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独宠-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狂皱眉一想,问道:“上次?成家村的那次?”
秦墨沉点点头,又道:“我倒忘了,孟兄你也是成家村的,难道说那次的刺杀你也目睹了?”
“是的,那次的领头人使得是双剑,难道就是秦兄你?”那次的刺杀差点要了皇帝的命,满地都是与黄泥杂糅在一起的鲜血,还有百姓的哀怨声,他怎么会不记得?
秦墨沉自豪地一笑,“是我,可是眼看我就要杀死狗皇帝了,竟然不知道有谁偷袭我,害我失掉了兵器,他们这才扭转了局面,不然现在,估计正在举办国丧呢!”
“民间不乏一些武林高手,说不定是哪个村民护驾心切,所以如此!”孟狂尴尬地一笑,那个偷袭了他的人不正是自己么?
秦墨沉暗叹了一口气:“就差一点,现在北宫那两父子都回宫了,机会自然是更少了!”
“恕我直言,秦兄为何这般恨北宫父子?”
“难道你不恨吗?我们义云教没有一个不很北宫狗的,要不然也就不会毅然决然地入教!”秦墨沉斜眼反问。
“我当然恨!”孟狂的眼里突然多了许多阴霾,但可笑的是,他的体内也流着北宫氏的血液!
--分割线--
裴修一拍手,屋内突然就多了六个人跪在地上,毫无征兆,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屋顶还是从窗子里进来的。
“拜见教主!”六人统一说道。
“狂儿,他们都是我的暗卫,平时都是躲在暗处,不轻易露面,只有我召唤他们,或是我遇到危险时他们才会现身,现在你挑两个人去作为你的贴身暗卫,不然舅……”裴修一顿,“不然我不能放心你一个人,他们武功极佳,并且都是忠心耿耿,绝不叛主!”
孟狂知道裴修思虑周全,也不拒绝,他径直走到那六名都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道:“都把头抬起来!”
六人闻言,都抬起头来,他们年纪多是二十岁上下,五名男子,一名女子,虽然长相不同,但是表情却是一样的--严谨肃恭。
他知道裴修训练出来的暗卫必定是极好的,也不用一个个去多加盘问,直接问了第一个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明仕!”
声音刚硬,掷地有声,不卑不亢,孟狂一笑,“就你了,从此之后你便跟着我!”
“诺!门主!”暗卫通常是唯主子的命是从,既然裴修刚才已经说了让孟狂随意挑两个人作为暗卫,那么不管被挑到的是谁,那么都必须立刻接受自己的新主子,只认新主子的命令。
孟狂略一思忖,又走到那个女子的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晴好!”
声音洪亮,目不斜视,恭敬有礼,孟狂同样说道:“从此之后,你便跟在我左右!”
“诺!”晴好颔首。
“都退出去吧!”裴修见孟狂已经选定了,让他们退了出去。
又是像一阵风似的无影,人顿时就从屋里消失了。
“舅舅,你果然是身经百战,连暗卫都训练得如此优异!”孟狂忍不住赞叹道。
裴修苦笑,“这本事本该用在战场上,现在倒好,用来训练暗卫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军营里?”
孟狂一顿,才答道:“我想先回成家村去!”
“因为那名女子?”裴修的眼眸顿时多了几分严厉,毕竟活了几十年,早在孟狂来到总舵时,裴修就已经让暗卫去成家村探听情况,暗卫将在成家村探听的消息都告诉了他,裴修自然也知道了孟浅夕的存在。
孟狂点头,“是她将我从山里带了出来,在我最困难最失意的时候唯有她在我身边,舅舅,她对我的意义绝不一般!”
裴修无奈地摇摇头,“成大事者,怎么可以流连于儿女情长之中?”
“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舅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我倒是明白你的心思,只盼他日你不要受困于那名女子,不然舅舅恐怕……”
“舅舅你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孟狂知道裴修的意思,裴修是说,如果有一天孟浅夕拖了他的后腿,成为他的绊脚石,那么裴修一定会赶在别人面前下手,处置了孟浅夕,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孟浅夕,就算这个人是他最亲近最崇拜的舅舅!
裴修看孟狂挺坚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从书架上拿了几卷竹简,说道:“舅舅前几十年都在打仗,除了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也不会其他的,只是我这几天将我毕生的带兵经验写了下来,勉强也算是兵书吧,盼对你有些帮助!”
“多谢舅舅!”孟狂知道,不管裴修嘴里是怎样的绝情,但是心里却是一心一意地为他着想,与其说他们是甥舅,不如更像是父子,夹杂着浓浓的血脉亲情。
“整个烈阳门已经为你所用,你不再是势单力薄,孤军奋战了,有什么需要再告诉舅舅,舅舅都会配合你!另外,现在朝中的杨公诚将军是我以前的好友,他为官正直,刚正不阿,喜欢提拔有能耐的人才,你最好投到他的麾下!”
孟狂怀里紧紧抱着那几卷兵书,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坚定。
第十九章 你这个臭无赖!
孟浅夕从河边挑回了水,拿着水瓢对着已经发芽的小菜苗一瓢一瓢地仔细浇着,她在城市长大,鲜少做农活,但是到了清源庵之后,庵后面有一块菜园子,她也时不时地被派去做点活计,所以对于种菜这事也就慢慢上手了。
“小苗儿,快快长啊!真是没有想到我不做武警之后还可以发展成为一个村姑,哎,从尼姑到村姑,这日子是越来越闲散了!”她又浇下一瓢子清水,颇有些自嘲地说道。
“浅夕!”
浅夕!孟浅夕欣悦地一笑,只有阿狂会这么叫她,阿狂不告而别十多天,她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幻听,可是只有一转头,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有,久而久之,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再也不会回头了,这样就可以避免失望。
突然腰上一紧,一双宽厚的大手环在她的腰间,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有色狼,应该用过肩摔狠狠地将这个大胆狂徒甩到地上才对,可是就在她准备出手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像野兽一般狂妄刚烈的味道。
“阿狂?”她失声唤道。
“是我,我叫你那么多声,为什么不应我?”第一次紧紧环着她的腰,除了激动,还有很多紧张。
孟浅夕的脸色瞬间由愁云密布变幻到一片晴朗再转变到乌云压顶,她丢掉了手中的水瓢,用左手掰开孟狂的手掌,右手手肘往后顶他坚实的胸膛。
孟狂本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可是一看到孟浅夕这架势就觉得不对,感到孟浅夕怒气滔天而来的掌风,他忙自觉地松开她的腰,同时往后退了几步。
孟浅夕却不放过她,摆出跆拳道的架势,双手紧紧握拳,“哈--”的一声,飞腿而上,直冲孟狂的面门,孟狂边后退,边叫道:“浅夕,怎么了?是我啊!我回来了啊!”
孟浅夕连使出了几个连环腿,追着他不放,嘴里念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还知道你在这有个家啊?一声也不说,就留下那么几个字,一走就是十几天,对我不闻不问,也没有稍个信回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不是说好要一起生活的吗?你就这样把我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从早上等到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继续等!怕你回家来的时候找不着我,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我……”
“你真的一直在等我?”孟狂本来一直在躲避她的招式,可是听到这里,他停住了,不再逃跑了,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喜悦,她一直在等自己回家,一直在等!
孟狂的突然停下,让孟浅夕的拳头差一点就砸到了他的鼻梁上,幸好她收手快,不然这像小山一样挺拔的鼻梁估计就要断了,她的拳头就这么停在他的眼前,她道:“你怎么不躲了?”
“我让你打,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好不好?”表情既惹人喜又让人厌。
“无赖!”孟浅夕气得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别过头,不再看他。
“浅夕!”他转过身去看她气鼓鼓的小脸,可是他的脸一凑过来,孟浅夕就扭开,他又凑上去,她又躲开,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孟浅夕终于受不了了,狠狠地在他的肩上砸了一拳,问道:“这么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
“我……我找到我舅舅了。”孟狂支吾了起来,他还没有准备要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孟浅夕,她少知道一点,就少一分危险,现在还不是时候。
“舅舅?”孟浅夕这才发现孟狂早已褪下了粗布麻衣,穿了一身玄色锦缎华服,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像一个豪门大院的贵公子,丝毫没有一点乡土气息,“你舅舅是有钱人?”
孟狂尴尬地点了点头,义云教黑白两道通吃,也做一些走私的生意,那么裴修也能算有钱人吧?
“你舅舅也是狼妖吗?”
怎么忘了还有这茬?孟浅夕一直将他当做狼妖,所以此刻将自己的舅舅也认为是狼妖情有可原,这个该怎么说?
孟浅夕见他深为不安的样子,只是说道:“算了,又是难言之隐吧?我不问了,随便你舅舅是人是妖,你能和你的舅舅团聚就好。可是,那你是不是就要搬去和你舅舅一起生活了?”想到有这种可能,她的心里有划过一抹深深的忧伤。
“不!我已经跟我舅舅说过了,我要到成家村来生活!”孟狂否定道。
“为什么?”孟浅夕开心之余还有一丝诧异,“你舅舅可是有钱人哎,你还愿意放弃那样的生活,到村子里来?”
“对于我而言,跟你在一起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尽管这样的日子也不多了,我就要快去军营了。后半句话被他卡在喉咙里,心间只有一片苦涩。
孟浅夕终于被他逗笑,点点头,“我也是,阿狂,我要为那天跟你说的话道歉。”
“哪天?”
“那天你去长安城玩,我不肯跟你一起去,还说我们都是大人,不必每天都黏在一起,各自各自想去的地方就好了,可是你离开的这十几天,我才感觉到,我们还是每天都黏在一起比较有意思,不然日子显得很无趣!”
他的笑容被定格在脸上,我也想每天跟你在一起,可是现实却不允许我们这样。
孟浅夕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突然亮晶晶的,笑着说道:“阿狂你知道吗?我酿了两大缸桃花酒呢,用的是最上等的白酒,到时候酿出来的酒一定也是最上等的,再过十天半个月酒就可喝了,到时候运到长安城里去卖,一定可以卖不少钱呢!还有,我想过了,等我们的母鸡长大会下蛋了,我们可以把鸡蛋卖了。桃子长出来之后,我们还可以将桃子卖了,卖不完的就做成果脯,一样可以卖钱,这样我们就不怕没有钱花了!真是没有想到,我出了抓犯人打架,还能做这样精打细算的事情!”
孟狂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我不要你做这些事情!”
“不做这些我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啊?”
“我不会让你喝西北风!”孟狂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给孟浅夕递过去。
“这是什么?”孟浅夕随手接过,不紧不慢地将袋子的口松开,那一瞬间,她差点没有被晃了眼睛,因为那袋子里全是金子,一锭锭的金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黄金。她哑然了:“这都是你舅舅给你的?”
孟狂点点头,“现在是你的了,从此以后你都不缺钱花了,不管你想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