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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狼帝独宠-第69部分

小说: 狼帝独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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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我的心情,我一刻都不能等,新娘为什么非要在娘家上轿,否则就不吉利?这是谁定的规矩?从下午她去成家村开始,我的心就一直上蹿下跳的,不行,我要再去见她一面!”北宫玄琛束好头发,即刻准备出门。

北宫玄琛带着明仕骑着快马,一路赶出长安城,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就赶到了成家村。

成家村的村民多已经入睡,村中一片黑暗,一片沉寂,只有一处还是灯火通明的,就是他们曾经住过的院子。

他胸中突然多了许多柔情,他下了马,一步步地靠近那个小院子,可是在百米之外,他极佳的眼神就发现了院子里的不对劲。

因为怕出意外,他派了很多人手来守着这个院子,可是现在,他看见所有人都七倒八歪地倒在院子里,不省人事。

北宫玄琛瞳孔一缩,丢下马鞭,拔腿就往院子里跑去。

“将军!”明仕一喝,也赶紧跟上。

北宫玄琛冲进院子里,院子里几十个人统统都倒在地上,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去看孟浅夕是否还安好,他推开孟浅夕的房门,却发现满屋子的蜡烛还亮着,嫁衣也平坦地挂着,可是孟浅夕却不见踪影。

“浅夕,你在哪里?你不要吓我!”北宫玄琛陆续又将客厅,厨房,客房的门都给推开,可是并没有孟浅夕的踪影。

“将军,他们都没有死,只是昏迷了。”明仕检查完院子里的人后,上前来禀告。

“弄醒他们,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北宫玄琛怒火冲天,是谁这么大胆,劫走了他的新娘?

明仕从水缸里舀了水,用冷水将昏迷的人浇醒。

晴好也被冷水泼醒,打了个冷战,骤然清醒。

“晴好,浅夕在哪儿?”晴好算是孟浅夕贴身丫鬟兼护卫,北宫玄琛第一个自然是要问她。

晴好一惊,才发现面前站着的人是北宫玄琛,她抹去脸上冰冷的水珠,回答道:“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浅夕不见了!”听见晴好这样的回答,北宫玄琛更是焦急。

“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昏迷在此,属下该死!”晴好忙跪下。

北宫玄琛心急如焚,但还是问道:“现在不是说该死的时候,你仔细回忆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谁来过没有?是谁带走了浅夕?”

晴好仔细回想起来,最终还是只能答道:“大概一个时辰之前,我从姑娘的房里退出来,嘱咐她早些入睡,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你们呢?可有人见着孟姑娘的行踪?”北宫玄琛向院子里刚刚清醒过来的一众守卫问道。

“属下不知!”守卫们皆是这么回答。

北宫玄琛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整个都绞着痛了起来,片刻过后,他迅速做出了对策,吩咐道:“现在事发也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他们应该跑不太远,你们去这附近搜寻,找寻孟姑娘!留下几个人在这院子里寻找蛛丝马迹,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诺!”众人领命,皆是分工行事。

北宫玄琛又对晴好道:“晴好,你也留在这院子里做接应,你刚刚无缘无故昏倒,指不定这有毒之物还留在院子内,你记得捂住口鼻搜寻!”

“诺!”晴好一听,立刻拿出丝巾捂住口鼻。

“明仕,你去召集更多人手,一同去寻找浅夕的下落!”北宫玄琛对明仕吩咐道。

“诺!那将军你呢?”明仕问道。

北宫玄琛愁眉紧锁,道:“我自有安排!你即刻照我的吩咐去做!”

“诺!”明仕领命,即刻离开。

北宫玄琛不多做逗留,骑着快马,往长安城的方向去,事发之时,他就将这次害孟浅夕的凶手锁定在了江倚柔身上,江倚柔刺杀过孟浅夕两次,难保,她不会有第三次!

不过刚行出村口,北宫玄琛远远就见着一辆马车往成家村的方向驶来。

北宫玄琛定睛看去,是一个金毡顶的马车,驾车的有两名车夫,看起来不像是普通车夫,更像是守卫,再往马车顶上悬挂着的两盏小灯笼看去,皆是写着“江”字。

果然是你们姓江的干的好事!

北宫玄琛大怒,快马加鞭,冲上前去,待行至马车跟前,暴喝一声:“滚下车来!”同时抽出身上的佩剑,就往驾车的守卫上刺去。

一个守卫拿出兵器与北宫玄琛过招,令一名守卫赶紧勒住马头,让马车停下来。

北宫玄琛此时心中正是怒火滔天,手上的剑招就更是不留情,不消多久的功夫就收拾掉那两名守卫,他一怒,飞到马车上,用剑挑开了马车的帘子。

马车里面,是两张惊慌失措的面孔。

“果然是你!江倚柔!”北宫玄琛怒火中烧,用剑指着江倚柔的眉心。

江倚柔被他一连串的气势唬住,剑在她眼前,她更是害怕,她往马车里面又缩了一缩,诚惶诚恐地说道:“孟将军,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跟我装蒜?你把浅夕藏到哪里去了?”北宫玄琛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跟他幼时的玩伴,以剑相对。

“孟浅夕不见了?”江倚柔有一丝意外,但在这意外之中,还夹着一丝丝的惊喜。

“江倚柔,你不要再装了!你非要让我跟你撕破脸才罢休么?”他这一句完全是以北宫玄琛的身份在质问。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发誓!”江倚柔边躲着北宫玄琛的剑,边举起四根手指头。

“你要是不知道,你一个大家闺秀,这么晚不在将军府里安歇,驾着马车,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做什么,你倒是说啊!”他绝对不会相信她,在知道她连杀了孟浅夕两次之后,他对她连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

“我……”江倚柔语塞,回避道:“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江倚柔!”北宫玄琛的剑心又逼进了一寸,直直顶在江倚柔的眉心。

“啊!孟将军!你不要这样!这件事真的与我们家小姐无关!”玉药一直躲在江倚柔后面吓得够呛,看着北宫玄琛的气焰越来越盛,她怕江倚柔真的有个好歹回去无法交代,她连忙说道:“我们小姐是看二公子不在家,料想二公子一定有所行动了,所以才好奇出来看看,我们小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孟将军,你把剑收起来吧!”

“玉药!”江倚柔嗔怪地骂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可没有想过要出卖她的兄长。

今晚,江倚柔确实是坐立难安,因为明天北宫玄琛和孟浅夕就要大婚了,江雄明明说不会让他们成婚,这么多天却丝毫没有动静,她按捺不住往江雄的院子来,想要一问究竟。来到江雄的院子才被告知江雄早就出门了,而且没有交代去哪里,江倚柔就知道江雄一定是有所行动了,她实在是又兴奋又好奇,想知道江雄会怎么做,才等不及地驾了马车,往成家村来。

“她说的是真的?”北宫玄琛半信半疑,并未收回自己的剑。

“是真的!”江倚柔道,事到如今,也不能再隐瞒什么了。

北宫玄琛这才收回了抵在她眉心的剑,复又质问道:“那浅夕铁定是被你二哥带走了,你知道你二哥会将她藏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江倚柔脸色惨白,只管摇头。

“江倚柔!我要你实话实说!”北宫玄琛大怒。

“我真的不知道!我连我哥今晚的行动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把人藏到哪里去了!”江倚柔心中触动,突然也怒吼了起来;“为什么你就这样在乎她?你为了她竟然想要杀我?”

“不错!如果今晚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我现在就会杀了你!免得你再祸害人间!”他这句话虽然是气话,但也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他真的是宁愿现在就廖杰了她的性命,也免得她日后像她姑姑一样危害人间。

江倚柔的眼里突然流出两行清泪,可怜巴巴地说道:“孟狂!你好狠的心啊!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一丝一毫可以不在意吗?”

北宫玄琛斜睨了她一眼,只道:“你好好准备当你的太子妃就是了,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做什么?”她的眼泪对他可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江倚柔死命摇头,语气凄厉:“我可以不当太子妃,我可以抛弃一切,只要能跟你厮守在一起,我都已经放下尊严,放下所有的一切了,你也看不到吗?”

“我要去找浅夕了!你自己想办法回江府吧!”北宫玄琛不愿再听她这种痴傻之语,转头欲走。

“不!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我江倚柔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了?我放下身段,放下尊严,这样苦苦哀求你,你竟然如此不屑一顾!我不要求你像我的玄琛哥哥一样爱我惜我懂我,只要你稍微爱护我一些,带我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就好!”江倚柔突然俯身,紧紧抱住了北宫玄琛的大腿,不让他走。

她竟然还记挂着自己?不是孟狂,而且北宫玄琛!北宫玄琛心中一动,低首一看,她正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腿,面上哭得梨花带雨,满头珠翠已经凌乱,往日的尊贵典雅此刻荡然无存。

江倚柔见他回头,以为他被自己感动,启口又添了一句:“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爱你敬你,我们就放下这里的一切,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开始生活,不好么?”

北宫玄琛突然一笑,这阴沉的笑声飘荡在山坳之间,传来阵阵虚无的回声,这笑太过复杂,叫人看不懂,他大力抽出自己的腿,只丢下一句:“永远不可能!”罢了,转身跳下马车,消失在黑夜里。

“哈哈哈哈哈哈……”江倚柔忽然也像疯了似的狂笑不止,“孟狂!孟狂!你会后悔的!我江倚柔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小姐……”玉药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唤着,她的小姐,此时如女鬼一般,看起来太过可怕。

 第二十五章 江雄被杀

“啊!”孟浅夕被惊醒,她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眼前一模糊,再睁眼再闭眼,如此反复几次,才算真正看清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屋里里点着几只蜡烛,让黑暗的屋子有了点点光亮,她全身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她往窗外一看,只见天还是黑的。只是她为何会在此,仔细回想,当时自己明明在看着自己的嫁衣,看着看着竟然就进入了梦乡,接着就出现在了这里。

“你醒了?”

孟浅夕一惊,才知道这房里还有别人,她猛然转首,才发现江雄跪坐在屋子的另一头,静静地喝着酒,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你绑架了我?这里是哪里?”孟浅夕用力地挣了挣,可是绳子绑的太紧,尽管她使出了最大的劲,可是一点也挣不脱。

江雄耸耸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里是哪里重要吗?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里,我以后会给你换个大宅子,今天晚上只是为了先避人耳目,所以才将你安置在此,这里的条件虽然差了点,但是足够偏僻,安静。”

“江雄,你到底想做什么?”孟浅夕的心头突然漫上一股恐慌,天一亮,就是她跟北宫玄琛的大喜之日了,北宫玄琛还在将军府等着迎娶她,要是明天他来了之后发现自己不在了,该有多么的着急?

“做什么?我费破嘴皮子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偏偏不屑一顾,我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今天晚上,只要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孟狂,他大概不会想要你这只破鞋了吧?”江雄优雅地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樽。

“江雄!你这个混蛋!”姓江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就是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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