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成新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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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这又不经常用到,你也不用急。”
沈亦晨坐在她旁边,拉过她的手,翘着腿轻笑着看她。
郁欢忽然转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我想看你好好跳一次。”
她实在是跳的太烂了,周围那些外国女人的目光都快把她戳穿了,她跟他跳的时候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完全看不到他跳起舞来是什么样,白瞎了他这个能人。
沈亦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可是我没有舞伴。”
郁欢的目光从会场里扫了一遍,最终停在角落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姑娘身上。她注意到了,所有的人里,只有这位姑娘没有男伴,从一开始进来就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可是她看到别人跳舞的时候,眼里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不屑。
她应该跳的不错。
“你看那个姑娘……”郁欢伸手指了指她,又推了推沈亦晨,“你去邀请她,跳一段给我看看。”
哪有故意把人往外推的?
沈亦晨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忽然就涌上一股无名火,转手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有些气恼的说:“我不跳,没心情。”
“你跳一段给我看看吧,我跳得不好,看你跳也行啊。”郁欢有些可怜的摇着他的手臂。
沈亦晨回头看着她满脸的可怜相,想要拒绝,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最终还是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戳了戳,嗔道:“学着点。”他说完,起身走到郁欢说的那个外国姑娘身边,低低的和她说了几句英语,绅士的向她伸出手。
那姑娘起初有些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沈亦晨一脸的沉稳,不知道怎么,忽然就红了脸,怯生生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跟着他进了舞池。
沈亦晨这舞本就是跳给郁欢看得,所以虽然面对着那姑娘,却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郁欢的位置,眼神里还有浅浅的警告,让她仔细看着。
他是真心不想和别人跳舞,尤其是不想和外国女人跳舞。他已经习惯了郁欢身上鲜花沐浴乳的香味,面前这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呛得他直想打喷嚏。他只好一直向后仰着身子,否则他怕自己等一下会难以抑制的对着她的脸就打喷嚏。
那姑娘的年纪也不大,二十一二岁左右,大约是没有见过这么绅士又俊秀的东方男子,从和沈亦晨跳舞开始,白皙的脸上就是一片绯红。她跳得确实好,可是既想在沈亦晨面前显摆,又想要矜持一些,所以显得扭扭捏捏的。
沈亦晨果然是跳舞的一把好手,一招一式都做的很到位,帅气又不失优雅,郁欢看着他几乎脑子都要短路了。她起初还看得津津有味,可是渐渐地就发现不对劲了,那姑娘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他怀里凑,旋转的时候,总是会迈一大步。沈亦晨向后,她就像逼人似的一步欺上去,沈亦晨向前,她也不退。总之就是怎么亲近怎么来。
郁欢越看越觉得憋气,直到音乐戛然而止,那姑娘像是没有预料到,猛地一下栽进了沈亦晨的怀里。
她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郁欢将手上的酒杯重重的放到桌上,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一把将沈亦晨拽到自己的身边,用英语大声说了句:“他是我丈夫!”
她像是宣示主权一样,展开双臂挡在沈亦晨面前。
沈亦晨看着她小女人的模样,低低的笑了笑,那姑娘起初一愣,对着郁欢上下打量了一下,还是不甘心的后退了一步,转身走了。
论长相,她确实不是这个东方女人的对手。
郁欢看着那姑娘走了,一把扯起沈亦晨的手,气咻咻的将他拉出了舞场。
她确实是很生气,大概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姑娘心里不轨,只有沈亦晨看不出来,人家往他身上贴,他还来者不拒。
他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怎么能这样?
沈亦晨倒是很无所谓,看着郁欢气得脸都快僵硬了,他还火上浇油的问:“怎么,不看了?”
他们早已经出了舞场,马尔代夫到处都是有海的小岛,郁欢拉着他的手在沙滩上走着,她听到沈亦晨轻飘飘的话,忽然松了手,转头看着他戏谑的笑脸。
夜风拂起她的长发,海边的风总是带着咸涩的冷意,她的眼底有些泪,吸了吸鼻子才说:“我是想看你跳舞,可是没想看你和别的女人***。”
“你瞎说什么?”沈亦晨对于郁欢的用词感到不满,不由得皱起了眉。
什么叫做***?
“难道不是吗?”郁欢仰起脸,眼里有了一丝愤恨,反唇相讥道:“你们离得那么近,她一个劲的往你身上贴,你就察觉不到?我看你是察觉出来了,但是舍不得放开眼前的美女吧。”
沈亦晨恼了,出声呵斥道:“郁欢!”
真是越说越离谱,她难道就没看见他对那个女人唯恐避之不及吗?
记忆里,他已经鲜少有过这样重重呵斥她名字的时候了,那仿佛还是很久以前的记忆,可是现在又旧事重演了。
郁欢今天的心情其实并没有很好,从她问他是不是爱上她了,他犹豫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就一直很烦躁,方才看到他和那个姑娘在舞池里跳的那么来劲,她心里就更烦了。
诸多不顺加在一起,郁欢忽然愤然的开口:“我说的不对吗?还说想要孩子,你连自己的感情关都过不了,要什么孩子?一个不被父亲疼爱的孩子,要了他算什么?私生子吗?”
沈亦晨听着她说起话来字正腔圆,理直气壮,心里那股火也冲了上来,对着郁欢讽刺道:“是,我又不爱你,你自己生的孩子,除了配私生子这个名号,还能配什么?”
“你……”郁欢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话。
就连沈亦晨自己都是一怔,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没有再收回来的机会。
两个人站在原地,四目相对的看了好一阵,郁欢咬了咬唇,向后退了一步,“就这样吧,沈亦晨,就这样吧……”
她越退越远,像是要故意拉开两人的距离。直到她退到一米开外的地方,忽然转头跑开了。
沈亦晨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海风中,想开口叫她的名字,那两个字却如鲠在喉一样,无论怎样都开不了口。
直到郁欢跑了有五分钟之后,他才忽然想起来,这是在国外,不是在璟城。
该死的!
沈亦晨的心里划过一丝担忧,对着郁欢方才离去的方向大步追去。
其实她只是想看他跳个舞,有些时候,她会阻碍他的事业或者才华,所以她愿意退一步去观看,而不是硬要执拗的守在他身边。
郁欢在周围随便找了一家小店,买了几罐啤酒,又回到了刚刚的海边。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能想起许多事,开心的,不开心的,在她脑海里纠缠着,错综复杂,让她头疼。
郁欢静静的坐在海边的吊椅上,夜晚的海浪起伏着,却也看不清,任凭海风从双肩掠过,吹散她的发,却怎么也吹不尽她的愁绪。脚下已经扔了两个酒瓶了,郁欢又拉开一罐,仰头大口大口的喝着,像是赌气一样,喝的又猛又急,有一些顺着唇角流出来,反倒勾出了她的眼泪。
好吧,就算她把他推到别人身边,这样做是错了,可是她也没有恶意。她方才说的那些都是话赶话说出来的气话,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还要气她?
郁欢对着起伏的大海,轻轻地打了一个酒嗝,肩上忽然放了一只手,她心里一顿,嘴角慢慢的勾起了笑。
他还是会担心她的嘛。
她轻轻的笑了笑,猛地转过头,却看到一个穿着破旧的马尔代夫男人,正不怀好意的冲她笑着,放在她肩上的手还不时的用力捏着。
肩上传来的痛感让她一惊,慌忙的从吊椅上跳下来,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看她有些惧怕,咧着嘴笑了笑,用生硬的粤语说:“小姐,一个人?”
郁欢没想到马尔代夫的人还会说粤语,可看着他那个样,就不像是好人,急忙扔掉手里的啤酒罐,转身就跑。
她本来就是在沙滩上跑着,稀稀疏疏的沙土像是棉花一样,她又穿着高跟鞋,自然是一脚一个坑。还没待她跑多远,那个男人就已经快步追了上来,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
“哎呀,你跑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啦……”他用力一拉,郁欢脚下的高跟鞋顺势一扭,差点一个趔趄栽到地上去。
郁欢带着戒指的左手从他眼前掠过,那男人的眼里霎时闪出了惊喜的光。他原本只是看到郁欢一个人孤寂的坐在海边,难得遇见个美女,想来调戏调戏,却没想到还遇见了个有钱人。
瞧她那至少五克拉的钻戒,还有她一身奢侈的打扮,他就知道,他是遇对人了。
“哎呦,你过来,咱们去玩玩……”
那男人一把搂住她,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用一口蹩脚的粤语跟她套着近乎。
他拉扯着郁欢有些疼,心里又气又急,抬脚踩上他只穿着拖鞋的脚,厉声骂着:“你放开我,混蛋,滚开!”
那男人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自己遇上了个带刺的,脚上被郁欢踩得锐痛,他松开郁欢,看着她头发凌乱,忽然恼羞成怒的抬手掴了她一个耳光,又用迪维希语低声骂了两句。
郁欢被他打得眼前一黑,向后栽了一步,重重的坐到了沙滩上,他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懂,可是从他的表情上也能分辨出他是在骂人。
那男人半蹲在她身边,一把扯起她的左手,对着她的无名指用力往下抹着她的戒指。
他用得力道很大,弄得郁欢手上生疼,直到戒指都被抹在骨节的位置上,她才慢慢回了回神,对着他的胸口用力一推,男人毫无准备的坐在了地上。
几乎是来不及片刻的犹豫,她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拼命的跑起来。
那人看她想跑,也从地上站起来,快速追赶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倒在地上,按住她的腿,集中精力要把她的戒指抢下来。
那是沈亦晨亲手给她设计的,她怎么能让它被抢?
她说过,只要她的心还在动,她就不会有任何一个让它离开她的机会。
眼看着戒指就要被摘下来了,郁欢仰起头,用额头对着那个男人,用力的顶去。
大约是她用的力气大,男人被她撞得眼冒金星,郁欢连忙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向着酒店跑去。
有一束手电筒的光打在她眼前,郁欢抬手遮了遮,才看到是两个海警。
那两个海警看她神色慌张,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有些生硬的英语问她:“小姐,出什么事了?”
郁欢看了看他们,极力的缓了缓,才抬手指了指那个男人的位置。
她什么都没说,海警也看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海警互相看着点点头,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个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快步向他跑了过去,郁欢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海警好像低声询问着什么,不多时便吵吵嚷嚷起来,郁欢这才转身慢慢的回到酒店。
沈亦晨在四周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她,早已回到了酒店去等。郁欢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外面,神色焦急的四处张望着,一身狼狈的她就走进了他的眼里。
她没有穿鞋,裙子在方才的撕扯中断了一根肩带,头发蓬乱,神色恍惚。
沈亦晨心里猛地一跳,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郁欢垂着头,面无表情的走着,直到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她抬起头,是沈亦晨。
还没待她开口,沈亦晨已经按住了她的双肩,急急地喊着:“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
郁欢咬了咬唇,哽咽了一下,带着哭腔说:“我遇到了流氓……他想抢我的戒指……”
沈亦晨一愣,托起她的左手,果然无名指上已经被戒指摩擦的又红又肿,心里又气又急,不由得对着她低喊起来:“你傻吗?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