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都是狼-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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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宫里忽然收到一封莫然的亲笔书信,上面直截了当写明,如果莫言被斩,他便会杀了凤子轩,将其尸体就会挂于城门之上,
乍一听到凤子轩还活着的消息,K7是百感交集,激动地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这下子,有些为难了,要收回成命,那事情又陷入僵局,这是唯一可以逼出莫然的王牌。
端木寒和戚凡一听凤子轩那只妖精还活着,都吃了一惊。
两人的想法已经改变了很多,凤子轩活着,也未必是坏事,反正许子嫣那头还没有解决,需要枪头鸟去对抗,他们两个乐得静观其变。 【书香 橙冰手打】
“别急,既然莫言在我们手上,相信对方不会轻举妄动,他一定潜伏在城内,我立刻派人去三教九流的地方找,定能查出蛛丝马迹。”端木寒沉吟了一会开口道。
“他这分明就是拖时间,如果按他所说,不斩莫言,便是中他的计,既然不能斩,留她一命就是了,不过,我们可以换个法子,嘿嘿,比杀莫言还能更快的逼莫然出来,**那女的,游街示众……”
端木寒和戚凡无语,这女人的想法比男人还大胆,如此恶毒的点子亏她能想得出来。
“等等,让我想想。”K7心情很乱,她不敢拿子轩的命来赌,万一激怒莫然并不是好事。
决定独自一人去透透气,不准任何人跟随。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院落门口,此处很幽静,虽然没有其他宫殿那般富丽堂皇,却有一种让人备感舒服的感觉。
院子里有一棵参天古槐,差不多要几个手牵手才能围过来。
K7觉得站在这里心里特别的宁静,她双手合十乞求,能顺利度过这次难关,让她的子轩平平安安。
微风拂过,她听到一丝细微的声响,狐疑的寻声走过去,原来在古槐的另一头有人倚树在休憩。
是许子嫣!
今日他仍然一身紫袍,眉间紧蹙,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在做梦。
K7低头听去,却听得他在喊她的名字,她错愕不已,有点心慌,一直她很期待许子嫣恢复记忆,可是又害怕他恢复记忆,很矛盾。
她伸手抚去他额间的汗水。
脑子里无数个片段闪现,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头很痛。
他站在千军万马中,奋血浴战,然,身后一柄剑从后背贯胸而过,他看到被溅了一身血的阿七立在他身后,他忽然感觉胸口特别的疼,不是伤口,而是心很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可是阿七却冷着脸,一身杀气,嘴角勾起一丝令他胆寒的冷笑……
记忆一点一点浮现,那么的清晰,转瞬却又觉得混沌。
阿七,他的阿七…… 【 书香 橙 冰 手打 】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剑从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抽出来,沾满了他的血。
“为什么,为什么?”
蓦地,手指被许子嫣紧紧抓住,他痛苦的皱紧眉头,紧闭的凤眸霍然张开:“为何要背叛我,为何?”
手指传来的剧痛似乎要折断了一般,可是她没有去抽回手,K7身子僵在原地。
他想起来了?
视线逐渐聚焦,但是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子嫣轻喃了一声:“阿七……”
K7不折断怎么回应他。
一片树叶落下来,许子嫣神智清醒过来,见自己抓着阿七的手,感觉奇怪,刚才做梦梦到她,还感觉特别心痛,现在她又出现在面前,还真是阴魂不散!忙甩开她的手:“谁准你进来的?”
刚才还一副神情的模样,一转眼就语气就严厉的很,弄的K7有点不知所措,小声说:“门没有关,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不请自入?哼!”最近满脑子都是阿七的影子,怎么也挥散不去,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连躲到这颗安宁的树下也逃不脱,许子嫣低啐一声,恼羞成怒的甩袖离开。
K7觉得特别地疑惑……那背影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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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都是狼 第160章
回到紫微宫时,端木寒和戚凡不在宫中,两人找许子嫣商量事情了。
风四娘狐疑的盯着K7的脸,上下仔细打量:“喂,怎么脸红红的,该不是偷情去了吧?”
“……”K7白她一眼,“拜托,好歹你也是女人,说话能不能矜持一点?”
风四娘像盯怪物一样盯了她很久,然后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咦,阿七姑娘脸色绯红,可是思春了?”
“嘶——”K7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比太监还太监。好了,怕了你了刚才我碰到许子嫣了,他好像在做恶梦,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这个节骨眼上,我倒是希望他别想起什么来,到时候又麻烦。”【書香 晴空手打】
K7一脸愁容,忽然想到凤子轩的事情忙问她最后怎么商议的,凤四娘撇撇嘴道:“你不在,谁敢决定?刚才端木寒和戚凡两只去找皇帝了,不知道他们怎么决定,不过你放心,先前那封信里并没有提到要交换人质,就说明莫然不想轻易将凤子轩交出来,并不会危及性命。帝位和自家妹子在莫然心目中的地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这话让K7宽慰了不少,但是风四娘又说:“那也不好说,莫然这人如果说心情深沉,却又不像,明明是要里应外合,却偏偏提前刺杀,是想试探实力,还是莽撞?这其中又有什么原由呢?”
K7悬着的这颗心跟着一高一低,很不少滋味。【お稥 晴悾手咑】
风四娘突然回忆起什么,猛地提高音量,用力扯了她一把:“哎,你还记得迎春审完那刺客之后,她有提到业,原来古代也有玩禁忌的耶,我当时昏昏欲睡,没有细问,你说……该不少指莫言和莫然两个人吧?”
听她这一说,K7回想企在军营时,莫言对莫然说话时的语气,似乎真的比妹妹对哥哥要多一份让人看不明白的情愫,那时候她觉得奇怪,现在想想,如果说两人是情侣,那就完全说得通了。
“那莫然必定会上当。”两个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语罢两人古怪的笑起来,风四娘快人快语:“如果莫言真的是莫然的女人,若是把她**了,莫然必定会跳脚,出于男人的尊严他也是沉不住气的,哈哈哈……老娘已经十分期待看那男人红颜一怒!”
激动不已的风四娘忙问K7:“莫然长得怎么样,可千万别是个糟老头子,那样会破坏禁忌在我心目中美好形象!”
“啊哟,莫言长得挺美的,莫然怎可能长得丑,人家英俊的不像话,女人见了就会倾心,深邃的眼镜,**的鼻子,好看的嘴角,很适合接吻的那型,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臀,一定很合你虐人的胃口!”
越说,风四娘的两只眼睛都快变成闪光灯了,K7无力的揉揉太阳穴。【書香 晴空手打】
“阿七,你的意思是说,这么英俊的男人,连你见了也是心如鹿撞,芳心暗许,只恨没有把他扑倒就地解决?”风四娘仰慕万分。
那倒不是,那人虽然也长得不错,可是话说回来,她家的夫君个顶个的美,比莫然有过之而无不及,K7当时也只一心想逃走,压根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不过,见风四娘那副花痴的表情,很想逗弄她,“是啊,俊得人神共愤,如果早知道,我就扑到了霸王硬上弓……咦,你嘴角抽筋啊?”
风四娘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疑似抽筋,K7奇怪的问她,忽见风四娘捂着肚子说:“哎哟,我肚子痛,去茅房。”
K7奇怪的挠了挠头,等她察觉后脑勺一阵阴风嗖嗖时,才愕然回头,门口两尊黑脸门神散发着强烈的冷气,和幽怨的气息不断的扩散。
K7轰地一声,感觉一个头两个大,难怪刚才风四娘不停的眼睛发抽!K7暗咒,这个死女人发现险情,居然自己闪,也不拉他逃跑。
完了,刚才只是说说而已……
真是祸从口出,怎么办?
K7灵机一动,捂着肚子大叫:“哎哟,肚子……”
她这一哎哟,两尊门神立刻由冰雕变成发电机,急得倏地冲过来,连忙扶着她。
戚凡慌忙替她把脉,K7知道这一把脉准得出篓子,她知道戚凡是有求必应,忙暗地掐他一下,眨眨眼睛,给他使眼角,让他兜着点,戚凡被这一掐,自然知道其中的原由,真是哭笑不得,也就将计就计:“咳,阿七动力胎气,我要用金针调理一下,大哥你去准备一下膳食,一会要用,还有,三丈之内不得让人打扰我施针……”
他很委婉的替阿七打发着端木寒,虽然后者不想出去,但是怪医一句十分权威的话摆在这里,还有K7装出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由不得他多废话,听令乖乖的退出去,上膳房准备好汤好粥供养着,千万别饿着他娘子和宝贝儿子。
不等戚凡开口,K7抢着说:戚凡,刚才我是开玩笑的,莫然那样我压根没有注意他!“
“……”没注意你能知道人家的眼睛如何深邃,鼻梁如何挺直,还知道人家的唇适合接吻?
他有说话,直接掰过她的的脸,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唇吻了下去,良久,松开她问道:“娘子,我的嘴唇适合接吻吧?”
“……”K7无语,谁说,他是软柿子来着?谁说软柿子好捏?
蓦地,身子腾空,她被戚凡抱到床上。
“戚、戚戚凡,我、我有身孕……”看着压上来的火热身子,K7有点语无伦次。
戚凡嘴角含笑,K7觉得那笑,有点无耻,因为他说了一句:我是大夫,我知道怎么来……
大夫的学识能不能别用在这里?
随着衣襟被挑开,整个人被人当成美味啃,K7自颤栗中反醒过来,她选错人了啦,刚才如果是端木寒留下,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啊啊——大夫都是披着狼皮的羊,衣冠禽兽!
然而,更**的在后面,把她的**挑开之后,某人衣襟起床收工,恕本怪医不奉陪了,站在床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他斜眼睨着床上衣衫不整满面含春的K7像是在问,娘子的心儿可有咚咚作响?可有小鹿乱撞?
这不是她别扭黄花小美男么,任捏圆捏扁,怎么忽然变得这么MAN了?满身蹿者男人味的家伙是谁?
“喂,你要去哪?”
“给娘子准备菊花水降火!”
“……”K7俊脸绯红,哑着嗓子厚着脸皮喊了一句:“你……你你你……”
“不准走,你想造反哇,你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吗?喂,戚凡,你敢走?!”把她这样那样了,搞得欲火焚身,居然就这么撂摊子不管了?
“吱噶!”
平静的关门声回应K7,人家戚大公子不仅敢走,还走得气定神闲,仪态万方,风姿绰约,优雅无比!
事实再一次证明黄花小美男的真实面目根本就不是好欺负的主!
不要一味的以为,人家为爱没有脾气,你就可以像女王一样不把黄花美男当男人随便指使!
“哎,你家小凡凡超级有爱,大爱……我要给他颁发一个最佳小妾奖,哈哈,笑死了……”好一会,从窗户又溜回来的风四娘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刚才她压根没走,就猫着窗户底下偷听人墙角呢!
本来还以为是**现场,没想到一对一都没有捞着瞧,反而听了一个年度最搞笑的笑话,她决定把K7丢脸事件记录在案,等苏迎春回来,以十两银子好价钱卖给她。
K7的脸彻底被丢光了,怒瞪着某个不知道给人**的家伙,赶紧动手把衣服穿好,被踩中尾巴的大发雷霆,恨恨道:“滚,去你儿子那边去,少在我这里碍我眼!”
“哟,欲求不满,迁怒人啊……唉呀,那小子整天粘在那个攸攸身边,我看他都快变成妻奴了,哼,眼里压根,没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