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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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不能拿我们说项。”
如意听了,两眼放光,使劲点头。因想起张小晚刚刚的话,又道:“小姐,您刚刚和管事说的……”
张小晚见如意有些忐忑不安。心中又是好笑,自己这个没权没势的侯爷夫人,也只有如意将自己放在眼底了,竟是这样的毕恭毕敬。
“你要知道我现在就想安生过日子,庄子里的事情多,不可能出了什么事,就来问我的吧?总归有你帮着分担,也是我的福分。”张小晚曲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何况,如今府中有三位管事,也费不着我们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张小晚眼露讥诮,道:“如意,我们只需要看好账本,再趁机安插几个眼线就可以。他们斗他们的,我们旁观我们的。如今当务之急有两件,其一,你要调查清楚庄子里所有人的背景,其二,我要知道李大夫人为何会来白云城。若是有机会,我还是要去拜访她,当面致谢的。”
既然她进了张小晚的身子,原主欠下的人情自然就等于是她欠下的。
如意都一一记下,十分认真。她总觉得现在的主子变得很不一样,很有主见,似乎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十分正确。末了,如意还道:“小姐,往后您去哪里,还是让奴婢一起跟着吧。今儿撞见那两个军爷的事情,您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起……”
张小晚自然是知道,男女大防嘛。
想起早上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从身边纵马驰骋经过,那年纪大些的人冷冷扫了她一眼,单单眼神,就让人不禁浑身起了战栗。这样的人……真是很可怕。她赶紧正了脸色,笑着和如意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三日之后,如意就打听来了一些消息。
“……这些人都是牛村土生土长的,一打听,祖宗十八代都能打听来。陈管事以前是个庄稼汉,老老实实的人,祖上是以农耕为生的。他家的那位倒是有心思的,听说是个秀才的女儿,嫁给了陈管事后,因陈管事是家中五子,就算分家得到的东西也不多,又得知庄子里的待遇很好,于是他家的又激励陈管事来庄子做事。时日长久了,陈管事家的又是个有主意的,没少给陈管事出主意,不出几年,陈管事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听说他家的当初就没让儿子入奴籍,还鞭策他读书认字,也是他家的孩子争气,去年才十岁的孩子就那么聪慧中了童生,他们家再出一个秀才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如意说完,杏眼亮闪闪的。
张小晚暗暗点头,那个陈嬷嬷的确是个有主意的。说她见风使舵那也不然,这种人当断则断,能低头就低头。是个能管理这个庄子的人物,将来却绝对不会局限于这个庄子。
如意又道:“至于白管事一家……听说是别的地方逃难过来的。虽然这么些年和陈管事一家共事都处的极好,可是,有件事却不得不提。当年提议让他们留在庄子里的人就是如锦夫人。说起来,如锦夫人对他们家还是有恩德的。”
说到这里,如意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这几天,白管事一家的就和荀嬷嬷走的特别的近。”
如意只打听了这些消息,另外那些侯府跟来的小厮长工的底细还没摸清楚。
张小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那李大夫人的消息打听的如何了?”
“打听来了!李家的老家就在白云城,听说这次是李探花的一个堂弟成亲,李老夫人于是带着儿子来白云城赴喜宴的!”
张小晚想了想,道:“过些时日,我们便去老夫人府上拜访。”
如意点头记下。
张小晚并不能确定李老夫人是否愿意见她,或者说能不能接受她的感谢。她是什么人?之前不过是李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虽然有个相府千金的身份顶着,那谁不知道都是过去式了,要说她是侯爷夫人,那更是有名无实的。可是若她之前没有在这里遇见李老夫人那也就罢了,如今她是见到人家了,总不能还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张小晚这几天是越来越把自己当成原主了,心里不免怨怼,这都怎么回事?敢情自己就是来给原主擦臀部、背黑锅的?
张小晚内心有个小人在吼,面上倒是一派镇定。
如意在一边给张小晚煮茶,将泉水倒入茶釜中,此刻泉水已沸,其沸如鱼目微有声,只见如意将茶末放到其中,不断地搅拌。
因庄子后有一处天然泉眼,其水清凉,甘甜入口,如意便每日都要取来一些,给张小晚煮茶喝。
现代的张小晚喝什么那都是牛饮,喝茶也同是,别提有一天喝着这么精致的东西。每次看如意将那繁琐的工序一套套地完成,张小晚喝着的时候就不敢囫囵吞枣地喝掉——觉得可惜。
“将来谁要是娶了我们家如意,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张小晚无限感慨。若说起来,如意比原主长的更像千金小姐,连才华、见识都比过原主。难得的是如意一心一意地为了原主着想,也是老侯爷的眼光独到啊!
如意拿着茶匙的手一顿,然后脸大红,嗔道:“小姐,您如何捉弄起奴婢来了?!”
张小晚吐吐舌头,一脸赔笑。哪里还有对着管事外人的那份犀利劲儿?
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正是荀嬷嬷。
“大奶奶!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陈管事这般僭越,老奴还不如回了侯府!”
张小晚脸色一沉,如意也放下了手中茶具。跟在张小晚的身后出去。
第6章 智小晚借机削权
莺歌、燕舞两个在外面看好戏,荀嬷嬷一整个泼妇模样。张小晚莞尔一笑,这可是您自己送上门来的。她慢悠悠地坐到主位上,那荀嬷嬷尚不自知,道:“大奶奶!我今儿就是来问问您,咱们庄子何时能留男客过夜了?何况,如今我才是庄子上的大管事,昨儿个陈管事擅自做主留人下来,其中还牵扯到了如意姑娘,大奶奶!咱们虽然住在庄子上,可到底是侯府出来的人,这样没规没矩,传到侯府,只怕大奶奶您的名声也不好听吧!”
荀嬷嬷还当张小晚是以前的张小晚,以为自己这么连恐带吓地说上几句,就能让张小晚觉得自己错了,然后借机惩罚一直和她不对付的陈管家和如意。如意听荀嬷嬷胡说,也是着急地看着张小晚,只怕她应付不来。却看主位上的人低垂着脑袋一直摆弄掌中的茶杯,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张小晚低头喝了一口茶,再抬起来的时候,一脸柔弱地看着荀嬷嬷,道:“那荀嬷嬷和我说说,陈管事和如意是犯了什么错?又要如何罚呢?”
荀嬷嬷露出讥诮的神情,心道:前几天差点给你蒙过去了,你还不是那个软弱无能、连如锦夫人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的贱人?
荀嬷嬷得意笑着道:“陈管事未经我的允许就让男客留宿庄子,如意一个丫鬟擅自做主,两人都是目无庄子的主人,此事传出去对大奶奶您的名声也是有影响的。自然是要严惩不贷!这按照侯府的规矩,陈管事自然是要被革了管事之职,至于如意,既然是大奶奶身边的大丫鬟,打个五十大板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陈管事此刻闻讯而来,白家父子也跟来了。闻言,陈家夫妻似乎已是有所意料,脸上一派平静,只观望张小晚的态度……张小晚站了起来,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进荀嬷嬷,忽然笑道:“荀嬷嬷,你的意思是陈管事和如意不敬我这个庄子的主人是吗?”
荀嬷嬷道:“自然!”
张小晚低低一笑,道:“荀嬷嬷,你大概不知道,这件事情,今儿一早,陈管事和如意就禀告我了。此外,庄子里的事情多,我已经吩咐过,只要我不在,如意就能决定庄子里的一些事情。陈管事,你可有听到?”
陈管事道:“大奶奶,小的的确知道。”
张小晚满意地点头,勾了勾唇角,道:“荀嬷嬷,至于你说本夫人的名声?本夫人昨儿早早就歇下了,根本不曾见过什么男客,本夫人清者自清,何况欲加之罪,何况无词?本夫人日防夜防,如何能防备得了一些有心之人呢?!”她脸上的笑意消散殆尽,冷声问道:“如今,我倒是想问问,我这主屋的事情,荀嬷嬷何以得知的一清二楚?!”
张小晚的眼神扫过外面站着的两个丫鬟,她们见状,立刻被吓的跪下了。
荀嬷嬷这才觉得不对,强笑道:“原来是这样……大奶奶,误会一场,是老奴没弄明白……”她此刻一点都不想张小晚继续追究下来,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结束这件事情。
张小晚哪里能放过?厉声道:“荀嬷嬷!好一个误会一场!好一个没弄明白!本夫人竟不知道您区区一个侯府的下人,竟如此明目张胆、色厉内荏、咄咄逼人地来质问本夫人,就想以这么一句话了事?!你见了本夫人不行礼、在本夫人的主屋大呼小叫、在本夫人面前毫无仪态,这就是你所谓的规矩!你如此目中无我,横行霸道,滥用私刑,本夫人焉能轻易饶了你!”
张小晚狠狠一掷茶杯,目光阴鸷地盯着荀嬷嬷,冷声哼道:“荀嬷嬷,说侯府的规矩吗?!本夫人今儿就给你立立这规矩!”
荀嬷嬷险被茶杯扔到,又见张小晚那仿佛要要了她的小命的眼神,被吓的脸色苍白。
因外头的莺歌和燕舞都看着,荀嬷嬷反而强自倔强地仰着头。
“今日我不给你立立规矩,上行下效,本夫人这庄子将有何尊卑之分?!传出去了……”张小晚哼哼冷笑,“岂不是让侯府没了面子!让世人觉得你区区一个下人都能爬到我堂堂侯爷嫡妻的头上撒野!”
荀嬷嬷这才吓的腿软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心道,自己居然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大奶奶,老奴知错了,您看在如锦夫人和老奴是侯府的老人面子上饶过老奴这一次吧!”荀嬷嬷此刻仍想压张小晚一压。
别提张如锦和侯府还好,一提,张小晚都觉得恶心。
她慢条斯理地道:“荀嬷嬷,既然你是侯府的老人,平素应该以身作则才是,怎么还犯这些错误呢?啧啧啧,我想罚了你,如锦姨娘也不会觉得本夫人做错了吧?嗯?”
也就是你侯府,一口一个如锦夫人,把一小妾当成什么似的。张小晚嘲讽地道。
张小晚接着道:“从今天起,荀嬷嬷革去大管事一职,由陈管事担任。另,看在荀嬷嬷是侯府的老人的面子上,拖出去打五十大板,意思意思……也就够了……”说到后来,张小晚都带着笑声,偏偏笑不及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陈管事夫妇对视一眼,赶紧给张小晚叩首。
外面立着的两个小厮要将人拖出去打,那荀嬷嬷就大叫起来:“张小晚!你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侯爷夫人吗?!谁不知道你就是有名无实的,要不是老侯爷怜惜你,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旮旯给人做下人,现在被配了个什么东西呢!”
张小晚掏掏耳朵,对众人道:“你们都听见荀嬷嬷说了什么了?”
众人哪里敢应,连如意此刻都跪了下去。
张小晚笑道:“看来这一顿打,还是便宜你了。荀嬷嬷你的意思莫非是说本夫人的相公,堂堂侯爷是什么东西?你倒是和本夫人说说,萧盈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
张小晚冷眼被她刚刚吓到而全部跪在地上的仆人,冷笑问:“还是说我前几天说的话,大伙儿都没记住吗?!那么今儿个本夫人就再重申一遍!”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侯府多么受宠的人,来了这庄子,就只有我一个人,才是你们的主子!要知道你们的卖身契是在我的手里,若是做出了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