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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红楼之穿越袭人-第17部分

小说: 红楼之穿越袭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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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啊,若麝月一碰到就跑了,宝玉的裤子应该没来得及换呀。
袭人不置可否道,“没出什么事就好,咱们毕竟是来当客人的,在主家生事到底不好。”
“你说的也是!”宝玉不自在地正了正衣襟,刚才麝月替他系腰带时,手一直很不安分。配合着麝月挑逗的眼神,宝玉一时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宝玉不快,这才推开了麝月。可没想到麝月就这样跑了,任由他衣襟大开,衣衫凌乱……
幸好宝玉及时给自己整理好衣服,若让后脚进来的袭人看到,那才叫丢人呢!刚刚替换下来的衣服,被麝月胡乱地堆在床脚,他不自在地瞥了一眼。
这是他第一次梦遗,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
然而,没等宝玉发话,袭人就猜出了他的意思。袭人可不想沾手,来时就是秋纹提着衣服包袱,她索性掀开帘子,“秋纹,你来把宝玉替下来的衣服收好。”
“好的。”秋纹搁下棋子,进了内室。
“袭人,你……”宝玉瞪大眼,想说这种事你不该交给外人,但袭人一脸无辜地回头看他,让宝玉只能把少儿不宜的内容,重新憋回肚子里。
“既然二爷收拾妥当,不妨回老太太跟前?”袭人对宝玉的纠结只作不知,正色问道。
“不去,她们肯定又在看戏,没意思。”宝玉恹恹道。
“我才从厨房要来凉凉的果子饮,和几样别致的面果子,柳嫂子的手艺与咱府里不一样,几样面果子另有一番别致味道,你要不要尝尝?”袭人哪里看不出宝玉在生闷气,忙温柔哄道。
“我醒前你就去了?”宝玉心情好了起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尝尝吧。”
秋纹取来弹墨花绫水红绸里的包袱皮,进内室准备收拾衣服。袭人瞥了一眼安静叠衣服的秋纹,就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内室。
外厢里晴雯挪开棋盘,打开盒盖,把盛着小面果子的碟子端出来,摆在炕桌上。
宝玉吃了倒也赞好,“袭人,你家不是准备开点心店吗?不妨跟柳嫂子取取经。”
“人家柳嫂子独门的手艺,凭什么告诉我?”袭人虽这么说,但在宝玉塞了个点心给她吃后,也沉下心细细品了起来。
“倒也是。”宝玉听了,也歇下不提。
天色擦黑时,贾母有些倦了,这才向尤氏告了辞,带着一干主子丫鬟离开了宁国府。
在马车上,袭人四人再一次同坐一车,回去的途中气氛有些低沉。晴雯靠在袭人肩上,这一天太累了,想养一会儿神。对面的秋纹正低声哄着麝月,而麝月却板着一张脸,爱搭不理。
甚至到了晚上,本该是麝月秋纹一起值夜,结果麝月一声不吭地就跟茜雪换了轮次。
后罩房里,袭人刚梳洗完,正对着梳妆镜,细致地给脸蛋搽面脂。晴雯昨晚上太兴奋没睡好,结果今日一整天折腾下来,早就精神不济。此刻,晴雯已经钻进被窝,准备补觉了。
突然,门被人打开,一阵冷风嗖的一下钻了进来。
“秋纹,快把门关上。”袭人忙道。因要睡了,袭人只穿了一身单衣,外套一个小袄。此刻被冷风兜头一灌,她立时打了个哆嗦。
“抱歉。”秋纹关上门,看向站在柜子边叠衣服的麝月。
“你跟茜雪换了轮次,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秋纹勉强笑了一下,虽然极力镇定,但语气中却难掩不安,“刚才若不是茜雪顺嘴提了一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那你现在知道了。”麝月冷淡道。
“怎么突然和茜雪换了?是你身子不舒服,还是……”秋纹极力表达善意。
“我怎么样,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麝月回手一扣,嘭的一声,关上了柜门。
秋纹吓了一跳,她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一脸恳求道,“麝月,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你快别逗我了。”麝月抱臂而立,眼神讽刺,“我下午从屋子里跑出来时,怎么不见你来关心我一下?”
“二爷还在屋里,我要是也跟你走了,谁来伏侍二爷?”秋纹道。
“得了吧,就好像除了你,别人都白闲着一样。”麝月指桑骂槐,“你愿意像个哈巴狗一样巴结人家,好啊,从今儿起咱们一刀两断,我等着你受提拔的那一天!”
“麝月,你怎么能……”秋纹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一时间委屈得眼圈也红了。
麝月看秋纹不敢置信的样子,一时有点心虚,但她很快就挺起胸脯来,又不是她的错!
从一入贾府,秋纹就一直跟在麝月屁股后面。而麝月也一贯以强硬的姿态,罩着这个瘦不拉几的小丫头。后来秋纹在麝月不经意间,也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麝月也不改初衷。
结果现在,这个麝月照顾了十来年的小姑娘,竟然背着自己投敌于袭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麝月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秋纹怕是忘记这府里谁才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再说,能借机骂一通袭人,狠狠出一口恶气,何乐而不为呢?
麝月得意地瞥了一眼袭人,身子却陡然一僵。
袭人一手握着梳子,梳着头发,似笑非笑地看着麝月。袭人已经散了发髻,一头缎子一样光滑的长发披散下来,散落在月白色的中衣上,黑白交映,有种惊人的美感。
“看我干什么?”麝月色厉内荏道,“我可没说你,你要对号入座,可不关我的事。”
“究竟是我在对号入座,还是你在指桑骂槐,你我都心知肚明。”梳子被放到梳妆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磕响,袭人娴雅地走到麝月面前。
“谁跟你心知肚明,我才没有……”麝月躲闪着眼神,想要退开一步。
“请教一个问题,下午你在蓉大奶奶的床上,和宝玉做了什么?”袭人温柔地问道。
“我没有……”麝月惊恐抬头。
“没有?”袭人轻笑一声,点了墙角装蘑菇的秋纹出来,“秋纹,你来说说。我记得,宝玉今天在宁国府替下来的衣服,是由你来洗的。”
麝月慌忙看向秋纹,拼命向秋纹使眼色。
然而秋纹只是抬起头,一脸为难地看了麝月一眼,就深深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在二爷的裤子上,发现了……”
“你瞧,证据确凿。”袭人摊开手。
“你,你们沆瀣一气……”麝月气极,就像坏了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瞧瞧,你永远都是这么抓不住重点。”袭人一脸怜悯地看着麝月,“你现在还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而不是被打成一滩烂泥,扔在乱葬岗上,是因为我放了你一马。”
麝月一愣,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袭人眯起眼,一字一顿道,“你能活下来,是因为我的仁慈,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除夕夜,我在看春晚Y(^o^)Y,大家新年快乐~

、第二十五章

其实那一晚袭人只是在诈麝月,要知道麝月并未破身,而宝玉裤子上的只是梦中所遗,根本无法作为指证麝月勾引主子的证据。
只是麝月到底没经过男女之事,这才被袭人一下子诈唬住了。
本来袭人不准备这么贸然出手,只是麝月越来越不识好歹,屡次挑拨是非。袭人几番明敲暗打,麝月都无动于衷,袭人这才决定出手压制。
接下来的几天里,麝月一直恹恹的,不再积极地往宝玉身边凑,对王夫人的讨好也懈怠下来,对以往的头号大敌袭人也开始躲着走。
不管麝月是真要洗心革面、安守本分,还是韬光养晦、伺机卷土重来,袭人都奉陪到底。
这一日,袭人坐在熏笼上,一边做针线,一边看大家解九连环。周瑞家的进来笑道,“林姑娘,姨太太着我送花与姑娘带来了。”
宝玉解了半天,都解不出九连环来,正不耐着,“什么花儿?我来看看。”
不待周瑞家的回应,宝玉已经伸手接了过来。打开匣子,只见偌大的匣子里,空荡荡地搁着两朵宫制堆纱新巧的假花儿。
黛玉只就宝玉手中看了一看,便问道:“是单送我一人,还是姑娘们都有呢?”
“各位都有了,这两枝是姑娘的了。”周瑞家的道。
“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黛玉冷笑道,摔开手,又去解起九连环来。
周瑞家的低下头,一声儿不吭。因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陪房,宝玉不好太冷落,只好另寻了一些琐事问着来解围。
说起给探春姐妹送花时,宝玉倒想了起来,“这几天我去学里,怎么没见兰哥儿?上次不是说兰哥儿已经病好了吗?”
“原是好了的,但后来不知怎么,竟又复发了。”周瑞家的叹气,“大奶奶急得直冒火,把伏侍不利的丫鬟婆子都撵走了。这两日又新请了一个大夫,听说是个主治小儿病的。”
“希望这一次能药到病除。”宝玉道。
“太太也说呢。”周瑞家的道,“太太特地遣人去清虚观,给小少爷点了一盏长寿灯。”
“谁去瞧瞧?”宝玉转头道,“只说我与林姑娘打发了来请大嫂子安,问兰哥儿是什么病,现吃什么药。论理我该亲自来的,就说才从学里来,也着了些凉,异日再亲自来看罢。”
袭人搁下针线,“上次派了惠香去,为免不恭,这次还是我去吧。”
因不知这次是何病症,袭人也不好再送药材,只挑了些人参燕窝,给宝玉过目后,就领着一个小丫鬟,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穿过夹道,袭人停下来扣了扣门,丫鬟碧月开了门,“你怎么来了,倒是稀客。”
“听说小少爷病着,二爷和林姑娘吩咐我来看看。”袭人道。
“你来得不巧,韩大夫刚来给小少爷看脉,大奶奶正在跟前守着呢,只怕没心思见你。”碧月眼睛下面青黑一片,脸色有些发白,显然也跟着熬狠了。
“没事,小少爷的病重要。”袭人体谅道。
“你放心,我会觑个空儿把你来看望的事,报给大奶奶的。”碧月松了一口气。
“这些是上等的人参燕窝,因不知道小少爷是何病症,也不好随意送药材。”袭人让身后的小丫鬟呈上来,“我们二爷原是准备亲自来的,但前日着了凉,只能改日来看望了。”
“多谢二爷关心,我会转告给大奶奶的。”碧月道。
袭人正要再打听一下贾兰的具体病症,突见一个婆子打开厢房的帘子,里面走出来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后面跟着一位拿着药箱的少年。
府里的规矩,大夫入府看病,一干丫鬟是要回避的,而迎进送出只能由老嬷嬷们引着。但丫鬟毕竟没有小姐尊贵,一时猝不及防碰上,也并无大碍,并非规矩森严到碰一面就要打板子。
所以碧月此时碰上大夫,也并不慌张,只微低着头,侯在路边等大夫过去。
也因此碧月并没有看到袭人一脸惊讶的表情。
袭人本来只是下意识朝来人瞥了一眼,却没想到这位提着药箱的药童,正是前一段时日为花父和花母看过病的小韩大夫。
小韩大夫此时也抬起头,看到袭人先是一惊,继而微笑颔首。
那位老大夫被婆子引到耳房里,开药方去了,而小韩大夫则留在廊下侯着。
碧月一看大夫已经诊完脉,想着李纨必然会有所吩咐,只好一脸歉意对袭人道,“大奶奶身边只怕要人伺候,我先去了。”
“只管忙你的。”袭人忙笑道,“这几样东西不轻,坠儿,帮你碧月姐姐把东西拿进去。”
“请见谅。”碧月也没客气,叫上坠儿,去了小库房。
袭人看院子里只剩下她和小韩大夫,犹豫了一下,上前问候,“小韩大夫,好久不见。”
小韩大夫笑了笑,像是一眼看出袭人心中的怀疑,“刚才那位是家父,因他原先的药童回乡娶亲,我才替上来当几日药童。”
“原来您父子二人都是杏林中人,恕我眼拙。”袭人坦然道歉道。
“无妨,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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