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有村民出没请小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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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恶灵吗?是吗……嗯,其实是刚才有一位委托人来这边,我看到了她的身上有,我有捏碎,这样没问题吗?好的,你们马上就能回来了是吗,我会跟麻衣桑说的,拜拜。”
大河挂上电话后,麻衣才问道:“怎么了?那位森田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大河沉默的摇了摇头,好一会才缓缓开口说:“我也不确定,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不太好的感觉,等他们回来再说吧。”说完抱起小黑狗回了房间。
过了两个小时,涉谷跟林结束工作回来了。
他们一回来就看到麻衣在敲大河房间的门,“小大河要吃晚饭了,你有听到吗?”麻衣试着扭动门把手,发现房间锁了起来。
“怎么了?”豆丁监护人涉谷走过来询问道。
麻衣着急的解释说:“我想要叫大河出来吃饭,但是怎么叫她都不回答,门也锁上了,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麻衣十分担心大河这只小豆丁在房间里没人看着,不小心砸了水杯弄伤自己什么的。
林走到门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在麻衣瞪大了眼睛的注目下,轻松的打开了大河房间的门。
大门被推开,平时住在用不到的第二客厅的小豆丁的房间一览无遗。
小豆丁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她面前放着一个水盆,一只黑漆漆的小狗被她按在盆里揉搓,她边搓还边抱怨道:“好脏啊,水都黑了,两个月没洗澡你还敢上我的床。”
被挫的小黑狗嗷嗷的叫着,发现大河摸到肚子后蹬着腿要逃跑。
大河一把抓住蹦出盆的小黑狗的后腿,又把对方拖了回来,“害羞什么,就跟你没看过我白嫩嫩的小屁股一样。”
大河单方面对小黑狗莫名其妙的对话让三个大人默默的扭头。
被挫的满身泡沫的小黑狗被放到了清水盆里冲洗了一边,他缩着身子被包进了毛巾里,大河抱着小黑狗一转身,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她房间门口的三位。
“嗯?”刚才洗澡洗的太专注,什么都没注意到的大河疑惑的歪头问道:“为什么都守在这里?有事找我?”
有过一次这样经历的林和涉谷平静的转身该干嘛干嘛去。
之前麻衣还没来的那个星期,大河就有过一次锁了门叫了也好久没回应的事,他们当时的心态跟现在的麻衣一样,但是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后,才发现对方正手抖的落下召唤符的最后一笔,虽然最后还是写歪了。
大河认真的时候,偶尔会注意不到周围的事,对于这样的事林和涉谷已经习以为常了。
第一次经历的麻衣狠狠的批评了大河,严令禁止她以后锁门,大河看了看怀里闹别扭不肯吭声的小黑狗含糊的“嗯。”了一声。看来以后给小黑洗澡的事,得去拜托宠物美容店了。
“下次去宠物店给你洗,找个漂亮波大的大姐姐给你。”大河小声的对怀里的小黑狗说道。
小黑狗扒着大河的手臂使劲用爪子踹了对方一爪子。他发誓绝对不要去宠物店,宁可被主人搓,都不要找普通女性搓。
祸斗你忘记了,你也可以变成人类直接去澡堂里洗啊!
“论祸斗以后怎么洗澡”只是个小插曲。
晚饭时,麻衣也留下吃了,饭后涉谷送她去车站,大河就跟林说了今天来的森田典子的事。
“林桑你说森田小姐身上的那个,跟到这里来是不是很危险了。”大河坐在沙发上询问着,正在看麻衣今天写下的记录的林。
几分钟后,送麻衣去车站的涉谷回来了,他看见坐在客厅里沉默不语的两人走到沙发旁坐下,“小大河今天的事你有跟麻衣说吗?”涉谷接过林递过来的记录询问道。
大河摇了摇头,“总感觉不太好,所以没有说,森田小姐走之前,我因为有点担心留了符给她防身。”
“是吗。”顿了顿,涉谷又问:“你碰到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不好,没有被伤害到吧。”
大河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碰到的时候,很奇怪,它呆在森田桑身上蔫了吧唧的,但是被我碰到后突然激烈的缠绕上我的手,好像抓到目标了一样,我觉得有点恶心就把它捏碎了。”
涉谷点了点头,写下了大河的话做记录,然后交代道:“林,明天联络森田典子,说我们下午会到她那里。”
“是。”
、第9章 我家的村民是个新手9
第二天,调查所全员出发去了森田典子的家。
收拾好后,涉谷带着麻衣先行做巴士走了,而大河留下,坐在车里前排唯一剩下的副驾驶上跟林一起走。
一行人分了两拨到了森田典子的家。
森田的家很大,装潢也很有品位,因为涉谷看上去很年轻的关系森田的嫂子,礼美的继母香奈对涉谷有些不放心,不过这都不是事。
跟林一起晚到的大河抱着小黑狗下车,她一只脚刚踏上地面,一股冷意就从脚腕攀爬到了她的后背,让她打了个哆嗦,随后,大河就有一种自己貌似被谁盯上了的感觉。
发现大河有点不对劲的林出声询问道:“怎么了?”
大河摇了摇头,打消了想要收脚卧在车里不出来的想法,穿着黑色歌德裙的她把小黑狗塞进背包,从里面顺便抽出了一张符折成三角,塞进了袖子口处藏好。
符被藏好的瞬间,大河感觉注视着她的那份视线消失了,终于松了口气跟着林进了宅子。
整顿好临时基地,监视屏显示出宅子里所有房间的数值均为正常。
“森田桑刚才说,自从贴了大河给的符后稍微好了很多,但没有消失,这个会不会是吵闹灵呢?吵闹灵现象的一半是人类所为,森田桑会不会因为跟嫂子相处不来而产生压力,进而引发这样的事情。”麻衣很有模有样的推断道。
“哦,做调查员挺行的嘛,小麻衣酱~。”不知道时候过来的滝川跟松崎一起站在门口,但当他看到大河也在的时候胃莫名抽疼了一下。
“小不点也在啊。”滝川走上前揉了揉大河的脑袋。
满脑袋毛都被滝川揉乱的大河呲牙微笑道:“好久不见滝川桑,松崎桑。”
松崎对大河点了点头,又看着一屋子的设备说:“还是一如既往的大阵势啊。”说完走到监控屏幕前,“让我看看……,大概是这个屋子的地灵什么的惹起来的吧。”松崎看了一眼监控屏假定道。
“人为也很有可能啊。”觉得这个可能性也很高的麻衣闷声说。
“森田桑显然不符合十三、四岁青春期的年龄,以及……如果是灵感很强的女性,我会试着做那个实验的。”顿了顿,涉谷又说:“小大河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巡视吧。”
“好的。”只能做这些的大河点头应下了。
“对了,这家人有个跟大河差不多大的孩子,你可以找她玩哟。”送大河出门的麻衣说道。
“好的。”大河答应了。
这次不是在旧校舍那样的地方,麻衣也就没有陪着大河一起巡视了。
大河放下小黑狗,一团黑的缩在墙角就能忽视的小黑狗在地上嗅了几下,他扭头对大河叫了几声,然后往前跑了几步,大河快速的跟了上去。
“啊,那是什么?”
大河跟小黑狗拐了一个弯,就碰见了这家的孩子礼美,她扎着双马尾抱着一只金发洋娃娃惊讶的看着跟自己差不多的孩子,和她脚边一只低着头转圈圈的小家伙。出于好奇,礼美又问:“那是什么?黑黑的一团还会动。”
“是小黑,我的朋友。”大河用双手穿过腋下的方法抱起小黑狗举给礼美看。
礼美凑过来摸了一下正紧紧夹着后腿肚皮大露的小黑狗,“好可爱,软软的,暖暖的。”说着又在小黑狗的肚皮上抹了一把。
快被人看光光的小黑狗不乐意的挣扎了起来,大河抱不住,只好把他重新放回地上自我介绍道:“我是大河,你是……?”
还想要摸小黑狗的礼美一愣,她为难的看着大河低声说:“礼美。”顿了顿,接着说:“这是米妮。”礼美将怀里的洋娃娃抱起来给大河看。
大河看着礼美的洋娃娃,突然笑着提议道:“好可爱,你能带我一起玩吗?我的爸爸他们很忙,没有时间管我,一个人好孤单……”大河可怜兮兮的看着礼美说道。
之前见过涉谷跟麻衣的礼美自动给这两套上了大河父母的头衔,而呆在基地里的那两位,丝毫不知八字都没一撇的他们多了个便宜女儿出来。
年龄相差无几的孩子总能玩到一起。
答应跟大河一起玩的礼美拉着对方去了她的房间,一进屋,大河就看见了贴在墙上朝门的符咒,只不过这个符咒……怎么多了一笔。
“礼美,这是什么。”大河指着莫名其妙被添了一笔的符咒问道。
礼美看着那张符有些紧张的抱紧了洋娃娃,“是姐姐贴在这里的,说是镇守什么的……”
大河看到礼美的眼神有点闪躲,明白这符上多了的一笔是谁的杰作了,被扰乱的符已经没有了镇守的作用,大河丝毫不在意的笑着提议道:“我们来画画吧礼美,我有带彩笔。”
大河从她神奇的小挎包里翻出了一盒麻衣给她买的彩笔。
森田跟麻衣来送点心的时候,就看见两只可爱的小豆丁面对面抽着彩笔研究画什么好。站在门口的两位不仅在心里大喊:“好可爱!”
“礼美和礼美的朋友,来吃点心吧。”森田笑着对两个孩子说道。
礼美起身走了过去,而注意力很集中的大河继续握着毛笔将最后一笔画完,一只身上长着眼额头中间也有眼,看着像马却有角的动物在大河手中诞生,上古神兽——白泽。
大河捏着白符的手一抖,刚才还垂着的纸迅速绷直。
发觉大河不对劲的麻衣抬头去看的时候,正好看到白纸绷直的一瞬间,麻衣好奇的走去询问道:“小大河?怎么了……?”
麻衣的这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人和基地里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大河身上,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关注了的大河,专注的捏着白符轻声说:“神兽白泽,镇守四方。”
“轰隆”一声响,礼美的房间被砸了个窟窿出来。
房间里的人,基地里监视着房间动向的人,集体看向从天而降砸穿了房间屋顶,摔得都留鼻血吐舌头的动物,认识的保持着沉默,不认识的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只凭空摔进屋的动物。
大河拿着手中的符,对比了一下摔晕在自己面前的动物,她默默的将符塞进口袋里叹了一口气说:“啧,一定是刚才念错了咒语,不小心把白泽召唤出来了。”
这只摔得连妈都认不出来的动物,正是大河刚才画的神兽白泽。
大河趁着其他人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的时候,走上前拍了拍蚊香眼的白泽喊道:“喂,起床了。”发现这么叫没用,大河伸手在白泽的身上揩油并感叹道:“毛皮好软,比小黑的摸起来舒服多了。”
等白泽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豆丁正跪在他面前用手揉着他的皮毛,被按摩的还挺舒服的白泽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
他刚才在桃源乡制药来着,但是莫名其妙听见有人叫他,刚扭头,想要去开门时,脚下突然一空,他什么都来不及抓就被扯下来了,掉下来的途中,还回忆起了鬼灯当时为了让他跌进地狱,闲着没事费了好几天挖了个深坑的事。
如果不是看到眼前是个小豆丁,白泽还以为鬼灯又闲的没事挖坑,要坑他呢!
都摔出真身来的白泽晃动了一下脑袋,他刚想问这怎么回事的时候,大河就捧起了他的头。
小小的,软软的小手把白泽的腮帮子都给挤出来。
白泽看着眼前长开后将潜力无限的小豆丁,他心里正想着自己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把这个小不点给迷倒了吧时,捧着白泽脑袋的大河盯着他开口感叹道:“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