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色妖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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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么?”安离冷笑,问云破月道,“那你可知道,你家主子又将给和亲公主怎样的名分?”
云破月低着头,额上已是冷汗涔涔,不知为何,这小姐平日里平易近人,一问起话来却是不怒而威,让人生出惧怕来,他不过是个传话儿的,又哪里知道那么多?硬着头皮,说:“回小姐的话,属下不知,不过,和亲公主现在被主子安排在凤仪宫。”
凤仪宫,是皇后的寝宫呢。
“好了,你去回司寇千傲,宫宴我一定会去,作为风丞相唯一的红颜知己。”安离笑,风曾经说过,红颜几多,知己难求,他说她是他唯一的红颜知己,不是吗?
在天下人眼中,明日就会登基的人,不是司寇千傲,是丞相,风扬。
☆、迷样伊人秘色瓷
迷样伊人秘色瓷(2128字)
“好了,你去回司寇千傲,宫宴我一定会去,作为风丞相唯一的红颜知己。”安离笑,风曾经说过,红颜几多,知己难求,他说她是他唯一的红颜知己,不是吗?
在天下人眼中,明日就会登基的人,不是司寇千傲,是丞相,风扬。
云破月走后,原本其乐融融的房间,瞬间变得死气沉沉了,花吟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毛盖过眼睛,恬静深沉。花弄影眼里尽是失落,她的三哥哥竟然没有多看她一眼,心里不知暗骂了多少句“木头”。
安离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妖妖趫趫的一双媚眼含着水,美得惊人。
“花吟,为我梳妆吧,今日,我想簪那支金雀钗。”
乾清宫内,龙涎香弥漫。
司寇千傲着一袭大红色的长袍,慵懒的斜靠在金色的龙椅上,有种诡谲的魅惑。他面前放着一组精致小巧的瓷器,色层黄绿,晶莹润泽,这是有着“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之称的秘色瓷。
“千傲殿下,这组瓷器实属上品,不知从何而来?”夜幽闲散的坐在桌子上,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撑着桌角,裹着长靴的腿就那么晃在空中,吊儿郎当的,一点没有冷血左护法的样子。
司寇千傲看这组瓷器已经快超过半个时辰了,夜幽实在不明白,再美不过也是烂泥巴一堆,到底有何魅力,能让掌天下之舵的司寇千傲沉迷至此。
“千傲殿下,宫宴快开始了,你……”
“夜幽,你看看,这组瓷器该是出自哪里?”司寇千傲突然问道,“既不像君家的白瓷,也不似越窑青瓷,她到底从何而来?为何查她不到?”
“千傲殿下这是在说什么人吧,是君小姐?”夜幽蹙眉,难怪他如此喜欢这组瓷器,原来是爱屋及乌,这瓷器竟是君心璃的!夜幽突然也对这瓷器来了兴趣,按理说那样一个淡泊冷漠的冰美人应该无拘无束才是,却任由司寇千傲利用,原来,是因为这组瓷器。
不知为何,得此认知后,夜幽心情大好。
“清风吟也好,卿月楼也好,没有一个人能查出她的身世,她就像是一个谜,凭空出现在这个王朝,除了这组秘色瓷,我对她一无所知,夜幽,我要你拿着这组瓷器再去查,直到谈到她的家世为止。”
夜幽微愣,上一次看到司寇千傲这么认真,是在一年前,那时候他刚中毒,在血沉的血月池里,他也是这般坚决,他发誓说要夺得日昼王朝的江山,来祭奠母亲的亡魂,他发誓说会主宰世界,风风光光的迎娶月儿。
“千傲殿下,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希望你能看清楚现下的局势,日昼的江山已经是你的了,月儿就在凤仪宫里,你现在该上心的,似乎不是君心璃,要知道,你若负了月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你知道我有让你痛苦的能力。”
夜幽来到司寇千傲面前,将一组秘色瓷都收入那个鲜红色的锦盒里,其实他也没有把握查出什么,或者说,他并没有打算去查探什么,这组瓷器,或许有更大的价值,也说不定,不是吗?
“夜幽,用你常说的一句话来说,主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江山美人孰轻孰重,本座自有分寸。”
“这样最好,别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谁。”
夜幽勾唇,冷笑,耐人寻味。
司寇千傲看着夜幽收起秘色瓷,突然想要抢过来,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仿佛,他会失去什么,秘色瓷,谜一样的女人,都会失去……摇摇头,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清醒,夜幽说得对,月儿是他青梅竹马的女子,是他自幼便许下海誓山盟的人,他不会负了她。
“夜幽,什么时辰了?”
“再过一刻钟,宫宴就该开始了。”夜幽说。
“那你先退下吧,本座也该收拾收拾动身御花园了。”
夜幽转身,正欲退下,突然又折了回来,低头,恭敬的跪下,道:“有件事属下已经擅作主张,但请主子莫怪。”
“何事?”司寇千傲蹙眉,从夜幽擅作主张去大归汗国弄出这次和亲来看,这次的擅自做主又不会是什么好事。剑眉微蹙,司寇千傲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眸盯着夜幽性感的薄唇,眼光凌厉,就怕他说出什么让他震惊的事情来。
“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夜幽说,“属下私自邀请了几个朝臣之外的人,千傲殿下不会迁怒属下吧?”
“宫宴之事,本座已交由你全权处理,什么人该出现,什么人不该出现,本座相信你应该能权衡,你说是吧,我的左护法大人?”
“虽然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不过,我还真是期待殿下能叫我一声姐夫。”
夜幽开玩笑似地,表情似真非真,看不出真实情绪。司寇千傲也没有作答,冷哼一声往屏风后面去了,那里,有一套超凡脱俗的白衣,今夜,他还是温润如玉美如谪仙的风丞相。
“呵呵,”也有讪讪地笑了,暗叹自己自讨没趣,抱着秘色瓷不尴不尬的站着,道:“我相信总要一天,属下这话会成为现实的,好了,时辰不早了,殿下准备吧,属下先行告退。”
房内多出了一个气息,夜幽是个出色的杀手,敏锐的嗅觉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放缓步调,王屏风后瞄了一眼,司寇千傲已经衣冠楚楚的出来了,他也感觉到了。
“来者是客,阁下何不下来叙话?”夜幽警惕的说,这是个轻功绝佳的高手。
“总算是赶上了,有宫宴这等好事儿,我岂能不来?说真的,小傲傲啊,你可真不厚道,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就这么对待我,丢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也就算了,宫宴这样有吃有喝有美人的事,也不叫上我!”
自梁上下来一个男女莫辨的妖孽,暗红色的衣裳,还带着飘飘扬扬的纱带,张扬至极,也阴柔至极。
【四更奉上】
☆、佳人妆成意几许?
佳人妆成意几许?(2110字)
自梁上下来一个男女莫辨的妖孽,暗红色的衣裳,还带着飘飘扬扬的纱带,张扬至极,也阴柔至极。
“我说白毛怪,主子面前,你也这样放肆,是想叫我以楼规处置吗?”夜幽冷冷的瞅着血沉,他的一头白发晶莹亮泽,好不妖娆,最是那一张男女莫辨的脸,看着扎人眼。
“哟,左护法大人也在呢?你那个水做的亲妹妹可是来了,你还有心思来千傲殿下这里,真算是奇迹了,难道不怕小月儿哭哭啼啼的找哥哥?”血沉打小儿便看得出夜幽对子桑月好,这份超越了亲情的情感与日俱增,随着月儿出落的亭亭玉立,夜幽的眼里更是容不下别的女子,故血沉没少拿此事调侃夜幽,说他爱妹成痴,不过夜幽也从没有否认过。
“哼。”夜幽冷笑一声,拂袖而去,宫宴就快开始了,他要去看看月儿是否准备的当了……
今夜,夜幽就要安离知道,司寇千傲终究是不属于她的,他的挚爱,是月儿。
夜幽一走,血沉便移身到了他刚刚坐着的桌子上,晃着一双长腿盯着司寇千傲看,半晌,才幽幽地说:“主子这身扮相,真让在下有些不敢认了。”
司寇千傲已经换好了衣裳,素白的衣袍,领口和袖口处都镶着细密的金线,温文尔雅中又添一丝高贵奢华,一顶精巧的碧玉紫金冠,更将那不俗的天人之姿衬托到了极致。这样的他,像极了一个爱民如子的丞相大人,也像极了一个勤政爱民的一国之君。
“说吧,来此何意?”司寇千傲漠然的开口,同样是出类拔萃的男人,他并不那么喜欢这个阴柔的血沉,虽然,他总是放纵他的嚣张,容忍他的过失,让他在卿月楼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是,他不喜欢他,司寇千傲确定。
“诶,听殿下的意思,好像属下是个心机深沉、机关算尽的恶人一般。”血沉撅起红艳艳的唇,作委屈状。
司寇千傲冷笑一声,道:“难道不是吗?”
“哪有?人家很单纯的啦。”血沉递司寇千傲一个媚眼,像个娇羞的小媳妇,司寇千傲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凤眸怒意尽显,低声呵斥道:“说人话!万俟圣昕怎么样了?”
“真是不解风情,”血沉敛去不正经的神色,正色道,“放心吧,有我这个医术精湛、容颜绝美的神医在,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要恢复怕是不可能了,说不准要在药桶里泡完下半辈子了。”
“什么意思?”
“流沙散的毒性,殿下还不清楚?饶是我能起死回生,要他变回曾经那个百战百胜的战神,也是天方夜谭。不过,越是这样的疑难杂症,我越是喜欢,放心,我会让他活蹦乱跳的出现……”
“不用了。”司寇千傲薄唇微启,漠然的说。
血沉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让他医治万俟圣昕的人可是他司寇千傲啊,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你没听错,我说,不用施救了,只要他不死便好,若还有人问及,就说他已经是个活死人,你可明白?”司寇千傲说,这世上还会过问万俟圣昕的人,只有那个故作冷漠的君家冒牌三小姐吧,他就是要让她以为,万俟圣昕已经给不了她幸福,让她安心的留在皇宫,他的身边。
“殿下这样做……”司寇千傲危险的眯了眯眼,血沉乖乖的噤了声,不敢再言语,虽说他在司寇千傲面前看起来是肆无忌惮,但楼主是什么样的性子,他还是不敢招惹。
“你似乎还没有说,来此的目的。”司寇千傲从椅子上起身,时辰差不多了,他该走了。作为日昼王朝皇室代表,架子摆的大些也是理所当然,但也不能太过火,想来这时宾客该是落座了。
血沉跟着他的步子缓慢地移,表情很认真,说:“我说是来看美人的,楼主一定不会相信对不对?所以,我是来抢媳妇的。”
司寇千傲身形一顿,继而又往前走,没将血沉的话当回事,这个大长老向来就口无遮拦,怕不是炼药炼丹伤了脑子,不但白发飘飘,连思想也混乱了。
“我倒希望,你能早日抢到心仪的媳妇,免得留下来祸害苍生。”
司寇千傲说完,加快了步伐,瞬间便将血沉甩在了后头,刚一出门,一大群太监宫女便蜂拥而至,簇拥着司寇千傲上了饰有金銮的步撵,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他要去参加宫宴了。
血沉站在远处,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雪亮的白发,低声道:“我的楼主大人,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可是没有违抗你的旨意呢,我真的,是抢媳妇来了。”
一眉一黛倾情画,一钗一钿精心挑。佳人妆成意几许?孤灯一盏独自妖。
安离着了红妆,美若伊人。
花弄影花吟两人痴痴地看着铜镜,模糊的镜面映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倩影,妆成的安离,美得不似凡人。
淡扫蛾眉,轻点朱唇,一点花钿,两靥胭脂,高高的发髻,只簪了那支“墨蝶含珠”,倾泻而下的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