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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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黯淡下去,她不肯死心的便拍车窗,便去拽车门,不肯停下。
负责看守她的男人坐到知何旁边,轻而易举的将知何的手掰开,用塑料简易手铐将她的双手反剪,控制在座椅上,紧紧搂在怀里。
“这哑巴真的能值五十万?”
女人转过头来,狠狠的剜了知何一眼,恨恨道:“恩,余少的新欢。余氏传媒你没听过么?别说五十万,就连五百万,余少都不带眨眼的。”
女人自然在撒谎。她还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吃过亏,如今败在这个丑哑巴手里,咽不下这口气,才找来这两个男人帮忙。“等会儿,你们两个可以好好的玩,反正她也是被男人玩烂了的。”
男人担忧的问道:“要是余少知道了,会不会不给钱,反而找我们的麻烦。”
女人嗤笑一声,斜了男人一眼,“你敢答应我干这事,还会害怕麻烦么?你以为她会告诉余少自己被别人玩过了,玩烂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男人彻底放下心来,靠在椅背上,不时的在知何的脸上摸一把过过干瘾,“嘿,你别说,这大黑框眼镜虽然倒胃口,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难怪那些公子哥们喜欢!”
知何一扭头,张嘴便咬,男人吃过亏,自然不会再让她得逞,顺手在知何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你属狗啊!她妈的,咬的老子都流血了!等会干·死你”
车子行驶到平安街上了高速,突然减速,开车的男人凝重的开口:“有交警在查酒驾。”
知何眼睛一亮,心中暗喜。身边的男人是喝过酒的,那另外两个自然也不例外。这次终于可以得救了。
女人脸色一变,“掉头,快点!”
男人略一思忖,酒驾并不严重,顶多是吊销驾照,但是恶意绑架就不是一般违法性质了。这属于犯罪。他果断坚决的打着方向盘,快速的掉头,往高速路口猛冲过去。
已是深夜,高速路上的车不算太多。男人快速的打着方向盘,左闪右避。一路冲下高速,驶回平安街上。
知何竭力仰头往后看去,警车紧随其后,穷追不舍,警灯不断闪烁,用大喇叭反复喊着,“某L8346,立刻停车!”
身边的男人也不断的往后转头,向同伴报告着车尾的情况,一时放松了对知何的控制。她突然深吸一口气屏在胸口,猛地直起上半身,用头狠狠的撞向驾驶位上的男人。
驾驶位上的男人突然遇袭,猛地爬向方向盘。处于高速行驶状态的车子失去了控制,车头一歪,擦着马路边上的护栏,一路擦出激烈的火花。
男人连忙踩刹车,打转向,警车趁机拦截在他们车前,将车子逼停。
女人连忙下车,边骂男人边向交警陪着笑脸,“你这个蠢蛋,不就是喝了点酒么?交罚款,重修驾照就得了呗。让我们三个跟着你担惊受怕的,差点连命都没了。警察哥哥,”她凑到那个年轻交警面前,有意无意的用胸口去蹭他的手臂,温言软语,做出一副特别知书达理的模样,
“您看,要怎么处理,我们认罚。”
那个交警抽出自己的手臂,严肃的指着驾驶位里的男人,“下车,测试。”
知何身边的男人从车被逼停时起,就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叫她安分点,紧紧的将知何搂在怀里,还紧紧的擭住她的下巴,生怕她做出什么动作引起交警的注意。
良机难得,如果不抓紧这次的机会,她还不知道会被这些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知何惨白着一张脸,紧张到极点。她艰涩的咽了咽口水,猛地一偏头,狠狠的撞在男人的下巴上,男人一声闷哼,咬到舌头,疼得想跳,偏偏在交警面前只得忍着,脸涨得通红变成猪肝色。知何没有片刻停顿,疯了一样用头使劲去撞车窗,撞得头晕眼花也不肯停下来。
她这反常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男人控制住,却已足够引起交警的注意。
“里面是什么人?下车,接受检查。”
女人脸色突变,扯了扯嘴角,“小哥哥,这是我男朋友他哥和他嫂子。嫂子吧,她脑子有病,精神不太好。一见生人就害怕。你看,刚刚受了点刺激,就撞车窗了。您可得体谅体谅这种特殊病人。”
交警已经起疑,不为所动。“那都发病了,还不赶紧从车里下来,叫救护车送医院?这车都擦成什么样了?”
女人黑着脸,将车门拉开一条小缝,背对着交警挤眉弄眼的暗示着男人:“哥,你可抓好嫂子,上一次她离家出走,可是找了两天两夜才找回来呢。这大马路上,发起疯来,力气大的要死,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她,指不定跑哪儿去呢!”
男人恋恋点头,拖着知何下来车,丝毫不敢放松对她的控制,不停的点头哈腰,“警察同志,我这媳妇有毛病,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知何昂首挺胸,不管男人怎么用力去按,绝不低头。与男人的谄媚形成鲜明的对比。
知何赤着脚站在已经冰凉的柏油路面上,昂首挺胸,直视着交警审视的目光,毫不退避。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因为那时候去找关夏摔倒在地上,擦伤破皮流了血没来得及处理,血迹斑驳着凝在白希娇嫩的肌肤上,发丝凌乱,眼神却清澈明亮,没有丝毫精神病的征象。
这些人已经将她的反常行为解说成精神病人。先入为主,这些交警自然会将她是否精神错乱来当做判断标准。如果她此时此刻拼命反抗,向交警求救,反而会被认为是精神病患者,就此被这些人光明正大的带走。
而她此刻冷静自持的表现,成功的让交警原本就有的疑虑再一步扩大。她缓慢无声的用嘴型重复着,“救我”,于此同时,带着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在他不经意间将自己被铐在背后的手腕露出来。
警察的警惕性和灵敏性自然是高的,为首的队长模样的人一挥手,“送他们去派出所。”
知何和那三个人分开,被单独带向后面一辆警车。长久以来处于极致紧绷状态的那根神经突然松下来,她头晕目眩,步履虚浮,还未上车,两眼发黑,软塌塌的倒下去,人事不知。
知何昏睡了整整七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上。身上的伤口都是浅表的擦伤,天气热,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并未包扎。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照进来,微微刺眼。她却舍不得再翻过手掌去遮挡这仿佛久违的阳光。昨晚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遭遇真像是一场看不到黎明的噩梦, 意外层出不穷,事故此起彼伏。
她重新枕在枕头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这似乎比她两年前遭遇的那场车祸还要严重。从指尖到脚底,从内脏到表皮,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累不堪。
护士进来帮她测过体温,女民警进来询问情况。知何的包在照顾关夏的时候放在车上,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证件。想要帮她寻找可以联系的亲属朋友也无从下手。
知何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翻过手掌,做出写字的动作。女民警连忙找来纸和笔给她。
知何昨晚发了高烧,早上才刚刚退掉,手腕上没有力气,虚软的几乎抓不住笔,她垂下眼睑,略一思忖,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许橙的电话号码。
等有人进来的时候,知何刚刚向民警简单的描述了昨天晚上的状况。
她一抬眸,看清来人,抿了抿唇,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民警作完记录,合起记录簿,站起身来,问向来人,“你是俞知何的朋友?”
同样低沉性感的声音,知何昨天晚上才听过他冰冷淡漠的语气,此刻带着几许的低哑,“我是她的男朋友。”
“那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昨天晚上的绑架案,我们已经大致了解情况,会尽快处理。有了结果就会通知你们。”
知何安静的躺在*上,交叠在腹部的双手不知所措的绞着,看着窗外苍翠葱郁的大树,注意力全落在秦殊晏跟民警的交谈上。
她听着秦殊晏向民警简单的了解了情况,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门被拉开又合上,从走廊里涌来一股凉爽的穿堂风,轻薄的窗帘被风拍打在玻璃上,最终分离,安分的垂下来。
没有再听到脚步声在安静下来的病房里响起,知何情不自禁的绞紧被单,犹豫着要不要转头看一眼。
秦殊晏低哑的声音突兀的在她耳边响起,“那几片破叶子就那么好看,比二爷我还耐看么?”
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洞里,酥酥痒痒,像小虫子在里面不安分的爬来爬去。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肩傍,苍白的脸上终于染上一抹淡粉色。
*板往下陷了陷,秦殊晏坐在她的身边,抓起她的手置于大掌中,反复摩挲着她手心里、指腹上细碎的小伤口,动作轻柔的像是用丝绸擦拭珍贵且易碎的瓷器古玩。知何往外抽了抽,却被更紧的攒住,黯哑的声音再一次被压低,“别动。疼么?”
知何低头沉默,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突然一个硬物落在她的手心,她侧头去看,是秦殊晏送她的那部手机。
昨天为了照顾关夏,所以把包放在车里,所有的东西,手机、钱包、证件,全都在里面。而他,却冷冰冰的将她扔在了停车场里
她蜷起手指,握紧那部白色的智能手机。秦殊晏一喜,低声笑了笑,避重就轻的开口,“你忘了带。”
知何怔怔的看了半晌,抬起头来,会以甜甜的一笑,似乎已经释怀了昨天晚上秦殊晏将她一个人丢下的事情。
她将手抽出来,去拿*头小柜子上的纸和笔,这是刚才的女民警应她请求留下的。否则,知何没办法跟别人交谈。毕竟大多数人都不懂手语。她的手语只有关夏能全部看懂,许橙也只是粗略的知道几个常用手势的意思。
字如其人。她在纸上写下的字,虽然因为手腕虚软无力而变得歪歪扭扭,仍能看出字体清秀。
“谢谢你来看我。这部手机,我还给你。你跟关夏和好,就要订婚了吧,恭喜你。”知何仰起脸看他,笑的温柔,如同一江碧绿春水,水波悠悠。
秦殊晏把玩着手里的白色智能手机,挑着眉头看她,“俞知何,你是不是还想开开心心的来参加我们的订婚晚宴?我要跟关夏订婚,谁告诉你的?谁允许你胡乱猜测的?嗯?”
她哪里有胡乱猜测? 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想要为了让关夏吃醋,以便两人和好,才会找上自己。他根本就不喜欢她,现在又何必如此?
听关夏说出来另当别论,可是那些伤人的话真的从秦殊晏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起初还不觉得,当到后来再回想起秦殊晏亲近自己的初衷,她的心沉重的快要坠到深潭的最底端,冰冷的湖水四面八方灌进来,像针扎在心房之上,疼痛在所难免。
他那些以假乱真深情款款的眼神,那些*亲密的动作,全都是假的,过于逼真,所以才能蒙骗到关夏, 让关夏在乎他。
她勉强笑着,竭力表现出一幅满不在乎轻松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嘴角满是苦涩,沁进血液里,油走在四肢百骸都像是灌了苦到难以忍受的中药。她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道:“本就如此啊。”
秦殊晏突然皱起眉头,他不容拒绝的抓起知何的手贴在左边胸口上,目光炙热而坚定,“俞知何,你问问你自己,你敢说你不爱我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会看到我和关夏在一起,就心绪不宁,精神恍惚的摔下楼梯?你不爱我,为什么在我喝醉之后,还让我到你家,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不断纠缠你的男人喝醉之后,会对你做些什么吗?你不爱我,为什么会在喝醉之后不停的叫我的名字?俞知何,只要你说一句不爱我,我就再也不来找你!”
知何怔愣着,紧紧咬着下唇,她微微张嘴,想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