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长的师太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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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强制忍住也罢,为了最后可怜的自尊也罢,赌气也罢,他都憋住了,甚至在想,老子就不信不见你会死!
明天就要返回部队,撑到今天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想也许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心上的女子已经嫁作他人妇,便心如刀割,撕裂得鲜血淋漓。
今夜他冒着暴雨倾盆,一个人从家里偷偷溜出来开着车来到这里,原本想着安知芝见到他可能会用嘲笑地眼神看着他,厌恶地问一句:“孟大军长,你怎么又来了?有点出息好么?”
他则会豁出去丢掉面皮告诉她,我孟沧澜就是死不要脸了!
只是没想到她连门都没开。
见一面竟成了奢侈,就连死不要脸也没有机会!
“提脚踹开门进去!”心痛之下,孟沧澜只觉得又有些恼怒,破门而入的想法如春草一般迅速在心里冒出头并疯长。
孟沧澜知道如果自己愿意,像这种防盗门,他完全可以轻松地几脚踢烂,可是提了提脚,最后还是放下了。
也罢,既然她不想开门,那自己就不开门,以免让她受惊,不过难道自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反正今夜离别之前一定要见上一面。
安知芝回到卧室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呆,也没有开灯,抹黑打开书桌的抽屉,摸了一会儿,从里面摸到一个小五角星拿了出来。
那是和孟沧澜第二次在咖啡厅见面发生了争执的时候,她从他肩膀上扯落的将星。
“对不起!”安知芝低声自言自语,对着手里那颗小五角星,又像是对着别的谁,随后走到窗口打开窗户想要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等打开窗户后她吓得尖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只见一个黑影坐在外面的窗台上,正面对着自己。
“谁?”安知芝感觉自己声音都变了调子,伸手在旁边乱抓,想弄把防身武器。
“别怕,是我!”黑影声音低沉,接着道歉道:“抱歉,吓着你了!”
安知芝虽然听着对方声音有些熟悉,不过慌乱之间居然分辨不出来,反而警惕地说道:“你是谁?我不是认识你,你想干什么?”
“我是孟沧澜!你打开灯看看!”
安知芝后退一步,打开房间里的日光灯之后,认出对方果然是孟沧澜。
此时这个男人面相自己蹲在窗台上,浑身湿透,头发上在流水,俨然一只落汤鸡。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知芝顿时大怒,这个家伙刚才差点吓得自己心跳都停了,还以为是小偷摸进来了。
孟沧澜看着安知芝眼神温柔:“我原本想看你一眼就走的,谁知道被你发现了!”他神情有点尴尬。
对于一个军长来说,半夜爬窗,这实在是很让人难堪的事情。
安知芝脸色一沉,刚要骂人,突然怔住了,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住的可是三楼,这个男人居然不顾危险冒着大雨爬到这里,他不会掉下去摔死吗?
安知芝心软了,又见对方淋着雨还在冲自己傻笑,心里突然满满的都是感动,犹豫了一下,叹气道:“进来吧!那个地方也不安全!”
孟沧澜扭捏道:“这不……不好吧?”
“叫你进来就进来,有胆量爬我家窗户,没胆量进屋子吗?”安知芝恼道。
孟沧澜讪讪地垂下眼帘,一个跨步从窗口跳了进来,身手敏捷。
他进来后也不敢乱看,有些局促地站着,身上的水滴很快湿了地面。
安知芝看了孟沧澜一眼,转身出去了一会儿,等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酒,道:“喝点吧,暖暖身子,不然会感冒的!”
、059 告别那晚(三)
卧室里,此时弥漫着很浓的酒气,屋顶的日光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窗户已经关上,将风雨尽数挡在了窗外。
安知芝和孟沧澜两人此时背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两人都脸颊酡红,眼睛迷蒙,手里还各自抓着一瓶啤酒。
地板上或立或倒地横陈着十几个酒瓶子,其中有两个还是白酒瓶。
安知芝呆呆地盯着对面的墙壁,好像透过这堵墙看到了飘渺的远方,嘴里喷着酒气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是个私生女,我妈没有结婚就生下了我,所以……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爸爸。小时候看到别的孩子被爸爸背着抱着,骑在爸爸脖子上,我就好想我的爸爸,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默默祈祷他突然出现在我跟前,让我见见他,知芝很乖的,不会让爸爸受累,不让他抱让他背,我只想见见他。”
她说着蹙了蹙眉,低低抽泣了两下,又接着倾吐心事:“后来我见提到爸爸妈妈就流眼泪,我也就不再提了,我想让妈妈知道没有爸爸我也能过得很好,所以她不必为了这件事而内疚!”
说完安知芝举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有酒水顺着下巴流到衣服上她也不在意,就像一个豪迈的女中侠客。
孟沧澜扭过头来眨了眨眼,他此时喝得醉了,就连眨眼的动作看起来都有些迟缓。
“你……是个好孩子!”他说完也喝了几大口酒,然后用用手背擦了擦嘴。
“可是……可是我真的想感受一下爸爸的怀抱!”安知芝此时也喝多了,情绪不受控制,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孟沧澜突然测过身体,张开双臂,打了个酒嗝道:“来,爸爸……抱抱你!”
安知芝稀里糊涂居然真的也侧过身子张开了双手钻进孟沧澜的怀里。
两人抱了一会儿又松开,安知芝醉醺醺道:“爸爸,我好想你!可是你的怀里一点也不舒服,湿嗒嗒的好难受!”
孟沧澜“哦”了一声,然后一把扯下军装扔到一边,又接着将衬衣脱了,赤着上身嚷嚷道:“现在……试试!”
安知芝又重新钻进去,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舒服多了!”
孟沧澜喃喃道:“我……我想我爸爸妈妈了!”
“那我就是你妈妈!”
“那我是你爸爸!”
孟沧澜嗤嗤笑着,冲安知芝叫了一声妈妈,安知芝应了一声,又叫了孟沧澜一声爸爸,对方也大声答应。
由此,闹成一个大笑话,孟沧澜的妈妈居然和安知芝的爸爸亲热地抱在一起了,他们两人稀里糊涂地居然给父母制造了一桩绯闻。
两人分开后,又咣当一声碰了碰手里的酒瓶,然后大口喝着。
喝完后,孟沧澜斜睨着安知芝大着舌头道:“大家……大家都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凭什么……老子上身没有衣服,你身上却又衣服?给老子脱了!”
“你……你说得对!”安知芝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低头要解自己的上衣扣子,找了找发现没有。
她此时穿的是一件连体式的丝质睡衣。
安知芝一怒之下,踉踉跄跄站起身来,提起睡衣下摆往脑袋上一码,钻出脑袋,将整件睡衣扔在了一边,只穿着蕾丝胸罩和白色的三角内裤重新坐回地上。
随后两人又东拉西扯胡言乱语了一会儿,最后糊里糊涂爬上了床,也没有盖被子。
睡了会,两人都感觉有些冷,也不知是谁主动靠向另一方,最后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随后,无意间四片嘴唇的触碰,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本能。
床上,醉酒的两人赤裸着身体在无意识之间凭着本能翻滚,纠缠,呻吟,蹙眉,抿嘴,雪白的身体在亮白的日光灯下分毫毕呈清晰可见。
男人的脑袋埋在酥白的雪峰中,宽阔的背脊,圆润的臀部,在扭动。
床上的两个人就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上下交替的颤动中散发出无穷火热,驱散了雨夜的所有寒冷。
第二天早上,安知芝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随即发现身下热热的软乎乎的,低头一看身下居然是一个人,一个男人,那英挺的剑眉,紧抿的嘴唇。
居然是孟沧澜。
自己光着身子趴在孟沧澜的身上,而对方也一丝不挂,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男人早上生理现象明显,她感觉到了,顿时如遭雷击,彻底懵了。
少卿安知芝反应过来,急忙要从孟沧澜身上下来,可是这一动,下体一阵酸痛,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跌了回去。
这一动把孟沧澜吵醒,两人四目交接,同时愣住,然后眼神迅速分离。
安知芝一声不吭,强忍着身体不适,和孟沧澜身体分开,默默地坐在一边,拿被子裹住身体。
孟沧澜张了张嘴:“我……我会负责的!”
安知芝闻言心里百感交集复杂难言,很是懊恼,昨夜孟沧澜淋雨,她本来拿酒过来让他驱寒的,可是后来也许是受了离愁的影响,不知怎么谈起了往事。
人说往事多惆怅,于是喝起了酒。
谁知道后来喝醉了稀里糊涂就发生了关系。
安知芝真的很想揍人,虽然摘掉了老处女的帽子,可是这种情况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新婚之夜来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
现在呢,不光发生关系的地方不对,时间不对,就连人也不对。
听到孟沧澜的话,她猛地扭头怒视着对方,厉声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孟沧澜吓了一跳,赶忙连连摇头。
“滚滚滚!穿上衣服赶紧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肯定会拿刀把你分尸!”安知芝此刻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孟沧澜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双眼直视着安知芝,诚恳地说道:“我会负责的,嫁给我吧!”
安知芝嗤了一声,冷笑道:“笑话!和你发生关系就要嫁给你?告诉你,我早跟古木同居了,你应该知道,所以要嫁也应该嫁给他,你赶紧滚蛋!还有记住,昨夜只是一场梦,你最好忘掉!”
等孟沧澜被赶走之后,安知芝揭开被子,只见床上有鲜血铺就的斑斑红点,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孟沧澜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虽然他不想就这么离去,可是假期已经结束,作为一名军人,军令如山,只得带着小张回了军营。
、060 重返医院
仁爱医院会议大厅位于办公楼二层的西北角落,这里平日并不怎么用,大概一年也就能用个位次数,因为领导决策层的小会一般放在院长办公室,只有全医院都必须参加的大型会议才放在这里。
此时主席台上坐着医院的领导们,院长、两位副院长,以及各科室主任,后勤主任,总护士长都赫然在列。
安知芝也被通知坐在了主席台上,而且还在第一排,就在总护士长王淑仪旁边。
王淑仪已经老了,她在这医院干了几十年,今天既是为她的退休送行,也是迎接新的护士长安知芝上任。
安知芝坐在主席台上,初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心里素质不错,很快平静下来,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几百医生护士们,耳朵里听着院长絮絮叨叨犹如裹脚布一般臭而长的演讲,无聊中思绪却犹如脱缰的野马任自飞奔。
这是她返回医院上班的第二天,现在胳膊上的伤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过倒也能轻微活动了,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君打理。
昨天重返医院的时候,受到了紫菱和兰朵儿等同事们的热烈欢迎,这些总算让她有些烦躁的心情得到一丝安慰。
这些烦躁都源自于那个叫孟沧澜的男人。
自从几天前两人在酒醉之后莫名其妙发生了关系之后,安知芝这几天心情都很不好。
孟沧澜拍拍屁股返回了军营,她却百般纠结。
虽然那天早上为了打消孟沧澜负责的言语,安知芝告诉他自己并不是第一次,早就跟古木同居,可是安知芝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至于跟古木,迄今为止,也就亲过抱过而已。
老实说,对于古木,她现在感到很愧疚,以至于都有点怕见到他了,上周末古木约她去看电影,都被她给推了。
有人说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这据说叫做第一次情结。
安知芝现在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说得非常之正确,她现在就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