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长的师太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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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也满头黑线,不过还是闷闷地说了一声:“孟……同志!你先请!”
孟沧澜从兜里翻出手机,随便点开新收到的短信张嘴便诵读起来:“啊!亲!你就是我的狗尾巴花,有了你我的世界从此再没有撒哈拉!”
刚读完孟沧澜就知道坏事了,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心里大骂:这哪个小兔崽子写的诗,这也叫诗?
安知芝和古木目瞪口呆。
孟沧澜赶紧翻下一条:“亲爱的,你就是五星红旗上那颗位于中央的大五角星,而我就是周围那四颗小五角星之一,我永远守护着你!红色旗面是我的鲜血,时刻准备为你渲染爱情的底色!不过,我一直在想,剩下那四颗小五角星又是谁?一对多是可耻的!”
安知芝和古木已经目光呆滞了。
孟沧澜的心在滴血,那些王八蛋参谋!
古木良久回过神来,微笑着道:“孟同志的诗写得不错,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斧正!不如下面我念一首自己做的咏雪诗,孟……同志可以指点指点!”
“清白仙子谪凡尘,不以艳香惑世人。
誓许乾坤一净土,去污洗垢还本真。
但知邪日帮凶恶,明朝他出我死身。
骨化一江清白水,滋润来年万物春。”
古木刚刚念完,安知芝便使劲鼓掌,还是俺家木头有才,你那个什么狗尾巴花还是五星红旗都去吃屎吧!
、022 电影院的囧事
孟沧澜被古木打击得体无完肤,掩着面羞愧而逃,就算他不擅长诗词,也能听出人家做的是一首挺好的诗,比他手下那些参谋们整出来的狗尾巴花大小五角星等等强了几百倍。
他实在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生来就骄傲,再加上家世豪阔,这使得他自尊心更强,刚才一次次厚着脸皮往上蹭,这丢脸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他二十多年的经历,花费了他几乎全部的勇气。
那种别扭劲,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现在,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安知芝看着孟沧澜疾步离去的背影,笑盈盈地说道:“孟大军官,你别急着走啊,再给我念念你做的……诗吧!”
孟沧澜脚步顿了顿,然后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安知芝,眼神深邃,许久才坚定道:“在学会写诗之前,我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说完大步离去,背影挺拔,但是安知芝却分明咂摸出了一丝萧索味道。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嘲想:我怎么会对他产生一点同情的感觉呢?癞皮狗终于走了,我自由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想到这里,她强行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好似轻松地感叹道:“终于走了,这下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古木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得出来他是个真正的军人,不擅长诗词很正常,也许,我不应该那么羞辱他!”说着眉头微微蹙起,显得有些忧郁。
安知芝安慰道:“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吗?呵呵,知芝,你想错了,也许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宽宏大量!他跟在你身边,说实话我……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刚才故意想让他出丑的!他念那些乱七八糟的诗的时候,我甚至想大声嘲笑他!知芝,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很小心眼?”古木一边倾吐心声一边哭丧着脸,时不时还偷瞄几眼对面的安知芝,怕女朋友一听失望抬腿就走。
安知芝听完后故意板着脸盯着古木不说话。
“你对我失望了?生气了?”古木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用嘴咬住壶嘴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龙井,然后才吁了口气,感叹道:“其实连我都对自己很失望,我一向以为自己就算不是正人君子起码也算不上小人吧,谁知道……”
“噗嗤!”安知芝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古木眨了眨眼,眼神迷茫。
安知芝实在受不了他这迷茫的萌眼神,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捏住对方的脸蛋捻了捻,嘻嘻笑道:“我家木头真是太可爱了,你放心,小心眼的男人才最可爱!好了,赶快吃,吃完我还得回去上班呢,晚上我们去看电影!”
“又看恐怖片?”古木闻言脸色一变。
安知芝嗤之以鼻:“你胆子真小!”
古木一手扶额,心里暗道:我哪里是胆小啊,我是怕被你掐啊,上次看恐怖片胳膊都被你掐得发青了!
孟沧澜从贵宾餐厅出来的时候,却被小张迎面拦住了:“首长,您这就走了?”
孟沧澜脸黑得就跟锅底一样,怒视着小张道:“不走还能怎样?奇耻大辱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小张,你打电话给老沈,让他问问那狗尾巴花和五角星的诗是哪个小王八蛋写的,查出来报告我,我让他天天十公里武装越野!”
“是!”小张啪地立正,敬礼应道,随后又问道:“首长,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回去学写诗!接下来几天我要在房间里学习写诗,部队里要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不要打搅我,吃饭时间把饭放到门口就行,我要全力以赴!”
小张看着孟沧澜的背影,心想乖乖不得了了,首长看样子玩真格的了,如此一来,首长又要成诗人了。
小张一点也不怀疑首长的能力,因为这都是有事实做借鉴的。
四年前的国际特种兵演习,首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最后胡子拉碴的出来,却制定了一套堪称鬼斧神工的完美作战计划,凭借该计划A军特种大队击败所有对手,取得国际第一的好名次,那次作战计划,据说后来被美国多方探析,并且最终以“史上十大最完美作战计划”的名誉被写进了西点军校的教科书里。
两年前,有流行歌舞团来A军做慰问演出,演出期间某著名歌星言谈间讽刺军旅歌曲,说军旅歌曲没有市场很难听,结果首长一气之下,花了十天十夜时间,从头学习作曲填词,最终做出了一首传唱遍大江南北、将军旅和流行因素完美融合的歌曲。
那一年年度音乐盛典最受欢迎歌曲的头衔就这样被一位最初对音乐只停留在会听会唱这个层次的军官夺得。
正是因为这样一桩桩神奇的事件,所以A军上下才对孟沧澜如此钦服,在他们看来这世上的事情,只有军长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安知芝可不知道她这一刺激已经激起了孟沧澜学诗的欲望,她和古木吃完饭后,古木又把她送回仁爱医院。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两人一起走进了电影院。
这次看的是一部爱情文艺片,随着剧情的展开,场面逐渐火爆起来,男女猪脚在床上展开肉搏,那白花花的肉体翻滚间,也点燃了观众当中年轻男女心底的火热激情,情侣们纷纷借着电影院中黑暗的遮掩亲亲摸摸,展开了私人行动。
安知芝和古木自然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两人随即面红耳赤,变得不大自在起来。
突然,古木脑袋低垂,小声对安知芝道:“知芝,我……我想亲亲你,你不会打我吧?”
安知芝也觉得浑身燥热,心里蠢蠢欲动,龌龊的思想里闪现的竟然是以前看的某些小说中主人公在电影院偷情的描写。
安知芝没有正面回应古木的话,却轻轻闭上了眼睛,随即便感到一片温润覆在了自己的唇上,软软的烫烫的,烫得人心儿都禁不住打哆嗦。
随着深吻的进行,古木和安知芝越来越进入忘我的状态,两人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古木身体猛地一僵,接着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安知芝往外冲去。
安知芝顿时脸色大变,心里暗自懊恼:自己刚才怎么稀里糊涂就摸他那里去了?这么着急干什么呀?哪里有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这下估计把木头吓住了吧!
等安知芝追出演播厅的时候,发现古木正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红着脸喘着粗气。
“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安知芝走过去,苦着脸垂头丧气地道歉。
古木连连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我……”
“你还不承认,你刚才都推开我了,肯定生我气了!”安知芝蹙着黛眉,心里纠结,都怪自己太急色了啊!
“我没生气!我推开你出来是因为……因为……我内裤……脏了!”古木囧得满脸通红,又一次实话实说。
安知芝闻言先是愕然,接着大汗淋漓,她全明白了。
、023为你写诗
安知芝和古木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尴尬,古木老脸通红,眼睛一刻也不敢在安知芝脸上停留,安知芝的表情则一直是似笑非笑,偶尔偷偷瞥一眼身边安静走着的男人,心里直感叹今晚这让人啼笑皆非的经历。
街道两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更加映衬得气氛有些暧昧。
与喜欢的人夜里在街道上漫步,其实挺浪漫的,不过二人此时却没有心思感受这份浪漫。
古木张了张嘴,垂着头冲安知芝嘟囔道:“你能别一直盯着我吗?”
“咯咯!”安知芝忍不住轻笑了声,见古木脑袋都快钻到胸腔里去了,遂憋住笑,似有意似无意地感叹了一句:“你……可真敏感!”
“咳咳!”古木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脸上变得更加火辣滚烫。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安知芝好奇了,其实这个问题她刚才在电影院的时候就想问了,在她看来古木刚才的表现太敏感了,她无意间手往那里碰了几下,居然就……
“啊?”
“砰!”
两道声音接连响起,前一道是古木惊呼,后一道是他一愣神一不小心撞到了路灯杆子。
“你没事吧?”安知芝吓了一跳,赶忙凑过去关切地询问。
古木一手捂着脑门,咧嘴抽气:“疼死我了!”
安知芝上去踹了路灯杆子一脚,恼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撞我家木头,明天就叫人挖了你,木头乖,不疼哈,要不我帮你吹吹!”
古木无奈地看着女人,叹气道:“我不是小孩子!”
“我这也是关心你嘛!”安知芝嘻嘻笑道,说完凑过去又小声说道:“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当……当然不是!”古木脸红得似欲滴血,他说完匆匆道:“我们别说这个了,赶快走吧!”
“木头,撒谎可不好啊!”安知芝已经从古木的神情基本判断出来,这厮是在说谎。
古木没有吱声,走了几步,突然指着几米外停在路边的一辆宝马道:“知芝,你看那辆车在动!”
安知芝闻声顺着古木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车在微微震动,借着路灯光,依稀能看见里面有人影在动。
车震两个字突然闪现在她的脑海,脸蛋一红,过去拉住古木便走,嘴里气恼道:“就你多管闲事!”
古木一看安知芝的神情顿时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乖乖跟着女人疾步逃离。
古木把安知芝送到出租屋,离开的时候,安知芝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你这周末有时间吗?我妈让我带你去家里吃饭!”
安知芝却不知道她正在和男朋友嬉笑打闹谈情说爱的时候,孟沧澜正把自个关在房间里学习写诗。
为她写诗!
房间里开着台灯,此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十一点,孟沧澜伏在书桌前,他的面前正摊开一部三厘米厚度的大部头,里面是古往今来的一首首诗词以及讲解。
书桌右上角还摞着厚厚一堆关于教习诗词的书籍。
“好难啊!好枯燥啊,好无聊啊!”孟沧澜抬手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他喜欢的是有关军事战争的兵书,诗词之道他并不喜欢,所会的也仅仅停留在上学时课本中那些诗词。
他一把合上诗词集,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不行,不能轻易认输!安知芝明显喜欢诗词,而且那个古木……哼,我一定要在他最擅长的方面击败他,这才是一个军人一个将军应该做的!”
孟沧澜喃喃自语给自己打气,说完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