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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名门老公,好腹黑!-第60部分

小说: 名门老公,好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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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镜子前,将镜面上的湿雾抹去,对着镜面拍了拍脸,想到刚才,脸色再次烧起来,烫的浑身开始发热。
回身准备去穿衣服的时候,知何一眼就看到那条粉色内`裤被放在最上面。可是明明她帮秦款儿洗完澡的时候,还没有看到。那套睡衣她洗澡前是什么样的,现如今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样子。她弯腰翻了翻,并没有看到原本应该裹在里面的小`内。。
知何用手背在脸上贴了贴,手背上的肌肤微凉,脸颊上的温度一阵烫过一阵。
这一定是刚才因秦殊晏送进来的。因为秦殊晏在她的卧室,她匆匆忙忙的随手拿了一条便卷在衣服里,来不及细看,便往往外走,内·裤掉在地上也没有发觉。
知何将换下来的衣物分开整理好,放进洗衣机或者手洗。她端着洗好的衣物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准备过阳台去晾起来。
时间已经不早,少儿频道的动画片已经播完,黑白色的抗日战争老电影一帧帧的闪过。她房间的门敞开着,直接可以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内容,秦殊晏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几步跨到门口,刚好撞上从房门前经过的知何,垂眸看了一眼她手里端着的洗衣盆,他的黑色底·裤赫然在列。
秦殊晏朝着知何一挑眉,知何立马赧然的换了手,将洗衣盆卡在另一侧,低下头准备从他面前走过去。
秦款儿和秦殊晏都没有换洗衣物,如果今天不洗,明天早上他们就没有衣服可以穿。所以知何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把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部洗过了。
秦殊晏大掌落在她的肩上,往后轻轻一勾,从她的手上端坐洗衣盆,嘴角勾着几不可查的微笑。
知何故作淡定坦然的将衣服抻好,挂好衣架,然后递给秦殊晏,两人静默无言,在这昏暗的阳台上,夜风微凉,徐徐的吹来,穿隙而过,从敞开的推拉门蹿进客厅。知何柔软的棉质睡裙被风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的胸·部,纤细的腰身,笔直的双腿尽显无疑。
直到知何拿起最后一件衣服,抿了抿唇,这样静谧的夜晚,对面楼上的灯光寥寥的亮着,大气越发的不敢呼出来。她低着头将最后一件秦殊晏的内·裤递过去,却好久没有人来接。
她微微歪着头,  拿眼睛偷瞟秦殊晏,他正嘴角噙着笑,看了她半晌,才漫不经心的接过自己的*,手臂一抬,挂在晾衣杆上。
“能帮我洗内·裤的,除了洗衣的佣人,就是我的老婆。小哑巴,你是哪个?”
知何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头垂眸,转身准备进客厅,却被秦殊晏从身后将她的手腕握住,他低沉的声音顺着夜风的方向飘来,让知何不禁觉得飘渺虚浮,“俞知何,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秦款儿已经窝在沙发的一角,怀里抱着一只抱枕,头往下坠到胸口,手慢慢的松开,抱枕突然从怀里掉下去的时候,她的重心突然向前倾倒,本能的抓住布艺沙发的沙发套,才不至于倒下去。
秦款儿揉着已经困的睁不开的眼睛,嘴里喊着,“妈妈,困!”
知何被他逼得无路可走,无处可逃。这一声呼喊,仿佛一枚炸弹炸开了她身后的那堵墙,她趁机往后拨开了秦殊晏的手,便疾走几步进了客厅,去抱秦款儿,顺手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进了许橙的房间。
秦殊晏依旧站在昏暗的阳台,身后是无尽的墨色苍穹,一幢幢六层的老式居民楼黑乎乎的站在夜色中,眼前是一片明亮的冷光,仿佛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他略显淡漠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俞知何,你只能嫁给我。”
知何的脚步一顿,怀里的秦款儿已经拽着她的衣服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妈妈,我要睡觉睡觉睡觉。”
换了一张*,秦款儿睡得很不踏实,夜里翻来滚去的,蚕丝被蹬掉了七八回。知何好不容易迷糊了,便被秦款儿一个大腿伸上来,砸到肚皮上给吓得心脏猛地跳漏一节拍。
无论是即将入眠状态还是睡梦中被人猛地惊醒,那个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的仿佛心脏病发一样难过而痛苦的感觉同样不好受。
知何在胸口安抚了好半天,才轻手轻脚的将秦款儿的腿摆正,薄被盖在胸口,让她睡得舒服点。
她跟许橙的房间里都没有空调,平时全靠一台落地扇来吹风,晚上睡觉前靠穿堂风来降温。因为秦殊晏住在隔壁,所以知何进房间的时候,顺手将门关上,房间里比较闷热,秦款儿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晶晶亮的细汗,发迹已经湿透。
她拿过放在*头的手机,滑亮屏幕,半夜两点钟,正是夜深人静,连虫鸣都渐弱下去的时候。
知何起身,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清凉的风习习,清浅的月光照亮了小半个客厅,朦胧飘渺,仿佛客厅里所有的摆设都覆上一层白纱。
秦殊晏就这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身也映上一层月华,高蜓的鼻梁在侧脸上投下半边阴影,仿佛天外的仙人,飞累了在此休息,一惊扰就会离去。
知何忍不住屏住呼吸,松开门把手,往后退了一步,门板缓缓的撞在墙上,弱弱的响了一声,她立刻倒吸一口气,伸手捂住了口鼻。
早在知何打开的门那一刻,秦殊晏已经察觉。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房间里的知何,下巴朝着她的方向点了点。
知何捏了捏手指,鬼使神差的在半秒的犹豫之后,抬步往客厅里走去。秦殊晏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她却还是坐在了旁边的单人位沙发上。
秦殊晏也不介意,只是低下头去,手指翻动,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知何这才注意到他拿的是去个软陶泥小人。这个软陶泥小人是按照秦殊晏的模样捏的。她去秦殊晏的别墅里照顾秦款儿的时候,他要她捏一样那栋别墅里她最喜欢的东西,她捏了一双拖鞋,如果秦殊晏再细心一点,再再细心一点,便会发现那双拖鞋正是他脚上的那双。被秦殊晏一巴掌拍扁之后,知何便把那天穿着居家服的秦殊晏捏了下来。她有意摆在自己的小书桌上,却害怕会被人看到,所以放到了*头柜的小抽屉里。
没想到,还是被秦殊晏找了出来。
就像是偷了东西的小孩被人抓了个正着,知何尴尬的别看眼,抬手在额头上蹭了一把,她纤细的手指承载着半点的月光,轻飘飘的落在秦殊晏的手机上。她仰着头去寻找秦殊晏的眼睛,用眼神询问他可不可以。
秦殊晏漫不经心得瞥了一眼,点了点头。
知何拿起手机,这样寂静的夜晚,静默的月光,无言的他,至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一点点的声音呢,客厅里静的有些空荡。
她捏了好几下手指,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诡异的沉寂,好半晌,才将手机举到秦殊晏面前,“很晚了,你怎么还是不睡?”
秦殊晏随意的看了一眼,再次低下头去把玩手上的“小秦殊晏”,似乎他手里的东西比知何的问话还要更有意思。他懒懒的张张嘴,薄薄的上下两层唇瓣甚至都没有完全分开,“热。”
知何更加尴尬,她的这里的条件确实比较差,比起秦殊晏的别墅,更是云泥之别。她起身,准备将电池旁边的那台落地扇打开,却被秦殊晏轻飘飘的一句话制止,“太吵。”
她局促的坐下来,秉着来者是客,就应该尽心招待的心理,满怀歉意的道歉。
“要不,你现在出去住酒店吧。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
秦殊晏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眼角的余光一瞟而,直接将她的话忽略掉。他扬了扬手中的软陶泥小秦殊晏,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知何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的回答不出来,是什么,你玩了这么久自己还不会看么?
秦殊晏前倾着身子,将软陶泥小秦殊晏放在茶几上,重新靠回沙发里,双腿交叠着,悠闲至极的姿态,微微垂眸看着知何,“每次见到我,恨不得千方百计的躲开,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要见面。  我不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拿着这个小玩意以解相思之苦,一睹为快么?”
她的头更加低下几分,攒紧手机,盯着自己的脚尖,默不作声的好像做错了事受罚的小学生,不同的是她以沉默来逃避回答任何问题。
“我跟关夏过去在一起过。所以你就要因为这一点。宁愿偷偷想我念我,也不接受我的追求和求婚?”
知何依旧沉默,只是在心里默默反驳,你哪里追过我,哪里有求婚……
“就算我已经跟关夏分手,你还是要在心里永远把我归为关夏的所有物,一辈子在我身上打上莫须有的关夏的标签?就算关夏已经知道我要和你结婚,你还是要把我推开,甚至还给她?”
知何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殊晏,他真的告诉关夏了?真的跟关夏说他要娶她?那,关夏怎么办?她该有多难过,她的男人对她说要娶她最好的闺蜜,而她就是那个抢了闺蜜男人的坏女人,插足者,是吗。
知何死死的盯着秦殊晏的眼眸,不自觉的咬紧下唇,屏住呼吸,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也许,下一刻,秦殊晏就会大笑着凑过来狠狠的弹着她的脑门,告诉她,小哑巴,你真是傻,我开玩笑的你看不出来吗?
秦殊晏如她所期望的凑过来,只是本该弹在她光洁脑门上的修长手指擭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俞知何,我是你想不要就不要,能随随便便推到别人怀里的东西么?嗯?”
这末尾的“嗯”字他不觉的加重了语气,知何听来格外严厉,她不由的在秦殊晏的手指尖打了个哆嗦,  抬手握住了秦殊晏的手腕,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迷茫和微不可查的惶恐。
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她想要的答案究竟是什么。理智和道德,不停的告诉她,关夏哎秦殊晏,在你出现之前,他们就是最般配的一对,那张枣红色的结婚证上,喜庆的红色背景前正襟危坐的应该是关夏和秦殊晏。他们的脸上会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秦殊晏是生物科技公司的总裁,而关夏是美容连锁的千金,这样的婚姻不是为众人所欣羡并送上万千祝福的吗?无论是身份地位、家世还是外貌,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他一袭燕尾服牵着关夏的手,掀开新娘的白纱,深情对视,款款相拥,这样美好的场景,为什么她一想到,眼里就忍不住泛起水雾,心里泛着酸水,难过的好像被硫酸腐蚀了一样呢?
是哪里出了错。往回退一万步,秦殊晏为什么偏偏是关夏的男朋友,或者,为什么秦殊晏为什么一定要招惹她,再或者,从一开始,为什么秦殊晏开车撞碎会所的玻璃大门的时候,值夜班的是她。
如果她没有在那样的情况下遇到秦殊晏,想来他绝对不会在意到自己,这一切的问题便不复存在,她们四个人也不必如此各自为难。
“俞知何。”
秦殊晏抬手突然在她的下眼睑上摸了一把,知何朦胧的眼睛清晰了一瞬间再次朦胧的看不清对面的秦殊晏。
隔着一层迷茫的水雾,她看不清缓缓凑近直至近在咫尺的秦殊晏,他微凉的薄唇贴在她紧咬着的唇瓣上,张开嘴轻轻的叼着知何的嘴唇,让她不要那么对待自己,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她唇上的凹陷下去的齿印。
他柔软的舌尖顶进来的时候,知何目眩神迷的合上眼睛,抬起手臂轻轻环着秦殊晏的脖颈。
朦胧的月光,安静的客厅。风吹起轻薄的纱帘,她听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不自觉的收紧手臂,将身子依偎进他的怀里。
秦殊晏的上半身依旧光裸着,微凉的麦色肌肤上散发着幽幽的沐浴露香气,与她身上是相同的味道。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没有争吵,忘记了那些扰人的烦恼,什么闺蜜,什么小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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