不再是梦想。
从上午陈建飞接到孟之中电话开始,他就已经在琢磨这件事关孟家那位年轻少将的诈骗案。
一番斟酌,再加上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