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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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不客气,我也是看不过去。”小天无所谓的笑了笑。
花向春没有立刻离开,抬眸望了眼花想男,眸中别有深意。
冷悠然狐疑的看了眼埋头吃饭的花想男,此女今日很不正常,比平时话愈发少了些。她狐疑的目光从花想男和花向春身上来回扫视着。
那天谈起花向春,花想男满脸不善和愤恨,可今日真的见到了,她表现的却不是那么恨他,似乎还有些紧张他,嗯,这其中必有故事。
晚上,冷悠然睡不着,身上喷了驱蚊露,去找花想男散步,两人沿着训练场的边缘小路缓缓走着,这里的天气真是热,这个时候了,依然闷热非常。
黑色的天幕倒扣下来,遮住了白天的光亮,把一颗颗耀眼的星星挂上去,一闪一闪的,透着几分俏皮可爱。
花想男似有心思,走了许久,一直沉默不语。
“喂,想男,你怎么了?”冷悠然很好奇,花想男这样的性格,男孩子一样豪爽,很少有这样苦恼的时候。
“没什么,看到花向春心情不好罢了。”花想男幽幽的叹了口气,抬起头望向远方,视线的尽头收入一抹人影。
单薄的身体风一吹便倒,人们把他叫做豆芽菜还真是恰当。
冷悠然顺着她的视线瞧去,那是花向春,这么晚了,居然独自在训练场上跑着步,不知已经跑了多少圈,长长的两条腿都有些发颤,可依然咬着牙跑着,不到目的地不罢休。
两人索性在训练场边的草坪上坐下,看他究竟能坚持多少圈。
一圈,两圈,十圈,……二十圈……
他就像没有知觉一样,机械的移动下去,惨白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毫无人色。
花想男腾的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跑到他身边,猛的一拽他的胳膊,大吼:“都跑了多少圈了,你不要命了吗?”
花向春抬起胳膊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喘了好半天,这才缓缓的说话:“想男,你还关心我,真好。”
花想男脸色微变,转身就走。
“别走,想男。”花向春急了,拉向花想男的胳膊,却因为自己腿脚虚软,身体不稳,向前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花想男回头,急忙揽住他下坠的身体,被他身形所累,双双跌坐在地上。
花向春顺势抱住她的腰,目光中闪着一抹痛楚,声音恳切的说道:“想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闪开,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跟你说话,也不想听到你虚伪的声音。”花想男气愤的要把他推开,却被花向春紧紧抱住了腰,豆芽菜这个时候的力气倒也蛮大的。
“不,不,想男,你听我说,那是一个误会,那次,我已经准备好了要走,可是,被他们支开做事,缠住了手脚,好久没有自由,我心里焦急,总想传信给你,可是总没有机会。”花向春急急的说道。
“可你知不知道,我在江边等了你整整两天,那种望眼欲穿的焦急心情,你体会过吗?你分明遣人告诉我,你舍不得你的一切,还在这里假惺惺?”花想男大吼着,从没见过她情绪这样失常过。
“不,不是的想男,我舍得,为了你,我舍得,我没有遣人对你说什么,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引你我反目的阴谋,你相信我,我若有一句谎话,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花向春郑重其事的举起右手发誓。
“谁要你发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之后的日子你也没来找我澄清,可见,你根本就是舍不得。”花想男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之后的日子?”花向春脸上现出一抹苦笑,“之后我便被告知,你接任花家家主的消息,有人告诉我,那日江边,根本没有你的人影。”
花想男瞪大眼睛,看着花向春没有说话。
“想男,我后来考上了大学,去念书了,在学校里,我一遍遍回想那天的事情,愈想愈觉得有问题,所以,在他们提出让我取代花向毅来这里训练时,我答应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们被误会耽误了太久。”花向春伸手抚着花想男的脸蛋,俏丽的小脸上那双漆黑闪烁的大眼睛此时正凝视着他。
冷悠然吃惊了,她从来没有在花想男脸上见过那么女气的表情,那是一种温柔,一种深情,原来,她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心早已被人占据了吗?
花向春,她不是说这人极有城府,极有心机,极不好对付吗?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她的堂兄吗?乱了,真是全乱了。
冷悠然瞧瞧溜回帐篷,躺在床垫上久久不能入眠,过了不知多久,花想男进来了,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说道:“对不起,冷落你了。”
“唉,现在的人啊,总是重色轻友,算了,念在你是我的铁杆儿兄弟的份儿上,原谅你了。”冷悠然双手垫在后脑上,往里面挪了挪,示意她躺上来。
花想男也叹了一口气,在冷悠然身边躺下,两人望着帐篷顶,半晌无语。
“喂,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我可是等了半天了,拜托,自觉点,非得等我问吗?”冷悠然斜睥了她一眼,不满的嘟囔。
“有,我有很多话说,在想从哪儿说起。”花想男笑了笑,想到花向春,神色又有些黯然。
“那就从头说吧,就当听个故事。”
“嗯,其实,花向春不是我二叔亲生的儿子,二叔生了一个女儿,一生下来,就被和花向春秘密交换了,因为家族里,重男轻女,这一点我早说过,多一个男孩,就多一分取得家主地位的胜算。”花想男嘴角漾出一抹嘲讽的笑。
“切,禽兽不如,还是你父母好,虽然你是女孩儿,也没有嫌弃你。”冷悠然感慨道。
“其实,我宁愿他们没有生过我,或是生下来与另一个男孩交换,这样我不苦,他们心里也不苦,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用承受那么大压力,整天愁容不展。”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接着说。”
“嗯,我和花向春一直是同学,他比我只大半岁,我们一起念幼儿园,小学,中学,一开始,感情好的像哥们儿,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些变了味儿,这让我们很恐慌。”
“不过,一个无意中机会,他发现了自己不是亲生的,是被包养的,我们偷偷去验了血,结果让我们开心的要命,留在家族里太累了,我们这样的感情注定不会被祝福,所以,我们决定私奔。”花想男脸上浮现出少女怀春般娇羞的微笑,看的冷悠然一阵晃神。
“后来被他们用阴谋拆散了?然后你就发誓不再喜欢男人,要认真训练?”冷悠然问道。
“嗯,虽然他们究竟怎样做的手脚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们都中了圈套。”花想男说道。
“可是想男,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明明知道你们两彼此倾慕,还特意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他送到这里来,这么大费周章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冷悠然有些怀疑。
“悠然,你还怀疑花向春?”花想男有些为难,一边是患难与共的好友,一边是青梅竹马的男友,究竟该怎么办?
“你放心,想男,我放心花向春本人,依你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差到哪儿,我怀疑的是花家的动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谢你,悠然,总之,我们一切小心点吧。”
两人聊着聊着,东方已现鱼肚白,恍恍惚惚没睡多久,便被集合哨惊醒了,匆匆洗漱完毕,从帐篷里爬出来,又很巧的遇到了兰若凡。
“嘻嘻,还说你们没有一腿,干嘛每人一个帐篷,你俩却天天睡在一起?”
“死变态,你一天不抽,皮痒痒是不是?”冷悠然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啪啪的向兰若凡抽过去。
“喂,姑奶奶,我怕了你成吗?”兰若凡抱着头,一路鼠窜。
第二天的训练开始了,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花向春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体能训练要持续一段时间,再次长跑,花向春用的时间明显比昨天少了许多。
冷悠然心中叹息,这家伙也是个变态级人类,对自己够狠。
训练是枯燥的,千篇一律的,好在每天只有上午训练,下午和晚上自由活动,这样,大家可以聚在一起打打牌,逗个趣儿,或是打打篮球足球什么的。
基地总部有固定设施,开设有篮球场,足球场,排球场等球类运动场,还有保龄球场,台球厅,录像厅等娱乐场所。
除了队员们睡觉的地方是简陋的帐篷外,其余设备都还蛮先进的,这一点让大家很郁闷,依着教官的话说,这是为了转移方便。
听说,等到训练接近尾声的时候,基地会安排实战演练,过关后,会分别派大家参加各种佣兵团任务,完成任务的队员可以得到特别奖赏,还有神秘佣兵团下发的英雄勋章。
程副总长把系统被修改过的事如实上报了上峰,得到回批,战薄云正式开始彻查那天的事情。
神秘佣兵团的上峰也同样神秘,连战薄云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头领,佣兵团里养着像战薄云这样的实力的人员有几百个,特别出色的会被挑选出来训练新队员。
佣兵团出来管事的最高长官是团长,接下来是两个副团长,团长之下是十个小队,战薄云担任第一队队长,也就是由第一队负责此次佣兵团新学员的训练。
训练基地由程副总长负责,他的上峰有总长,总长也是神秘人物,会时不时来基地视察,却不和学员见面。
要想从这么多人里面查出谁做了手脚,还真是有些犯难。
战薄云带了冷悠然他们六组的几个人,来到总部,进入机房,小天坐在主电脑面前,十指如飞,灵活的点动键盘,屏幕上的英文一页页过。
忽然,他停下动作,狐疑的盯着屏幕,对战薄云说道:“教官,这里有篡改的痕迹。”
墨景枫手中拿着指纹机,沿着主电脑上自习的搜索着,按键上除了小天刚刚留下的指纹,其余的竟被消除的一干二净。
花想男想了想,对冷悠然说道:“悠然,你感知一下,这里有没有异常?”
冷悠然闻言闭上眼睛,进入静谧的识海世界,她的内视开启后,能够看到屋中每一个角落,包括那些被遮挡的角落。
窗台上有人跳跃过的痕迹,她睁开眼,指了指窗台,墨景枫走了过去,用仪器探测了一番,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脚印,轻微的很,用肉眼根本无法看清。
他测量了大小,长度,又对鞋印拍了照,小天继续留下在电脑上查找原因,其余几人沿着窗户外的那条路四处查找。
冷悠然注意到,窗户台下有一处土与其他地方的土的颜色不同,明显更新鲜,那里种着一棵柳树,柳树下的树坑被水浇的湿润。
冷悠然闭上眼感知了一下柳树的根部,在那里果然发现了一个塑料袋样的东西。她从墙根底下找到一把铁锹,指了指柳树根部的位置,冷悠扬不吭一声的挖起土来。
塑料袋埋得很深,大约有半米高,看到那个黑色的袋子,冷悠扬松了一口气,戴上手套,将袋子提上来。
打开后,发现袋子里装着一些故意弄坏的指南针,似乎就是进雨林复选时,基地配给每个队员的,原来,真的在这里,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做过手脚的假货。
本来,这些废弃的指南针不能说明什么,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包括指纹,就在他们以为线索又断了的时候,冷悠然在黑色塑料袋的最底部发现了一根很短的头发。
战薄云把这根头发拿回去,派了专人化验,结果出来后,令大家大吃一惊,因为那根头发不是别人的,正是误过了复选,瘦弱的如同豆芽菜的花向春。
“不可能,不会是他。”花想男第一个提出质疑。
兰若凡不以为然的说道:“为什么不可能是他,你怎么解释那根头发的出现?”
“这有可能是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