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案惊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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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和今天的情况一模一样?”陈红惊讶地说。
“看来这是最符合现实情况的说法。”宋廷军说,“钟所长,如果真是所谓的降头,那我们应该从哪些方面去调查?”
“降头一般是别人请降头师下的,象这种置人于死地的降头,一般是为了报仇。”钟秋良说,“我想我们应该从被害人的人际关系出发,去找跟他有仇的人进行调查。”
“您这么一说,明朗多了。我们年轻人还是得向你们这些经验丰富老干警多学习啊。”宋廷军笑着说。
“宋队长,你客气了,现在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啊!”钟秋良谦虚地笑着说。
回去的路上,宋廷军对陈红说:“看来和数字命案没有关系,真是多事之秋啊!”
“这起命案取证起来恐怕又会是个大难题。”陈红说,“既然数字命案有了眉目,还是先解决了再说吧,这件案子我们再也怠慢不起了。这两天倒可以找找降头命案的线索。”
2006年11月8日,下午。A市警局。
陈红拿着一份资料来到宋廷军的办公室。
“受害人的资料出来了。”陈红打开资料说,“男性名叫徐辉,今年49岁,是新科地产的一名部门经理,家中有老婆,育有一子;女性名叫张凡,今年26岁,是他的秘书。他们同居已经有两年之久了。”
“这样的组合倒是见惯不怪。”宋廷军笑了笑说,“徐辉的老婆现在在哪里?”
“徐辉的老婆胡美华没有工作,一直在家操持家务。”陈红说,“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和秘书同居的事,也不知道案发现场的那栋别墅是徐辉名下的,更不知道徐辉已死的消息。”
“这个很难说,哪有老婆对老公这么不了解的。”宋廷军说,“要么胡美华是管不了自己的丈夫,装作不知道;要么就是在隐瞒什么。我刚上网查了一下降头术的一些资料,确实和钟所长说的相差无几,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就是中了阴阳降头草而死。”
“你觉得会是胡美华请人下的降头吗?”陈红问。
“她的嫌疑最大。”宋廷军说,“根据网上的说法,降头术的目标性很强,要报复谁谁就会遭殃,但是他身边的人如果不是被落降的目标,不会受到影响。如果凶手仅仅是报复徐辉,那么应该会从他和他的家人下手,而不会找他的情人下手。既然是在徐辉和张凡身上同时下降,那就说明他们两个都是凶手痛恨的对象。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胡美华,要么是爱恋张凡的人。如果爱恋张凡的人,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年轻人。年轻人容易冲动,也容易健忘,如果要报复的话,肯定是在张凡刚投入徐辉怀抱的时候报复,而不会选择在张凡已经和徐辉同居两年之后再报复。但是胡美华不同,她的承受能力比年轻人强,即便是知道丈夫出轨,为了整个家庭可能会选择忍气吞声,甚至是奢望徐辉能回心转意。但是时间一长,矛盾一多,忍受过久,就会渐渐绝望,报复心理就会越来越强烈。”
“你可以去做心理专家了。”陈红笑着说,“不就是想说胡美华的嫌疑最大嘛,怎么啰嗦说一大堆废话。”
“这怎么是废话呢,这可是必要的案情分析。”宋廷军笑了笑说,“这人已经死了,要找下降的人就难了。没有办法,我们还是得派人监视胡美华。”
“知道了,不听你废话了。”陈红说着拿着资料出了办公室。
第二章 他就在警局里
2006年11月10日,上午。A市警局。
昨天晚上,宋廷军就派人把张文昌接到了警局,对他进行24小时保护。同样被保护的还有范仁磊。因为这两个人都可能成为凶手的目标。
上午十点,警局突然接到报警,彭东接听电话后匆匆来到宋廷军的办公室报告:“队长,百花路发生命案!”
“又发生命案?”宋廷军有点惊讶,也有点愤怒,“把你红姐,小张和李队叫过来一下。”
三人到齐后,宋廷军分配了下任务:“小李,你守在警局,安排警员严密保护范仁磊和张文昌;小张和小红还是和我去案发现场。”
宋廷军带队走后,李军安排警员秦小广和林川在张文昌的房间外看守,彭东和警员金元在范仁磊的牢房前看守。他则在两个保护人之间来回巡视。
半个小时后,李军突然听到对讲机里秦小广的呼叫:“李队,李队,听到了吗,张文昌说他要上厕所。”
“等一下。”李军回答说,快步跑到张文昌的房间前问,“怎么回事?”
秦小广正要回答。张文昌开了门,看着李军说:“警官,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行行,你别急!”李军说,“小广,小林,你们两个带他去!”
秦小广和林川正要带着张文昌走,李军突然又拦住了他们:“等一下,小广,你先去厕所检查一下,然后再回来和小林一起带他过去,守在外面直到他出来。我去看一下范仁磊。”说着李军走开了。
秦小广对张文昌说:“不好意思,你稍等一下。”说完匆匆赶到厕所,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这才回到张文昌房间前,和林川一起领他去了厕所。
张文昌进了厕所后,秦小广和林川便守在厕所外面,注意观察这周围的情况。
突然,厕所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秦小广和林川赶紧冲进去。厕所的隔间比较多,两人分头查起。终于在左边第三个隔间发现了瘫倒在地的张文昌。
秦小广用手指在张文昌的颈动脉处试探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林川说:“他死了!”
林川用对讲机呼叫说:“李队,李队,听到了吗,张文昌死了!”
“什么?”对讲机里传来李军惊讶的声音,“你们怎么搞的!”
不一会,李军赶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张文昌说:“他是被人从背后拧断颈脖致死的。你们有没有好好守在外面?”
“我们两个一直守在外面,没有人进去!”秦小广回答说。
“那你开始检查清楚了没有?”李军问。
“检查清楚了,厕所里没有人!”秦小广肯定地说。
“去门口!”李军说着往警局门口跑去,秦小广和林川跟了上去。
“有没有陌生人从警局出入?”李军问执勤的警员。
“没有!”警员回答说。
“难道他一直在警局里?莫非是内鬼?”李军想了想说,“你们怎么发现张文昌死了的?”
“我们听到叫声就冲了进去,在隔间里找到了他的尸体。”林川说。
“张文昌是被凶手从背后拧断颈脖而死,手法很干脆,根本不可能发出声音。”李军说,“这么说你们冲进去的时候凶手其实还在厕所里。他一定是躲在门后面,在你们找张文昌的时候趁机跑掉。”
“我们真是太粗心了!”秦小广自责地说。
“是凶手太狡猾了,你们当时的反应很正常。”李军说。
“李队,我觉得你分析案情的时候不比队长差。”林川惊讶地看着李军说。
“我哪能跟队长比,我都是跟他学的。”李军笑了笑说,“这下惨了,队长回来,我们几个又要挨批了!”
宋廷军率队赶到百花路,案发现场的情况让所有人都倒退三步,因为死者的状况实在是惨不忍睹。陈红虽然跟着宋廷军办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现场,躲到他身后去了。
死者为男性,此时已经全身溃烂,浑身是血。七窍之中不时有大小不一的毒蝎幼虫钻出。肚皮已被毒蝎钻破,部分肠子裸露出来。
“太残忍了!”张廷看了一下,把脸转向门口说。
“难道又是降头术?”宋廷军看着死者的尸体说,“上次我查看降头术的资料,记得里面记载有五毒降头,其中一种就叫蝎降。”
“这些蝎子好像是从死者体内跑出来的。”张廷又看了一眼死者说。
“是的。”宋廷军说,“毒蝎最先攻击的是受害人的内脏,致受害人死亡后才在尸体上寻找出口跑出来。”
“小红,你让人去买杀虫剂过来,我和小张勘查一下现场。”宋廷军对躲在身后的陈红说。
陈红点点头,连忙从门口走了出去。
宋廷军和张廷在房内四处查找了一下,陈红就带着警员拿着杀虫剂过来了。张廷拿过杀虫剂对着尸体周围的毒蝎狂喷起来。
正在这时,宋廷军的手机响了,是警局打过来的。接完电话,他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
“怎么了?”陈红关切地问。
“张文昌死了。”宋廷军说,面无表情,“叫人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回局里!”
回到警局,宋廷军听取了李军,秦小广和林川队案发经过的汇报。虽然觉得凶手是狡猾了一点,但还是把三人臭骂了一顿。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陈红走过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凶手继续下去,而且要尽快把他找出来。下一个就是我,也是游戏规则中的最后一个,论公论私你都输不起了。”
“现在看来,小张一开始的想法是对的,凶手就在我们警察之中。”宋廷军说,“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如果你都分辨不出来,我们就更分辨不出来了。”陈红说。
宋廷军说:“说实话,现在能让我信任的除了你,小张,就是我们带出去勘查现场的那几名警员,因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其他所有留在警局的人,包括小彭,小金,小广,小林,甚至是李队,我都不信任。”
“你呀,有点小题大做了,我们需要提防的人只有一个。”陈红笑了笑说,“问题很容易解决,从明天下午开始,警队每两人组成一个小组,不管吃饭睡觉都要在一起,这样凶手就没有机会了。”
“红姐,你这个主意不错!”张廷表示赞成。
“我也没什么意见。”宋廷军耸了耸肩说,“问问大家的意思吧。”
没有人表示反对,这个提议就算顺利通过了。
2006年11月11日,上午。A市警局。
“昨天百花路的死者身份已经得到确认,死者名叫田寮,是报社记者,现年31岁,未婚。”陈红对宋廷军汇报说,“据死者的同事说,田寮平常为人还可以,除了爱说大话没什么别的毛病,人际关系很不错。”
“A市从来都没发生过降头命案。这次连续发生两起,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张廷猜测到。
“可是,并没有证据显示田寮和徐辉张凡认识。看起来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点,莫非只是巧合?”陈红一边思索一边说,“难道田寮报道什么新闻时得罪了人,所以有人请降头师给他下降?”
“有可能。”宋廷军想了想说,“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可能不是同一个人,但是请来下降的降头师却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毕竟懂这东西的人不多,在A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如果说这两起命案都是同一个降头师所为,那至少说明有很多人都知道这名降头师的存在。我们要安排人员在A市及周边地区进行明察暗访,寻找懂这种邪术的人。”
“我觉得还是先把数字命案了解决了再说。凶手就在身边,感觉就像一枚定时炸弹在警局一样让人不放心。”张廷提议说。
“那也不用几百号警察都呆在警局里保护我吧,看把你们紧张成这样!”陈红笑了笑说,“我看还是分两步走,派一部分警员出去便衣寻访,分组进行,每两人负责一个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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