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妈妈的幸福生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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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紫绫对着她点头微笑:“幸会。”
“幸会。”淼淼冷冷的应道,余光忍不住瞄向她身后的四个人。
段紫绫察觉了她的目光:“啊,穆夫人不用在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听到她的话,身后的四人面色不变的站着,仿佛已经习惯自家主子如此介绍自己。
尴尬的笑笑,她看向穆涅然以眼神询问道:“我能不能先进房间?你看我,只穿着浴衣而已。”
穆涅然在她粉嫩的唇上偷吻一下,放开让她冲到房间里换衣服。目光收回来的时候对上段紫绫玩味的笑意。他端起茶几上上的拿铁咖啡:“傲尘呢?他怎么不来?”
“呵呵,傲尘不管西欧的事情,这边一直是我负责的。你不知道吗?”
他知道,可是与傲尘合作更让他放心。眼前的人,别看她静如处子,美得只有画中才有。但是若真正说起来,她才是炎皇三位头目中最狠的一位。就是因为这样,傲尘才会让她来处理西欧的事务。
相对于穆涅然的默然,段紫绫倒是悠然自在。她打量着长久没有打开的房门,勾起嘴角一笑:“你知道,我们这次之所以愿意帮忙,并不是看在傲尘和你的情分上。而是因为里面的人。”
听到这个,穆涅然苦笑。他知道,当初傲尘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很是震惊。炎皇的人向来懂得什么叫做中庸之道。基本上不会插手与自身无关的任何事情。哪怕是有人在他们面前大屠杀,只要杀的不是中国人,或者说是华裔,他们的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出手帮忙。
这一次,该是算他幸运,还是马汀倒霉。惹谁不好,惹到了最护短的炎皇。他玩弄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质婚戒:“岳父不希望这件事情让淼淼知道。”
“我们当然不会违背水叔的意思。”段紫绫依旧是那个笑容,只是视线清冷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做到什么程度我有分寸,我今天只是要问你,你要做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段紫绫跷起的美腿深深吸引着他的目光,黑色的牛仔裤完美的勾勒出腿部优美的弧度。当初,淼淼最吸引他的也是那一双美腿。原本悠远的神色抹上恨意,他再次看向若无其事的段紫绫:“不愧为炎皇军师。”
=奇=“好说。”段紫绫站起来伸个懒腰,“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应该不会错吧?”
=书=穆涅然只是喝着咖啡,淡淡的说了一句:“不送。”
=网=已经走到门口的段紫绫扬了扬手,根本连头都不回。跟在她身后的四个人对着穆涅然微微点头,也相继离开。
拿铁咖啡已经冷了,当沸腾的牛奶冷下来之后,主导味觉的就是只有只占三分之一的意大利浓缩咖啡Espresso。脖子上多出两条藕臂,接着左肩上多出一颗脑袋。他转头看向她,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咖啡冷了,我帮你去再倒一杯?”
摇头,在她唇上轻吻:“比起喝一杯牛奶多过咖啡因的咖啡,还不如直接吃你,这样比较甜。”果不其然的看到她面色绯红,白眼立刻朝他扫过来。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慢慢的引导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可惜的是她穿的是长裤,没有因为转动而鼓动起来的裙摆。现在已经将近六月。地中海的六月份炎热非常,外面轻灵的短裙包裹着女子曼妙身姿。可是她却不能,因为那场车祸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双腿的残缺,更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从小腿肚子一路蔓延到大腿内则。而这一切是那个男人造成的,所以,他死有余辜。
“穆……”淼淼轻声喊道,“你冷吗?”为什么在他怀里的她感到一层冷意呢?穆涅然低头看她,这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勾起嘴角:“你很冷?”他是有办法让她暖起来的。
“不冷。”瞄到他眼睛里慢慢形成的火焰,连忙摇头否认。
好吧,那么他承认:“可是我很冷。”
“那你去晒太阳。”她指向阳光明媚的室外。
摇摇头:“那个时间太慢了。我有个比较快的方法要不要听听看?”
这个男人——淼淼闭上嘴巴,反正她不管要不要听他都会说的。穆涅然凑到她耳边,缓慢的说出自己的计划,而她却在这个时候用一拳打到他的腹部。吐出一口气:“你要谋杀亲夫?”忽而将淼淼横抱起来,“我要惩罚你。”
外面明媚的阳光却像是魔术一般暗淡下来。浓浓的乌云笼罩在西西里岛,地中海的夏季难见的雨水下了整整一个晚上。而就是这个晚上,西西里岛的影子政府发生了一场巨变,大雨冲刷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一切的声音都淹没在大雨冲刷地面的声音。
第二日,阳光依旧笼罩真个地中海地区,完全没有昨天晚上大雨的痕迹与气息。睡梦中的淼淼被温柔的抱起来,睡眼朦胧的在他怀里重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下去。重新有意识的时候,眼前熟悉的物件让她愣了好一会。
腰间上有一支手臂,强硬的将自己捆在他怀里,连她轻微的动作都让他不放心的加紧手臂上的力量。安心一笑,重新闭上眼睛陪着他再度睡去。
问题结症
时间回溯,大概是一年之前。美国拉斯维加斯——
在这个城市里,运气转换就像是弹指一挥间一样。大米高梅酒店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人们多是沉醉在一掷千金的乐趣之中,性感魅力的兔女郎,歪斜着脑袋对着走道边上流口水的客人微笑。就连老虎机前都是等待和观看的游人。
会看这座城市,灯火辉煌,几乎可以媲美天上的星辰。可惜的是此时此刻的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些。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暗的,不要说是色彩,连声音都没有听见。听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那她现在去赌场豪赌一把,会不会成为千万富翁?
陆薇低头冷笑,在塔楼的豪华间里,空荡荡的房子格外冷清。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回来。那么她还在妄想什么?当初的那个婚姻本身就是一个玩笑一样的开场,果不其然的连接着一个戏剧般的结尾。回想起三天前的早晨,醒来的时候空荡荡的房间里,空气是暖的,可是身旁的枕头却冰凉。她以为他只是出去处理一些事情,三天,她等了她三天,等到连心都冷下来。他还是没有回来。
坐在整理好的床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离开,头也不回,她害怕回头的时候,硬忍住的眼泪就这样流下来。
霍德华果然是工作起来就没有人样的,两个月之后再度见到他,没想到他已经将她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嘿,薇。额……你不是回中国了?”
陆薇白他一眼:“我没有回中国。”她人都站在他面前了,还问什么问哦。
霍德华似懂非懂的点头,让开身子让她进房间:“那这两个月我怎么没看见你啊?”
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的眼睛里除了衣服还装得下渺小的我吗?”
霍德华闭上嘴巴,没有接话,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有问题,而已还是不要去拔老虎须的好。立刻转移话题:“嘿,薇,你来看我新设计出来的婚纱。”他献宝一样的拿出一件半成品衣服,“这是中国旗袍的该良品,我把鱼尾裙和旗袍结合起来……”
陆薇看着眼前红色的丝织婚纱,不知怎么的就想到那个死男人,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沉浸在兴奋中的霍德华停下演说,将衣服丢到一旁坐到她身边:“薇?”本身想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却被她先一步拉过去,肩膀上多出一个重量。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轻轻的落到她的背上抚摸着:“好,哭吧,肩膀借你了。”
霍德华最新的服装秀决定在拉斯维加斯上演,而且是露天上演。本身想要立刻回北京的,可是霍德华说,这次的服装秀她的功劳最大,所以庆功宴上不能没有她。陆薇知道霍德华是担心自己,却什么都没说。这个温柔细腻的男人,能够设计出大胆前卫的服装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失意的朋友。不过,为了安心,她还是决定留下来,因为霍德华的关心,因为她还想好好的在这个城市玩几天,因为……她想着或许他可能还会回来。
发现自己怀孕是在庆功宴的那天晚上,她其实本身也不太喝酒,在酒店里吃的一般是西餐。所以也没怎么注意,可是这次的服装秀主创的是中西结合风。所以庆功宴的餐点是一半中餐,一半西餐。身为彻彻底底的中国人,有中餐吃怎么能放过,况且她已经对西餐那种单一的吃饭厌倦至极。谁知当她刚刚上餐桌,就吐个稀里哗啦的。
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感觉到上面有些微微隆起,如果不仔细其实也看不出来。可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开始吃得越来越多,霍德华以为她失恋所以暴饮暴食,没怎么劝说。而她是乐在其中根本不在意这种事情。到现在,她才惊觉,原来真正饿的人不是她。
反正霍德华的服装秀也完了,她要等的人还是没有等到,她应该回去了。收拾好行李,和一双泪眼朦胧的霍德华说再见。就如同自己来的时候一样,回去的时候也是孤身一人。在机场再度见到三个好友,这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想她们。
不是没有想过再见到严彦,怀孕的时候无数次的勾勒着他们再次见面的画面。她抱着宝宝,和他在大街之上擦肩而过。或许如同这次一样,又是一次艳遇一样的见面。怀孕到六个月的时候,她的脚呈现着浮肿状态,半夜经常因为小腿抽筋痛到泪水自然滑落,却还是得自己慢慢揉着。第一次胎动,她的惊喜和失落。看着傅宇铭对阳夕的温柔,和阳夕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浅笑。每次都能让她想起他。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这个样子,竟然是在淼淼的婚礼上。抱着孩子看着他进门。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告而别,明明是他将她一个人丢弃在拉斯维加斯两个月没有出现。为什么到头来是她先心虚。
房间里的人都走了,连淼淼都被穆涅然抱到卧室里。是剩下她和他相对眼看着,严夏在怀里睡得安稳,张开的小嘴巴留下口水成了一条银龙。陆薇连忙掏出手绢将口水擦干净,拿到一半被一只大手劫过去。
她抬头看他,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倒是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仔仔细细的将儿子嘴巴旁边的湿润擦干净。然后仔细端详起儿子的小脸蛋来。依旧是一派平和景象。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她心惊,越是让她不安。他的存在像是一个突兀的物件摆在了最碍眼的地方。可是却又移不开,僵持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抱了这么久,不累吗?”严彦突然开口,伸手向她说道,“我来吧。”
迟疑着,最后还是将儿子给他。看着他熟练的接过,完全没有僵硬的感觉,不禁觉得奇怪。严彦瞄她一眼,对着她笑道:“我都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照顾小孩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了。”说完他迈步向外走,却发现某个愣在那里僵硬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女人还没有跟上来,便回头说道:“你打算在别人的新房里谈论我们之间的问题?”
陆薇这才跟上他的脚步。
严彦的房间离淼淼的不远,刚好就是在楼上。为他们开门的管家见到先生抱着个孩子,再看看他身后跟着的小女人虽然吃惊,但还是训练有素的退出房间为两人营造出单独的空间。严彦走到房间里,将严夏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确定他睡得舒舒服服的。坐到一旁凝视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