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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落网佳人-第19部分

小说: 落网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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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呢?”

“他?哦,慢慢你就会懂了,以后再告诉你,当然前提是你得相信我。”

孟樵轻轻一叹。“妳知道吗?我和他一样,希望得到妳的生生世世,再也不放开妳。”

羽寒幽幽笑了,如梦般的笑容引人心痴魂醉。“那么就紧紧抓住我吧!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

前世情,今生偿,共许来生白首盟。这是他们的承诺,一个永世不悔的承诺。

※※※

“笑一个、笑一个嘛!”羽寒又扯他衣角了。“怎么臭着十张脸,是股票跌了,还是公司倒了?或者……”

真是标准属乌鸦的!“闭嘴!我在开车。”

“孟樵──”她撒娇着。

“不要每次心虚就扯我衣服。”他面无表情地说。

“人家又没怎样,这么凶干什么嘛!”她嘟起小嘴。

“没怎样?”他提高音量,瞪着羽寒。“刚才是哪个不要命的女人过马路不看红绿灯的?就算闯了祸想“跑路”,也得顾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妳以为妳有几条命?敢情妳把马路当成妳家的厨房了吗?”

“我哪有,”她顽皮地补充。“我只当成我家的客厅而已。”

“楚、羽、寒!”他警告性地叫道。

“有!”她有模有样的举起手。“什么事啊?叫得那么急。”她慧黠地笑笑,看孟樵绷着脸,或许是察觉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她讨好地拉拉他的衣角。“别生气啦,意外嘛,谁知道那辆车和我作对,专捡我过马路的时候撞过来?还好我反应快,闪过了!”

“妳闪过了?”他又叫了,颠倒是非是这个小女人的专长吗?明明是他及时拉她一把的呀!“好吧,那楚伯伯和书淮那边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碰了妳?搞到现在我百口莫辩,不得不为妳和妳“儿子”负责。还有,不、许、再、拉、了!”他瞪着她扯他衣服的小手。

“我可没有这么说!”虽然这是她玩的小把戏,不过她表现得很无辜。“我本来想说你碰了我的唇,嘴唇难道不是肌肤吗?为什么不能叫“肌肤之亲”?”

他会吐血!“那“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有了──和你共同拥有的甜蜜爱情,不是吗?你敢否认?他们要断章取义,在后头多加个“结晶”,我又有什么办法?”

气到最高点──唉,有理说不清。“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妳从窗口丢出去……再拉我就剁了妳的手!”

“好没雅量,说不赢人家就想使用暴力。”她不情愿地收回手。

再说下去,他不呕死也会气疯,索性闷不吭声。他错了!今天实在不该来接她出院的,放着公司的事不做,跑来这里让羽寒抹黑形象,唉,错!错!错!

“到了。”孟樵将车停在她家门口,和她一同进屋。

“孟樵,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你接我出院吗?”

“因为妳想设计我,而且事实证明,妳做得很成功。”他闷声说。

羽寒噗嗤一笑。“不是啦,你跟我一起到房里去。”

“干么?想“将错就错”吗?”他戏谑地瞅着羽寒,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羽寒蓦地双颊泛红。“下流!”她轻啐。“到底上不上来?”

“美人邀约,岂有退却之理?”

其实羽寒知道孟樵会尊重她,对于他的君子风范,她从未怀疑过。

房门打开的同时,孟樵立即被墙上的美人图吸住了所有的注意力。

“这是“他”为我画的。我曾和他相依相偎一游杭州西湖,之后他为我作了这幅画,我为他绣了一方丝帕,同时表达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诺言。”羽寒在一旁解释。

孟樵失神望着眼前的画,脑海一片空白。“寒雨楼中意缠绵──寒雨楼!”他眼中瞬间闪过惊诧。“怎么可能?”

“你知道?你也知道寒雨楼?”羽寒迫切追问。

很少有人知道这座寒雨楼目前的主人,但孟樵却再清楚不过了……在他满二十岁的生日那年,他首度听闻这则无奈悲楚,却也格外缠绵动人的爱情故事,虽不全然尽信,却勾动了他灵魂深处的心弦。直到六年前,他因公事需要而前往大陆洽商,为了解开摆在心头多年的谜团,他去了一趟杭州,果然在那儿找到了和故事相呼应的寒雨楼,而守着那座楼的,是一名年近七旬的老者,经由老人口述,他又再度听到这则凄美的传说。

当时,他好震撼,一颗心揪得好痛,脑海浑浑噩噩,失神了好一阵子,一串话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轻轻吐出。“寒雨,我的妻!妳好傻、好傻……为什么要为我殉情?为什么要这么痴、这么执着?救妳,是要妳为我、为我们的爱情好好活着,而妳却……是我的爱害了妳吗?是我错了吗?我但愿妳能少爱我一分,多珍惜自己一点,只因我是那么、那么的爱妳……一座寒雨楼,紧紧锁着我俩至死无悔的爱恋,等待来生的聚首──”

回过神时,他看到老者呆然的神情,自己更是茫然失措,以为他吓到对方,于是尴尬地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概是工作太累了,也有可能是被这则有情有泪的故事所撼动,我总是有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说到最后,他眼中只剩下无尽的迷惘与困惑。

“感同身受?”老者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是的,或许是因为它的关系吧!”他苦笑,取出随身携带的绣帕递给老者。

“你……”老人哑然失声。“是你!”

“什么?”孟樵不明究理,除了困惑还是困惑。

“八百年了,我们等的就是你!”老人一口咬定。“我的责任总算完了。”

孟樵差点吓掉了眼珠子。“可否请你──说明白一点?”

老人和蔼地笑了。“我想,我该先自我介绍,我姓石,据我们世代相传的说法,约八百年前,我的祖先石晋廷曾是故事中男主角的得力助手,乔庄主和乔夫人相继死后,寒雨楼便落入了他手中,之后出现一名白须老人,指点他八百年后这座楼的主人会来取回它,我那位祖先知道,这座楼代表着乔庄主对其妻的深情,于是守护这座楼的责任就落在我们世代子孙的身上,我们一直等着这一天,等你来取回它。”

“这──太荒唐了,何以确定,我──我是它的主人?”噢,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你是。”石姓老者没有多说,睿智的眼睛没有一丝怀疑。

孟樵也没有多加辩解。“好吧,就当我是好了,反正这个传说十分吸引我,我对这座寒雨楼又有莫名的好感,也许我和它真的有缘吧,我买下它。”

“不。”老人回绝。

“不?”

“是的,这座楼不能买卖,它本就不属于我,我不能收你的钱。”

“那……”

孟樵不想不劳而获,他坚持付出代价,于是两人想出了个折衷的办法,他以惊人的高价买下它,再以老人的名义,全数捐给慈善机构。

“孟樵、孟樵?你在想什么?”羽寒的呼唤,将他的思绪由飘渺的过往回忆拉了回来。

“不,没什么。”他随意掩饰,目光紧紧锁在最后一句话上。“生生世世不离分──羽寒,妳等我一下,我有一样东西给妳看!”

“喂,你去哪?我还没说完……”她在后头喊着。

“我回家一下,马上来。”抛下这句话后,他不见人影。

“搞什么飞机!”她喃喃咕哝。

※※※

不到半个小时,他再度出现在她面前。“你搞什么,不要命了吗?来回居然不到半小时,飚车也不是这个样子!”

“妳看看这个。”他将一方丝帕递到她面前,羽寒只错愕三秒,之后却没接过那条她再熟悉不过的丝帕。

“一寸青丝一缕情,寸寸青丝系君身,缕缕情丝绕君心,生生世世共缠绵。是不?”

“妳怎么知道?”他大惊失色。

她柔柔一笑。“本来该还有一束发丝的,但,可能它已随着多情的男女主角长埋黄土了!”

“妳……”

“别你呀我呀的,如果我说头发是我编的、丝帕也是我绣的,你信不信?”

“妳在开玩笑!”他惊喊。

“我是说真的,如果不信,我甚至可以当场绣给你看。”

孟樵显得很茫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妳怎么会和八百年前的传说扯上关系?”

“孟樵,我要告诉你一则很难令人接受的离奇遭遇。”接着,她将昏迷三个月的灵魂离身,到化身楚寒雨成就了三月姻缘却换来生生世世的海誓山盟,最后投湖殉情……“不管你相不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如今,那些都已成过去,我不再追悼,我只想把握住眼前的幸福,而我眼前的幸福就是你,明白了吗?”

“好离谱,我实在难以置信。”他沉思了好一阵子。“好吧,就算我是他好了,但妳爱的人根本是前世不存在的幻影,而我却成了妳的一种移情作用,但,羽寒,我是一个存在的实体,不是妳的梦!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尽管那个人是我的前世。今生的妳,只因为前世的我才接受我的感情,对于今生的我,妳其实……”

“不!不是这样。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是真的爱你,正如你,虽然忘了前世的记忆,但你还是自然地爱上了我,不是吗?你不能因为我存有前世的记忆,就全盘抹煞了我对你的感情。孟凌也好、你也好,都是我真心所爱的男人,我不是因为你而爱上孟凌,更不是因为孟凌而爱上你,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就是爱你们。其实,你我都很明白,时空的不同改变不了什么,我仍然是我,你依然是你,容颜不改,两颗执着的心更不会有任何改变,该怎么让你明白,你们两个其实是一体的?”

孟樵思索着她的话,墙上的画带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生、亲近又似遥远的矛盾情怀。“我想,我能体会妳的感觉了。”叹了一口气,他陷入沉思。“第一次听到乔孟凌和楚寒雨的故事,是在我满二十岁的生日那年,经由母亲的口述得知,她说,这条绣帕是在我满月没多久,一位不知名的白须老人所赠予──其实说赠予也不太正确,因为他说我本来就是此物的主人,而我母亲也由他口中得知了这个爱情传说。

有一段插曲孟樵没说。

打从呱呱落地开始,他就很“吵”,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闲着没事就以惊人的哭声扰人清梦,更惨的是,他只要一哭就哭得很“够本”,怎么也哄不停,吵得他父母举双手投降,只差没叫救命!

乍闻此言,孟樵戏谑地问母亲:“我很怀疑,为什么当时妳没气得把我由窗口丢出去?”

她的回答是:“我修养很好,不至于无法容忍你的“哭声”。”

后来不知从哪冒出一个老家伙,将一条手帕交到孟樵的小手上,望着他。“老朽深知你有太多感情上的牵绊,刻骨的情爱相思无法抛却,这方丝帕,有着她对你的深切情意,足以慰你绵绵的思念。今日的你,是全新的开始,你……”老人住了口,因为孟樵根本不甩他,握着手帕,呼呼大睡了。

目中无人的小鬼!老人差点气得敲他的头。

之后只要孟樵无端哭闹,这条手帕十之八九可以使他安静下来,成长过程中,它是唯一陪着孟樵一路走过来的,甚至在幼儿时期,他可以一整天把玩着它。

儿时的记忆如今已不复存在,经由母亲的阐述,他只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才会在半信半疑下,去了一趟杭州。

“然后呢?”羽寒好奇地追问。

“我一直将它带在身上,或许是我本身也被传说中这名痴情的女子所吸引,也或许,我内心其实也觉得这件事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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