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穿到玛丽苏同人文里伤不起-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有人卯足了劲才战战兢兢打给她的电话打了三四次都没接通显示关机,对方就跟鼓足起的大气球迎面撞上了又尖又硬又扎人的小银针似的,当即软到在地上泪流满面扑街——
她肯定不高兴见我了嘤嘤嘤嘤嘤嘤……砰!……放马过来吧!!我才不会屈服的!!无论如何都要说清楚!!……燃烧吧小宇宙!!【喂】
叹气,人森大淫家果然非R魔王莫属。
谢榭对此仍旧一无所知。
……
与君共寝到天明……
_(:3)∠)_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是个半阴半晴的天气,太阳躲躲藏藏的。约好了九点半在游乐园门口集合,谢榭换了衣服吃了早餐,九点一到就由司机送到游乐场。
她习惯早到,却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要早,小胖墩居然已经由他哥抱着打着瞌睡,两个人坐在长椅上端端正正地在等她==
走过去以后江子祺还笑眯眯说来得挺早啊,较真的谢榭咬着牙,到底只是虚情假意地笑了一笑说你也很早。他俩要真较起劲来,下次她估计半夜就得过来抢位置了。
买了票进了游乐场,小胖墩也揉着眼睛醒过来了。谢榭带了个小礼物给他,自己用盒子装了包好不准他现在拆,拆了就要收回。害他一直拿着礼物盒皱着小眉毛纠结得要死,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不高兴起来。
谢榭就高兴看他这种被欺负了不敢发作,小豆子眉毛挤在一坨的样子哈哈哈。
三个人一起在游乐场里到处逛,有些玩的东西小胖墩太小了不给上去,他就特别不高兴,虎着眼睛瞪工作人员,弄得人家特别不好意思地一直笑。
江子祺特别包容小胖墩,这厮未来绝对是个居家好男人。相处这么久,除了有时觉得他性格温吞了有时未免太好欺负了点,几乎没什么缺点。但他也不是一直都很好说话,有时小胖墩闹得特别过火或者实在任性了他也不笑,就那么看着对方不说话不动,盯了那么久,小胖墩自己就认错了。
绝壁居家必备好男人啊,长得没多好看可是贵在身上气场足,他们家的条件也不错,脾气也好啊。谢榭甚至想日本这边十六就能结婚了,如果能了结了白兰那茬,江子祺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算盘打得啪啪的,三个人一起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到一半越看对方越对味。谢榭不是颜控,但她是个十足十的手控,手漂亮的男人对她而已几乎是秒杀,江子祺就拥有一双骨节超美超好看的手。他的用餐礼仪又十足十的好,照顾着小胖墩还能对她笑一笑,那双手扶着刀叉扶着陶瓷的碟子掖着纸巾给小家伙擦嘴的动作让人简直脚趾头都发麻了。
她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厮的手原来这么诱人。
谢榭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内的萌点biubiubiu吐着血拍着桌子狂喊“Iwantyou”。她咽了口口水,恰好手机响起来了,于是借着接电话离座,阻止自己下一秒就忍不住扑上去摸摸那双白玉一般的手。
心里怪得很,接电话也很急,都没看是谁,放到耳边毫不顾忌地“喂”了一声,又惦记着那双人间美景般的手又觉得怪怪的不想回去,语气也有些不自在不耐烦。
却没想到那头居然不说话。顿了好久,才传来一句“(哎呦……)我、我是沢田纲吉……”
“……”
谢榭皱起眉,把电话拿到眼前看了看屏幕上还没结束通话的号码,没有名字,她没保存。她又放回耳边,特别不耐烦地说:“你哪位啊?打错电话了吧,我不认识这个人。”
说完挂了电话就往回走,眼睛黏在那双手上扯不下来,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再摸出手机的时候——电话早就被她挂掉了。
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
沢田纲吉啊……
谢榭脑袋里时常会有些碎片乱飞,看见以前的人都要认一会儿才能看出他是谁,刚刚也是大脑断线一时没想起来。现在她握着手机在原地定了片刻,咬咬唇,后悔也来不及了。
算了,管他呢。再打过来她就直接道歉吧,反正他打电话除了这件事,也不会有别的原因了。
她这样想,脚下的步子便也没了那么多犹豫。也没有发觉忘了很多事情很多事情连接不到一起的自己好像没有从前那么在意对方了,不过也许这是好事,不是么?
32重启中
挂了电话再回座位心情就挺有点微妙的了。
虽然谢榭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微妙。
小胖墩仍旧玩得很嗨;还嫌弃她吃那么少。他哥的爪子也仍旧很好看;谢榭眯着眼花痴了一会儿,怎么都找不回之前的心情。
好像接到沢田纲吉的电话以后她的心情就变奇怪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一顿饭吃下来其实挺快;三个人手牵手出门走,外人眼里看来就是河蟹的一对小情侣带着弟弟粗门玩儿。
当然谢榭跟江子祺牵的都是小胖墩的手。
这一幕落到某些人眼里;简直是比用锥子戳心窝子打脸还疼的事情。
谢榭在看见突然出现的某人时;看他脸上那纠结憋闷惊愕无措表情;几乎以为他张口就要问她一句“这是你儿子么”==
那她当然会回答我俩长得像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沢田纲吉怎么忽然来了?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被人那么眼神纠结地盯着也没松开小胖墩的手,江子祺似乎也看出点儿什么不走了;小胖墩没察觉他俩都停下,拖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动不了;仰起脑袋叫她:“快走呀。”
小豆子眉毛挤在一起又呆又憨,长得虎头虎脑的,要是真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那得多早就开始酝酿啊。
摸了摸出餐厅就戴好的帽子怕它被风吹走,谢榭抿着嘴被自己逗笑了。无意识的笑容刺戳痛了某人的心,简直就要嘤嘤嘤了。在他的记忆里还停留着自己哔了对方然后对方突然消失再接着出国的画面,一时之间,明明已经鼓足勇气要上前的脚步,也不知何时忍不住后腿了一步,眼神也软下来了。
弱受就是弱受……追出国了还是弱受。
说起来Reborn大魔王怎么没看到?这厮不可能一个人来的啊,难道真的是特意来找她的?
他上不上来说话都一样,反正谢榭也是要跟他说清楚的。松开小胖墩的手,跟两个人交代了一句约好等下回合的时间,看看隔壁没几步路就有家咖啡厅,谢榭就一个人走到沢田纲吉跟前去了。
假如真的是特别追出国什么的其实还是略吃惊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才走到对方面前第一秒,他嘴唇蠕动一下就说:“不、不好意思其实,我……我并不是刻意想来打扰你的,只是刚好Rebron说有些事情要过来处理,然后我才来的……”
“……”
熊孩子真善于拆自己的台。她挑了挑眉,没说话也没质疑什么,只是扭头朝着那件咖啡厅扬了扬下巴,“过去聊聊么?”
沢田纲吉犹豫了一下,能看见他的拳头握起来了,然后说好。
这个点人并不是很多,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咖啡厅。谢榭要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点了杯果汁,就看对方拘谨又不自在地在她面前落座。
摘下帽子那头短发让对方目光一动,谢榭的态度大方又自然。也许是因为脑袋里那些东西还没串联起,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做的一些事情,但当时的那些心情,她的印象已经没有那么深刻了。
她快感受不到自己喜欢对方是因为什么,还有在对方面前心动的那种心情了。
这算好事么?
至少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最觉得尴尬的不是她,而是他。
谢榭很早以前就计划着要解释这件事,服务员走以后她基本上没有犹豫,开门见山地开口说:“抱歉,那件事我做得挺不经大脑的,当时没想过有什么后果,后来想一想非常后悔。沢田觉得我恶心或者怎么都可以……不过我现在真的认真地跟你道歉,我当时做错了,我脑抽了一下,我很诚恳地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也能够谅解,只是希望这件事未来不会再对你造成什么困扰。以后我不会再回日本,也不会告诉其他人,不过……我们那天的确什么也没有发生,这点我可以保证。”
说完以后发现自己说了这么长的句子,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在此过程里对方一直失神地看着她,听到最后一句,才忽然站起来:“可是我那天明明看见……”
“那是假的。”
她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眼风不动地补充,“那是我为了更加真实,故意弄的假象。”
“……”难得强硬一次的沢田纲吉一下愣着神色软下来了。
犹嫌不够狠,她又补一刀:“本来我还可以弄得更真实,只是上楼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晕了,之后你都不愿意看到我,再后来想解释也没法解释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目的……大概是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你把我当做日向弥生。我没期望你能原谅我,只是想跟你好好道个歉,这件事你别放心上,我也不喜欢你,以后我们不会再见到了,你能忘了就最好了。”
她没抬头看他,只看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指一点点握紧,青筋炸起。也许脸已经憋得通红,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他要反驳什么,她已经明白承认了都是自己的问题,他为什么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谢榭自己心里也觉得很奇怪,还有些情绪辨认不出,堆砌在一起像是在发酵似的,逼得她在对方的视线下低下头。明明若无其事地端着果汁,手指好像发颤,还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为什么呢?
面前的少年缓缓跌回原处,看着她的那张脸年轻稚嫩,茫然又无措,似乎不明白事态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他们用的是日文,旁人都不懂在说什么。谢榭垂眸望着眼前的果汁,始终不理解心内那些诡秘微妙的却又串联不起的情绪要如何表述。静坐片刻,她抿起唇,重新整理好神色,看向对方:“呐,一切都解释清楚了沢田,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不行也没关系。其实我要说的话那封信里都说了,很高兴最后还能见一次当面解释,不过也就只到这里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离开了,希望你未来过得幸福,祝你好运,再见。”
是不是她喜欢他,她对他生出好感,也都是因为芯片呢?
看着对方这样失落的模样,她只是觉得心口微堵,顿了顿,却仍旧重新拿起了一旁的帽子起身离开。脑后的伤疤狰狞突兀,那天努力用镜子看过以后一直无法忘怀。所谓的感情都真的只是别人恶作剧的玩笑么?
谢榭有太多事情不理解了。
就像她明明觉得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喜欢沢田纲吉,可在对方追着她跑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什么突然动了一下。
她听见自己不由自主地问他:“沢田纲吉,你追出来做什么?”
他的神色也是错愕,仿佛追出来这件事没有考虑,想做就做了。他问:“我想问你……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阳光有些耀眼,谢榭怔了一秒,忽然反问他,“呐沢田纲吉,在知道我不是日向弥生的日子里,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明亮的日光里他呆呆地站在那儿,无处躲藏。好久不见突然觉得他瘦了,也长高了,还是不像她会喜欢的类型,可跟他呆得久了,有些情绪越来越浓。从一开始的平静到这刻的紧张,谢榭简直在想这个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咒语,第一次叫醒她大脑里被带走的那些东西。她看着对方紧抿的颜色润红的唇,居然非常按捺不住地觉得忐忑,不安,还有期望。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