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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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从上面往下吹。然后搅成一团,到处乱旋。我们站在坑壁的石梯一样的石头上,站都站不稳。这风还有越发强劲的趋势。
我们本能地担心,会被这风拉离石壁,然后掉下去摔个浑身碎骨。老烟鬼提醒说:“别太害怕,反正不会摔下去的。”
明知道不会掉下去的事儿,经他这一提醒,却好了很多。但我们离开石壁,就没办法继续往下深入行走。后来风大到,我们被风卷离坑壁,然后又被强风卷着朝下落去。这速度比起我们沿着坑壁摸索快多了。
音音就在我后面,我在被风卷落的瞬间,抓住了音音的手。我们这些人全都在空中,起起落落漂浮不定。风停的时候,我们落在一片沙滩上。
这里黑乎乎的,没有光线。往上望,是一片圆形的光亮,看起来只有普通井口大小。我判断不出来,我们深入到地下多少米处。我们站在沙滩上,老烟鬼打亮手电,照了照四周。
四周都是石壁,石壁上雕着规则的线条,但不是画。我们站在沙滩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卜算子问老烟鬼:“现在该往哪走?”
老烟鬼说我哪知道。
卜算子说你不是来过吗?就在石壁上没下来?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能量?
老烟鬼苦笑了一下,上次来时,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们一直往下走,根本没走到尽头。但是我们带的铁的东西,会自动离开我们往下掉落。你也知道,在这环形坑中,没有重力作用,所有的东西不借助外力都会漂浮在空中不下落。所以那些铁制口离开我们往下掉落,就奇怪的很。更奇怪的是,我们发现这一情况后,有些大些的东西,比如工兵铲,我们用力拉住,拉住后能感受到另一种很大的力道在和我们争夺。最后我们坚持不住,不得不松开。只要是带铁的东西,全部被拉走。我们为了自保,不得不把皮带也解下来扔掉,因为皮带的环扣也是铁的。
老烟鬼问卜算子:“如果下面没有强大的能量,这力道从哪儿来?”
卜算子不说话。月月说这很简单,什么能量,下面就是一块大磁铁,凡是铁的东西它都会给吸过去。
老烟鬼淡淡地说:“你说的这种可能倒是有。但这力道,是忽然就有的,原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再大的磁铁,对于小东西的吸力应该没这么强吧。当时还死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上头派来的高级知道识分子。口袋里装着钢笔,他们背对着这种能量。这种力道产生之后,身上的钢笔不断挤压他们。知识分子做学问行,对平常的事,反应慢的多。力道逐渐增强,他们身上的钢笔竟然穿过他们的身子朝下掉去。”
老烟鬼说这件事上报到上头,上头果断中止了这件事情。把它列为绝密事件,任何人都不得私自探究这件事情。张传龙不顾上头的命令,偷偷独自下坑。他说他在下面发现了人。下面的人也发现了他,所以张传龙匆匆跑了出来。下面的人并没有追他。所以,下面这种能量,可以认为是有人操控的。
卜算子点点头,如果这样的话,那嗷嗷的恢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说这次,我们也带了铁家伙,比如匕首,就在背包里。可是我们并没有遇见什么力道和我们争铁东西。
老烟鬼说这次不同,我们是被邀请来的。怎么又出来一个阴间的丫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地方,是传说中的阴间吗?就是人死后灵魂到的地方?我感觉这事儿挺不可思议。我也与各种各样的灵魂打交道,我也超度鬼魂,但我确确实实没有到过阴间。
李宏波说屁的阴间,咱们都还活着,只不过进了一个深入地下的大坑里。
卜算子对李宏波说:“小烟确实是阴间的人,她老子也真是阎王。”
李宏波嘀咕说,那么大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是阎王的女儿。
这里面的事情,说不清楚,又是能量又是阴间,阴间到底是什么样子?阴间怎么有大活人?我们活的好好的人,怎么能进入阴间?
我们正奇怪的时候,老烟鬼手电照到的地方,一扇门无声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这两个人手里举着铁链子朝着我们走来。走到我们跟前,我们才发现这两个人特别高大。而且这两个人的长相,特别地怪,一个牛头,一个马面。
在这地下,温度本来就低,这两个人,更让我遍体生寒。我对卜算子和老烟鬼说:“这两个既然是阴间的鬼魂,就看你两个了。如果有人出来,我和李宏波再上。”
卜算子笑了笑说:“听说过抓鬼的,没听说过抓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的,你问老烟鬼干不干。”
老烟鬼不作声。音音却显得特别害怕。我问音音怎么了,这儿这么多人呢。
音音说没事儿,只是我见到这两个人特别害怕。
我说怕个啥,你看卜算子说话那语气,那神态,胸有成竹似的,我们不会有事儿的。
我以为卜算子有什么本事要施展出来。卜算子只是把嗷嗷叫了出来。嗷嗷就是一普通人,啥都不会,空有一身力量,打架都下不了手。这时候叫他出来有个啥用。他是个鬼魂,那岂不是要被牛头马面抓走?
嗷嗷一出来,唬得牛头马面一愣,我感到身边的压力,顿时减少了不少。
嗷嗷大大咧咧地说:“你两个这又是到哪做坏事儿去,我大哥呢?”
牛头马面忙说道:“阎罗王不在家,阿哈哈,不在家啊不在家。对了,你怎么来这儿了?”
嗷嗷叹了口气,说:“我可能来错地方了,我表舅爷以为这儿是什么能量洞,一定有特别强大的能量在,这种能量,能使我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到跟前见了小烟才知道是阴间,来阴间有什么用,白跑了一趟。”
牛头马面齐声说:“阴间和能量并不矛盾。”
我没听懂这俩货的意思。看来他们对嗷嗷还避让三分。我打心眼里改变对嗷嗷的看法。嗷嗷是个普通人,但他有着不普通的经历,以至于阴间的人,都给他几分面子。嗷嗷若想整人,整死都不算好整家,那真能做到求生不易,求死不能。
牛头马面走进我们中间,锁了岩树挺就走。岩树挺到了这儿,基本上就是行尸走肉。因为本来,他也已经死过了。
李宏波哎哎地叫,牛头马面回头瞪他一眼,吓得他立马就老实了。
等牛头马面走进那道门里之后,李宏波才问:“咱们,不跟他们一起走吗?”
月月没好气地对李宏波说:“如果有人被抓进派出所,你是不是也得跟着去啊?”
李宏波无语。
过了一会儿之后,坑壁上又有一扇门开了。里面有个人站在中间对我们招了招手。不是小烟又是谁。
、第205章 见到故人
我们走过去,刚一到门口,就被小烟拦住了。她说只能让嗷嗷和卜算子进去。我不乐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们邀请我来的吗?岩树挺不是你们自己人吗,怎么一来到就被抓了去。现在又不让我们进门。”
到了这儿,我们要做的事情基本都解决了。我要看石化的病,卜算子已经给我喝过他红葫芦里的红玉水了。嗷嗷要恢复,现在已得到应允进去。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要求他们的。
我没想到小烟不是个软茬子,一见我语气不对,她比我还横:“我的地盘我做主,你管得着吗?就你们几个,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儿。”
嗷嗷对我们说:“没事儿,你们就在外面等我们吧,不用多久我们就出来。”
李宏波站在门口,伸头往里面看了看,被小烟一把推了过来。然后门就关上。
月月问李宏波,看见了什么。
李宏波说里面很大,像个大厅,大厅一边有很多走道和门。大厅里有很多操作台,像是高科技设备。门上还装有各种指示灯。这里不可能是阴间。
李宏波咽了口唾沫,说,有个情况很离谱,刚才牛头马面进去那扇门,和这扇门基本上挨着吧,可是我看到的这门里的空间,特别大,早超过了挨着的那扇门的范围。你们想想,牛头马面进去的那道门通哪里去了。如果也是进这个空间,干嘛要开两道门?
有人在这儿弄了个地下试验室?我觉得这事儿特别不靠谱。无论怎么选择,谁也不会把试验室选到这儿。运送设备都是头等难事儿。要说这里是高科技试验场所,明明又有牛头马面在这儿。如果这儿不是阴间,是什么人非在这儿搞鬼?这么偏远的深山老林,人迹罕至,搞鬼又给谁看?
我正想着的时候,紧挨着我们面前这道门的另一扇门开了。还是小烟在门里面。我有理由相信,小烟站的地方,从我们面前这道门也能进去。因为李宏波说过,里面是个很大的大厅。这两道门紧挨着,如果不相通,另一道门就没有什么空间了。
小烟叫老烟鬼把手电给关了。我们走进门里,我才发现我错了。因为我们进的地方,比李宏波说的大厅还要大很多。那就是一片荒里,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很像我们那里的平原,地上长的都是草,不高。
这片荒野面积很大。一进门直接往两边无限扩展。因为是晚上,看东西很模糊,也看不远。我一时脑子有些短路。照这么个大法,挨边这些门全都得通到这里。可是刚才那道门里的情境,不只李宏波说,我们也看到了一点,和这儿完全不同。
音音拉着我的手低声说:“小飞,我脑子出问题了,这挨边两道门,里面空间都这么大,这不可能啊。空间重叠啊?”
我说我也不懂,这完全超出我们的常识。
小烟好像听到了我俩的对话,不以为然地说:“你们那点儿常识,在这里完全没用,请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知道点儿常识以外的东西。”
小烟带着我们往前走,我不知道她要带着我们看什么,但也没问。小烟说话,有时候很不客气,我怕被她噎死。
等适应了一会儿,我觉得光线没那么暗。抬起头我惊奇地发现,天上有星星。我们可是已经在很深的地下了,这个环形坑,只有五十米直径。我怎么可能看见天空的星光闪烁。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掐了一下胳膊,痛。我叫音音往天上看。音音说看到了。我奇怪音音一点儿都不奇怪。音音说刚刚小烟已经说过了,她要让我们看到,我们常识以外的东西。
可是这些是如何做到的呢?
音音说高科技吧。也许我们头顶,是一幅投影画面呢。
我摇摇头,对音音说,你自己觉得像吗?
我们所处的荒野,有微风吹来,有墅草的味道,还有虫子的叫声。那天空的高远,不是一幅投影画片能体现出来的。
一队人无声地从我们前方走过,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们走到队伍跟前停住,就那样看着他们通过。
老烟鬼问小烟:“他们这是去投胎吗?”
小烟说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想尝一回世上生活,就去奈何桥投胎。但是上奈何桥必须喝孟婆汤,所以就算再来一回,也和前世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李宏波突然问小烟:“我可以去投胎吗?”
小烟一愣,马上说道:“能,你可想好了,你是作为正常人进来的,不是鬼魂,如果你去了奈何桥,就回不到你原来的生活了。”
小烟把手一挥,叫了一声来人。
就有两个面目可憎的年轻小鬼出现在我们面前。小烟声音里带着笑对这两个人说:“这个叫李宏波的要去奈何桥投胎,你们指引他一下。”
李宏波马上求饶:“你可千万别当真啊姑奶奶。我是说着玩的。”
李宏波说这话时,声音都变了调。小烟挥了挥手,那两个年轻小鬼就凭空又消失了。
我忽然发现,队伍里有一个人,我特别面熟。就是在晚上,我也能大概看出他的身形。这人是我一同学。从小学